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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贈禮結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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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柴山匪象,已非往日。

山上便盡皆是一副蒸蒸日上場景,有青壯來往穿梭,披甲持刀,隨號訓練,聲勢也頗為驚人。

除此之外,便更是大興土木,建寨修塔,漸漸已是有模有樣,再不似往日一落落山寨模樣,反倒是幾如一堡壘。

而今的柴山三匪,熊光、雷通、榮平氣度也非從前。所謂手裡有銀兩,肩上有披甲,他們也無需為這番兄弟飢飽擔憂。但有楚升壓在頭頂,他們也不敢妄為,只是聽從楚升囑咐,買糧、練兵、修寨,一切做的還算可以。

當那報信之人歸來時,看到的便是自家三位寨主如同小廝一般,圍在一少年身側前恭後敬的模樣。

“你三人,做的也還算是不錯...”楚升點了點頭,心中其實也頗為滿意,本就不能對三個匪頭子報以太大期望。

甚至說來,他們三人所為,還有些出乎了楚升意料。

但仔細一想,積糧一事他們自然是不會抗拒、修寨一事則更是如此,這柴山是他們立身之基,由是三人都是無需叮囑,皆盡心而為,做的均是極好。只有練兵還只是馬馬虎虎,但索性也算是小有成效,其實以楚升之見,練得成與不成都沒甚所謂,歷來的百戰之兵從來都不是在訓練場上練出來的。

最關鍵的是,他們懂得收斂自己往日那匪性,這些時日並未下山騷擾百姓,縱然是劫掠也遵守了幾分規矩。

那報信小匪瞅得空擋,便上前將事情回報,楚升由是點了點頭,視線瞥了瞥三匪,從袖中卻是取出了三枚瓷瓶來。

見榮平三人都是面色一緊,他自是笑著搖頭,“我也不是不知賞罰的肆意之人,你們三人做的好,當然便有獎賞。”

“這是我峰上所煉‘還氣丹’,於修煉也是頗有裨益...”楚升言語帶笑,見三人面上也還是尤有不信神色,他也不強求,便道:“丹藥素來珍貴,一枚枚皆是取得珍材異寶冶煉而成。若是你三人不願要,那便也就算了...”

榮平三人愣了一下,真要是說拒絕,又有些捨不得,左右思量終究還是收下了還氣丹。

“我囑咐之事,皆好生去置辦,我自不會虧待你三人。”楚升拍了拍榮平肩頭,便上前頭也不回道:

“取上東西,前面帶路,我便要去一好友相別,耽擱不得。”

小匪在前,楚升自不會耽擱事宜,不多時,便也已是登坡而至。

那道坐在青石上,眺望遠方的身影,自然也是映入眼簾。

楚升往後伸手,自有一匪將酒罈遞來,他步履不停,仰面飲卻三兩口,而後將酒罈一拋,便只見那青石上的公子單手擎住,回過頭來,卻是笑道:“楚兄,倒是有些時日未見了。”

目光回望,那人卻不禁也是頓了頓,便只見楚升身後跟隨有四五小匪,一人手上捧一大公雞,一人懷捧豬頭、一人提有活魚跳擺、更有一人提著一籃子,裝有雞蛋、燃香、酒碗等等。

其人嘴角抽了抽,面上不禁泛起了疑惑的表情,楚升權當未見,自是闊步上前。

“自寧州城一別相約,炎彬果然準時赴約,也不枉我等了這些時日。”

陽炎彬眼角都不禁抽搐,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往後撇去,滿腹無奈問道:“敘舊的話且先別說...你攪出這般陣仗又是要作甚?”

“你來猜猜?”

“總不成...是要飲血酒、燒半香...結金蘭吧?”

看著楚升笑眯眯的點頭,陽炎彬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彼時楚升告別之後,只是道他動身之時還須來尋他,好作以踐行,可是從來沒有說過這茬事啊。

但愕然無奈之際,他心頭卻也是暖流湧動,最起碼其人下得這般決心而去,可就是一條不可回頭之路。

殘人自是被世間人鄙夷,陽炎彬自是知曉日後當會被天下人如何嗤笑的。

此事,楚升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卻毅然決然的做出這番決定,結了金蘭,便有幾分榮辱俱是一體的感覺。他能做出這份決斷,陽炎彬心中自然是感激之極,但陽炎彬也自知這是對楚升百害而無一利,由是當即肅聲拒絕。

可楚升既然作了這決定,自然不會退縮什麼,陽炎彬的心思他也明了,可依舊不容置疑。

兩人都知彼此心意,卻是在山坡上爭執不休起來,彼處的幾個小匪都是面面相覷。

其中一匪倒是柴山老人,倒是見過最初五匪結義時候的場景。彼時橫榮平、張朗、熊光、雷通、李重五人何等謙讓和睦,定座次名譜,你謙來我讓,好一幕其樂融融場景,任是誰來看都只覺得五人乃真就是親若手足兄弟般。

這般爭執不休的結義場景,還真是第一次見。

既然不願,那便不願罷,又強逼什麼?

但他並不明白,此事又如何是表面所見的那般簡單。

就說那柴山五人當年結義時一幕兄謙弟恭,可後來如何,還不是自起紛爭,張朗、李重死在誰人手上?便是他楚升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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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死在那結了所謂金蘭的兄弟手中。

情義是否堅固,又豈是這表面一幕便能看得清晰的。

話說回來,陽炎彬不願日後牽連楚升名聲,便當真是執意不願,二人一時竟然僵持不下。

片刻之後,終究是楚升一聲大笑,便是道:“既如此,我也不強逼...你我二人這一別後,便真不知何時再見了。”

言語感嘆之間,他將酒罈讓過,“還請飲此酒...”

想到此處,陽炎彬面上也有幾分悵然,便從善飲了數口。

酒香醇厚,悠久綿長,他不禁多飲了幾口。

“這是什麼酒?”

“猴兒酒...”楚升隨意道:“柴山諸匪獻來的此山果酒,也算是別具風味。”

楚升又為他倒滿,“這一盞,便以餞離別之意。”

陽炎彬飲下。

“第二盞,便祝你前路順利,終能功成。”

這話說出來,陽炎彬自然不好不飲。

“第三盞,且願你將...”

“第四盞,可盼你...”

連連飲了七八盞,陽炎彬終於琢磨出點不對了,見楚升還給他倒酒,禁不住搖晃著腦袋道:“不可再飲了,再飲便真就醉在此地了...”

言語間,他要從石上起身,卻不禁腳下一軟,幸而楚升出手扶住,才險些跌倒在地。

“你...”

楚升眯眼直笑,“酒裡被為兄混雜了些東西...”

陽炎彬果然感覺渾身乏力,有些愕然望著楚升,卻見他忽而往打了一個手勢,四五個小匪便上前來,三兩人去擺祭品,又有人過來攙扶住他。

楚升當即肅容道:“我知你意思,但卻無須如此。”

“我楚升一生行事,何必向他人解釋什麼,我與你一見如故便是了。彼此都有意,何必為日後之事左右為難。”

“是以,今日我早就料到了這場景,因而有所準備。”

言語間,楚升點破了指尖,便滲出鮮血來滴在碗中,自有小匪端來接陽炎彬的指尖血。

“二弟,便請了...”

馬蹄陣陣,陽炎彬渾身依舊有些發軟的躺在車廂中,面上不知是該作何表情。

他還真就想不到,竟有一日被人用這種手段,按著腦袋結了金蘭。

而最關鍵的是,他心中竟還沒有絲毫厭惡,只是苦笑兼得感激,回想之前山坡上一幕,面上更是禁不住露出笑來。

對於楚升而言,與他結為異性兄弟,自是會牽連到自身聲名受汙;但對他陽炎彬而言,這其實是大好事,若是九千歲真當覆滅,他又何處可歸?天下人皆何以看他這又一入宮之人?

彼時,這訊息只需抖露出來,便等於是楚升拉了他一把,給他正名。

“收受其恩...如何得報啊。”有些苦笑著撥出一口酒氣,陽炎彬除了哭笑不得外,又不禁有些無語。

仔細想來,自己年歲可是還長過其人的...如何平白我便成了弟?

思緒漸漸的有些歪了樓,陽炎彬急忙將念頭拉回來,暗暗將這恩情記在心中,目光卻又落在了車廂一角。

那裡,正有兩冊書頁。

彼時楚升已是讓人按著他腦袋燒過半香,飲過血酒,當即頗有些小人得意的模樣,從懷中取出兩冊書籍來,大笑道:“二弟既要遠行,為兄卻是身無長物所贈,若是金銀之物你也不缺。”

“思來想去,只有這兩冊因緣際會得來的秘籍在身,也正恰逢時候,便且贈予你罷。”

楚升的話語又在耳邊迴盪,陽炎彬苦笑搖頭,索性渾身綿麻提不起力氣,又左右沒有睏意,他便隨手取來放在膝上。

隨著車廂搖晃,他慢慢翻開兩冊典籍。

當先一冊,陽炎彬隨手翻開一頁來,就著醉意,他便就著那一字一句的讀來出聲。

“天地陽氣生時,在於子午二時,當是此時,應定心圓氣,舍卻心中雜念,存想天女捧香而至,氣自丹田而生,經右腎旋而下右足,由足後反上右脅下...”

讀過三五十字,他面色忽的一變,一身酒意盡醒,雙手一合便避上了書頁。

隨即,陽炎彬閉目凝神,長長吐出一口酒氣,再慎之又慎的翻開了書冊第一頁。

“欲練神功,引刀自宮...”當先入目八字,陽炎彬身子不禁一顫。

但他自是心思堅定之人,且早有打算,倒也算不得什麼,因而很快便回覆心神,繼續看下去,“煉丹服藥,內外齊通。今練氣之道,不外存想導引,渺渺太虛,天地分清濁而生人...”

他神思沉入期間,越往下看,便越覺得震驚,不知覺間醉意自散,額頭已是細汗密密。

半刻鐘後,陽炎彬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來,雙目微閉,將書頁一合,面上不知應當作何表情。

好一會兒,他才緩了心神,再落目在手中書冊其上,當先便見到封面書有四個大字《葵花寶典》!

再拾起另一冊典籍,卻正是《辟邪劍譜》四字。

忍住激盪不已的心情,陽炎彬再翻開這劍譜,落目其上,當先依舊為八字:欲練神功,引劍自宮...

再一細看,便知這劍譜所載,乃有七十二路辟邪劍法。

以陽炎彬眼光來看,便也能發現,這劍法招式匪夷所思,非是凡品。

如若自己與習練這劍法之人對敵...

陽炎彬在腦海中演練一番,不禁苦笑著揉了揉腦袋。

若是與習練這劍法之人對敵,自己怕是一合都不可敵,便要被這劍譜上所載詭譎劍法所斬。

他沉思凝神許久,心中已是瞭然,這兩冊典籍,分明便是普天之下都少有的武功秘籍。任何一冊出現在江湖當中,當不得都將引起一番風浪,天下武人共爭之。

但楚升卻還真就這般輕鬆的丟給了自己,還一來便是兩冊...

他忽的起身喊停了馬車,便丟下兩冊典籍,在老車伕攙扶下落將車來,勉力朝著柴山方向遙遙行大禮一拜。

登上馬車,陽炎彬默默閉目許久,好一會兒才睜開了雙眼,喚來那老車伕。

“公子有何吩咐?”老車伕神色恭敬,雖然感覺這貴人方才格外古怪,但他只是奉命趕馬車,倒也不去理會這些。

陽炎彬將兩冊典籍丟在老車伕懷裡,他依舊還未回過來氣力,方才下得馬車一趟,險些便爬不上來,由是指了指道:

“且拿去燒了...”

老車伕有些莫名,但貴人吩咐,自然也是照實來辦,當即便停好了馬車,在路側燃起火來。

粗手摩擦著書頁,老車伕心中頗有些不捨。

他自是大字不識,但只摸著這書頁材質,便只覺得順滑非常,直讓他想到自家孩童白嫩嫩的小手。小兒總不讓他摸,直叫嚷著說他手跟糙麻一樣,這自然是事實;但他也知道那些豪紳富商身上常有穿著著絲綢衣裳,聽說順滑極了,如何個順滑法?

布莊便都不讓他靠近,由是自然也都沒有觸過,只是現在感覺,什麼絲綢,便就如這書頁般吧。

這怎地也是上等的好紙,雖然記載的不知是個啥玩意,但就這麼燒了,未免有些太過可惜了吧。

就算是再賣掉了呢,這紙也能賣出個兩三貫錢吧...

老車伕在心底琢磨著,越是想著,便越是出神,越有些不捨起來,老臉不知何時都皺成了一團。

“快些燒了,別誤了路程!”車簾掀開,突然便有呵斥聲傳來,老車伕手上不禁一抖,書冊嘩啦便落在火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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