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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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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製是什麼?那簡單的物質結構,那複雜的生理結構,組成了一個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流傳已久的居民……人類,那麼……你是什麼?

“你要遲到了,蘭……今天可不是休息日,我想如果你在十分鐘之內不起床的話,你就會錯過上班的列車了,不……是最後一班早間列車。”

“不要,今天不去上班了,昨天我夢到……棘凱了,我可不想今天見到它。”

“你說的是哪個?是你的那個同事還是那個在門裡面的‘人’?”

“當然是那個質疑它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的‘人’啊,我想我們也都不是人吧,為什麼他非要把自己關到那裡面去,黑窟窿通的,真是勇敢哈。”

“你可不能這麼說,我們每天都不讓它出門,只是讓它在家裡待著,就算你是一個正常人,你也會覺得有人對你的這種方式是不利的吧。”

“那好吧,本座要起床了……讓我再睡會兒……嗚嗚,不想離開我的被子……”

“別撒嬌了,早飯我給你準備好了,在餐廳桌子上放著,你起床之後洗漱完就去吃,我去看看棘凱,對吧,我記得它是叫這個名字啊,我還沒老到連個名字都記不住的地步吧,應該不會的,那我走了,晚上見。”說著葵就變成一束束堅硬的藤蔓向們的那邊飄過去,那不能叫飛,我想只有神才能飛起來吧,他不是神吧,我想沒人會變成那種東西。

“你們一定會好奇,為什麼?為什麼不去扮演像是神這種萬能的角色呢?那樣不會是一種萬幸的事情嗎?”

“但是……如果有你個人想去變成神,那麼,只有一個空位的神的宮殿,不會有很多人都會這麼說嗎?”

“這才是這整件事情的最終道理,時間不會倒流,做過的事情也同樣已經成為歷史了,這只是一個簡單的等量代換,而並不是一個折磨人的數學題哦。”

“好吧,我要去上班了,不知道今天我們的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子,我想和昨天應該沒有太多差池。沒有太多想象之中的事情吧。”

“世界和平,經濟全球上升,沒有那麼多的難民,更沒有那麼多的恐怖分子,這些話都考驗了什麼?是人類的不懈努力?我想至少還要努力上一萬年。”

——所有的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考驗了人類很多……對某些環境的適應性,不,只是考驗了人類的想象力罷了。

“主管!今天有什麼事情要辦呢?你先跟我說說,我先幹著,要不現在我都要快閒死了……”

“可是今天的事情真的好少呀,好像就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要辦了啊。你看,說著主管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張日程表,除了下午要和客戶一起吃飯之外,好像就沒有什麼必須辦的事情了。”

“好像有活的時候盼望著沒有工作,沒工作了,又覺得生活過的無滋無味,人類,不都會這樣嗎?”

“喂!蘭!今晚有空嗎?你還欠我一頓飯呢!突然從電梯口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是棘凱的,不……為什麼從他的身上看不出昨天他的任何……任何……”

“今天我們好像都很閒哈,不如出去玩一玩吧。蘭,你有沒有空?”

“上班時間為什麼要出去玩?難道你就這麼的不看重你的工作嗎?你就不怕總經理把你辭退了?”

“你說藍海嗎?為什麼要怕他?難道我們人類的一生就是為了對著辦公桌過完庸庸碌碌的所有時間?走吧,就算是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也好呀。”

“那……好吧,今天就聽你一次,好像你說的也挺有道理哈,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收拾收拾。”

“你就這麼簡單的把她給約出去了?她真的好善良哦,你可不要欺負她哈,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可說不定,我可不知道我會不會辦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不過,應該不會的,對嗎?杓蘭,她是叫這個名字哈,在我記憶中是的。”

“好啦!我們走吧,今天我覺得天氣不是特別熱所以就沒有穿的太過華麗咯,我覺得你不會介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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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衫配上牛仔褲,我想沒有什麼裝束會比這一身更加的美了吧,是嗎?杓蘭?你不是一直這麼的美麗動人嗎?”

“你為什麼這麼說?以前……你好像沒這麼說過我哈,今天怎麼……不說了,走吧,主管,幫一下忙,給我們請一個小假哈,我想總經理來的時候你會給我兜住吧,是哈!走啦!”

“為什麼又是我哈,他問起你們來我可不保證我能好好地幫你們說過去哈,好像也有可能被發現,不過我相信我自己,你們走吧!”

“喂!蘭,你是不是覺得今天的我有什麼不一樣啊?比如說話的方式變了?”

“什麼呀,說些什麼呀,我覺得還好呀,除了語氣有那麼一點……有那麼一點冷漠罷了。”

“冷漠,你知道我的來頭嗎?”

“什麼來頭?你不是我的同事棘凱嗎?你好像和我認識的一個人一個名字哦,重名什麼的好像不是特別……”

“為什麼!你還是逃了出去啊,葵看著已經破舊不堪的門,那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是通往我們這個世界的門,我們只能關住你的肉體,卻沒能鎖住你那貪婪於復仇的靈魂啊。棘凱,你是叫‘假鎧’嗎?”

“你錯了,我的名字,請記好……‘假鎧’這是種什麼偽裝?你能聽的懂嗎?你知道棘凱的意思嗎?我想你只認識那個順從一切的棘凱吧,我的偽裝,也都是在你面前學會的,請不要怪我,我也是無可奈何啊。”

“進化不是所有的生物都會經歷的過程嗎?我想人類不也會這樣嗎?你知道的,我們都不是人類,那只是因為我們已經進化出能看到一切的能力了哦……”

“你還沒發現吧。我們都是被製造出來的啊,你、我、他,甚至在你家的一切的一切,植物,那是一種善良的物體嗎?不是……”

“你…… ……難道,你就是……”

“沒錯,或許是說你沒有猜錯,我就是你們禁錮住的靈魂,我來到這裡跟你說這些,不是因為復仇,而是因為……啟蒙罷了,愚蠢的……善變的……虛偽的,人類……”

——複製,褻瀆了那本陳舊的聖經,那裡面記載了什麼?無能的人類你們需要的是什麼?簡單的生存下去?還是光榮的進化呢?

PS:ps:老家之旅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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