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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撫在心口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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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存在每個人心口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我們每個人的內心,有時冰冷,有時疼痛,有時無奈,有時背叛。

“你說將軍會不會把他給殺了,他好像對於我們來說沒什麼用了呀。”

“這可不一定,聽說他可是將軍以前的一個很好的朋友,好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離開了城邦軍,去了一個所謂的‘範爾里斯’裡去了,這個叛軍好像是他父親一手建立的,現在城裡鬧得沸沸揚揚的石像好像就是他的父親,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一具石像,真是可怕。”

“那之後就是他繼承他父親的地位當上那裡的頭領了是不是?”

“好像是吧,不過昨天我們不是剛剛把他們都給殲滅了嘛,或許留下來的殘黨應該不會有很多,充其量會有幾十個人吧,不會在能組成一個軍隊的。”

“這可說不定,我覺得還是讓將軍把這個頭領給殺了吧,以除掉後顧之憂。”

“將軍,你來了,這個人好像還沒有醒,要不要把他給叫醒?”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你們先出去吧。”

“那你注意安全,我們可不能保證他不會突然醒過來,然後逃出去。”

“我還用你們管?快給我出去,記得把門鎖上,上面好像有一點生鏽了,記得擦一擦。”

“哦,反正我們不會在這裡待太久,我勸你也不要在這裡久留,這裡密封得太過嚴密,空氣好像都進不來似的,呆久了可就要憋死了似的。”

“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和他說。”

“咔嚓……”

——那扇門就好像是隔絕外界的一把鑰匙,一個指明燈,沒有了它,你會在這個陰暗的國度裡失去自我,失去所有方向,漸漸迷失,漸漸墮落。

“該醒醒了吧,那場談話我們還沒有說完呢,你怎麼就走了,現在……來繼續完成它。”

“呸!我希望我口中的鮮血可以洗滌你的罪行。不管怎麼樣你的身上都散發著一種讓人遠離的臭味,那可是洗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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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說得好,說得好,看來一時的掌聲還是不夠啊,你想要多少?還是你根本沒有弄清楚你現在的處境?把你的鮮血咽回你的喉嚨裡吧,我想它們也不願意從你這個軟弱的身體裡出來,是嗎?邦。”

“你,不是想殺我嗎?來呀!我們範爾里斯的人永遠不會背叛,也永遠不會在你這種人面前屈服,我但願……我死後這個世界會變得安詳,慈悲起來。”

“好,永不屈服的意志,是不是範爾里斯的代名詞?我想……你們的意志,是受到障礙了吧,我也覺得你們並沒有什麼應對措施或者是辦法來祛除你們滿是弱點的身體吧。”

“軟弱,欺騙,過度的自信,誰給你們的權力?又是誰給你們的自信心?可以這麼張狂?消耗殆盡的軍隊,你覺得你這個首領當的怎麼樣?偉大還是無能?又或者是勇往直前的軍隊,還是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的,只剩下殘損的意志的‘範爾里斯’?”

“我……你是不能評判我們範爾里斯的,你也同樣沒有權利去剝奪一個人的自由,和嚮往,範爾里斯,我將是你勝利的獻身,最後的勝利。”

“為什麼?你現在只是在一味的麻痺你自己的神經嗎?在我看來你還不如把你們的戰術給我說,我也可以在你死後再建立一支你所說的‘範爾里斯’呀。”

“你……永遠不會懂得我們的故事,我們的生活,和我們那崇高的信仰,你眼睛裡只透露出貪婪的光芒,你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了,你只是一個受利慾操控的軀殼,不……你現在只剩下一副軀殼了,就連那靈魂都嫌棄你這副貪婪的軀殼,看——它隨風飄逝了,好像並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你,是不是不知死活了?我身為城邦的總首領,區區一個一無所有的士兵你敢挑戰我的權威,或許我真得把你送到地獄裡去了,那裡的惡鬼們應該會喜歡你這種言論,至少他們不會聽懂,所以並不會顯得很煩,你說是不是,邦?”

“咳咳……噗,你的生命現在就像我吐出來的這一攤血一樣,已經由鮮豔的紅色變成了黯淡的黑色,你覺得你殺了我就能統治了一切?真是白日做夢。噗……”

“你連自己的生命到保證不了了,為什麼你還能這麼趾高氣揚的跟我說話,你到底用意何在,邦?”

“我父親,就是那個在城中心的石像,他在臨死前告訴我:‘一定不要把我帶回去,這所有發生的一切都需要你和狄德思兩個人完成,如果一方背叛,另一方,會剝奪另一方的一切,包括生命。’現在我算是知道了,背叛的人是我,並不是身為將軍的你,或許,我才是需要變成石像的人吧。”

“你都在胡亂說些什麼,這種神教就是迷惑人心的東西,你還真信,不過話說回來了,那個城中心鬧得沸沸揚揚的石像老人就是你父親,真是和你一副德行,都到死了也沒說出什麼有意義的話,真是傷腦筋,那現在,就讓我給你一個釋放吧,既然你想和你父親一樣,那……我就成全你?臨死前,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希望你把我和我士兵的屍體帶到詹姆斯跟我說的那個海灣裡,在森林裡的那個海灣,那裡他一直想去,在叢林深處,就在‘聖潔之樹’的旁邊,我們都是那麼叫它的。”

“就這點願望?真是無聊,你們還真的是有想法呀,連一棵樹都給起上名字了,是不是也要給我的長矛定上個名字啊!那現在……”

“去死吧,那自認為善良的罪惡。”

——鮮紅的血液從身體裡緩緩流出,每一滴都是那麼的熱鬧,在血液的大街上,滿是腐敗的味道,好像就連洪水的洗滌,也只能去掉一部分,而剩下的,卻順著長矛流到的狄德思的手上,滾燙,乓啷,長矛掉了,順勢倒下的還有邦,和滿地的鮮血。

“喂!士兵,把他給放到那個森林深處的海灣上,找個認路的人去,不然我怕你回不來了。”

“那其他的……”

“其他的都扔到他們的森林裡讓他們自行腐爛吧,反正叛軍留下了沒有什麼意義。”

——聖潔之樹,海灣的微風。

“這裡的景色還真是好啊,好像已經好久沒有到這樣的地方了,把他放在這裡,我們走吧,天也快黑了。”

“再等會兒,讓我再吹吹風。”

“還吹什麼風啊,回到城裡有的是風給你吹,還在乎這一點點,走走走。”

“你把她靠在樹上吧,希望那些殘忍的動物不會來蠶食他的身體,願他保住完整的身體去面對死亡吧。”

“咳咳,這是在哪…… ……”

ps:上一個章節的ps好像無恥的忘記寫了,不過這一次還是要給大家寫出來的,好像自己寫小說也有段時間了,雖然沒有什麼大成功,但是也少不了你們的堅持,和我的堅持,我會繼續下去的,希望你們也會如此。

——櫻花滿地集於我心,微風滿堂集於我暝。

——荊棘滿地集於我足,希望滿心集於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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