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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何謂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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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這個一直在背叛你的世界吧,放棄這個根本就不可允許你這樣的人存在的世界吧,更何況你根本就不能在這裡好好的生活很久……放棄吧,就像最後的你放棄了那條根本不存在的彩虹一樣……留下來吧,至少可以讓我讓你的內心得到滿足不是嗎?好像之前的你……就一直被這種心態所困擾吧,留下你的心……我可以讓你現在的體驗變得更加的……至少不會像之前一樣頹廢……是嗎?一直放不下身軀的你,放不下身軀的騎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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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覺得現在的你比以前的你變得更加會處事了,至少對於那個一直執著與和那個本就不可能和你一起看彩虹的那個她……或者又是那個他,是不是覺得有點釋放一切的樣子呢?”我捋了捋手中一打的紙張……看起來上面所記載的東西已經流傳已久,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這樣的書籍了吧。

“喂!這就是你說的外面的世界?就是你說的那樣美好的世界嗎?好像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一個……是一個沒有花的花園而已,而且上面的天空,快看!那片天上的……那是什麼?”騎士長指了指天上的一個黑影,沒人看到那是個什麼東西……只知道那東西行動的很快……就像一道白天發出來的閃電一樣。

“你是說那個嗎?別緊張……它又不會吃了你,或許它好像也不可能是一隻妖精啊……你說是不是,你之前不是一向很勇敢的嗎?怎麼現在卻……這麼……”我便轉眼看向天空……那邊不是很黑,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的到上面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也並不想知道。

“你帶我出來的這個鬼地方到底是什麼意思的說……好像跟我們新巴比倫的景色一點點都沒有相似的感覺哦……更像是一個,一個準備了很久的花園,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沒有什麼用處的說……是不是來,小丑先生,好像你自己都是這樣的稱呼自己的……雖然我並沒有很聽得懂你的稱呼。”看來還是需要一些麻醉劑來讓你的……讓你的傲氣盡量少一點了,至少讓它變得比較冰……比較冷,冷到可以在你的心裡永遠的凍住。

“誰說的,這可是關於我們夢境……可是關於我們的世界,看來我們就只能先往前走走看了,前面可能有一些我們都喜歡的東西……不能說是喜歡吧……至少對於我們事情真想的發展還是有些用處的……這不也就是你洗那個知道的東西嗎?或者是你一直在追求的東西,最後你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的真相了。”我有點無奈的說道,到時又不缺乏那一點點的成就感,留下來吧……至少時間會過得更加的有意義。

“我覺得我好想那個並不需要你的那一點點憐惜,就算好似看起來不是特別的沉重……至少沒有說到我的心裡去,冷靜一點吧……至少你看上去還能光鮮亮麗一點點。”說著便比劃出一個一丟丟的手勢……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留到嘴裡的就只有上面的這些了。

“這可不是一個人在講故事,也更不是我在講故事什麼的……請不要在這種尊貴的場合說這樣的話語……至少不要在我的面前說這樣的話,或許你的驕傲已經維持不了你自己的存在了吧,是不是覺得你自己變得越來越……越來越像是一本流水賬一樣的嗎?”我打出一個像是反駁的語氣來說道,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

“帶我去別的地方逛一逛吧,在這裡好像並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哦,是不是要回憶起什麼有趣的記憶來了?或者是想起了什麼有我影子的夢了?”你在想什麼?路上的行人變得越來越模糊了,可是自己卻不能拉住任何一個人的衣角……讓任何一個行人停下來,只為你停下來。

“高高在上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有種特別的優越感……一直處於花園的頂端……你看到了什麼你想看到的東西?是不是還是依舊的失望了呢?是不是到了最後還是沒有見到你想見到的那個人呢?還是屬於所有新巴比倫的驕傲?難道那是中你們所有人的特性嗎?都會一直驕傲下去,就算在你把斷劍刺入他的心臟的時刻,你所想的是什麼事情?”你能準確的說出當時他的表情嗎?是不是附帶著很多驚訝的情感,還有一些……你並不會發覺的樣子一起出現呢?

——已然斷掉的劍刃……依舊還是鋒利的,它仍然毫不留情的穿過了你的胸膛……裡面湧出來的鮮血好像隨著眼淚一起飄落到了這個悲傷的大地,不對……不是大地,而是空中花園,那個永遠嚮往著一條彩虹的驕傲…… ……

“當你的內心裡有一個人住了很久之後……你或許就會發現一個不得不的事實……那就是,你渴望去得到他,可是自己的所有行為都會讓你永遠的離開他……這並不只是一個反應,或者是一個徵兆……這只是對於狂妄的懲罰,對……妄下定語這種事情好像只有你自己一個人能做的出來吧,是嗎?我的擁有了三百年的傻瓜?是不是現在很生氣呢?”

“釋放出來吧,至少這樣或許你會覺得心情好點,這外面的世界我們已經領略完了,你有什麼其他的感想嗎?就算是一個想法也是好的……就算是自殺,可不會找一個手裡拿著自己的刀的人。”我揮了一下手……旁邊的所有事物都變成了剛開始的屋子裡的裝潢……其實就是回到了原點而已。

“最終你還是說出了你自己的真實面貌不是嗎?你還是沒有隱藏的住,不是嗎?我同樣也擁有我自己的選擇權不是嗎?這三百年……我想至少我自己沒有後悔……至少我看到了最後曙光!這個也就是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事情了吧。”

“或許只有沒有了生命的人才會像我這樣吧……是不是改變歷史的時候把自己也改變了?是不是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挽回這個了?看來你的想法很完美……但只是看起來比較完美罷了,實際上你還是不能得到自己的信任,不是嗎?小丑先生…… ……”騎士長筆直的身體好像真的有點不一樣的風格,無論怎麼看,他都不像一個……像一個已經完全被支配了的人啊。

“是不是覺得三百年有點不太夠用的了?要不要再多用幾年……反正我這裡多的是,你不用客氣……或者,要不要再讓花海在上面盛放……那樣是不是會顯得更加的美麗呢?”我有點挑釁的說道。

“三百年……或許我換來了一個傳說……再給我三百年……我換來的其實就只是捆住我的枷鎖罷了…… ……”騎士長轉過身去,沒再說些什麼,僅僅是抬頭看著天空……那片曾經還有過幻想的天空。

——是不是到了最後你也終於放下了你自己的所有驕傲……兩隻腳站在地上跟我說了你人生中最想說的一段話……而且又是你最討厭的一段話……我想你這樣的慷慨我學不到,至少現在還學不到……在天上的天空,那才是你堅持了三百年,想去堅持的東西……是這樣嗎?那可是片無窮無盡的天空呀…… ……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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