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說:“你說能幹什麼,當然是將河神的屍體扔到黃河裡啊!”
我:“……”
“師父,黃河河神的屍體應該好好下葬。”吳青白了我眼說:“你不懂,人死後要下葬,但是黃河裡的生物,死了後,也希望歸於黃河,所以黃河在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吳青說著話,也忽然嘆口氣。
這話相信沒有人比吳青更有資格說了。畢竟吳青以前還是東海龍宮的龍王。
我忽然好奇,好端端的吳青為什麼不當東海龍宮的龍王了。
這是我心裡的疑惑,我看了眼吳青。
吳青對我說:“雖然沒有抓住害死黃河河神的兇手,但是黃河河神交給你的這兩樣東西,應該也可以幫到你了。”
“嗯?”
我疑惑的嗯了聲。
吳青點了點頭說:“是的,陳安,你剛才聽到了吧,黃河河神不想你去抓背後的兇手。”
吳青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澹,但是我聽著卻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我和黃河河神雖然不太熟,但是黃河河神真的幫我做了很多事情,其實不幫黃河河神抓住害他的兇手,我心裡感覺很愧疚。
我心裡嘆口氣。
我嗯了聲,我對吳青說:“師父,如果有機會,我一定不會讓過那個兇手的。”
吳青點了點頭。
只是讓一個黃河河神都那麼擔心的兇手,到底會是什麼人?
這是我心中的疑惑。
黃河河神的屍體很快就被我和吳青拋落黃河當中,激盪的河神很快就將黃河河神的屍體給沖走。
一切像是恢復了平靜。
只是等黃河河神的屍體落到了水中後,忽然我看到一道水花炸開,我目光看去,吳青也跟著我看去。
吳青接著就呢喃了一聲,奇怪了。
我看著吳青說:“怎麼了,師父?”我神色變的有幾分緊張起來。
吳青雖然呢喃了聲奇怪了,但是神色上卻沒什麼變化。
我問完吳青,還等著吳青回答,可是吳青很快的就朝著我擺擺手說:“沒事,天色已晚,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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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青說完後,雙手放在後背,踱步就往前走去。
吳青往前走的時候,我好像又聽見吳青呢喃了句說:“真的奇怪。”
我聽著,怔住了幾秒,然後下意識的從整個祭拜往下看了眼,可是卻沒有發現什麼變化,黃河水面已經恢復了先前的樣子。
我盯著看了幾秒,很快就將收回了目光。
阿芍還站在原地,阿芍有時候看起來有些呆呆傻傻的,很萌很萌的,就比如說現在的樣子。
我喊了聲阿芍說:“咱們回去吧。”
阿芍嗯了聲,然後就跟著我朝著家裡走去。
只是剛轉身,我卻感受到身後一股寒風襲來,寒風很快透過我的衣服灌入我的後背,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又回頭看去,身後卻是空蕩蕩的,呼嘯而過的風在耳邊響起。
阿芍這時候軟聲問我說:“你在看什麼?”
我對阿芍說:“沒有,咱們回去吧。”
吳青說回去,就徑直的往前走去,也沒等我們,我和阿芍一前一後很快就趕上去,到了家裡,時間也很晚了。
我手中現在是拿著黃河河神的河神印,另外加上原來黃河河神的推薦信,應該當上黃河河神不是問題。
只是……
我心裡一直有個最基礎的困惑,那就是我一個人類能當上黃河河神嗎?
因為時間也比較晚。
到了家裡,吳青忽然和我說:“陳安,如果你當了黃河河神,你第一件事情要做的是什麼?”
我看著吳青說:“當然是找回我爺爺的屍體。”
“除了找回你爺爺的屍體呢?”
我有些搞不懂吳青這麼問的用意,我思慮了會,對吳青說:“師父,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我說完這句話,吳青嘴角忽然浮現出一抹澹澹的笑容,這一抹笑容應該就是在說明,我猜的沒錯,吳青應該就是有事情要和我說。
我等著吳青說下文。
吳青卻沒有立即說,還像是在思考,過後,吳青和我說:“你還記得剛才那個祭臺嗎?”
我嗯了聲。
吳青說:“剛才我們可能做錯了一件事情。”
吳青說做錯一件事情,我的神經立即就緊繃了起來,吳青都說做錯了事情,那麼肯定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我憋著口氣。
“師父,你有什麼就說什麼。”
吳青嗯了聲,很快就說:“我們可能不小心把河神當成了祭品獻祭了。”我:“……”
我聽後一陣懵逼,同時心跳忽然控制不住的跳動起來,居然將河神的屍體當成祭品獻祭了,這件事情往小了說很尷尬,但是往大了說,我們這樣做是對不起黃河河神的。
畢竟黃河河神才幫過我。
我內心變的有些糾結,我看著吳青說:“師父,那現在怎麼辦?”
吳青說:“事情都已經做了,所以等你當了黃河河神,你就去祭臺那邊看看。”
我嗯了聲,說好。
目前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我和吳青無意中居然將黃河河神的屍體給當成祭品獻祭。
吳青在我家裡坐下,我很快給吳青倒一杯水,吳青淺喝了口。
我在吳青對面坐下來,我對吳青說:“師父,就算我們真的將黃河河神的屍體給獻祭了,那麼獻祭的到底是給誰啊?”
吳青說:“你這就問到了點子上,其實關於黃河的很多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其實黃河是我們母親河,一直承擔的地位是很重要的,所以若是誰能在黃河當中當上黃河河神,可以說是相當厲害,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黃河曾經來過很多古代帝王來這邊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當時那座祭臺,還是很早之前,秦始皇讓李斯來修建的,距離現在兩三千年,隨著後面的更朝換代,無數君主來過,但是從來沒有君主說要修繕過祭臺。”
“為什麼?”
“你要問我為什麼,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但是我也做過一個大概的猜測,那是因為原來的祭臺,其實就是已經和黃河裡的某個存在,產生了聯絡。”
“某個存在?”
我的好奇心現在已經完全被吳青給勾引了起來。
吳青說:“我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