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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你”所知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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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仰望星空,最喜歡這種天氣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拿出照相機拍幾張照片?然後做個紀念什麼的,話說這樣會很好的說呀,不是嗎?

“該醒了,過會該錯過宴會了,我想你不會想就這樣把它睡過去吧,啊!白?”

“再讓我睡會兒,才幾點呀,外面還沒有晴天呢,昨天可是下了一晚上大雨啊,外面太潮了,不想出去…… ……”

“你確定不去參加宴會了?那裡可是有很多好吃的東西喲,我可不負責幫你打包回來,要去的話衣服在那裡,給你錢,打個的去吧,應該會錯過幾道菜,不過還好,我走啦,你快點哈!”

“算了,我想白今天是不會離開他的這張床的,不過他總算是說話了,前幾天好像都是安靜的,這幾天…… 變得熱鬧起來了呀,話說昨天的事情…… ……咦,還是忘記了,為什麼一天就會忘掉另一天的事情呢,生理問題,還是心理上的……真是搞不懂,算了,還是趕快去吃飯吧,都快到中午了。”我拿起車鑰匙,戴上帽子穿上風衣,整理好了一切,慢慢踱向車庫。

“嗶--------”手上的車庫鑰匙發出的聲音越來越不順耳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一樣,很擁擠,卻又很排斥一些其他的東西。

“咦,車呢?我記得昨天的時候還在這裡啊,好像,就是這裡呀。”我指了指車庫的一邊,是左邊,那裡只剩下一個蘋果,很紅,很新鮮……

我慢慢走向那邊,看到空虛的車庫,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不是車,也不是多出來的那個蘋果,儘管它顯得突兀,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去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沾上的灰塵的蜘蛛網,竟然不自覺地拿起來咬了一口,當時手已經不受控制,在瘋狂的啃著那個蘋果,直到 ……連蘋果的裡面也變成紅色的,我才,用手慢慢摸著自己的嘴,那裡全是血,很多很多,好像我剛吃的不是蘋果,而是一個人一樣 ……

就像一個食人魔,回頭看著一臉驚訝的白,說不出話來。

“你 ……你在幹什麼,你 ……那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吃驚的看著我,留下來的血液好像已經遍佈了整個地下車庫,旁邊的東西也並不是一個蘋果,而是,那個一直在鏡子裡指引我的人,他面目全非,雙手和雙腳也被惡狠狠地扯了下來,露出了白色的骨頭,顯得越發恐怖,天空也隨之變得暗了起來,陰天,和現在的場景,冷月傾斜下一地的蒼涼,所有的生命跡象又屏息等待著未來未知的惶恐,時間的緊促感也加快了心中的所有感情,穿插,交錯,縱橫,在那一片沒有月亮照耀下的荒地 ……

“白,你聽我說……我,這不是我幹的,這裡本來是一個蘋果的,不是這東西,再說,我也不認識這個東西……”我努力的辯解道,可是事實已經出現,我想說的任何一句話都已經可以認為是一句句騙人的謊言,何況,你是親眼所見。

“你……去自首吧,我想,這樣你還會好受點,至少這樣,你才會 ……”白在旁邊說道,可是我……

“你別說了,我希望你不要這樣,我也不能確定等會兒我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我勸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裡比較好。”我恐嚇著白,我站在那裡,筆直地站在那裡,拿起一個塞在上衣口袋裡的手帕,慢慢的擦起嘴來,不出所料,白……還是衝上來阻止了我,可是……後果就是,和那個人一起躺在地上,任由我吮吸著他們的血液,我的所有行動都開始麻痺,越發不能控制起來,現在 ……我做的事情就像是以前的習慣,想要去停下,可是發現……自己已經在幹了,可是目標不能確認,是已經頹廢的自己,還是那個無知的白呢?

——我想昨天的事情,應該會有個交代吧,這是我在這裡的最後一天,或許也只是第一天吧,我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再次犯下這樣的錯誤,希望……你們以後不要靠近我,我想這樣我就不會靠近你們了。

我哭著寫完這篇日記,星期四,陰暗的天氣,周圍有點冷。這張紙上滿是淚水,那溼度,和血液正好稀釋,就像 ……它從來沒乾涸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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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著自己已經失去意識的身體回到這座毀了我一切的屋子裡,往前走……往前走,直到,再一次來到鏡子裡,那裡好像少了點什麼,又好像多了點什麼,少的是誰?多了的,又會是誰?

“喂!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我們這裡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趕快出去!”那裡面的一個少年說道,我也不自覺的走了過去。

“你是?我好像沒見過你。你也是新來的嗎?”我一臉疑惑的問著那個小男孩,又覺得身體在進入這裡之後就變得自主起來了,至少我可以 ……控制自己的行動了,儘管現在還不知道該幹什麼。

“你,是來代替那個人的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就隨口說出了這句話,情景不一,好像人物也不太一樣啊。

“你說那個倒黴蛋?聽說他被他的另一半給吃掉了,就剩下這些了。”小男孩戳了戳旁邊僵硬的四肢說道,顯然沒有一點驚訝的神情,只是淡淡的回答,平常至極。

“他的另一半,這個另一半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

“不記得了嗎?我們認識的,只不過現在我變小了,你比我大了而已,為什麼,為什麼連我都不放過呢,明明我們不認識的啊!”

那小男孩慢慢的化成一縷細煙,飄進了那面依然破碎的鏡子裡,我想去追尋,可是,地上的四肢死死的抓住了我的雙腳,久久不能動彈,只好朝後面躺了過去,因為,我已經沒有……一點反抗的信心了。

-------------------直到信念破滅。

第四天:

回到家,開啟燈,這個夢做了很久,內容不能猜測…… ……

我獨自一人,拉開那盞已經佈滿灰塵的吊燈,好像風颳了她一下,顯得搖搖欲墜,我連忙趕在她掉下來之前走到了客廳,不錯,隨之傳來的就是玻璃破碎的聲音,聲音很大,卻不至於是噪音,只能算是驚嚇吧。

我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白”,可是我已經知道他早已不在這個世界,或許那個小男孩說的對,我為什麼 ……要這麼殘忍 ……為什麼!

——今天過得很慢,像是一個好幾天組合的節日,時間比平常多,做的事情,好像……以後也永遠不會發生了吧,但願如此……

PS:ps:等有空再寫哪一張發錯了的,最近考試比較忙。對不起了,大大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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