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位吃瓜觀眾們準本開熱鬧的同時,大家也在想,如果是他們面對這種局面會怎麼辦?
沒辦法,看熱鬧和看電影、看小說一樣,都會產生一種換位思考,也就是一種代入感。
如果我是小說、電影裡的主角,我會怎麼辦?
這種代入感往往產生一種異樣的刺激感、真實感,有時候代入感太強烈了,小說的作者,電影的導演就會被罵的很慘。
至於為什麼被罵慘了?
原因心知肚明。
眾多吃瓜觀眾們在代入主角後,都覺得此題無解。
如果他是趙大寶,他能因為紅裙女子的自言自語動用武力麼?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而在不能動用武力的情況下,怎麼辦?
如同紅裙女子那樣指桑罵槐的自言自語,豈不成了東施效顰了麼?
再說,也沒什麼作用啊?
一個女子可以指桑罵槐的自言自語,你一個大老爺們也能指桑罵槐,那也太丟面,太丟身份了。
換作在場的吃瓜群眾,他們自認是做不出來的。
作為男人,此情況下不能動用武力,也不能東施效顰的自言自語。
那只剩下一個辦法了,由大美女東麗婭閃亮出場,也來一個指桑罵槐般的自言自語。
同為女人,是完全可以這麼選擇的。
這樣一來可就熱鬧了,紅裙女子雖然風塵氣息較為濃厚,但不可否認的是長的還算不錯,完全可以稱為漂亮兩字。
至於大明星東麗婭,那就更沒說的了,妥妥的大美女一枚。
這要是風格迥異的兩個大美女在公交站臺上展開一場罵戰,想想也是蠻激動的,完全可以上網路熱搜了。
上熱搜的原因也很簡單,兩大美女自言自語、指桑罵槐的進行罵戰,聽著就刺激,看著就熱鬧!
看著眾多候車吃瓜觀眾的目光,大明星東麗婭也覺得氣氛不對了。
在她的眼中,明顯感覺出周圍這些人情緒的興致盎然。
只見觀眾們瞅瞅那邊的紅裙女子,看看這側東麗婭的反應與動靜,目光中滿含深意。
面對這種被動局面,大明星東麗婭也沒辦法了。
她能按照吃瓜觀眾設計的劇情走麼?
當然不能了!
別說為了社會影響,她一個演藝界大明星不可能同這個紅衣女子對罵。
就是從她本身的修養素質出發,也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選擇啊。
但目前的情況是,如果不對罵、沒反應,這個紅裙女子就一直不依不饒的,簡直像一貼狗皮膏藥,貼上了就拽不下來。
此種情況下,萬一被那個看熱鬧的認出她是大明星東麗婭,再把這種被動局面拍攝後扔到網上去,情況也是大大不妙啊。
想到這兒,大美女東麗婭用手一拽趙大寶:
“大寶,怎麼辦啊?那個女的一直在哪兒罵罵咧咧的,這要是被人拍攝下來可就不好辦了。”
看著紅裙女子裝瘋賣傻的指桑罵槐,趙大寶也傻眼了。
他也沒有想到紅裙女子 耍賴般的弄出這一招,他也無計可施了。
上去罵吧,不是那回事。再說了,以他的罵功,還不一定罵的過紅裙女子。
這種兩個人之間的對罵,也是有講究、有學問的。
沒見過《九品芝麻官》中那個周星遲,下了多大的苦功,才取得罵戰之王的稱號?
而作為一名世俗、修煉的雙界巔峰,他也沒在罵戰這方面下過苦功夫啊。
以他現在的水平,要是上前迎戰,百分之一百得丟盔卸甲的敗下陣來。
至於說讓大明星東麗婭上,開什麼國際玩笑,大美女連說的髒字都臉紅半天,你讓她出戰紅裙女子,還不是分分鐘的敗下來啊!
看著放潑的紅裙女子,趙大寶也抓瞎了。
這貨為難的抓了抓自己頭皮,低聲請示著:
“老闆,要不咱倆撒丫子撤吧?這罵人的功夫,我還真沒練過,恐怕我上場也是灰頭土臉的下場。”
大明星東麗婭第一次看見無所不能的專職司機告饒了,她好笑的看著趙大寶:
“大寶,這回遇到厲害的了吧?怎麼樣?你也沒轍了吧?”
“老闆,沒辦法啊,這個女子一放潑,我也沒辦法啊。我總不至於上去揍她一頓吧,理由不成立啊。”
看著面色為難的趙大寶,東麗婭無奈又好笑的道:
“走吧,大寶,咱們惹不起躲得起,咱們還是撤退吧。但是有一點啊,由於你的高掛免戰牌,這次打車的錢得你出。”
大美女東麗婭也是在和趙大寶開玩笑,她可是深知趙大寶這貨的吝嗇勁的,沒準這麼一說,趙大寶還真有辦法了呢。
果不出大明星所料,一聽說要讓他 付打車費,趙大寶這貨立刻精神抖擻、兩眼放光的看向紅裙女子。
在這一刻,趙大寶滿血復活了,以一種大無畏的精神準備再次出擊,為的是保持自己戰無不勝的記錄,為的是老闆東麗婭的心情舒暢,為的是要堅決打擊紅裙女子的囂張氣焰。
算了,說了好多理由,實際上這貨只有一個理由——
那就是不花錢打車!
看著突然兩眼放光的趙大寶,看著立刻精神抖擻的專職司機,大美女東麗婭徹底無語了——
大寶這是什麼毛病?只要一提錢,立馬精神百倍。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妥妥的滿血復活!
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以後要是整蠱孫麗、楊咪等人,一定要先提到錢。只要一提錢,大寶就會像一隻大狼狗般的竄出去,“咬”懵這些個好朋友。
想到這裡,大美女東麗婭看向趙大寶的眼神都變了,她彷彿看見自己的那些好朋友,被趙大寶這只大狼狗追的四散奔逃、丟盔卸甲。
‘咦,怎麼沒動靜了?那個女人怎麼不罵了?難道大寶這麼厲害麼?一個精神抖擻,對方就歇菜了?’
感覺到場面平靜的東麗婭,很是奇怪的往紅裙女子方向看去。
此時,場面的突然平靜,也讓眾多吃瓜觀眾們將目光完全投向了紅裙女子那邊。
大家也奇怪了,怎麼強勁如機關槍的指桑罵槐驟然停止了呢?難道這也像開車一樣,需要加油?
當眾人的目光轉移過去時,才發現在紅裙女子身旁竟然多了一個男人。
三十多歲,大光頭鋥光瓦亮的,脖子上戴了個大金鏈子,妥妥的社會人士。
至於紅裙女子為什麼不“噹噹噹”的繼續掃射了,原來是在數錢。
一沓子鈔票,有百元,也有十元的,正在哪兒查錢呢,邊查還邊有些不滿的嘟囔著:
“老五,我說你能不能把這些個零錢都換成整錢一百的,這樣數起來也省事。你看看你,好不容易有張一百的,還滿是豬血、豬油的。”
“唉,小麗啊,你不是著急需要錢麼?所以我就從肉床子上直接拿錢過來了,兩千夠不夠?不夠我再去取。”大光頭滿臉賠笑的解釋著。
沒辦法,新處的這個物件哪都不錯,長的也漂亮,就是太能花錢了。
這不,剛剛處了兩個月,自己半年賣肉的利潤都進去了。
但是也值得了,小麗長的這麼漂亮,能看上自己,那也是自己的運氣。
唉,你別說,小麗的皮膚可真白、真嫩,都能捏出水來。昨天晚上看電影,摸起來的感覺真好。
要是能娶回家去,即使花再多的錢也值得。
看著到手的兩千大元,雖說有點豬油的味道,畢竟也是夏國幣麼,想想那件三千五的裙子,雖然還差點,但今晚就能掙出來了。
想到那件裙子,紅裙女子甚至想回酒店上班去了。但是看了看天色,還沒到晚上呢,無法開工啊。
至於說身邊的這個殺豬賣肉的老五,就是個移動的提款機,至於說和他處物件,那僅是提款的由頭而已。
但你別說,這老五還挺捨得花錢的。頂多就是讓他摸摸而已,竟然比打工掙的還多。
這個老五也真傻,想女人了,去酒店不就完了麼?還處什麼物件,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紅裙女子暫時的停戰,可是給了趙大寶這貨機會了。
原本趙大寶就覺得這紅裙女子不太地道,罵人的花樣根本不是普通女孩能罵出來的,好像是賣的。
經歷過夜店的男人都知道,出來賣的女孩與普通的女孩不一樣。
所謂的不一樣,一般都體現在神情、語言上,尤其是語言,簡直是葷素不計。
而在紅裙女子的指桑罵槐上,趙大寶已然感覺出來了。
當紅裙女子中場休息的進行數錢時,再看到她旁邊的大禿頭,趙大寶這貨的壞心眼可就冒出來了。
只見這小子三步兩步就走到紅裙女子身後,趁著她還在暢想穿上那件久違的裙子之時,趙大寶輕輕一拽大禿頭,意思是——哥們,來,進一步說話。
大禿頭也有點迷糊,自己又不認識這個猥瑣的男人,他拽自己幹什麼?尤其是趙大寶這貨臉上的表情,整個一隻色鬼。
大光頭退後兩步,離紅裙女子稍微的遠點,這也是趙大寶故意設計的,他不想讓這個潑婦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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