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出現的強大力量以及現在的地面異常震動,很多人都會把老扎再次崛起聯絡在一起。
而事實上,的確就是老扎。
這次,他沒有半點的想要掩蓋住自己行蹤的意思,地面震動到一定的程度後,他直接破繭而出。
這次他出現在大眾眼前,全身上下攜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粉紅色光環。
他的眼神相對於之前,更有殺意。
看到這一幕,四位騎士並不會感覺到意外,更多的,他們對這次的戰鬥充滿了一定的信心。
因為,老扎身上的傷痕還在,他們的傷口又依舊是有地獄火的燃燒。
他的眼光盯在前方的亨特上。
因為亨特之前給他那一招可謂是給了他很大的衝擊,不是身體上的衝擊,而是面子上的羞辱!
自古以來,老扎從未把任何一個鮮血氏族放在眼中,因為他們的力量是無法擊敗自己。
可剛剛亨特的那把聖劍,在撞擊到他的那一剎那,竟然會讓他有一種死亡的幻覺。
因此,他這次出現,純粹就是衝著亨特而去的。
憤怒所帶動的那一股不平穩呼吸,透過老扎身體的動搖可以呈現出來。
他眼光停留在亨特身上,沉聲說了一句。
“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瞧你了!不過,經過剛才那一招,同時也在證明我的眼光一點也沒錯!”
亨特完全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對於老扎的話,他只是淡淡回應。
“你太高估我了。你的力量一直凌駕在我之上的。”
“既然…既然…”老扎邊說邊低頭,同時雙手匯聚了兩顆粉紅色小球,“既然你知道我的力量凌駕於你之上!為何你還要跟我作對?!”
說罷,他將手中的兩顆粉紅色小球對著亨特丟了出去。
亨特在短暫的瞬間,給自己披上了一層結界。
迎面襲來的兩顆粉紅色小球,撞擊到他的那一剎那,爆炸硝煙覆蓋住他的全部身軀。
待硝煙散去後,除了亨特那件潔白的衣服上除了有一點灰塵之外,其他病沒什麼太大的傷害。
他邊說著再次聚集下一招。
“我給過你選擇!我說過只要你站在我這邊!只要你站在我這邊你絕對會知道我的用心良苦以及你存在的意義!一直跟在鮮血氏族的身後碌碌無為!你的能力只限於他們嗎?!”
兩道光線再次衝著亨特而去。亨特也已經做好了再次迎接他這一招的準備。
可是,這次的招式,有人幫他擋下了。
這些人就是四位騎士。
他們聯手將老扎發射出的光線給打斷並改變其行徑之後,再次攜帶他們的戰車,滾滾烈火出現在他的視野當中。
這四位騎士看起來相當閒散。
哈特一邊拍手一邊對老扎說。
“呼呼呼!看來某人又要被我們給氣炸了!因為他知道他打不過我們!”
“可不是嗎?”漢德魯也附和道,“他明知道自己打不過我們,但偏偏就是站在那裡說大話!”
阿米託撫摸著自己的武器,意味深長的對他說。
“你要想和我們的看守者互相對抗,那麼我告訴你,你是無法透過我們這些人的防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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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殺出幾個程咬金,這讓老扎很是惱火。
明明…明明自己在各種方面,無論是哪個方面,他都比騎士還要強大!要論戰鬥經驗,這點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可是就是在這一種各方面對比懸殊的情況下,他竟然三番兩次在這幾人身上吃虧!
更讓老扎咽不下氣的是,這幾個騎士竟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青筋暴起的他低著頭,身上散發著負能量,自言自語一句。
“你們這幾個…我得給你們點好顏色看看才行!!這樣你們才會死心!!”
而另外一邊,在和平維度之中,剛剛解決掉獸靈的溫蒂以及多德兩人,繼續回到宮殿的正經道路上,繼續尋找傑森。
原本,老扎召喚出的獸靈已經是在告訴他們,老扎這裡絕對有蹊蹺,這個宮殿底下絕對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們對前進的道路充滿了期望,可是,當他們走到宮殿最深處時,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這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
他們兩人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彼此,一臉的懵逼。
連溫蒂都沒有來過宮殿最深處,當這次來到宮殿最深處卻發現這裡除了石壁以外,還是石壁,不毛之地。
一點人生存的跡象都沒有。
為此,多德說。
“我們剛剛來的時候有別的通道嗎?好像沒有吧?”
溫蒂撫摸著這些石壁,邊摸邊對多德說。
“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沒有走錯路。”
“那為什麼我們卻沒有發現傑森呢?”
多德最近的表現很是讓戴帆反感,便用一種有些不耐煩的口吻對他說。
“誒,我發覺你這給人問題真的是很多耶,你沒發現嗎?”
“沒發現。”
“明明有一些簡單易懂的道理和問題,就算不透過腦子你也是可以想通的。可你為何還要問我?”
多德指著自己的鼻子問自己。
“這個道理簡單易懂嗎?”
“對啊!”
“那你告訴我,傑森他人在哪,為何我們找不到他?”
“我們沿路走到這裡,這個宮殿只有一條路,你認為這裡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我想過傑森很有可能不在這裡。可要是這種假設成立的話,那元素領主為何要留一隻獸靈待在這裡。他這樣做的話,不就是多此一舉嗎?”
“他的思想不是你我能想通的。反正,他將一隻獸靈寄放在這裡,肯定有他的意思。”
“對對對。”多德顯得有些無奈,“他人現在正在第三區,正在與我們的人戰鬥。剛才那只獸靈明顯有足夠的戰鬥能力,可他為何不派它上場?或許,這只獸靈就像是他的部下一樣,他有的是,根本不稀罕這一個。”
“你看,原來你自己也可以想通的,可你還要來問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就是想徵求徵求你的意見嘛!”
溫蒂不想和多德有過多的語言溝通,她覺得,她所想的和多德所想的,有一定的不同。
這就是代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