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狂風把我的初次航行吹的支離破碎,可我卻不知道,狂風背後的閃電會讓我慢慢走向死亡。
向正西邊直行,不,是西偏南6度直行。
喂!“菜鳥”在海上搞不清方向可不是一件好事,像你這樣剛上任的新手船長,要不是看在老曼德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給頂下去了。
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水手,搞亂方向對於我來說的確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對於你們來說可就是萬幸的事情了。
什麼?好事?我們可不想被潛行在水裡的巨型章魚給弄得船毀人亡,水手不自然的說。
這可是我在領航啊。
放心,當你們能真正的深入大海里,深入這個人類無法探知的世界的時候,你們會懂得現在的迷路或許就是我們去往新世界的捷徑,對於這個險惡的海峽,對於這個扼殺過無數人夢想的海峽,你會聽到我寂靜的呼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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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什麼啊,別扯別的事情,快去扶好你的船舵吧,不然我們可就要返航了,水手撓撓頭,無奈的離開了。
面對這片海峽,多數人會避開這個話題,而唯一一個對此無所畏懼的人只有一個——庫巴-斯-曼德。
也就是我的父親,無數人勸過他,讓他別去哪個海峽,可是執拗的父親沒有聽所有人的勸阻,和十一名船員踏上了一場無止盡的探險,當他回來時,村民只發現父親會來,而且他已經神志不清,口中也只是重複值一句話——帽子戲法,那是我自己的錯,我賭上了我的所有,換回來的卻只是苟且偷生的權力。
行走在這種大海中,旁邊的所有事物好像都不復存在,剩下的就只是一片片寂寥的寒風。
我拉了拉我的衣服,剛才突然想到父親的命運,好想回到他當時所在的那個時候,去看看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父親為什麼會成了一個瘋子,為什麼父親的船員都不見了,為什麼父親回來了…… ……
甲板上的風可真是大啊,旁邊有個人在弱弱的說。
什麼?我轉過頭去向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有個人在我旁邊,不是別人,就是打暈我的那個老者。
當時情緒激動的我,舉起手就要打他,可是不知道怎麼了,自己的手好像不受控制,只好像自己的行動都被那個老人所控制了似的,不知所措。
你或許得朝遠方看看,然後從我的口袋裡把那支望遠鏡拿了出來放到他的手上,你要不要試試?
什麼?為什麼我要聽你的?
可是身體不受控制的我並沒有一點反擊的機會,只能乖乖的讓手中他遞過來的望遠鏡肆無忌憚的移動到我的左眼上,開始了我第一次用望遠鏡看都東西的嘗試。
剛放到眼睛上的感覺是很舒服的,因為這個望遠鏡是正好符合我父親的眼眶,所以我用起來也是剛剛好。
這麼黑的夜晚你會看到什麼?只是無盡的黑暗吧,老者說道。
沒有,我看到了閃電和…… ……
是不是一絲燈光?老者問我。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這才發現我的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望遠鏡,旁邊也沒有什麼人在說話,只是我自己自言自語罷了。
可是剛才的控制我的人是誰?自己連忙又一次舉起望遠鏡向遠方看去發現閃電,它已經漸漸逼近,那道閃電把夜空襯托的漸漸透明起來,就好像是一盞在黑暗裡的燈籠一樣。
昨天的雷雨可真是大,自己旁邊的一個水手說到。
是啊,是非常大,不過我在外面的時候好像還沒有下雨的說。
你昨晚沒出去啊,正在做飯的海斯巴魯說到。
這才意識到我現在在船艙裡,並不是在甲板上,可我是怎麼看到的閃電?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向海斯,想去問個究竟。
早晨的船艙內還是一片死寂,並沒有什麼聲音,除了我和他的談話。
你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海斯。
我有個好地方可以給你問題的答案。
好呀,說來聽聽。
“暗月馬戲團”,據說那裡很少有人去,可是聽說那裡有一個人,可以回答你的一切問題,但是需要付出與問題重要性相同的代價,所以你這個問題並不是很重要,我們可以去那裡試一試,你或許也不需要很大的代價就可以知道吧。
而且那裡離現在我們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大約兩天後的凌晨就能到。
那我先去甲板上了,說著拿起一個麵包和一杯葡萄酒,慢慢的踱上甲板。
我慢慢走上樓梯,一步一步,好像都是戴著腳銬的步伐一樣,沉重而又無奈,海斯的一番話讓我不僅對那個可以給我一切事情的答案的人感到好奇,世界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那他自己一定也會有他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吧。
到了甲板上,看到大副在看著正前方的大海,彷彿是在沉思這什麼。
喂!過來,我對他說著。
他並沒有會過頭來看著我,而是對我說,你或許會喜歡這裡的風景。
我隨他的聲音走了過去,同他一起望著遠方的大海,好像,可以看到一點黑點。
看到了嗎?那就是暗月島,一個所有人都嚮往的地方,一個所有人都想擁有的地方,可是它的主人只有一個——尼古拉斯伯爵。
——暗月島給了我們所有人的答案,可是他自己的問題,卻遲遲沒有證明,如果我們到了那裡,面對的將會是一場厄運,還僅僅是一場無聊問答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