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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咫尺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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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我咫尺,我卻依舊踏上征程,直到遇見你,那是一天下午,海還有點冰,它消失了?那是一天下午,風還有點喧嚷,它消失了?你…… 準備好離開了嗎?

“國王,就是這個人,不不,是這個瘋子,他一直在說他們拯救了我們國家,我看這不對勁,就把他們帶回來了,您來問問他們吧。”

“那……你們,是外鄉人嗎?為什麼,回來到我的國家?有什麼事情要說嗎?納斯,放開他們,讓他們說。”

“我親愛的國王,您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範爾里斯’的邦啊?我父親……現在還在城中心……”

“難道你……就是……你的父親,難道是那個詛咒,你的面具……”

“士兵,帶他們去地牢裡面,等我去親自審問,現在你們得快點了……”

“國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拯救了你的國家,拯救了你,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對我們,難道,您是個不分是非的人嗎?”

“快走!這可是命令,這可是至高無上的國王,你向挑釁我們嗎?外鄉人?”

“什麼?你們……不記得我們了?是他給下的詛咒嗎?你們……”

“怎麼了?好像聽到有人叫我?來國王,這是我新譜的曲子,您聽聽。”

——樂曲,取材於樂器,音符,取材於欺騙,為什麼?因為消失後的所有事物不都是不復存在的嗎?他,你能證明他存在過嗎?邦…… ……

“你說,那個國王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樣的事情還要抓我們來地底下嗎?我聽說這裡可是有吃人的蜈蚣呀,你怕不怕呀,邦。”

“為什麼……難道國王和他的所有子民都被下了詛咒?為什麼他們都不認識他個音樂家,明明,他是給我下咒的人……”

“你在嘟囔些什麼?聽到我說話了沒?想什麼呢!”

“你……不覺得他們的關係有些蹊蹺?就連狄德思都已經佔領了這個城邦了,為什麼這個國王還可以這樣來去自如?難道,狄德思就連一點限制都沒有施加給國王?就算沒有,可是,那個音樂家?為什麼?他就像靈魂一樣,我們到那裡他跟到哪裡,可是他的聲音,好像變得年輕了呀,你看他的樣子變了嗎?”

“他嗎?那個走進來吹笛子的那個年輕人?我看著他一點都不想我們的長老啊,但是看起來倒是像他的兒子。”

“是這樣嗎?看來,被詛咒的不僅僅只有我們呀,同樣他們,或許才是一直在尋找的人吧。”

“你在說什麼?這些話,你現在說有什麼用?難道,你現在能救我們出去嗎?”

“他真是帶我們走進來又帶不出去,這和送死有什麼區別?克里斯汀,你為什麼硬要拉我們來?我們還想活命那!”

“你們怎麼這麼說?當時是誰興沖沖的搶著要來的?是那些人非要跟著來說要給我們‘範爾里斯’作戰的?難道,你們的勇氣只能維持住在你們沒有劣勢的情況之下嗎?如果是這樣,那也請你們好好對待,現在,我們只能團結一致,才可以走出這片困住我們的牢籠。”

“喂!小點聲,說什麼那,還真當這裡是你家了?小聲點!”

“耍什麼脾氣。”

“你說什麼?!”

“沒沒……我們會小聲的。”

“裡面那個戴面具的,我們國王叫你出來!快點!”

“邦,他們國王讓你出去,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了,我讓他們的守衛帶我去就是,我覺得就算我讓你來幫我的忙,他們也不一定讓你來幫。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士兵,過來扶著我們首領,他的眼睛有點問題,看東西有點模糊,我想你們國王也不希望看到一個摔的很慘的士兵在他的面前吧,快,過來扶住他。”

“喂!過去扶他過來,國王要見他。”

“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難道你也是為了詛咒的事情嗎?”

“什麼?你們……也被下了詛咒嗎?是那個音樂家,那個音樂家他就是巫師,他就是散播詛咒的人!快去抓他過來,不能再讓他繼續禍害別人了。”

“噓!其實……我們早就知道是他在作祟了,可是我們又能怎麼辦呢?我們的身體也都在變成石頭,而那個詛咒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透過‘卡斯曈深坑’,你知道的,那裡,可是我們國家最險惡的地方,而且那個傳說……”

“您不用說了……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你們也有我臉上的這種東西嗎?它好像是摘不下來的。”

“你說的是那個嗎?國王下意識的指了指掛在一面牆上的東西,面具……全都是,各不相同,可是全都散發出那種惹人心寒的氣息,詛咒,就是從那裡開始的。”

“最中央的這個,是我家族最早的時候傳下來的,而它們好像是承載了一種繼承關係,我父親曾給我說過,在你長大之後,就會有一個人過來找到我,然後給我指引,讓我找到下一個繼承者,而條件就是,那永遠不會停息的時間,和石頭軀體。”

“那,狄德思……”

“你說那個被利益燻黑頭腦的少年嗎?他還是太年輕了,他一直非常想見到你,可是,音樂家給他的利益,好像已經遠遠超過了你們情誼,甚至,所有關係。我只好配合他,讓他控制我,直到……”

“音樂家在城中央的城堡內石柱裡做了手腳,讓石柱可以倒塌,無法支撐住上面石頭的重量,從而砸死狄德思,完成他的願望,可是沒想到的是你並沒有和他殊死搏鬥,而是……任他離開了,之後…… ……”

“看來,這一切,都是音樂家的陰謀?”

“不全是這樣,他只是在利用我們,或者他也同樣需要找到繼承者,那個需要去繼承下去的人。”

“可是,他的面具現在在我的臉上,我……”

“你……已經,讓我看看你的手。”

“變得越來越快了,看來,你真的需要去‘坑’裡洗脫你的罪名了,那裡,是聖潔的,但是你去之後就沒有回頭路了,你……是否要去冒險,去淨化你的所有呢?邦?”

“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了吧,回頭?好像也不屬於我了吧……”

“你的士兵我會好好對待的,你……還能堅持到達它的另一端嗎?你的雙手……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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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離去吧,反正這個國家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去到那裡,或許我能到達,或許我會在半途中被甩的粉身碎骨,可是,就算是在這裡,我還能保護住我的‘範爾里斯’嗎?”

——卡斯曈深坑,詛咒,總會有解除的那一天,時間還充足,只是時間的速度好像過的有點快,身體、四肢、好像只剩下瞳孔沒有變成冰冷的岩石。或者粉身碎骨,或者,得到光明。

“你……確定要隻身去到那裡?不需要……”

“這是我自己犯下的罪行,就算隻身前行,我也毫不畏懼,更別說後悔了,走到現在,事情,不也需要個結尾嗎?我去完成它,以後,我將不復存在,而你永遠會是這個城邦安詳的國王,好好治理國家,我……也只能說下這樣的忠告了……”

“您回去吧,我自己靜靜……”

“那……我走了。”

國王和侍衛慢慢離開這個森林,天空變得烏雲密佈,雖沒有下雨的跡象可是空氣也都變得潮溼起來,邦看著天空,揉揉已經是空洞的瞳孔,為什麼,只能感覺到面前的東西在拽著他,那種吸引,無法掙脫,任由身體墜落,墜落…… ……

——那裡無窮無盡,滿是黑暗。可在它的盡頭,好像……也存在光明…… ……

PS:ps:無窮無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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