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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關於自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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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關於一場沒有開始,同樣也看不到結束的一場遭遇戰,彷彿有點作弊的苗頭……彷彿有點想去把所有東西歸為己有的苗頭,你真的意味你是一個英雄嗎?你只是一個應當被懲罰的人罷了,一個被自己所懲罰的人。

序:事情發生在很多人身上,你……我……或者是他,這三種主管意義上的稱謂或許能代表這次的故事,那是一個悲傷的故事,那是一個自己把自己慢慢消耗殆盡的故事……我想大家一定會喜歡,為什麼……是以錄像帶的方式呈現的呢?

“嗨!你這個不會照相的菜鳥,是不是需要我來教教你了?或者讓我來教教你怎麼生活呢?在這裡四處都是刀刃的世界上生活而不被弄得狼狽不堪呢……我想這兩點我都不太會……那我們就進行一次簡單的談話吧,好嗎?”我站在門口,拿著攝像機說道……進門之後我就把它放到了正好可以拍攝到我們的牆邊上,然後把椅子拉開……吹了吹桌子上的灰塵。

“坐吧,這裡雖然挺久沒有人來過了,但是我覺得還是挺好的,不是嗎?”我敲了敲旁邊的牆壁……閣樓上有點灰塵掉了下來,還發出了一點點詭異的叫聲。

“那是什麼?我們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為了看你在這裡打掃衛生嗎?我可不覺得我的股票會因為這次談話而突飛猛進……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景站了起來,做了一個想走出去的動作,但是不一會兒就又坐了回去,沒在繼續埋怨。

“好,既然你也這樣比較爽快……咳咳!我想我們還是趕快進入正題比較好,你……是不是曾經當過攝影師?或者是……曾經大學學的就是攝影,現在是叫大學哈。”我也抽出椅子坐了上去,不知為何……總有一種壓力被釋放了的感覺。

“攝影嗎?我之前算一個攝影師吧,不過一段日子之後我把攝像機給賣了,買了重要的東西……所以我也只是曾經是罷了……”景把杯子拿到自己的面前,脫下了他自稱實在是太緊的手錶……放到了風衣的兜裡,拿出香菸……抽了起來。

“可以的話……能不能用一下你的打火機,我想我也需要它點一下火,這老地方好像只剩下一點點已經發潮了的火柴了,我想應該不能用了。”我拿起桌子裡的一盒已經佈滿蜘蛛網的火柴盒說道。

“你也抽菸嗎?不見得啊,給你……這個火機挺珍貴的,用完記得還給我,……放在這裡就好,話說……你有沒有帶煙啊,你的衣服上好像沒有口袋的說。”他指了指他面前的一小片空地說道,並且四周大量著我。

“怎麼看都沒有口袋呀,你是不是又要問我要煙了?”景苦笑道,又拿出他那包香菸……放到了桌子的中央。

“不不……這東西我這個房子裡還是有的,好像都被我放到身後面的這個小箱子裡去了吧,我找找看,你現在可以先忙你的了……咳咳……這裡的灰塵還是真的多。”我彎下腰朝著箱子裡面看去,好一會兒……終於拿出來了一盒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香菸,好像景之前也沒有見過吧,眼中便露出了好奇的光芒。

“拿過來,我看看那是什麼牌子的煙……這東西好像我之前都沒有見過似的,是不是很古老吶。”景便起身走向我這邊,從我手中奪走了那盒煙……從裡面抽出來了一根遞給了我,其他的就都拿回了座位上。

“這是你的煙嗎?我想它的歲數比我們倆都大的多啊,為什麼你這裡會有這種東西?是別人的嗎?反正不會是你的,它的味道應該……挺好的吧。”景拿著拿包香菸左右擺弄著,好像真的是從來沒見過一樣……從來沒見過一樣……

“不是的……這是別人來這裡的時候留下的,可能是我爺爺那輩的留下的吧,現在言歸正傳……你……還記得你來這裡的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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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椅子往左傾斜了一下,好像是因為重力的原因,頭頂上的吊燈變得越來越暗,就像是一個……像是一個水晶球一樣……它把屋子裡的所有光亮全部都吸收到了它的身旁……牆角的亮度或許和黑天的沒有什麼區別……

你想得到你本就應該擁有的一切嗎?或者是……你想失去你本來就應該擁有的一切嗎?你對於自私的觀念是怎樣形成的……是本該是你的東西就應該是你的……還是……只是需要像他一樣的一個外殼罷了嗎?

我想你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滿足了吧,你應該需要更多的東西……更多的不屬於你的東西。或者是一些你想歸為己有的東西……那東西到底有什麼誘惑力……

“喂!你為什麼在那裡愣神啊!不知道趕緊開始嗎?我的時間可是比你的寶貴的多的!別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景強調了“我”……這個字,我並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

“你可以為了你的詩涵這麼做,為什麼……你為什麼還要把她殺掉?你這麼做為了什麼?一時的快感?我想你在失魂落魄的時候絕對沒有想過你沒有了詩涵原來……原來根本不能在這個悲傷的世界裡獲得一點點的安穩,一點點都沒有!”我說道,頭頂上的吊燈也閃了一下,像是襯托我們一樣……襯托那種氣氛,襯托……

“我想我已經沒有必要在這裡待下去了,帶我離開這裡吧……我想你這個瘋子根本辦不出來任何能讓我……讓我開心的事情,帶我走吧……”

“你……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為什麼……為什麼還要讓我給你快樂?你到底……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站了起來,疑惑的問道。

“我想離開……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你……太無聊了,沒有一點新意,還不如……還不如和詩涵在家裡看書呢,再說了……詩涵又沒有離開我,你為什麼說她已經走了?白痴……”

或許時空已經在錯亂之中度過了很久的一段日子,或許現在我們是在錯誤中尋找著錯誤,也就是那一絲黑暗中的光明……也就是在錯誤之中的錯誤……正確的的答案吧。

——再試試,或許你已經變得更加的熟悉了,或許你就已經變得更加的適於生存了,這個世界……早就跟你說過,是一個佈滿刀刃的世界……或許只有也長出刀刃才能坦然面對吧。

PS:ps:時空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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