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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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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許一世盛世江山》最新章節...

347、番外

番外之微服日子

皇帝和季衡雖然說是微服南下,但是隨行之人,亦有一千多人,除了侍衛,還有身邊伺候宮侍,還有重要屬官,楊笙兒自然也把殷紀帶著,跟隨帝后身側。

帝后既然將此行說成是微服南下,便是不希望對途經官府造成負擔,是明確指出,要是哪個地方借帝後南下視察名義而對地方加稅或者讓人捐款,或者只要是擾民,查到一例,便定然嚴懲。

如此,帝后南下,除非召見途經地方地方官,不然這些官員一律不必去拜見帝后,帝后也有自己安排,哪裡住下,哪裡休息等等,皆不要地方官員準備。

皇帝這算是第一次離開京畿範圍,他治理這個國家有三十多年四十年了,為這片江山殫精竭慮,勤儉克己,但他還沒有好好親眼看過這片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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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是三月從京城出發,暮春天氣,一路正是綠水青山,花紅柳綠,大地生機勃勃。

帝后儀仗雖然恢宏,不過帝后真正隊伍裡時候卻並不多。

大多數時候是被拘住楊笙兒坐鎮帝后這個千人隊伍,帝后則帶著少量隨從暗查私訪去了,說是暗查私訪,其實不過是避開了人群清閒地體察民間生活去了。

揚州城。

皇帝是北方人,故而比南方人要長得高大得多,他握著季衡手,兩人從熱鬧街市上慢慢走過,身邊則跟著四五個便衣侍衛,又有兩名僕從隨行,保護暗衛到底有多少,便不好計算了。

揚州城乃是十分繁華之地,季家這裡還有不少產業,季衡直接帶著皇帝住季家一座老院子裡,院子前面臨街,後面則臨著水。

街上賣東西雖多,不過帝后即使是長居宮中,但到底不是鄉巴佬,也早沒有楊笙兒那看到什麼都激動激情,於是不過是走走看看,能夠被引起興趣東西倒是不多。

揚州城因為繁華,貴人自來也多,但是皇帝和季衡這般打街上走過,依然是十分引人注意,兩人身上貴氣優雅和從容威嚴,都特別引人注意,但大家也只是暗地裡打量一番,沒有人會上前惹事。

季衡對皇帝道,“我記得小時候,這個時節,是螺絲好時候,夏初上火,母親總是會讓廚房做綠豆螺絲湯吃。我記得這邊街上還有一家專門賣螺絲湯百年老店。欽顯,你要不要去嘗一嘗。”

皇帝笑道,“既然是你小時候吃過,我便也很想去試一試。”

兩人走過一座橋,一條巷子口樹下停下來,季衡所說百年老店果真還。

這些店子,一向是一家人一代傳一代,都是些老手藝,依靠口碑做生意,味道都會很好。

此時不是食點,店中很是清靜,沒有客人。

天氣陰著,卻也有著一片涼爽,並無沉悶之感。

季衡帶著皇帝進了店中,店裡老闆便過來招呼道,“客人要什麼?”

雖然店中十分乾淨,但柳升依然過來椅子上擦拭了一番,才讓帝後坐了。

季衡對老闆道,“現這個時辰,可以吃嗎?”

老闆見季衡和皇帝一看就是貴人,笑著說道,“客人要什麼,若是螺絲綠豆湯,還得再等一等才能熬好。”

季衡看了看皇帝,皇帝便說,“等一等也無妨。”

季衡便說好,又問還可以吃些什麼,老闆便一一道來,季衡便又叫了些吃食,就和皇帝坐那裡等起來,店子不遠處就是河,還能夠看到河上來往烏篷船。

侍衛和僕從們也都坐了,那老闆去廚房下了選單,就過來坐下和季衡說話。

季衡雖然久居上位,貴氣雍容,又自有威勢,但是這般坐這裡,也有溫和之態,那老闆便也健談,問道,“客人口音聽著是京裡呢。”

季衡和皇帝都是說官話,而且帶著京裡口音。

季衡聽老闆這般說,便用揚州話和老闆說了一句,然後才笑道,“我祖籍是高郵興化,揚州生活過好些年,之後就去京城了。”

那老闆就笑道,“高郵興化,乃是季皇后家鄉呀。”

皇帝看著季衡笑了一下,道,“便是那裡。”

季衡不理睬皇帝打趣,又說,“我小時候也來你家吃過螺絲綠豆湯,當時是我母親帶我來,坐轎子裡,讓丫鬟來買了一碗,我便記住你家味道了。”

那老闆看著季衡,季衡雖然四十來歲了,但面相上顯年輕,也就像三十出頭,不過一身雍容氣度,隨和中卻又帶著矜持疏離,加上又長得好,真真就像是神仙中人,讓人絲毫不敢冒犯。

老闆便笑道,“客人年輕時候來吃,當是我父親照管店中時候。興化果真是出人才,客人真是豐神俊朗如神仙一般。”

季衡道,“老闆您太客氣了。”

之後季衡便又問起揚州這些年情況來,說自己是有二十來年沒有回來過了,覺得揚州變化不小。

老闆便就自己所知說了好些,倒是說揚州父母官很不錯,還對著門外拱手行禮,說天子賢后位,天下太平,海上也平靜,賦稅低,徭役少,大家日子都不錯,並且還道,“當年鬧海患時候,我只有二十來歲,但是也是見過倭寇海賊橫行霸道,殘害了不少人,那時候季皇后還沒做皇后,下來做總督,平了海患,之後又開了市舶司,江南日子就好了很多,我老父親都說,他這一輩子,是趕上好時候了,寧為盛世犬,不為亂世人。咱們都是趕上好時候了。”

柳升一邊道,“皇上皇后賢能德高,天下之福呀。”

那老闆便又附和了幾句。

說著說著,該上吃食便也做好端上來了。

季衡和皇帝都不餓,不過是要嘗一嘗罷了。

季衡嘗了嘗自己碗裡螺絲綠豆湯,覺得不夠甜,又問皇帝,“欽顯,你覺得味淡,便再加些糖。”

皇帝便說,“確是要再加一點。”

柳升便讓老闆再給兩人加了熬好糖漿,老闆說道,“是我讓給少加糖,別從京城裡來客人,都吃不了咱們這裡甜,總說太甜。我想著你們也是京城來,怕是也要少要糖才會覺得好。”

皇帝看著季衡笑了笑,道,“他是一向吃得甜些。”

季衡為皇帝把糖漿攪好,他們用碗筷勺子,都是自己帶著,方才僕從拿去給了老闆,季衡手裡捏著自帶細瓷勺子,也給了皇帝,說道,“你再嚐嚐。”

螺絲綠豆湯,處理不好總會覺得腥,不過這一家有秘法,又是用薑糖煮,故而沒有腥味,味道鮮美又清甜,十分不錯。

皇帝吃了也不斷點頭,季衡看他吃著好,自己才開始吃。

桌上又有幾個別菜,兩人倒沒怎麼吃。

等吃好了,皇帝也毫無顧忌,拿著巾帕親自給抬起頭來季衡擦了擦嘴角,因是外面,倒是讓季衡不大自,趕緊接過了巾帕自己擦了擦。

一行人從店子裡走了,那老闆便和老闆娘說,“看著就不是一般人,而且那兩個男子,定然是夫妻無疑。”

老闆娘便道,“皇上皇后不是下江南來了嗎,會不會是呀。”

老闆便道,“皇上皇后怎麼會來這裡,據說御駕根本沒有到揚州,要是到揚州了,大夥兒還不都跑去看去了。”

季衡和皇帝坐著烏篷船回了所住院子,這裡是季衡小時候和許氏到揚州時候住所,現這院子依然是季衡名下,季衡百年之後,他名下產業,便會給楊笙兒繼承。

院子只有兩進,帶著一個小花園。

不過這裡夠皇帝和季衡住下了,跟著侍衛和僕從,也住了進來。

皇帝坐廚房裡椅子上,季衡將小蔥遞給他洗,自己則慢慢地切菜。

皇帝到底聰明,從沒有做過事情,也是一說就會了。

季衡雖然不算有廚藝,但也是看一遍別人怎麼做,他就會做了,味道自然比不上宮中大廚,但是其實也還不錯。

皇帝將蔥洗好,就站季衡旁邊看他切菜。

看著看著,就過去把季衡從他身後抱住了,季衡不得不側頭看他,“欽顯,你覺得無聊,就到院子裡去吧。”

皇帝說道,“是朕要你做飯朕吃,朕怎麼能夠出去。”

防止菸灰進廚房裡,燒火孔洞都是開廚房外面,伙伕自然看不到廚房裡。

廚房裡就只有兩人,皇帝於是就絲毫不要他帝王威嚴了,笑眯眯地,季衡簡直懷疑他一個大男人到底是不是撒嬌。

季衡做不出什麼大菜,便做了一份揚州炒飯,又煮了一份清湯。

皇帝親自端湯端飯,放上了小廳裡桌子上,季衡洗了手,他便去拿了手脂來給季衡抹上,邊抹邊摸,還說,“辛苦夫人了。”

季衡道,“吃吧,不好吃,可不能怪我。真是,我這是拿筆手,要去給你做飯。”

皇帝摟著季衡腰把他請到椅子上去坐下,“辛苦了。下次朕那御田裡稻子,朕自己親自去割了,你給煮成臘八粥吃。”

季衡為他盛湯,“吃吧,你還上癮了是不是,不過是孩子心性覺著鮮罷了。”

皇帝笑著吃季衡做炒飯,說,“確是夠鮮。”

吃了一口就點頭,“味道還真是不錯呢。即使咱們是普通人家一對夫妻,朕來耕田你來做飯,日子也不會差。”

季衡好笑地搖搖頭,心想你就是玩一玩可以,真來做,你就知道苦楚了。

炒飯確味道極為鮮香,不過其中用料全是極珍貴,金華火腿,陽澄湖大閘蟹油,鮑魚汁調料,剛從地裡摘回來蔬菜,御供珍米,只要不是炒糊了,鹽放多了,味道想來都不會差。

兩人吃完,自有人來收拾善後,皇帝牽著季衡那拿筆手去散步,河邊看到有人船上賣梅子,皇帝就像個普通人一樣,蹲岸邊硬是買了些要季衡為他做梅子酒。

季衡拿回梅子去,讓了廚娘來指導,準備達成皇帝這個心願。

晚上躺床上,皇帝將季衡摟懷裡,白日裡天氣還行,晚上便下起了雨來,雨水落瓦上,落院子裡樹枝上,發出叮叮咚咚淅淅瀝瀝聲音,皇帝親吻季衡面頰,很滿足地感嘆道,“這日子真不錯。”

季衡含糊說,“嗯,是。你明天想吃什麼?”

皇帝道,“還想吃今日你做揚州炒飯,若是再有一份蓴菜湯就不錯了。”

季衡道,“蓴菜湯沒有,炒飯你只要吃不膩,就再做給你吃。”

皇帝道,“卿卿你可真是賢惠。”

季衡便說,“知道好歹就行。”

皇帝笑著親到他頸子裡去,手也從他寢衣下襬摸上他背,季衡往旁邊挪了挪,“你明早不是想去早市看看嗎,這樣我可起不來。”

皇帝已經拉開了他寢衣衣結,親到他鎖骨上去,含糊地回答,“後天再去早市也行。”

“咱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這裡……嗯……你輕點……”雖然嘴裡提醒著,手卻也環上了楊欽顯肩膀,由著他慢慢地往下親下去……

外面雨聲不斷,猶如溫柔細膩樂音,從近處慢慢地敲遠了,又從遠處漸漸地傳回來,應和著房裡低低斷斷續續低吟輕哼,紅木拔步床裡,一片溫柔繾綣,情濃意密,入夏而換天青色帳子,被一隻潔白手緊緊扣著,隨著兩人動作輕輕晃動。

季衡一頭烏髮也散了開來,他坐楊欽顯腰上,半閉著眼睛啞聲說,“欽顯,不要了,明天真會起不來了。”

楊欽顯拉過被子把他背好好攏上,箍著他腰上下起伏,喘著氣道,“沒事,正好下雨,咱們不出門,屋子裡睡一天。”

第二天,果真如皇帝陛下所願,雨一直下著,沒有要停意思。

季衡坐樓上視窗,皇帝從他身後擁著他,看窗外無邊雨幕,雨水滴落進池子裡,濺起一片片漣漪。

季衡聽到有柔媚女聲唱,“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須惜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女人聲音柔婉卻悠長,分明是哪一家歌女坐船中,由遠及近地行來又離開。

季衡手撐著臉聽著,沒想到皇帝也跟著唱起來,他聲音低沉渾厚,低低地響季衡耳邊,也像滲進他心靈深處,“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須惜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季衡笑得眉眼彎彎,皇帝手覆住季衡手,又他耳朵上親吻,低聲道,“下一世,朕不做天子,你不做朝臣,咱們做一般人,一生相守,便是朕所願了。”

季衡輕聲說,“好。”

那一片深深雨幕裡,那個聲音還唱——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須惜少年時。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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