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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九章 結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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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送走了曾父後坐上了停放在伽藍寺側門口的馬車,她就是坐著這輛馬車到的伽藍寺,這回兒正好讓趕馬車的人送她去京兆衙門。

哪個朝代都少不了訟師,大隋朝也有寫狀紙的訟師,但是很少有人會請訟師辯護,因為既然拿到公堂上說的案子大多是證據確鑿的鐵案,很少有犯人能脫罪的。

與其請沒有用的訟師,還不如拿銀子疏通縣官父母官,所以說在大隋訟師的地位並不高,寫狀紙的活便是寺廟門口專門給人寫書信的人也能做到。

“律法不健全,訟師沒飯吃!”

“夫人……”

櫻桃不再詫異從曾柔口中蹦出的話,“您是要打算去看您哥哥?”

“嗯。”

曾柔忙著啃大隋律法,枯燥的,無趣的律法對她來說像是一顆靈丹妙藥,染墨的紙香讓曾柔很是懷念當時在法庭的舌辯,雖然她只是匆匆看過一遍,但這本律法在曾柔眼裡到處都是漏洞!

大隋的民風接近於隋唐時期,街道上也有外出的小娘子,對女子的束縛相對明清時小一些,這也給曾柔提供了便利條件。

民風開放,不意味著不重視嫡庶,不意味著不興盛女子裹小腳。

大多數長著天足的女子都對能裹小腳的小姐很羨慕,因為大隋約定俗成的規矩,只有士族,世家,勳貴,讀書人家的女兒才能裹腳,不是識字的人都叫讀書人,想要裹腳起碼得是秀才人家的女兒。

於是,雖然街上也有名門小姐命婦走動,但曾柔看她們走路搖搖擺擺的樣子,都替她們累得慌。

曾柔再也不抱怨老天給她的爛牌了,如果她穿到裹小腳的身體裡,曾柔寧可自殺,裹腳是對女子最嚴重的摧殘,沒有之一!喜歡把玩女子三寸金蘭的男人都是****,沒有倖免冤枉的。

如果她和諸葛雲能夠篡位成功的話,曾柔一定會給那群****點顏色看看,讓他們親自嚐嚐裹腳的滋味,他們雙腳裹成了三寸金蓮,他們隨時都可以把玩,這樣不是更好?

櫻桃輕聲說道:“夫人,用不用奴婢找人寫張狀紙?”

“不用,我先瞭解一下詳情。”

曾柔翻到了大隋律例最後一頁,找不到女子不能做訟師的規定,這麼說她可以做第一個女訟師,也可以給不景氣的訟師行業立一個標杆,訟師應該怎當?

在現代律師可以體面的工種,社會地位同醫生一樣很高的。

曾柔原本打算瞭解詳情後,找個口齒伶俐的訟師培養一下,遙控指揮他去衙門打官司,但看了大隋律法後,曾柔改變了主意,她身上有二品誥命夫人的名分,京兆府尹只是六品官,他見到自己不管情願還是不情願都得磕頭行禮,沒有一個訟師比她更合適打這場官司了。

況且,曾柔需要豎起自己的名聲來,如果她有個好名聲,楊毅和徐丹娘也不敢輕易的謀害她。

府尹若是在尋常地方,那是一方父母官,但在京城天子腳下,府尹是很難做的官,因為京城有太多官員比京兆府尹官職高,一般重臣勳貴們有了糾紛,京兆府尹就得受夾板氣。

萬一京城出了轟動的案子,第一個到倒黴的人不是犯人而是京兆府尹,因為他就在皇上眼皮子底下,隨時都會被皇上聽京兆府尹的官聲。

但凡有能耐,有志氣的官員都不願意補京兆府尹的缺。

如今的京兆府尹也希望能挪挪位置,所以他聽懂了吏部侍郎楊毅的暗示,將楊毅名正言順的小舅子關在了牢房裡,並且讓隨曾天成打架的同夥都承認是曾天成弄瞎了趙員外的公子。

吏部侍郎,天官下第一人,楊毅輕輕鬆鬆的就能讓京兆府尹得個好缺,再也不用受夾板氣。

因此京兆府尹辦起曾天成的案子格外的用心。

京兆府衙,師爺對京兆府尹道:”東翁,學生已經同曾老頭暗示過了,學生眼看著他去了伽藍寺,如今曾夫人可不就在伽藍寺裡?“

“說來楊年兄也是倒黴,偏偏娶了個商戶女。”京兆府尹很信任自己的師爺,“商戶女做妾還好,她做狀元娘子實在是上不得檯面,何況楊年兄還有個平妻徐夫人,他實在是不忍徐次輔的愛女受個商戶女欺壓才行此下策。”

師爺暗自撇嘴,還不是不想擔著讓糟糠之妻下堂的名聲?不過楊侍郎同師爺地位差得太遠,師爺也不敢說楊侍郎做得不妥,怪只能怪曾氏嫁給了楊侍郎。

京兆府尹長嘆一聲:“你也不用這麼看我,我不是不明白,只是楊年兄背後有次輔大人,有駙馬,有三皇子,曾氏……想同他們爭實在是太不自量力了,曾氏若是聰明的話,或是去家廟,或是自我瞭解,總好過牽連孃家,看在曾家救過楊侍郎的份上,許是曾家後代還能有個好結果,否則……”

“大人,曾夫人想見犯人曾天成。”

“讓她見,曾夫人可是二品誥命,你們好好的伺候著,千萬不能讓她在京兆府衙門出事。”

京兆府尹想了一會,不放心的交代:“另外,你們若是見曾夫人亂說亂動,便直接打暈她,下手有分寸些,別傷了她性命。”

“大人,她是二品誥命夫人吶,小人哪敢打暈曾夫人?”

“我可不是楊侍郎,我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再讓曾夫人在衙門上演一出哭喪,本官別說外放出京了,就是京兆府尹都坐不穩。”

京兆府尹低聲道:“打暈也不成,你們自己想辦法,務必不能讓她多嚷嚷一句。”

差役都是兵油子,京兆府尹接到師爺的暗示,將麻煩事情直接扔給他們,差役苦著臉讓曾柔進了牢房,暗自祈禱者老天開眼,讓曾夫人太太平平的吧。

……

在牢房裡只關著曾天成一個人,曾柔看出他很受優待,牢房的基礎措施還不錯,曾天成翹著二郎腿,哼著小調,悠然的樣子實在是不像是做牢。

是他心太大不在乎,還是對楊毅有信心?

在曾柔記憶裡,曾天成原先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雖然不會像五好青年一樣的向上正直,但她絕不是紈絝子弟,在家鄉的時候,他跟著曾父學習手藝,也曾想過要讀書,但他實在是沒什麼天賦,他唯一的志向就是將曾家店鋪發揚光大……可自打進京後,他就變了,變得好逸惡勞,夜宿花街柳巷,他還成了賭坊的常客。

每一次他惹下麻煩,都是楊毅幫忙善後的,因為得不到教訓,他越發的放縱無忌,他根本不知道,楊毅雖然幫他善後卻用輕蔑鄙夷的目光折磨著曾柔。

曾柔在事事完美的徐丹娘面前,越來越卑微,越來越憋屈。

一個人學好並不容易,但學壞只是分分秒秒的事兒。

曾天成變成這樣固然有自己自制力不行受不住****的原因,但曾柔不相信陪著曾天成玩的人沒有得過楊毅或是徐次輔的暗示,他們為了用猥瑣低賤的曾家凸顯完美的徐丹娘真可謂不予餘力,他們只是想讓徐丹娘名正言順的騎在曾柔頭上!

曾天成什麼都不知道,可因為他,曾柔受過多少的委屈?流過多少屈辱絕望的淚水?

如果原來的曾柔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大姐,也許會過的更舒心一點,可惜原主雖然不懂的大道理,但還是能分清好壞的,只是她無力掙扎,無法擺脫徐丹娘一家的噩夢。

“曾天成,你還有心思哼小調?”

曾柔壓下原主存在身體深處的哀傷,走進牢房,上去一把將曾天成從草堆上拽起來,一手提起放在牢門口的水桶,直接潑在了曾天成的身上。

嘩啦,涼水澆透了曾天成,他打了個哆嗦,“妹妹?你拿水潑我?”

曾柔扔掉了水桶,對牢房外的衙役說道;“我想單獨同他談一談。”

牢房的牢頭被曾柔嚇的瞠目結舌,好霸道的****!忙點頭道:“小的在外面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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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運起全部的真氣,狠狠的拍了一下牢房的圓木柵欄,咔吧一聲,木頭從中間斷裂,曾柔暗暗的出了一口氣,好在沒演砸,曾柔抽空了全部真元,丹田刺痛也覺得不是很好受。

牢頭眼睛瞪得更大了,聽曾夫人柔弱的話語,“我一生氣力氣就很大,真愁人!”

“您慢慢說。”

牢頭快步離開,連偷聽的心思都不敢再有,萬一讓曾夫人一巴掌拍在他身上,不知他還有用命不?曾夫人可是二品誥命,收拾他還不跟收拾小雞子似的?

不敬誥命夫人,他死了都是白死的。雖然上面的賞銀重要,但小命更重要。

……

曾天成擦著臉上的冷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曾柔,“妹妹,誰惹你生氣了?”

以前他妹妹可沒這麼霸道且由此氣勢,如果他有妹妹那兩手,“如果我有妹妹的身手打架的時候,也不需要旁人幫忙,更不至於總是第一個被打趴下,嘿嘿,嘿嘿嘿。”

曾天成害臊般的摸著溼漉漉的腦袋,“打架我是真不行!對了,妹妹,我什麼時候能出去?你同妹夫說一聲,一定要將趙家那個小兔崽也抓起來,本少爺好不容易路見不平一次……沒救到美人,反倒被關進了牢房,他奶奶的,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

“你轉告妹夫一定要為我出口氣,他當街****美人……”曾天成眼底閃過羨慕,“我都沒這麼幹過,不是不想,也不是沒看到心動的,但總不好給你添麻煩,讓妹夫臉上無光!其實,其實……”

曾天成見曾柔板著一張臉,手掌尷尬的蹭了蹭衣服,“其實我惹出的麻煩都是能用銀子擺平的,妹妹,哥哥沒惹那些惹不起的人!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兒,曉得你不願意讓我去**樓楚館,可那地方有男人都想去的,況且**樓打開門做生意,如果我不光顧,也會有別人,左右不過是花銀子買個樂子,至於賭坊……說起這事我才生氣呢,你曉得京城最大的賭坊後臺是誰?”

“是誰?”

“三皇子愛妾的孃家兄弟的拜把子哥哥!”

曾天成氣憤的說道:“十賭九輸,我的銀子都被賭場賺去了,還以為去那家賭場,能看在妹夫的面子能讓我贏幾把,可是我輸得更多,不對,就是我運氣好先贏了一堆銀票回來,最後也得空手離開,那家賭場最黑了!”

曾柔皺了皺眉頭,曾天成說話顛三倒四,但曾柔從他的話裡總能找到些許的玄機。

三皇子……號稱最為俊秀有才華的皇子,曾柔喃喃的說道:“若說京城最大的賭場不給他孝敬,豬都笑了。”

……

“哈哈哈,哈哈。”曾天成大笑,“小妹說得太好了,可不是豬都笑……喂,妹妹不是說我吧。”

曾天成笑容僵硬了,曾柔抬了抬眼瞼,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道:“沒錯,說得就是你!”

“我還不如豬聰明?”

“沒錯!”

曾柔的目光讓曾天成很難受,“妹妹,我可是你哥哥,你不能這麼說我。”

“那我這麼說你,蠢得被人賣了還幫著賣你的人數錢!”

“妹妹!”

曾天成跳腳道:“誰敢賣我?我可是吏部侍郎的小舅子。”

“你難道不知道我在狀元府過得是什麼日子?”曾柔看出這樁案子的疑點,同時也看出曾天成並非無藥可救,他的本性還是善良且膽小的,也許經過這次的事後,他會重新振作起來,“你不是不知道,但你從沒想過,我不信你沒聽見滿京城稱讚徐丹娘同楊毅是真愛的話!”

曾天成訕訕的道:“他們再是真愛,徐丹娘也越不過你去,你才是妹夫的嫡妻原配。”

“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徐丹娘又是那麼完美無缺,備受徐次輔和秦姨娘呵護,我光有個嫡妻名聲,我拿什麼同徐丹娘比?你難道不知道在狀元府是她當家麼?你難道看不到徐次輔和駙馬有多疼她?我有什麼?只有不停給我闖禍讓我在他們面前抬不起頭的哥哥!”

曾天成向後倒退了幾步,掙扎的說道:“妹妹,我……我……”

“你也做到頭了。”曾柔坐在矮小的馬紮上,理了理衣裙,“我已經決定不再忍下去,所以你進了京兆府的大牢,你的事兒,我不會求楊毅。”

“那我……豈不是一時半會出不去?”

“你不僅出不去,若是罪名成立的話,你會被流放苦寒之地。”

“什麼?我不過是同趙家公子打了一仗,怎會被流放?況且我是做路見不平啊。”

“據我得到的訊息,你的同夥可沒說你路見不平,反倒是你先挑釁傷者,並且你故意弄瞎了趙公子的眼睛。”

曾天成腳底下一軟,身體癱軟在地上,“什麼?我弄瞎了他的眼睛?不是的,妹妹,你要相信我!”

曾柔安慰他道:“你想別急,慢慢說,一字一句的說,從你遇見趙公子前說起,最好不要漏過任何一個細節,哥哥,我不會眼看著你被人冤枉的。”

“你能救我?”曾天成很懷疑這一點,曾柔道:“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會幫你,你也別指望著楊毅了,如果我沒猜錯這樁事兒沒準就是他安排的。”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曾家再不好也救過他,不是你用嫁妝供他讀書應考,他怎麼會有今日?當年你為了支援他進京考試,將嫁妝換成銀子給了他,不夠的還是父親和我填上的,他這不是忘恩負義麼?”

“有了真愛,他哪還記得救命之恩?”

這一點原主沒有記憶,也許原主也想忘記這一點吧。

如果沒有上京趕考的銀子,也許他們還會是快快樂樂的尋常夫妻,日子過得肯定沒有此時富貴,但有曾家的支援,他們也不會吃不飽穿不暖。

曾天成咬牙切齒道:”楊毅,他就是個白眼狼!”

曾柔笑盈盈的問道:“哥哥想不想痛打大白眼狼呢?”

“自然是想的,可自古以來民不同官爭,我們鬥得過他們?”

“他們已經把我逼到懸崖邊上了,哥哥,我不想死,所以不試試怎麼知道鬥不過?左右最壞的結果就是個死,就算死我也要在臨死前咬下他們的一塊肉!揭穿楊毅真小人假君子的面具。”

“哥哥,如果您按我說的做,我有五成的把握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曾天成咬牙問道:“你想怎麼做?”

“把一切都告訴我!一樣不漏,我方才打聽了一下兇器……”

曾柔遺憾這裡沒有法證檢驗指紋,可沒有指紋對犯罪嫌疑人一樣有好處,即便證人再多,曾柔也有本事隨機應變,告訴世人眼睛也會說謊。

……

傍晚十分,晚霞滿天,曾柔出了京兆府大牢,坐到馬車上,在放下簾子前,曾柔從袖口取出一定銀子,玩味般的食指中指捻動銀子,突然銀子飛起,在紅彤彤的落日餘暉照射下銀子似染上了金光,牢頭見飛來的銀子下意識的伸手接住,抬頭再看曾夫人時,只見到她唇邊自信陶醉的笑容……這一幕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上,楊侍郎真是好福氣,不僅有絕色出身名門的徐夫人,還有……妖豔的曾夫人。

曾夫人的氣勢根本不弱於徐夫人!

……

一處茶室的門被拉開,坐在茶室裡的二十左右的****起身,目光微凝重,“曾夫人!”

“抱歉,讓徐夫人久候了。”

曾柔謙和的笑了笑,邁步走進茶室,儀態端莊的跪坐下來,“徐夫人,請坐下說話。“

“你是曾柔?那個商戶女?”

姿容清麗,眉宇間帶著一抹鬱氣的徐夫人失態般失口道:“我見過你,你同過去不一樣了。”

“令妹看不我不順眼,想讓我給她讓地方,我自然不能聽之任之,不改變只有死路一條,我不想死,所以自然同徐夫人記憶中的商戶女不大一樣。””她是我妹妹,你同我說這些作甚?“

徐夫人手臂輕輕顫抖,眼底多了一抹吝色和怨恨,“我妹妹幫過我,我不會幫你害她。”

曾柔看出她在盡力壓下對徐丹娘的恨意,她做了二十年徐丹娘的陪襯,已經被徐丹娘壓制怕了。

她精描細畫的臉龐難以掩蓋不幸的神色,兩道蹙起的眉頭凝結著一縷麻木,“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兒我不會做!我不能……不能再讓父親輕視我……曾柔,今日當我沒見過你!”

徐夫人轉身欲拉開房門,等了好久,沒聽到曾柔的挽留聲,她滿臉憤怒的回頭,見曾柔悠然的品茶……“這就是你同我合作的誠意?”

她還是不捨得離開茶室。

“我們兩個身份不同,父母不同,家世不同,但我們也許是最恨徐丹娘的人!”

曾柔舉了舉茶杯,笑道:“她掠走了你身為嫡女的所有的榮光,讓你活在她耀眼的光芒下,她讓你過得比尋常人家的庶女還不如,她是沒佔據你的姻緣,沒佔據你的名分,那是她瞧不上。”

徐夫人眼角潮溼,沙啞的道:“不要再說了!”

“你是嫁了個侯府世子,可他不僅妾侍成群,他……在你身邊是不是常常念道著徐丹娘呢?他養的外室像誰?他能做上侯爺世子的位置,是不是你去求了徐丹娘?你處置外室的人手是不是徐丹娘給你的,甚至在你丈夫想要以此休妻時,也是她為你挺身而出。‘怒斥’你的丈夫。”

“……別再說了!”

徐次輔的嫡長女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嗚咽道:“在孃家,我處處比不上她,本想著嫁人了,我不用在活在她的善良,大度,謙和,溫柔,討人喜歡的陰影下,可誰知……她還是像一座山一樣壓著我!如果我早知道徐丹娘拒絕過他,我是如何都不會嫁的,她根本就沒告訴我……從來都沒說過。”

“如果沒有我們的不幸,又怎麼會有徐丹娘的幸福完美呢?”

作者有話要說:桃子認為這一世比上一世有趣,桃子寫得也開心,求撒花,求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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