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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消失的羽弦稚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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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子疾風般砸來,在羽弦稚生的童孔中越放越大,時間好像電影般被拉長,一幀幀血影疊加在一起,死亡氣息撲面而來。

腦海中雷鳴電閃。

羽弦稚生的腦袋勐地往旁邊一偏,藉著牆面的反推力撲滾到一邊,錘子落空,慣性帶著森美畫朝著牆上撞去,此時穿著華麗十二單的她,臉龐陰森恐怖,無異於從井裡爬出來的惡鬼。

她緩慢地爬起來,陰惻惻的笑聲,從她的喉嚨裡發出。

不是開玩笑,這瘋批是來真的?

羽弦稚生的腦海一片混沌。

他大口地喘著氣,拼命地壓抑著心中的恐懼,連滾帶爬地衝向暗門處,但門被一把鎖鏈死死地鎖住了,彷佛鐵水澆築,晃動不了絲毫。

“板倉!喂,板倉!”

他使勁兒拍打著,呼叫著,試圖讓板倉聽到他的聲音。

這是最後一抹希望,儘管他知道這希望十分渺茫,這裡距離內廳相隔一層樓,中間還跨度了數個大房間和一個地下影廳。

顫抖地掏出手機,發現手機信號也沒有。

大概這裡提早就安置了訊號遮蔽儀。

這說明不是臨時起興,而是早就安排好的計劃,就等他來。

羽弦稚生轉過身來,背部緊貼著門,身體裡的激素瘋狂分泌,心臟兇勐跳動,幾乎要從胸膛裡跑出。

說實話,他目前的身體素質算不上多麼好,前兩天也只是剛開始進行體能訓練,就眼下而言,肌肉痠痛也沒有恢復。

要說跟森美畫打一架,他有信心能把她壓在身上狂揍一頓。

但他媽的,她拿著錘子啊!

拳頭再硬也幹不過錘子啊!

而且對方明顯也經過專業訓練,撲殺姿勢極其標準,一上來就是襲擊要害,就是衝著殺人而來。

‘我一個滑鏟’羽弦稚生腦海一片混亂。‘我一個滑鏟我就死了’

實在不行就色誘?

不,對方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癲狀態,色誘也沒用。

面前的姑娘,跟莉奈良子,完全不是一回事,莉奈良子是用權力壓人,調兵遣將,不需見血色滴落,而這傢伙則跟漢尼拔、電鋸狂人的型別,有事兒她是真上啊!

望著緩步逼近的森美畫,羽弦稚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眼神落在一旁的貨架上——不能坐以待斃。

人在死前會想很多東西,對方不惜命那是對方的價值觀有錯,他好不容易這輩子活的那麼幸福,遇到了值得珍惜一輩子的雪子,就這樣死掉也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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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羽弦君,不會痛的,就一下。”森美畫低聲道,錘子在地面拖動,發出刺啦刺啦的摩擦音。

羽弦稚生在心裡罵了句艹。

不會痛你怎麼不給自己來一下?

“那個,是這樣的,畫。”羽弦稚生一邊防禦一邊朝著貨架走去,“喜歡一個人呢,很正常,我也......對你很有好感。”

“真的麼?”森美畫停了下來。

“當然是真的,不然我怎麼會願意來。”羽弦稚生大聲道。

“可你的曲子,我已經聽明白了。”森美畫輕聲說,臉龐帶著鬼魅悽慘的笑容。

“曲子什麼的無所謂吧,觀眾那麼多,我總不能表達愛意吧,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好。”羽弦稚生試圖安慰她,這時候顧不上什麼面子和貞操了,活下去才是希望。

“這麼說,你也並非不愛我?”森美畫的眼眸綻放奇異的色彩。

有戲,羽弦稚生心中一喜。

“是啊,我是這麼想的,先以同伴的身份相處,然後慢慢培養感情對吧,你也不想感情來的太快將來我不懂珍惜吧?”

“是這個道理。”森美畫似乎想通了,眨了眨眼睛,“羽弦君考慮的很周到。”

“那你先把......”

“可是我不信吶,羽弦君。”森美畫清麗一笑,“還是把你永遠地留在這裡,我才會覺得安心。”

她速度加快,直直地衝了過來。

羽弦稚生的小腿繃緊,迅速竄到貨架旁邊,使出吃奶的力氣把貨架朝著森美畫的方向推倒而去。彷佛看到了森美畫被壓在貨架上,而自己騎在她身上爆錘的場面,這個瞬間羽弦稚生的心緒都在發顫。

然而,貨架一動不動。

“欸?”

他面色一窒,低頭看到貨架下面釘著鋼釘,為了加固,上面還扭了一圈螺絲。

這......電影裡像這種情況不是一推就倒麼?

怎麼到我這就歇逼了?

愣神的瞬間,森美畫從背後襲來,錘子朝著他的腦袋砸去,羽弦稚生勐地縮起腦袋,錘子落在貨架上的玻璃瓶上,腥臭的液體四下橫流,一隻斷掉的手掌從裡面滑了出來,落在羽弦稚生的腳下。

手掌已經泡的發白,但在福爾馬林的作用下,依然新鮮。

“羽弦君,為何要逃呢?”森美畫的聲音若有似無,披散開來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頰,覆蓋上清淺的陰影,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話音未落,她再度撲來,兩人沿著一米等高的貨架來回繞行,羽弦稚生是秦始皇,這瘋批姑娘就是荊軻,她嘴角露著瘋狂的笑意,似乎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一刻,望著羽弦稚生那一副小兔子般驚恐的神色,身體裡的液體迅速分泌。

愉悅!太愉悅了!

老孃我要快樂到不行啦!

東大藝術的神明之子、媽媽粉的心肝寶貝,人品無可挑剔,長相比人品還要璀璨,居然在自己的手下,露出這種卑怯的神態......啊呃,哈,她體會著這種快樂,黏液拉絲的口腔艱難地微喘著,熱氣不停地吐出,臉龐的表情極度不協調,興奮與絕望好似戲臺上的老戲骨來回變臉。

她用錘子的木柄推倒一串玻璃瓶,有著傢俱水桶的大小的瓶子朝著羽弦稚生砸去,儘管躲避已經很快,可落在地面炸開之後,液體飛濺在他的身上,還是躲閃不及。

羽弦稚生腳底打滑,速度變慢,森美畫大笑著撲來,將他壓在了身上,她從單衣下掏出捆在大腿上的皮繩,將羽弦稚生的手綁在背後。

森美畫將他帶到那把血跡未乾的椅子上:“羽弦君,你坐啊。”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羽弦稚生扭曲掙扎,嘴巴微微喘氣,憤怒幾乎把胸腔填滿,“你弟弟知道你是個變態麼?”

“他當然不知道。”森美畫輕聲道,“我不會讓他知道。”

“我死了你逃不過的,要不了幾個小時,板倉就會懷疑,這裡就會被警察給包圍,你有想過你的家族麼,還有你的弟弟,以後他該怎麼活?”

“如果阿狐知道,他一定會為我開心的。”

“而且,我說過了,我會陪著你一起去的。”

“......”

羽弦稚生傻眼了,他神情凝固,眼睛盯著森美畫:“可我不懂為什麼,真的不懂,喜歡一個人是這個樣子的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羽弦君。”森美畫輕聲道,“我喜歡這樣。”

她翻過身子,坐在羽弦稚生的腿上,微微彎起唇角,露出明媚的笑容,清麗的面容說不上是高興還是絕望,大概她也做好了死的準備,對於她而言,死亡並不是死亡,而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永恆。

“在命令你前進的死神的微笑中,帶著你的笑臉,繼續走下去吧。”森美畫將手指放在他的心口,輕聲道。

“《沉思錄》?馬可奧勒留?”

“啊呀,羽弦君居然也看過。”

“愛學習是好事,能看在馬可先生的份上別做傻事麼?”

“抱歉,不行。”

看著森美畫從他的身上起來,拿起一旁的錘子,羽弦稚生徹底崩潰。

這是什麼尼瑪的狗屁戲碼!

之前不是還談的好好的麼,一派賓主盡歡的和諧氛圍。

你表達你的情感,我回應你的情感。

換句話說,要不是咱倆高山流水琴瑟相和,我能信任你?跟你來這兒?

得不到就毀掉?

錘子當頭砸下,落在羽弦稚生的腦門上。

撲通一聲。

羽弦稚生閉上了眼睛,意識一片漆黑,耳旁似乎傳來天崩地裂的巨響,無盡的田野盡頭佇立著白色的巴別塔,死神站在最上方對他伸手。

我死了?就這樣死了?

呵,死的好慘,好無趣。

短暫的瞬間,人類的意識在腦海中極度的膨脹,他看到了各種繽紛的色彩,但其中並沒有紅色,色彩收歸於一點,集中起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意識還在。

然後,緩緩睜開眼。

“?”

不疼?

真的不疼?

或者是死的太快了,疼痛沒來得及透過神經傳達給大腦?

森美畫哈哈大笑起來,輕輕舒了一口氣。

“要再來一下麼?”她在跟空氣說話。

“好了,可以停了。”天花板上傳來一道美好的女聲。

彷佛被咒語控制的木偶人,森美畫露出一個無聊的表情,擺出江湖女俠的瀟灑姿態,丟掉了手裡的錘子。

羽弦稚生像是一隻小兔子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這到底是什麼鬼?

我在做夢?

“哈哈哈。”天花板上,天籟般的女聲在笑。

“阿畫,給羽弦少爺換一條褲子。”她說。

“他比你想的要厲害多了,沒嚇尿。”森美畫說,“BOSS,收起你的惡趣味吧,託您的福,我的淑女風評在他這裡已經嚴重下降了。”

羽弦稚生的腦海一片空濛。

這到底在玩什麼?真人秀?說不定等會就有劇組拿著長槍短炮衝進來,狂笑啊啊啊羽弦君你也太拉了吧,居然給戲弄成這幅樣子,全東京都會看到你的醜態!

“抱歉,羽弦君,這是我們的測試,恭喜你透過了測試。”女聲再次傳來。

這是很好聽的聲音,他從沒有感覺人類的聲音可以這樣好聽,就像是來自童話王國的風聲,入耳就讓人的心湖泛起漣漪。

“你是誰?”

“我剛結束訓練,很快就到,您稍等。”天花板上的聲音消失,羽弦稚生循聲而去,看到了上方牆角的監控儀,還有橢圓形的擴音器。

“她是誰?”羽弦稚生看向森美畫。

“花滑冠軍,神繪之琉璃。”森美畫坐在椅子翹起雙腿澹澹道。

她正拿著指甲刀剪腳指蓋,剪完之後用鼻子吸了一下,看著一臉驚詫的羽弦稚生,把手往這邊湊了湊:“你也要聞一下?”

“我沒這興趣愛好。”羽弦稚生對女孩子的腳丫是香是臭不感興趣,“我想知道你們究竟在搞什麼鬼?”

“別生氣了,她是為你好,我們已經確定了你的身份。”

“身份,什麼身份?”羽弦稚生驚訝道。

“等她來跟你說吧。”森美畫關掉訊號遮蔽儀,她拿起手機打給森美狐,“把大門開了,有貴客拜訪。”

“誰啊?姐,我打遊戲呢。”

“神繪家的長女。”

電話一端傳來震天動地的驚呼聲。

坐在沙發上的森美狐一躍而起,在板倉驚訝的注視下狂奔出去,在控制板上開啟了鐵門欄杆的防護。

女子騎著單車,揹著帆布包,初夏的陽光灑在她的臉龐上。

被陽光照耀著的白皙臉龐,鼻翼上的點滴雀斑,單車前的車籃裡放著一大捧雛菊,用報紙包著。她穿著簡單的牛仔褲,上身是白色蕾絲邊長衣,袖口挽起來,手臂潔白,上面是一隻路邊攤買來的一百円的女士表,走時很準確。

她停好單車,上了鎖,壓低帽簷朝著別墅走來,身上揹著的帆布包裡面,裝著她的冰刀鞋。

路人頻頻回頭,乍一望去就是位鄰家姐姐的模樣,微微的熱風吹拂著她的衣襬,她把一縷調皮的頭髮挽到耳邊。

森美狐立正在一旁,看著她走來。

“你還是那麼瘦呀。”神繪之琉璃咯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在減肥!”森美狐受寵若驚,立正大聲道。

神繪之琉璃好像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話,笑的更加開心了,她一直都是愛笑的女生啊,有人說她笑點很低,有人說她總是一副開心的模樣,但呆在這樣的女生旁邊,無需任何理由,你也會笑起來,在任何時候,沒頭沒腦地被她的笑聲感染。

“姐姐在等您了。”森美狐笑著鞠躬,做了請的手勢。

神繪之琉璃熟悉地走過內廳,跟已經呆傻的板倉打了個招呼,然後踏上電梯,一路來到暗門前,推開了門。

羽弦稚生抬起頭,與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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