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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沒有天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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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關於你的世界嗎?或者是關於別人的世界……別對我發火,我只是想進入你的屋子裡探究一番……或者是在裡面,和你進行一場沒有任何情感摻雜的談話……那樣的我可能才是最真實的,況且你看,我想你總不能把你頭頂上的黑色物質,或者說是黑色幕布一樣的東西是你嚮往的天空吧……好像在我們那個時代裡,是沒有天空這種東西存在的……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明明知道我自己的心態不好,還需要用這樣的口氣對我嗎?這種只有面對敵人的才會說出來的語言,為什麼要從我這裡實踐……我在那裡悲傷著,就像是我說的話語一樣……傷心之後,總不會是一味的晴天,或許根本不會有晴天,畢竟連天空都是黑色的。

“怎麼這麼說,我們還需不需要在進行下去了……”白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我,“我就是指我們的談話,並不是指別的什麼事情,什麼你自己的事情,那些我管不著,但是我自己的時間我還是能自我操縱的,這看起來並不難。”白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說道,有點挑釁意味,但是…… ……

“不會的,走吧,進去吧,我們可以開始我們的談話了,事前的這一系列事情就當是……就是我們談話之前的這些事情,你都可以忘記了,就當是天空上的雲彩一樣,總會從我們的視線裡飄走……不是嗎?”我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慢慢回過頭來向房間的門的方向走去,不緊不慢,不像是一個緊張的人。

“你對於憤怒的理解是什麼,或者你對於破壞欲有什麼特殊的喜好什麼的,我看你……好像有一些不太好的事蹟,那些事情都是你自願幹的嗎?或者是……你本來就想這麼辦。”我剛坐下來就對著還在門口站著發呆的白說道,並示意他進來坐,“喂!別愣著了,進來,談話可是開始了哈。”

可能是天氣的原因吧,因為外面下起了小雨,所以淅淅瀝瀝的聲音可能蓋住了我自己的聲音,弄得他什麼都沒有聽到……還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外面的雨,還站在那裡像是想著什麼心裡的事情,簡單……而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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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裡被有局限性的物體所困住,還不如在外面淋一場雨……讓自己沉浸在七天的感冒當中有意思呢,那樣至少自己會清楚自己的體格或者是自己免疫能力了吧。”白站在外面就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醫生一樣,囑咐著一直被自己心靈所控制的我……那像是一場拯救,可是在我眼裡,那就像是用墨鏡看黑夜一樣,就算那是黑天,你也會想到那只是……那只是一場“夢”。

“華麗的工地不會適合我,咎由自取的事情我想我已經辦的足夠多了,現在……還是一場在鏡子裡的陰謀吧,我想你們還是想奪走我的靈魂是不是呢?黑……或者是它們所說的小丑先生。”白很沉默,並沒有一點意料到最後的陰謀之後的驚訝感覺,只是……他竟然只是用食指沾了一下扶手上面的水珠,慢慢的說道。

“沉浸於夢境的你到底想得到些什麼?是簡單的活下去的理由還是別的什麼東西?”那就像是探戈,在輕佻之中或許還是少不了那一點點尊重大家的意味,在尊重中又少不了那一點點的挑釁……‘適度’這是個挑戰過很多人的詞語,面臨失去……憤怒表現的不能太過於……太過於憤怒嗎?“那取決於你自己的咎由自取的靈魂,那是你自己犯下的錯,我想就算是承認……就算是去修改也必須需要你自己親自…… ……”

“我釋放了那僅有的神秘,你猜的到我是誰嗎?是你的親人,是你的敵人,是你的朋友,還是你僅有的信念呢?我不會為那一點點東西然後就說我自己為了什麼賴以生存……我想就算是被選擇,就算是被選擇當上所有人的噩夢,至少……我還能說我自己存在過啊,我對於這一點很滿足,而你!試過想想自己曾經並沒有真的存在過嗎?”

“我沒存在過?那你是誰?你怎麼又能在這裡見到我然後讓我給你進行一場並不簡單的對話呢?那你又是用意何在,如果我也是在你的夢境裡的人,我是被你所創造的人……不,我是你所創造的夢的物質的話,那我怎麼可能會擁有自己的意識呢?這分明就是假的,你是覺得我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嗎?你以為我連自我保護的動作都不會在我的面前出現嗎?你這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就算是想殺我,也不至於編一個這樣的理由吧。”

“這是你關於夢的理解嗎?這就是你簡單的意識嗎?現在知道了嗎?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找你來,我會找一個只剩下軀殼的你來談話,為什麼?”我站在他的面前說道,沒做別的動作,天上的雲彩也變得越來越黑,越來越黑……“是不是非等到你把我殺了之後才理解我的意義嗎?看不出來我的用意何在嗎?理解能力裡有點差呀,孩子……容我叫你一聲‘黑’,看著你的樣子你好像對這句話有點別的見解是不是?”我想是挑逗小貓一樣跟白說著,他沒發現,但是最終我預知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殺戮在戰爭之中總是在做難免的,何況這場戰爭還涉及心靈…… ……

“累不累,是不是需要一點水?”白看著在地上安靜的躺著的我說道,我的頭被貫穿……在地上就想一個沒有靈魂的異種一樣……為什麼現在我還有意識?“沒錯,這只是對於他的一場試煉罷了,給他一個正經自殺的理由不還是好的嗎?我想就算是他自己也會喜歡的啊,至少自己殺死自己應該不會把自己身上的罪過傳到下邊後輩吧,這也算是給別的人積德了,我想他如果沒有因為任何人而死去,並且擺脫了自己的滔天罪行後逍遙法外,是不是會有更多的人死去呢?

——天上的雲彩並不是黑色的,可能天空的顏色還是更加的有誘惑力不是嗎?你想要的藍色的天空我想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才會變成你要的那樣的藍色不是嗎?或許那裡並沒有天空……有的只是我一點點寂寞所堆積的憤怒罷了。

PS:ps: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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