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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小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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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慢悠悠的穿梭在繁華喧囂的街道,馬車上坐著一男一女,女子富態安寧,男子額頭上隱約閃爍著汗水,兩道劍眉凝成疙瘩,彷彿馬車裡一下子抽走了全部的氧氣,呼吸略帶幾許的急促,“你是認真的,”

“沒錯,”

女子悠然般轉動著手中的芭蕉扇,笑盈盈的點頭,“哥哥,我嫁定諸葛雲了,”

“小妹……”

曾小強的肩膀垮了半邊,一向冷靜的他喃喃的問道:“你說的人是永寧侯諸葛雲對不?定國公的傳人,京城兩鎮鎮兵的統領,皇上的寵臣,號稱……皇帝私生子的永寧侯?”

“哥哥忘了說一點,他曾經還是天下公認的大才子!”

“小妹,永寧侯肯娶你?”

“要不我讓他親自同哥哥說說看?”

“嗯?”曾小強刺激過大的搖搖頭,“不用,先讓我冷靜冷靜!”

永寧侯如今炙手可熱到到什麼程度?簡直比皇上的皇子王爺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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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皇帝便是再寵愛一個皇子也會有嚴父的一面,可皇上對永寧侯的寵愛像是要把他嬌慣壞了一樣。

永寧侯本身又很爭氣,雖然行事囂張一點,但百官倒也挺佩服永寧侯諸葛雲的,誰讓他文韜武略皆是第一,永寧侯有囂張的資本。

以永寧侯如今的權勢,完全可以尚公主,他什麼樣的女子娶不到?

不是曾小強看不起自己的妹妹曾柔,而是曾柔不僅是和離的女子,還是同皇子和離的女子!

試問天下間哪個男人敢娶她?不怕被皇上宰掉麼?

看自己小妹的樣子,又不象是說笑,曾小強松了松脖領上的衣釦,如此才緩過這口氣,“小妹,這事還有誰知曉?”

“皇上應該曉得一點點,要不皇上也不會這麼榮寵他,皇上打算用榮華富貴瓦解諸葛雲娶我的決心……告訴諸葛雲娶了我,如今的他擁有的一切都是鏡花水月,如果不娶我,永寧侯將來被冊為王爺也不是不可能。”

“皇上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曾小強訕訕的說道。

“可不?皇上是閒得嘛。皇上一輩子從來沒輸過,這一局他自然也不想輸了。如果有點大事發生,他也不至於總是關注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惜大金朝國泰民安,想要有點震動朝野的事情……算來算去,還真只有永寧侯迎娶前誠親王妃這件事了。”

曾小強默默的流汗,嘴角微微抽動,“小妹,您別說得這麼……這麼……”

“什麼?”

曾柔的目光看過來,曾小強見她清澈的眸子,也許小妹嫁給諸葛雲並非是異想天開,再大的阻力還能比同誠親王和離困難?“定國公是不是曉得?”

“嗯,我同諸葛雲的事情他從頭到尾都是知道的,不過他應該站在了皇上那邊,所以我們兩個想成親,所有人都是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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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啊,如果你喜歡諸葛雲,非他不嫁,我幫你!”

“哥哥還是早一點在戶部站穩腳跟的好,皇上小心眼兒記仇得很,我和諸葛雲到是不怕他‘報復’,可我不想牽連到哥哥的前程,皇上……他不會因為個人感情而看不到治世的能臣!”

曾柔提前同曾小強打招呼並是想他幫忙,她和諸葛雲的親事一定會牽連到曾小強,如果曾小強趁著親事爆發前,展露輔國之才,皇上愛惜曾小強的才學,未必會不給曾小強做官的機會。

不過,如果曾小強泯滅於同僚中,沒有讓皇上看重的長處,他的官自然也就做到頭了。

曾小強稍微一琢磨便琢磨過味兒來,點頭道:“妹妹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你也不必顧及我頭上的官帽,在哪裡我都有一口飯吃!再壞也壞不過以前就是,戶部正好在徹查往年的錢糧,我露臉的機會多,皇上……”

“在皇上心裡只怕是連他自己都重不過江山,皇上又是個賞罰分明的人,便是遷怒也會做得很隱秘,聖主嘛,哪能意氣用事?”

曾柔對這一點還是有把握的。

突然拉車的受驚般的嘶鳴,馬匹邁開四蹄一路狂奔,曾柔緊緊的握住馬車扶手穩住沉的身子,揚聲道:“怎麼回事?”

“夫人,馬驚了,停不下來。”

馬車顛簸之下,曾柔的身體上下顫抖著,想要站起身,但她此時根本沒力氣控制身體,曾小強按住曾柔,“別動,你懷著身子呢。”

曾柔看到道路兩旁的人連滾帶爬的躲閃著發狂的馬車,千萬別傷到路人!

到底是誰讓她乘坐的馬車出現驚馬的狀況?是誰?實在是太可恨了!

阿琬和隱王穿著平民百姓的服飾走在路上,隱王正同阿琬說話時,驚馬拽著馬車瘋狂而至,阿琬正感動隱王的柔情蜜意,自然對周圍的事情很少注意,見馬車衝著自己而來,阿琬尖叫一聲,向旁邊躲閃,可隱王正好卡在了她躲閃的路線上。

曾柔從車窗裡看到了阿琬被驚馬踢飛,她重重的摔在地上,□的血染紅了素色的衣裙,鮮血宛若紅蓮在她衣裙上綻放……壞了,曾柔想著她應該會小產……

這時候駿馬慢慢的停下來,彷彿馬車一路狂奔只是為了撞飛商琬一樣。

隱王抱起了商琬,痛苦的喊道:“琬琬,琬琬!”

曾柔慢慢的閤眼,抬高聲音道:“去京兆府尹衙門,馬車直接去京兆府尹衙門,任何人都不得動馬車!”

悲痛欲絕的隱王此時才看清曾柔,憤恨的說道:“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在達到京兆府尹衙門之前,我不會回答你任何的問題。”

“曾柔,你這個……毒婦!事到如今,你還狡辯?”

“我說過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你發火也沒用,一切等到了京兆府尹衙門再說。”

阿琬氣息微弱,喃喃的說道:“我的孩子,王爺,我的孩子!”

“琬琬,孩子不會沒的,你會沒事的。”

“孩子,孩子……”

阿琬勉強睜開了眼睛,視線模糊中她看到了曾柔,前生今生交錯,“又是你?曾柔我到底欠了你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我勸隱王您最好還是帶她去看看大夫。”曾柔從車窗中探出了腦袋,目光不錯神的盯著隱王:“如果你還想用她的話,最起碼先要保住她的性命!”

“不用你提醒本王!琬琬是本王的命。”

“哦。”

曾柔的尾音拉得很長,嘲諷之氣十足,不過隱王的麵皮早已經練出來了,他臉上的深情憤怒毫無破綻。

周圍的百姓見到隱王夫妻,又見到曾柔,湊在一起小聲的議論著。

不大一會功夫,先於京兆府尹差役到達事發地點的人是永寧侯諸葛雲,作為京城最為炙手可熱的皇帝私生子,諸葛雲又有俊美無雙的相貌,看熱鬧的百姓們更是不肯離去了。

有年輕的女子將荷包等物扔向諸葛雲,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不絕於耳。

曾柔覺得大金朝的百姓挺開放,追星不弱於後世呢。

諸葛雲冷冷目光掃過隱王和商琬,目光在落在曾柔身上時暖化了許多,提了提將韁繩,縱馬越過隱王來到馬車前,先將曾柔上下看了一眼,“沒事?”

“有點小麻煩。”

“馬匹驚了?”

“嗯,許是被人動過手腳。”

“我去趟你府上把喂馬的馬伕抓起來?”

“一會讓京兆府尹衙門的人去傳喚馬伕,省得有心人以為我怕了他!”

諸葛雲翻x下馬,站在隱王面前,輕描淡寫的說道:“下了大本錢吶,隱王如此確定你將來還會有兒子?”

“本王不懂你在說什麼,永寧侯,你現在還沒資格站在本王同曾柔中間。”

隱王冷冷的瞥了一眼曾柔,”今日的事兒,本王一定銘記於心,曾柔!本王不會放過你的!”

他抱著商琬去尋大夫,商琬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像是血崩一樣流血不止,隱王顧不得同曾柔對峙,一旦商琬有個好歹,必然會影響他下面的計劃,商琬在醫術上的天賦也是隱王手中的重要砝碼之一。

“你怎麼看?”諸葛雲回頭問曾柔,“他是故意的?還是意外?”

“不管是故意的,還是意外,京城多了一個變數,這未嘗不是我們的機會!”

如果京城是一潭死水的話,曾柔和諸葛雲抗衡皇帝的道路走起來會很艱難,隱王不肯就此罷休,這點曾柔早就猜到了,只是她沒想到商琬會小產!

不管這場j□j是不是隱王設計的,以商琬的能耐不至於躲不開……不過商琬應該不會注意這些細節,商琬只會恨曾柔!兩輩子的的恨意會讓商琬化身復仇女神……她復仇的怒火會襲向曾柔。

京兆府尹衙門的差役將曾柔一行人帶回了衙門,在曾柔的提醒下,差役還帶走了十幾個看熱鬧的百姓,他們從事發到馬車撞到商琬一直都在現場,曾柔不知其中是不是有隱王的人,按說隱王不會過多關注人證這一點。

馬車失去控制是既定的事實,所以撞到人也並非殺人放火的大罪。

因為有永寧侯在場,京兆府尹對曾柔還是很客氣的,再加上曾柔如今肚子裡懷得是皇孫,誠親王的遺孤,京兆府尹破例給了曾柔安坐的待遇。

作為犯案的一方,曾柔到了,可原告隱王夫婦卻沒到衙門中來,隱王以阿琬需要照顧為由,婉拒到京兆府尹衙門狀告曾柔!

雖然缺了隱王,曾柔也沒客氣,讓人宰了曾經發瘋的馬匹,剝開馬匹的胃,檢視裡面的草料,京兆府尹大堂血色瀰漫,京兆府尹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曾柔面不改色指導著仵作開膛破,雖然只是一匹馬,但他隱約覺得心底發毛。

將馬胃裡的草料取出後,曾柔又讓有喂馬經驗的人看過,得出一個結論,草料裡並沒任何問題!

曾柔微微勾起嘴角,草料是不可能動手腳的,因為誰也無法控制馬匹發狂的時間點,除非無差別攻擊,否則誰也無法說保證瘋狂的馬匹只會傷到商琬!

“既然沒有問題,本官以為只是意外……”

“不是意外。”

曾柔指了指馬屍體上的傷口,此處劃傷恰好在馬匹鬃之下,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被鬃毛掩蓋的傷口很難察覺,“既然草料沒問題,那麼只可能是外傷了!”

“這……”

京兆府尹詢問仵作,“以你看,這道傷口可否會導致馬匹受驚?”

“回大人,傷口雖是細小,但傷口很深,似被鋒利的柳葉刀劃傷的,馬匹突然受傷,一路狂奔是必然的,虧著曾夫人的馬車結實,馬伕技術高超,否則曾夫人一樣有危險!”

聽到這句話,永寧侯諸葛雲皺起了眉頭,曾柔有危險?

是隱王?他是不是順勢也想讓同曾柔小產?

以曾柔如今的身體狀況,她小產只有一個結果,死亡!

諸葛雲起身道:“看來我得再去案發之地看看了。”

“請京兆府尹大人快點結案,拿了大人寫得案宗我也好早點去宮裡面聖。”

“面聖?”

京兆府尹冷汗淋淋看,心有餘悸的說道:“這點小事用不上京東聖駕罷,皇上政務繁忙,曾夫人受驚不小,需要靜養!”

“我肚子裡的骨血總是皇孫,如今有人想傷害他,嫁禍於我,我怎能不告訴陛下?我名聲有損到是沒什麼,最怕有人藉此機會生事!”

曾柔指望著皇上插手,皇帝越重視這件事,將來的變數越大,她和諸葛雲的好事也就不遠了。

如今曾柔肚子裡的骨肉是皇上承認的誠親王的子嗣,無論男女都是皇家孩子,不藉著有孕時弄出點動靜,等將來孩子出生了,曾柔想進宮找皇上說理,皇上也不一定會召見她。

京兆府尹再三勸說,曾柔不改初衷,無奈之下,京兆府尹只能將這樁案子的案宗寫好交給曾柔,對曾柔再三作揖,“還望曾夫人嘴下留情,本官好不容熬到京兆府尹的位置,家裡亦有老小需要本官的俸祿銀子。”

“大人審案公正,皇上自然會明白大人的忠心。”

“如此,多謝曾夫人。”

京兆府尹心驚膽顫的送走了曾柔,回到府衙後,又是燒香,又是拜佛,只求能保住官帽,同時他亦明白以後曾柔的事情,能不沾就不要沾!

……

喝了湯藥後,清醒過來的商琬眼淚就沒停下過,哭喊掙扎著要找曾柔報仇,她雙目赤紅的樣子似地府的怨靈,嘶啞的聲音透著陰森氣息:“放開我,放開我!曾柔,我要讓她不得好死!她得給我的兒子償命!”

隱王按住了商琬,眼角淚光閃爍,他眼圈也紅了,愧疚的抱著商琬:“琬琬,是本王沒用,本王沒保護好你!你這幅模樣,本王的心都碎了。”

“王爺,我們去找曾柔,讓她索命……”

阿琬見到了隱王眼角的淚水,她怔住了,喃喃的說道:“你哭了?”

隱王擦了擦眼角,從一旁又端起一碗湯藥,一勺一勺的餵給商琬,愧疚,痛苦,疼惜之色縈繞在他眉間,阿琬看得心都痛了,她不是不怨誠親王,也不是不恨他,可在她心底還是疼惜愛慕他的。

隱王如今痛苦的神態,讓她的心變得格外柔軟。

“王爺。”

阿琬握住了隱王的手,“你也很難過是嗎?”

“不難過,本王是……”隱王發洩一般的扔掉手中的湯碗,紅著眼睛道:“是恨,恨曾柔,更恨本王沒用!”

隱王抓住商琬的玉手,輕輕的吻著她的手指,眼瞼低垂蓋住眼底的掙扎和痛苦,聲音低沉暗啞:“如果本王料到有今日,一準不會帶你出門,誰也沒本王後悔!”

“琬琬,本王這輩子只怕就這樣了,我不忍再拖累你!”

隱王從懷裡掏出一枚玉簪,交給商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道:“你走罷,在你枕頭旁我留了一萬兩銀票……琬琬,這筆錢無法讓你過一輩子的富庶日子,但這筆錢已經是我唯一能給你的了。”

“簪子就是驚喜?”

“本來還有一個店鋪的,眼下我哪有心思經營店鋪?我想拋下一起,只過平凡的日子,可他們並不想放過我!琬琬,我無法再讓你和我一起受苦,受人輕賤!你走罷!”

隱王沒聽到商琬的回應,閉了一下眼睛,走出房門,靜靜的聽著屋子裡的動靜,隱王攏在袖口的拳頭攥緊,恥辱!這是他畢生的恥辱!

可他想翻身也只能咬牙忍下恥辱了,上輩子曾柔同他虛情假意,是不是也會覺得恥辱?

曾柔……曾柔……

今日永寧侯護著曾柔時,他差一點衝上去扯開永寧侯諸葛雲,哪怕是他不要的女人,他也不許諸葛雲碰一根指頭!

皇宮中,皇上對著啼哭的曾柔道:“你別哭了!你若疼愛你肚子裡的骨肉,何苦同小六和離?”

“因為疼他,才要和離保護他,皇上,您不會以為曾經的誠親王能容忍他吧,有個不得誠親王喜歡的母親,他又怎麼可能的好?方才的驚馬撞得阿琬小產的案子,雖然有京兆府尹的判詞在,可一旦傳開,民女該怎麼見人?一準有很多人說是民女故意為之,皇上明鑑,民女早就放下了,豈會再傷害無辜人的性命?”

曾柔說著跪下來,“懇請皇上明鑑!”

“朕會查清楚到底是誰所為,曾氏,你起來!”

皇帝話語並不見對曾柔有多慈愛,彷彿能看透世事的目光掃過曾柔,曾柔心底一驚,面上卻不顯的起身,當今皇上不會因為對自己的欣賞就成全她和諸葛雲。

“你出宮去,朕最近不想見你。”

“遵旨。”

曾柔倒退著跨出了大殿的門,身後傳來皇上低沉的話語:

“念在你肚子裡的骨肉,朕不會在你未產子前對你如何,朕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所求萬無一絲的可能,朕的皇孫全算上有四五十個,朕既然不認兒子,一樣可以不認孫子。”

皇上是在警告她,這是曾柔最後的機會,皇上以後不會再顧及皇孫和她。

曾柔腳下微微一頓,輕聲回了一句:“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還望陛下保重龍體,民女會在佛前祈禱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您福運綿長,才能見到人間奇蹟!”

在曾柔身影消失後,皇帝砸了在手中把玩的鎮紙,膽大包天的丫頭!敢反將他一手?

他不信諸葛雲會捨棄權利富貴,執意選擇曾柔!

現在曾柔如此自信,只因為他給諸葛雲的****還不夠大,皇帝眯起了眼睛,王爵不能給他,再怎麼皇上都不會讓江山失衡,如果諸葛雲因為曾柔曾經幫過他進而產生愛慕的話……是不是也讓一位絕色美人幫諸葛雲呢?

曾柔的容貌算不上是頂級的。

從來沒輸過的皇帝,這場遊戲他依然不會輸!

夜晚,群星璀璨,明亮的星光讓明月都顯得有幾分的暗淡,一道黑影向門口移去,開啟院門時,躲在陰暗處的阿琬開口了:”王爺,你要做什麼去?”

明月照亮了黑影的面容,隱王背對著阿琬,“出門逛逛,我的事你不用管……”

“你還想隱瞞我?”

阿琬撲上前去從後抱住了隱王,摸到了他懷裡的火藥,“你想同曾柔同歸於盡嗎?若是火藥的事情此時暴漏,玉河河堤的事情又怎能瞞得住皇上?況且王爺是有大志向的人,您不值得和曾柔同歸於盡。”

“琬琬,本王是男人。”

“我曉得,王爺,我們還有機會的,您忘了麼?明年會有一場地震的……那就是我們的機會,王爺,為了報仇,為了您登基的夢想,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您別再所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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