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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章 巴比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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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書紀年》出現的年代要比《史記》早,人物描述比更早的《春秋》貼近人性,所記載的上古時期的很多事情與甲骨文銘刻的相符,很多人認為《竹書》更貼近真實的歷史事實。

部落的政權交接,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緻,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這是暴動,是一個部落推翻另一個部落的暴烈的行動。相信上古政權交接是禪讓的,只能說太傻太天真,於是從古至今儒家製造出一大批的腐儒和書呆子。

那麼為什麼儒家要美化上古時期血腥的宮鬥呢?那是因為儒家提倡透過三綱五常的教化來維護社會的倫理道德、政治制度,所以需要一個範本,於是上古時期和西周王朝就是榜樣。其實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那個時候都是部落聯盟,部落首長有權利分配部落的土地,部落之間為水草爭奪都是血淋淋的,哪裡來的溫良恭儉讓?就是你願意你的族群也不願意啊。後世的那些村落為爭奪水源都是整個村莊的人械鬥,每次不得打死幾個?

大家可以看看部族戰爭的歷史,部落盟主交替的時候哪次不是殺得血流成河?像後世白起坑殺趙國四十萬大軍,這種種族滅絕事件都是經常發生的。

我們坐在巴比倫河畔,一想起錫安便不禁悽然淚下。

在河邊的柳樹上,我們把豎琴掛了起來。

因為在那裡,擄掠我們的要我們唱歌;搶奪我們的要我們作樂,說:“喂,給我們唱首錫安歌吧!”

但我們身處外鄉異域,怎能唱耶he華的歌呢?

……

這是收錄在《舊約聖經》裡的一首詩,這詩很像民歌民謠,像一首低沉的小調,一群背井離鄉的人,憂鬱悲愴而低沉的聲音,把一種心底裡的痛苦、淒涼和著淚水低泣哭訴,勾畫出那些被擄漂泊他鄉的心,訴說那寄人籬下的悲愴,這是一首被擄後的部族的作品。

公元前588年,新巴比倫王尼布甲尼撒二世率軍攻入猶太王國,圍困耶路撒冷18個月之後,攻陷該城,夷平城牆,劫掠、焚燬所羅門聖殿,昔日繁榮的耶路撒冷變成一片廢墟,成千上萬名猶太王國的王室成員、祭司、貴族、工匠被俘虜到巴比倫。史稱這一歷史事件為“巴比倫之囚”。

在巴比倫的猶太人身為奴隸,處境悲慘,他們渴望著有一天大衛王的後裔中出現一位彌賽亞(救世主),幫助他們擺脫苦難,復興故國,將耶路撒冷重新賜給以色列的子孫,並重建聖殿。

公元前586年,奴役者命令流放在巴比倫的猶太人一起唱歌。但此時此刻猶太人哪有心情唱歌,因為他們的聖城耶路撒冷已被敵人佔領,要唱的話,也只能是大聲唱出自己的心聲——自由。國王命令樂師為其演奏,樂師們寧死不屈。國王大怒,把這些人的雙手都砍了。他們坐在巴比倫河邊徹夜哭泣……

後來前聯邦德國的波尼姆把這首詩改編,譜上曲子,於是有了風靡世界的歌曲《巴比倫河》。歌曲的演唱者是波尼姆 (Boney M)演唱組,是七八十年代十分受人矚目的一個演唱組,樂隊成員來自四面八方,有的來自西印度群島,有的來自牙買加。這首歌引領了1970年代末中國青年一代的“時尚旋風”,啟蒙了那個時代的“喇叭褲舞會文化”。大約在79年10月3日,《巴比倫河》的原唱組合BONEYM在上海大劇院舉辦演唱會,大獲成功。

這首音樂的旋律極其優美流暢,節

奏明快奔放。但是當我們隨著那輕鬆、恬靜、安祥、流水般的樂曲,想象和回味著背井離鄉的猶太囚徒正身處逆境、漂泊異國他鄉的滋味,彷彿看到一幅殘忍淒涼的景像:正處於生不如死、水深火熱之中的猶太人,仍在苦苦的思戀著自己家鄉的小溪、綠野、田埂和稻香……

音樂作者運用天堂、理想國和離鄉的人們作比較,與人們的悲傷形成鮮明的對比。坐在巴比倫河畔,傷心的人們似乎在泣訴:巴比倫河啊,你靜靜地流淌,夜色是多麼安祥,可是你哪裡知道,就在你的身旁,我們被迫害的異鄉人有多麼的淒涼,願主也能知道我們的心聲,我們的祈禱和冥想……

當我們想起了家鄉。

來到巴比倫河邊,

我們坐在你身旁。

我們哭泣又悲傷,

當我們想起了家鄉。

邪惡的敵人把我們虜掠到這裡,

還強迫我們把歌唱,

我們怎能唱得出聖歌來,

在陌生的異國他鄉……

悠悠數千載,人生長恨水長東。無數的民族已悄然湮滅在浩瀚的歷史長河中,有誰記起他們的名字,他們的故事,他們曾經唱起的那首古老的歌謠。而猶太人,如果不是《聖經》,如果不是他們頑強地把自己的文明傳承保留至今,有誰會知道在兩千五百多年前,那些被掠至巴比倫河畔的猶太人的無助的哭泣和悲傷?

中華文明五千年,歷經了戰亂的重創與炮火的洗禮,浴火重生,綿延至今,屹立不倒,依靠的是什麼?“仁義而已矣”?如果沒有歷代仁人志士,憤然而起於隴畝之間,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我們民族的血脈能薪火相傳,生生不息?也許早就斷絕,成為“巴比倫之囚”。

我們民族的尚武精神從什麼時候開始丟失了?北宋!於是北宋的兩個皇帝有幸成為坐井觀天的“巴比倫之囚”。

漢唐時期尚武精神濃厚,軍人地位頗高,漢代封狼居胥是每個男兒畢生嚮往的目標,遊俠生活成為少年的夢想,到了唐朝重武輕文達到頂峰,唐朝楊炯詩曰:“寧為百夫長,勝做一書生”,很直白,書生地位低,還不如軍中的百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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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開國皇帝趙匡胤在“陳橋兵變” 黃袍加身,可是他為提防手下武將像他那樣“來一下,創立了文武分途、以文制武的國策,文臣和武將的待遇差距很大大,直接導致武將地位低下,文人地位則高高在上。實行的軍事領導體制往往文臣任正職,武將任副職。宋太祖趙匡胤“懲藩鎮之弊,分遣禁旅戍守邊城,立更戍法,使(士兵)往來道路,以習勤苦,均勞逸。故將不得專其兵,兵不至於驕墮”。而為了達到“兵不知將,將不知兵。”以免去武將專權對大宋根基的影響,於是朝廷將軍隊定期更換駐地,以讓兵不知將。

這種以文制武的國策,全社會重文輕武,使得軍人社會地位極度低下。唐朝實行的是“平時為民,戰時為兵”的府兵制兵役制度,而宋朝主要實行募兵制,招募物件多為災荒饑民,宋朝政府對此法十分推崇,認為“天下獷悍失職之徒,皆為良民之衛。”也就是說潛在的反抗者變為拱衛朝廷的士兵,可謂一舉兩得。個人一經應募,終身為伍。

北宋規定新兵入伍,即在臉部或手臂 刺字,以標明軍號,還可以防止士兵逃逸,因為官府可憑刺字逮人。雖然罪犯文刺與士兵文刺不同,目的是區別罪犯及士兵和一般人不同。但是古人極重

孝字,所謂“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有損傷。”有誰願意在自己肌膚上刺字?難怪“有不肖子弟從軍,父老親族而不齒之。而現在罵人的話“赤佬”即臉上刻有赤字的士兵。所以一般人恥於從軍,從軍者大都是出身低賤的人,在當時的人看來士兵的地位和罪犯相差無幾。真不知這麼自卑的軍隊還怎麼發揮戰鬥力,自卑導致的直接後果“兵雖多而戰力弱,國雖富而兵不強。”

北宋名將狄青為兄頂罪充軍,所以他臉上刺有黥文,他是從普通一兵幹起,憑自己血戰沙場積戰功成為樞密使(大宋最高軍事長官)。從狄青的遭遇可以看出當時的社會是多麼地鄙視從軍的。

一次,狄青赴樞密院同僚韓琦的宴會,席間為狄青斟酒的陪酒妓*女竟然當場出言不遜,“勸斑兒一杯”,狄青臉上有刺字,故輕浮地叫狄青斑兒。還有一次,狄青宴客的時候,邀請了一位文臣劉易,宴會上“優人以儒為戲”,劉易認為這是狄青授意的,勃然而起,摔碎了盤子,破口大罵,“黥卒敢爾?”鬧到狄青還要給他陪不是的田地。

狄青武將出身做了樞密使,這回不是皇帝反對武將專權,反而是手下的文臣一個個排著對反對,文臣如歐陽修等人輪番上書,一定要罷免狄青。愛才的宋仁宗說狄青是個忠臣,替狄青說話,文臣文彥博淡淡地說道“本朝太祖也是周世宗的忠臣”,把宋仁宗說得啞口無言。最終宋仁宗沒有抵住一幫文臣的逼迫,在狄青擔任了四年樞密使之後,將狄青外放陳州。

宋朝長期實行文官政治,不遺餘力地打壓武官,宋人稱“近時文士鄙薄武人過甚,指其僚屬,無賢不肖,謂之‘從軍’。”神宗朝時期樞密使文彥博和神宗有一段對話很精彩:文彥博對神宗說:“祖宗法制具在,不須更張,以失人心”。神宗曰:“更張法制,於士大夫誠多不悅,然於百姓何所不便?”文彥博回曰:“為與士大夫治天下,非與百姓治天下也。”注意這裡的士大夫不包括武將,也就是說治理國家武將沒有份,武官只是文官的跟班而已。

尚武精神的缺失的結果就是金軍攻入東京,宋徽宗、宋欽宗、趙氏皇族、後宮賓妃等三千多人被俘虜。

宋徽宗、宋欽宗等人被金軍俘虜後,一路北上。歷經一年半後到達上京會寧府。宋徽宗、宋欽宗等人原以為著金國對待俘虜的方式應該是比較不錯的,因為宋朝是就是以不錯的待遇對待俘虜的,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迎接他們的卻是“牽羊之禮”。雖說“牽羊之禮”在當時的金國中只是一種受降儀式,但是對於宋徽宗、宋欽宗等人卻是莫大的侮辱。

“牽羊之禮”要求俘虜脫掉上衣,赤裸著上身,再披上羊皮,脖子上系上繩子,像羊一樣被人牽著走,寓意著俘虜像羊一樣任人宰割。宋徽宗、宋欽宗等人不論男女老少,全部要求脫掉上衣,袒露著上身,然後再把羊裘系在腰間,用布條拴住雙手。一個接著一個用繩子串聯著綁在一起。由人牽著,御林軍在前面,俘虜們在後面跟著,從南城南門一路牽到北城北門。

女真人騎著馬,宋徽宗、宋欽宗等人就像羊一樣被牽著。到了祖廟後,先由金國皇帝、皇后*進祖廟跪拜祖先。然後宋徽宗、宋欽宗二帝在帷幕外行降禮,其他的宗親在廟門之外行跪拜之禮。行禮結束後,宋徽宗、宋欽宗二帝跪拜著接受金國皇帝的發落。最後金國皇帝宣佈詔赦,降封宋徽宗為昏德公,宋欽宗為重昏候。

在“牽羊之禮”中,宋欽宗皇后忍受不了這種侮辱,自殺而亡。直到1130年金太宗封其為貞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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