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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泉系列III 國王的背叛者_第十六章 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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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巫哲棋中,國王的一舉一動以及種種惡行都會影響天氣。他這樣做著,卻毫不知情,但他所犯下的惡行越多、越惡劣,錫爾迪金這片土地上的降雪就會越多。歐文異常驚訝,幾乎要喘息起來。

“我覺得你就要看懂了。”西尼亞說,點點頭表示對他的鼓勵。“必須要你自己說出來,歐文。我不能告訴你一切,但我可以告訴你,你有沒有猜對。沒有人禁止你知曉遊戲的規則,但我不能直截了當地告訴你曼蒂克真相。你只能自己發現。”

歐文低頭看著棋盤,看著代表塞弗恩的那枚國王棋子。棋盤上剩下的黑色棋子已經寥寥無幾。“你是說話語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發生改變?你的意思是只要河水仍在流動保護就一直都會在,直至河水凍結成冰?”

“沒錯,”她認真地說,“那個頭頂王冠的人,因為自己僭越了聖母殿建立起來的種種規則,會使河水停止流動。比如說吧,當一個統治者不再剛正不阿,當他們不再對國王忠心耿耿,河水就不再流動。”

歐文明白了,點了點頭。“難怪有人要動巫哲棋的時候,坦默爾會那麼絕望!”他說,開始習慣性地踱步。“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以為塞弗恩將會冰封整個王國!他需要找到一個泉佑異能者,能把箱子挪到聖彭裡恩來,因為他自己辦不到。為什麼要挪到這裡?”

西尼亞興奮地笑了。“是啊……為什麼是這裡呢?直覺是怎麼告訴你的?”

歐文打了一個響指。“因為聖彭裡恩壓根就不屬於錫爾迪金。只是根據多年前的歷史,聖彭裡恩曾經是萊奧內伊斯的一部分。一旦巫哲棋盤離開邊境,詛咒便停止了。”

她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點著頭鼓勵歐文繼續說下去。“你很接近了,歐文。詛咒不會因此而停止;僅僅是變慢了而已。如果你把這個巫哲棋盤送回錫爾迪金,詛咒會立刻生效——來得更快。遊戲還在繼續,也必須繼續。難道你沒注意到在過去這七年裡,錫爾迪金的冬天一年比一年寒冷凋敝嗎?我們兩個都有各自需要扮演的角色。我不希望錫爾迪金毀於一旦。我不希望錫爾迪金的子民困於暴風雪中,凍僵至死,正如我不希望我的子民溺水而亡一樣。”

歐文盯著她,被即將面臨的世界末日壓得喘不過氣來。一想起被水淹沒的埃東布裡克海灣,還有布里託尼卡的斷壁殘垣,歐文不禁顫抖起來。“你一直都在幫我,是嗎?”他看著西尼亞的眼睛。“在阿弗朗奇戰役中,你派士兵援助我方的時候,我看到棋盤上的白色巫師棋。那是……你在那裡嗎,西尼亞?”他停了下來,不再踱步,吃驚地看著她。

她伸出手,興奮地抓住他的雙手。“是我!我之前不能告訴你。你還記得那場暴風雪嗎?”

“是你引發的?藉助水碗!樹林!以噴泉之名,那是你!”

她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當時我在那裡。我一直在暗中幫助你。聖泉需要你來保護錫爾迪金真正的國王。你聽過那個關於恐怖亡靈的預言吧。你知道誰是恐怖亡靈,對嗎?”

歐文點了點頭。“我知道。如果我沒弄錯的話,他現在正在帝泉王宮呢。”

“你說得不錯。”她會意地補充道。

歐文嘆了口氣,抬起頭看著聖母殿裡的廊柱。“我回去送命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她依然握著歐文的手。他把手抽走,擦了一下嘴,腦袋裡全是這些啟示形成的旋風。他環視四周,發現狄克諾正站在一扇拱門下面,眼睛裡充滿著尊敬和敬畏。

“別那麼肯定,”西尼亞意味深長地說,“你的人,法恩斯留下了口信,說你已經被國王召回了。”

他應該相信她嗎?如果女公爵可以預見未來,那和她聯盟可能就是他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機會。當然,假設她並不是有意在誤導他。這就回到了讀心的能力。安凱瑞特在帝泉王宮的廚房中見過伊薇之後,下決心相信她。歐文必須也要做出相同的生死抉擇。

他回頭瞥了狄克諾一眼。

“他聽不到我們說話,”西尼亞說。“他能聽到的聲音只有噴泉之水的拍打聲。他把我看成了聖泉的化現,他覺得你看到了幻象。”

歐文笑了。“我也覺得自己看到了幻象。”

“你相信我嗎,歐文?”她滿懷希望地問道,“我已經竭盡全力讓你知道我值得信賴。我們兩個都不想看到我們的子民死去。但是歐文,如果你不阻止國王的話,他們就會死。”

“我相信你。信任一個人對我來說十分不易。”

她臉上的表情徹底變了,變得痛苦不堪。“我知道,”她強調說,“你已經做了很多決定,即使預先根本不知道這些決定會導致什麼後果。聖泉在這些至關重要的時刻指引你。即使我知道未來,我也不能告訴你將會發生什麼。如果我這樣次序顛倒地告訴你些事情,一定會影響你做出決定。最終決定世界上將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將是我們的選擇。你是必須做出選擇的那個人,歐文。我會盡我所能引導你。”

“你怎麼會相信我?”歐文說,“我的女士,我殺死了布倫登?魯。我當時不知道是他,但我卻殺了他。我相信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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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惋惜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簡單點兒說吧。為了讓你在棋盤上易主,另一枚棋子必須要移走。現在你註定已經成為我的保護者。如果你選擇接受自己的命運,如果你把他給你的那枚戒指戴在手上,如果你承諾忠誠於我,那麼在棋盤上代表你的那枚棋子就會改變顏色。你將變成白棋這一方的一位騎士。我不會強迫你這樣做的。”

歐文想要嘲諷這番荒謬的言論。“沙特裡約恩那邊?”他笑著。

她神情嚴肅地搖了搖頭。“不,是安德魯王這邊。”

“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她回答道,“玩巫哲棋可是很危險的。”她走近棋盤,欣賞著剩下的棋子。“老巫師們訂下了規矩。那時候巫哲棋還不叫巫哲棋,而叫危險席。王國覆滅的時候,巫師們活了下來。然後他們會把下棋的機會交給另一位野心勃勃、有能力統治王國的人。”她意

味深長地看著他,但卻不能道出自己心中所想之事。他在她藍色的眼眸中看到了其中隱藏的秘密,想要告知卻不能如此。“你有計劃了嗎,歐文?怎麼打敗國王?”

“我一直在醞釀一個計劃。”歐文說,想到任務艱巨,他只能搖搖頭。“其實相當簡單。我怕你聽了會笑。”

她伸出手碰了下他的胳膊。“永遠都別擔心我會笑話你。”

他鼓起了勇氣,決定豁出去了。“安德魯王的傳說,盡人皆知。人們知道他是怎樣在聖母噴泉把那把劍從水裡拿出來的。其他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碰到那把劍。他能拔劍而出,因為他是泉佑異能者。相似的事情也在丹瑞米聖女身上發生過。”

西尼亞微笑著,鼓勵歐文繼續說下去。

“她也從聖泉裡拿出了一把劍,隨後幫助奧西塔尼亞王子稱王。”

“故事本身就在一遍遍地重複,”西尼亞說,“請繼續。”

“我覺得我知道她的那把劍藏在哪裡,”歐文說,“如果這些傳說都是真的,那把劍也是安德魯王之劍。”霍瓦特公爵曾讓他立下誓言,不能告訴任何奧西塔尼亞人。但這個誓言中也包括布里託尼卡的女公爵嗎,這位長久以來的錫爾迪金同盟?如果他要接受她的幫助,他就必須信任她。他相信她對自己所說的一切。來自聖泉的感覺如此強大,他已經學會相信這些感覺。“北昆布布裡亞有個冰洞。霍瓦特公爵在去世前告訴我在哪裡。我覺得那把劍就在那裡。我想……好吧,我想去取回那把劍,把它帶回聖泉聖母殿。我有能力把古遺物放入水中,並移動古物。因此我希望可以糊弄塞弗恩。其實是糊弄所有人。我會說我做了一個夢,錫爾迪金真正的國王能夠從聖母殿噴泉中拿出那把劍。還有跡象表明恐怖亡靈已經回來了。之後我就會安排這一切逐一發生。總而言之,我要去騙人!”

西尼亞高興地看著歐文,露出一絲微笑。“那樣怎麼算騙人呢,歐文?米爾丁巫師難道沒做相同的事情嗎?”

歐文看著她,頗為吃驚。“他騙人了?”

她點了點頭。“安德魯並不是泉佑異能者,歐文,他只是讓那些泉佑異能者圍在他身邊而已。米爾丁才是那個讓他從水中拿出劍的人,安德魯麾下最偉大的騎士名叫奧文。”

聽到這些,他心頭一顫。“我從未聽說過,”他喘著氣說,“在我讀過的所有傳奇故事中,我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是當然的,”她簡單地回答道,“因為萊奧內伊斯被水淹沒的時候,這些記載也隨之消失了。這一版本的故事也就再沒有人說起了。裡面提到奧文,提到他是如何與聖泉之女結婚的。”

一絲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她低下頭,突然有了害羞的神態。

“但是你知道這個故事。”他低語道,胸腔中心臟在重重地敲擊著。這一刻她看上去那麼美麗動人,那麼脆弱無助,就像蝴蝶一樣,而她是以蝴蝶為名的。

她點了點頭,但還是不能看他的眼睛。

接著,他馬上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像劍弩一樣飛快襲來。“你既然知道這個故事,那一定知道最終結局是怎樣的。你知道嗎,西尼亞?”

她現在開始不舒服了。他能看出來她嘴角的弧線表現出來的內心苦痛,還有那緊握的雙拳和顫抖的雙臂。

“告訴我吧。”他堅持道。

她抬起頭看著他的時候,淚水在眼睛裡打轉。“我不能說。”她小聲說。

但他已經知道了。她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奧文背叛了她。”他說,頓時對自己心生厭惡,縱使他什麼都沒做。相同的故事被一遍又一遍地傳誦。不同的男人和女人,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我猜對了嗎?”他催問道。

她堅定地看著他。然後點了一次頭。

歐文用鼻子吸了一大口氣。“這些故事都是天意如此嗎?故事一定要按照以前發生過的方式重演嗎?”

她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話。“總是有選擇的,一直都是。”

他意識到生命中有太多事情都取決於選擇了。失去與伊薇相愛的機會後,他選擇了不再去愛。他這一選擇讓他失去了很多機會,但也為他留下了這一個。他能再次敞開心扉嗎?他能冒險一搏,迎接可能帶來的痛苦嗎?但他已經有了答案——他必須如此。這樣做才能幫助他效忠恐怖亡靈。他也必須承認,這樣的一個選擇也在其他很多方面吸引著他。那就是,她吸引著他。

他走近西尼亞,一把抓住她的手。“那我就來創造自己的故事,”他說,近乎粗暴地說。“你已經不惜一切代價努力幫我了。我不明白為什麼,真的。我之前對你只有粗魯虛偽。但我不會背叛你的,西尼亞。我需要做什麼?我要怎麼樣才能加入你的陣營?你剛剛說我必須要發誓效忠於你?假使把那個小男孩扶上王位還無法阻止這一切的話,我不會看著我的子民毀滅而袖手旁觀。前方的路必定困難重重,但我絕不會改變意志。我向你保證。”

她用衣袖輕輕拭去臉上的淚水,微笑著鼓勵他。“我也是。你必須要正式對我發誓,我也會向你發誓的。然後這枚騎士之子就會在你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改變顏色。”

“我覺得我們需要個見證人,對嗎?”歐文問她。

“是的,正合規矩。”

歐文用一隻手牽著西尼亞的手,迫不及待地朝狄克諾招手,讓他過來。他感到有些眩暈,心中滿是害怕和幸福交織的奇怪感受。有個像西尼亞這樣的人在自己身邊,有了這樣一位夥伴和同盟幫他對抗塞弗恩,一切不可能都有了可能性。肩上擔負著如此重任,只讓他倍感無望,而現在她願意和他共同承擔,與他一起謀劃。

狄克諾走到了他們跟前,驚奇地睜大了雙眼,連忙給西尼亞女士下跪。“我的女士,”他莊重地說道,“您大駕光臨,真是我們的榮幸。我能為您做些什麼?”他在話語間充滿了尊敬之情。

西尼亞低下頭看著他,露出甜美的微笑。然後她轉身面向歐文,點頭示意他繼續。他在普勒默爾的求婚也許也有法律效力,因

為當時在場有不少見證人,但他還是希望真正說出誓言,讓他們兩個人的婚約更加正式。

“我,歐文?基斯卡登,現在在此向你宣誓,西尼亞?蒙特福特,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我發誓會忠於這一誓言,我以生命擔保,用名譽作證。”

狄克諾臉頰微顫,洋溢著喜悅之情,雙手緊緊扣在一起。

西尼亞緊緊握住歐文的手。她看起來容光煥發,但她目光中夾雜了一點兒小心謹慎,就好像她想相信他的話,可卻做不到完全相信。“我,西尼亞?蒙特福特,現在在此向你宣誓,歐文?基斯卡登,你是我的合法丈夫,我是你的合法妻子。我發誓會忠於這一誓言,我以生命擔保,用名譽作證。”

狄克諾顫顫巍巍地從雙膝跪地的姿勢站起身來。“願聖泉保佑,不毀誓言。”

這位老人用知會鼓勵的目光看著歐文,讓歐文有些不知所措,後來他突然羞愧地意識到,他該親吻她了。

當他轉過身面對西尼亞的時候,她的臉漲得通紅,看上去相當尷尬。歐文從未想到他自己真正的初吻會是在聖母殿裡,旁邊站著個患了痛風的老男人,在流水潺潺的噴泉邊,旁邊還有個古巫哲棋盤。

他抓著西尼亞的手,把她拉近自己。他緊張不已,心臟跳得很快,雙膝微顫,似乎又變回了過去那個害羞的小男孩。此刻他處於極度恐慌之中,他想也許自己會嚇暈過去吧。他努力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微微低下頭,看到她害怕的神情——毫無疑問和他一樣——然後他閉上了眼睛,親吻她。

他沒親到她的嘴唇。

他們用這種笨拙的方式,成功親到了彼此的嘴角後,兩個人同時抽身。這相當於只是親在了臉頰上。

歐文感到有些羞愧。西尼亞露出略微失望的神態。

“好吧,”狄克諾說,在他面前握緊自己的雙手,“吻得真……甜蜜。現在你們兩個已經正式結為夫妻。你們已經在聖泉和我的見證下發了誓。我祝你們幸福!”

西尼亞扭頭看向別處,雙手上上下下地搓著胳膊,顯得很緊張。

“謝謝你。”歐文說,點頭示意狄克諾慢走。這可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他沮喪地咬緊牙齒,真希望這裡能有個人拿鞭子抽打他,他真是愚笨到家了。

“我必須要走了,”歐文說,“我要趕回帝泉王宮,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壞事。”

“戒指?”她說,滿懷希望地看著他。他糊里糊塗的,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他從腰帶處解下袋子,從裡面拿出魯元帥的戒指。

她用手勢示意歐文把戒指給她,他照做了。她把玩了一下,將金環倒了個個兒。這枚戒指是白金和黃金組合起來的,上面雕刻著環環相套的圓環,光線可以從中透出。她拿起他的手,把戒指戴進他的手指,邊做動作嘴裡邊說出一個古語詞。戒指正合適。

她緊握著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眼中再也看不到之前沒有親吻成功而流露出的尷尬神態。“你不必懼怕回到帝泉王宮,”她告訴歐文,“你覺得國王為什麼會給你寄那封信?”

他不必問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問題是我已經背叛了他。在很多方面都背叛了他。但現在我轉念一想,這可能是另一項考驗,考驗我的忠誠。看我會不會回去。”

她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他長著鬍鬚的臉頰。“你比想象中的自己擁有更強大的能量,”她說,“就像任何一盤巫哲棋一樣,你用不同的方式下,到最後會有不同的結果。我們已經做出了這個決定,我和你一起。塞弗恩也會做出他的選擇。我們將一起打敗他。我一直都希望我們能打敗他,但不將他殺掉。請記住這一點。國王不是死去才算輸。他只需要被人打敗而已。”然後她陪他一起來到噴泉邊。“你要怎麼處理這個箱子?”

歐文瞥了一眼那個箱子,注意到棋盤上代表他們兩人的相鄰兩枚棋子現在成了相同的顏色。“我想我應該帶在身上。我可以把它藏在聖母殿噴泉裡。等我告訴國王我做的夢之後,我可以說再次下雪就是預兆。有這個箱子就能保證萬無一失。”

她衝他微笑著。“你真是聰明伶俐,歐文?基斯卡登。我喜歡你這一點。你怎麼從冰洞裡把劍拿出來呢?已經有個絕佳的機會等著你呢。”

“不錯,”他說,“凱茨比是個傻瓜。我只需要在北方稍微攛掇一場叛變就行了。我們也需要其他同盟。我感覺雅各會加入我們的。但是給他寄信很難……”

“我能給他送訊息,”西尼亞保證說,“你只管寫信,然後把信放在箱子裡,箱子放在噴泉水裡就好。我們可以用這種方式聯絡彼此。現在,關於巫哲棋還有另一個訣竅。只有某些人才能移動棋盤上的棋子。那個小男孩是恐怖亡靈,他可以。塞弗恩也可以。但如果他動了棋子,他就能贏得這場勝利。你把這棋盤帶回帝泉王宮的時候,讓那個小男孩幫你挪動棋子。他的選擇將會決定世界上的事情以怎樣的形式發展。教他巫哲棋的規則,教他怎麼下棋。有了這套棋,我們一定可以打敗塞弗恩,把阿根廷家族真正的繼承人扶上王位。”她閉上眼睛,把棋盤交給歐文。

“現在到時間了,你該走了。來,和我一起走進水裡。我把你送過去。”

“我今天就能回到帝泉王宮嗎?”他吃驚地問道。

她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基斯卡登大人:

我小心翼翼地寫這封信給你,因為我不想給你增加更多的負擔。眼睜睜看著我外公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切毀於一旦,真是令人難過。從離開敦德雷南的那天起,我們每天都飽受凱茨比公爵的侮辱蹂躪。此刻本應是以莊嚴之態,表達悲傷之時。激動的情緒如火焰般熊熊燃燒,我們一直不斷地收到請願,希望我們拿起武器,奪回自己的繼承權。求求你了,歐文,你一定可以做些什麼阻止凱茨比,不讓他把這一切都搶走。我聽到的故事一個比一個惡劣。請替我親親我的女兒。

伊蕾莎白?維多利亞?莫蒂默?盧埃林

阿塔巴倫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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