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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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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時間總是消磨的很慢很慢,這種並不入流的事情分析能力是人類具有的一種特性,又像是一種習慣,一種自己慢慢培養出來的習慣,沒有好壞之分,更沒有優劣之別。

“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請你別……別殺我,我不想你違背我們之間的所有法則……”杓蘭用恐懼的話語訴說了最後的這兩個文字,那樣顯得更加沉重,更加……更加能體現出。

“法則的重要性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我想我們這種東西思想應該都是相連接的吧,所以我勸你……別給我耍花招,把葵給我叫過來,我想我找他有點事情,一些重要的事情。”我的手變成藤蔓,狠狠的把杓蘭摁在了牆上,我想她早已經放棄了求救這種愚蠢的事情,不如就在原地等著,等著屠夫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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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不會告訴你的,我想這一點……你無法從我的腦子裡得到吧,我說的對嗎?假,鎧……”杓蘭開始飄飄然的跟我說道些什麼,我並沒有認真的去理會她,只是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從現在起,我才真正的體會到了人類的感覺,痛……就像是一針興奮劑,它讓人類有一種麻痺的感覺,麻痺自己並沒有失去意識,而是依舊是一個正常人。

“可他們沒想到啊,麻痺自己,總歸還是麻痺,還是離不開那種令人惡心,令人發顫的東西,‘對事情的誘惑力’抵抗程度為Z E R O……這是一張在桌子上的白紙寫到的東西,沒人知道是誰留下來的,我也只是拿起來讀了出來,杓蘭像是知道,像是……知道一些我們並沒有分享過的東西,好像……除了。”

“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我想等會兒葵回來之後它會把你放到‘那裡’去,我想……那裡不會有人和你作伴啊,現在應該也沒人了,上一個……好像也在三十年前死了吧,我想應該是的。”杓蘭幸災樂禍的說道,像是一個局外人,默默地看著黑箱裡面發生的一切活動,像是悲慘的世界,沒人知道,更沒有人想去知道些什麼。

“我到底是誰……為什麼,為什麼我終於還是……抵禦不了……這個呢?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認清自己的身份……難道就這麼的……難嗎?”我開始顫抖,開始像人類一樣顫抖,不再堅強,就像融化了的玻璃一樣,和水沒什麼區別。

“收手吧,你打不過他的,葵……他才是我們所有人的歸屬啊,你看……我養的這些,它們不僅僅只是一株株植物,一朵朵花,而是……而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啊!”杓蘭憂傷的看著周圍已經快要枯萎的所有植物說道,那時她沒有感情,沒有憐惜……有的是眼中的復仇的氣息,那是屬於……大家的。

“不可能……我不會停下來的,你……只不過是這些沒用的綠色之間的廢物而已,我想我現在連殺你的想法都沒有了,你走吧,葵回來的時候……我想我們之間會有分曉的。”我放開在牆上的杓蘭,拿起壓著那張紙的杯子,盛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起來。

“你……你快走啊!葵會殺了你的!別留在這裡啊!”杓蘭大聲的喊道,眼眶了也不免多了一絲淚光,五彩斑斕,那是太陽光的眼淚。

“求求你……不要。”杓蘭跪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時間正午,地點……

杓蘭身後傳來一點點別人的聲音,像是一個……葵,難道你是來……“不要!別殺他!快走啊!假鎧!我們之間必須有人要逃出去啊!”

“什麼?你說什麼?噗!你……憑什麼能這樣…… ……”我感到痛覺,這是被貫穿的感覺,僵硬……慢慢向地上倒去,血液好像只有人類的身體才能流的出來啊……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已經被葵的手穿透,我握住他的手臂,那是弱者的最後掙扎,死亡……我不敢相信,我到底是什麼?

“你麼?可笑,真是個失敗的東西,杓蘭你當時為什麼把你的能力給了這種廢物?我想把它弄出來只會讓我們之間的法則被破壞吧,是嗎?”葵向杓蘭衝了過去,一把按在地上,杓蘭開始喘不過氣,開始……

“難道你們弱者還要苦苦哀求變成強者嗎?你會被吞噬殆盡的,杓蘭……你沒告訴過他嗎?”葵掐著杓蘭的脖子嘲笑的說道。

“笑話!哈哈哈!你們簡直就是笑話,難道你還想殺了我?不自量力!看我讓你滾回……杓蘭的體內!砰!”葵把我按在了地上舉起我和杓蘭,那像是一種儀式,而更像是……剝奪權利的象徵,他是那麼強大,以至於……我,就連他的氣息,都成受不下,我想……是該休息一下了,對不起……

“蘭,我想這次……我們都要去一個相同的地方了,你做的夠多了,是我……是我被復仇衝昏了頭腦,原諒我吧,至少為了你自己,咳咳!原諒我…… ……”

“時間,正午!地點,正午!人物,我會剝奪你們的所有!然後去見你們自己的……使命吧!”

當我真正的意識到事情的所有經過的時候,好像我的……我的意識像是被喚醒了一樣,像是以前的我面前總會有一團迷霧,一團操縱著我的行動的迷霧,像是一種詛咒,又更像是一種……一種我們這種植物賴以生存的東西,到底什麼是我?我……到底是什麼?

——你代表了什麼?代表的東西又是什麼?隨著真相大白的時候隨之而來的總是一個接著一個的謎團吧,好像我們也難以操縱它們,或者是嘗試著控制它們,離開的太快,而我們又沒有真正學會什麼才是真正的離開。

“你是……我對著旁邊的一位女人說道,我們好像見過……是不是?”

“你是?沒有吧……我想你一定是記錯了,我才剛剛到這裡,等會兒要趕火車去城裡,你呢?”

“我?我指了指自己,然後又發現好像周圍並沒有別人,然後就說,對啊,我也是要去城裡的,這麼巧?”

“還好吧,你去那裡幹什麼?我想你家應該是在這裡吧,她指了指離火車站不遠的一個小村莊,漫無目的的說道。”

“對,聽說城裡可以賺錢,我想養活我的家人,更要養活我自己。”

“你呢?你家在哪裡?”

“我嗎?我家啊……很遠嘞,是挺遠的。她指了指北面,眼神很堅定,而又浮現出一絲絲的絕望。”

“你為什麼要去城裡?”

“是為了……復仇嗎?”

PS:ps:這是上一章節的內容,好吧,以後再也不能用WPS了,明天把兩章一起更新出來,哎...無奈,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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