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瞭解李逸的話嗎?”聽到這裡,他禁不住皺了皺眉,略帶疑惑的打量了州主一眼。
兩人都在囚州,自己還只是武者,州主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如何能瞭解這一切?
“你怎麼知道呢?”李逸和其他人也都為他的這句話所偏袒,都將目光投向州主。
一個普通人儘管是個挺富有的普通人,但一般普通人絕不會瞭解那麼多,除非有什麼特別的地位。
眾人皆與李逸一念,不由警覺,心中提防州主。
且王風今若帶人來,則已令人上謁州主。
畢竟,要不是普通人,那麼他們就要管它,別讓他胡作非為。
“不要個個一副臨危不亂!我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不會給你帶來一絲一毫的威脅。”
見大家那副機警的表情,他急忙抬起雙手,臉上露出一副人畜都笑的表情?
“我就知道,這還是百曉生對我說的話麼?”
聽到這話李逸不禁皺起眉頭:“我還記得百曉生只對你們說了我自己的秘密讓你們知道了我這個笨蛋能撈錢而沒對你們說李家和龍鱗嗎?”
他自然明白百曉生對州主說過很多話,但那時州主說的話卻被李逸所熟知。
畢竟,有關他的事,他還是不清楚,這未免有些離譜。
“當時的確只知此事,但後來我卻對你李家產生了愈來愈大的興趣,於是我花重金向百曉????????????????生打聽有關你李家的事情。”
“......”李逸一言不發,滿臉陰冷的看著他,似乎不太相信他的意思。
“嗯,只要你確實瞭解,那麼我就能和你成交。”
想了幾秒,李逸點頭稱是,儘管覺得州主隱藏很深,不可以低估,但要是真明白的話,那就並非不可以成交。
州主話剛說完,丁嵐與張子騰頓時面色有些不好看,原來只剩下兩人在較勁,如今多了一人。
並且還視財如命,那麼他肯定很高興將李逸想要瞭解的情況告訴了自己。
“那麼,咱們就上二樓去聊聊吧!”
果然州主立刻發話,可見他對龍鱗非常渴望。
就這樣兩人拍著桌子一下子就爬起來了:
“沒辦法,事情還是要慢慢討論的!”
“我們還會跟你說也許比他更清楚。”
“多不多這類事情,怎能憑講?而不凡也早就說過,人數有限,可以先拿,你不能惡意爭搶,不如等待下一個機會!”
州主不以為然地聳聳肩,這小小的一幕他已經看多了,沒有一絲驚慌。
“好了!州主在理你說的話。你那些沒有證據的話。我不能輕易地相信。我最好等下一次!”
李逸地信守承諾,就算他們確實知道得比州主還多,那麼他就會選擇州主了,這就是所謂的誠實。
但僧多粥少局面必然引起爭鬥,丁嵐已攥緊雙拳,噬人眼神直逼李逸:
“你們比任何人都明白,不下次,這龍鱗我不給別人。”
話剛說完,丁嵐就拔腿衝到李逸面前。
看到這種情況顯然不能買了以後準備直接搶過來的。
但李逸沒有驚慌,眼看著快速靠近,下一秒就已來到自己身邊的丁嵐還是有說有笑、恃強凌弱:
“我當然不會把它擱在身上等待你的搶奪。我沒這麼笨。就算你殺死我也無法獲得龍鱗。”
丁嵐要的龍鱗不再屬於自己,也就不怕丁嵐的威脅。
“我知道!因此,我並不針對你!”
丁嵐唇角微揚,笑得有些陰森森。
“不會的.”
州主突發奇想,愕然之餘意欲退縮,但丁嵐大手直掐自己頸部。
“誰要是和我搶奪龍鱗的話,我只需要把競爭者全部殺死,那龍鱗就自然而然地屬於我。”
“呃~你們認識我的人?我是囚州之主,如果您殺死我,您就沒有好生活。”
州主驚慌失措,邊掙扎邊揚言要除掉丁嵐。
但丁嵐並沒有驚慌,有的人甚至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都敢跟我搶飯吃,而且揚言說你真的不怕死啊!”
他作為武者,也是武道學院出身,天生不害怕自己是普通人。就算是囚州州主,也不是普通人吧?他想捏死自己就像捏死只螞蟻那麼容易,關於州主這一職位自然要有接替。
“我......”州主似乎也想到了當前的危險境地,一下子愣住了。
這是李逸第一次看著州主的臉手足無措,以前州主在三大家族面前可是依然遊刃有餘。
難道因為丁嵐不在囚州,不受自己支配而驚慌失措?
“反...總之我不退,龍鱗也勢在必得了。”
州主遲疑之後又意志堅強的說。
而且這也更加令李逸感到疑惑,明明知道這樣做是為了惹怒丁嵐的事情,但他仍然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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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顯然能退出來。
他終究沒有必要為一塊龍鱗而拼個你死我活,他可愛財如命,人去樓空,那麼他賺的這些錢又如何呢?這些錢可以不和他一起進入土壤。
“自不量力!”
丁嵐輕蔑地冷哼起來,右手漸漸發力,四周的人群能聽見州主脊椎骨受擠壓聲,州主則一臉疼痛、汗流浹背、咬牙切齒。
“轟!”
然而此時,大門上卻忽然響起了巨大的聲響,無數塊玻璃像雨一樣撲面而來。
眾人趕緊後退,避開那幾塊玻璃,丁嵐卻因這次突如其來的攻擊死裡逃生,丁嵐不再關注自己。
眾人齊刷刷地向門外望去,爆炸塵煙散去,三人臉上、眼睛裡充滿殺氣的人露出身形。
“你是什麼人?竟然膽敢在此搗亂!再不去信,我會殺你嗎?”
王風怒從心頭起,這好歹是自己的轄區,別人都來了,來搗亂真是沒當回事。
但遺憾的是,儘管聲嘶力竭,別人卻早已退到最後一面,躲到一個沙發的後面。
以最窩囊的表情說出最狠話才對得起自己!
“似乎有的人準備不照章辦事!”丁嵐轉頭看著張子騰說得清楚。
他以為這幾個人都被張子騰請走了,而且還是噬神者!既然他可以請這麼多水軍,請3個噬神者就不在話下了。
畢竟噬神者不再是第一次現身囚州,而且不只一個。
“原來沒有我的東西,快後退吧!”白玖很明白自己沒必要摻和此事,因此退下王風。
州主亦作出英明抉擇而後退。
因為武者之戰,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一場浩劫。
“別陷害我了。我沒有這麼笨!”張子騰並沒吭聲,而是挺身而出,整裝待發,瞪大眼睛看著門口那三個男人。
“不過他們不是我帶來的,可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是誰。”
張子騰唇角微揚,興味索然的看了看這三個人,然後衝出門外。
那三個人就是八階武師和自己的武師。
這些人不正是弒神者?
見張子騰衝出門外,李逸忍不住將信將疑地掃視著周圍人。
他原來還認為那些人就是弒神者呢,畢竟弒神者總是事事做的很好。
而他們今天能拿到龍鱗的機率最低,因此準備好這個辦法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但如果他們是弒神者,張子騰也不必對其人動手了。
但若非弒神者,又會有誰?
還有什麼人派出去?是武道學院嗎?或者特勤局?
愈是這樣認為,李逸就愈感到今日拍賣會充滿了疑雲重重之感,對於這類人警惕心就會提高。
張子騰與這三人鬥智鬥勇,丁嵐看著他們後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畢竟張子騰還如魚得水,落伍的倒是這三人。
但這僅僅是此時此刻的事,因為在接下來的一秒鐘裡,三個人的手都會發出不同色彩的光,而且還會發出不同生物的刺,而接下來那個刺就會更加移動。
而此後張子騰也處於下風,三人的進攻就像狂風暴雨一般,自己也漸漸招架不住。
“走向死亡吧!”
其中一人看出張子騰破綻,一記重拳砸向他胸前,張子騰連退十數步,掩胸哇哇大叫吐出一口血。
“可惡!”
半死不屈的他咬牙很不甘的抬頭看向三個人。
“你又不亮明你弒神者,怕他們會真害死你!”
白使見自己敗北敗退,不禁臉上露出調侃的嘲諷。
“我從沒有說自己是弒神者。”
張子騰扶持著旁邊的那把椅子在地上吃力的爬起,滿臉鄙夷而又恨恨恨的咬牙切齒。
“噢~原來,您並不是弒神者!那個貌似弒神者的人,自始並沒有按正常的程式取得龍鱗的意圖。”
聽張子騰的話,白使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過又是陰陽怪氣的,再看看張子騰,假裝憐憫地說著什麼。
“這就顯得你是個沒有能力的小人物了,是為了湊個熱鬧吧。既然連弒神者也沒有,那麼你就更應該活在這該死的地方。”
白使表面上對自己頗有微詞,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誰能看出來他發洩前壓抑多時的憤怒,李逸揍了他一頓,丁嵐也揍了他一下,他要是不去找人發洩的話,那就一定憋不住了。
而且別人身份高貴,自己雖能惹是生非,但也怕落個惡果。
而如今張子騰出面要他罵人,罵人自然也就罵人過癮了。
“實力極差!但嘴/臭烘烘的!你相信嗎,我會立刻殺死你?”
張子騰面色一沉,那雙滿是殺意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不放。
“切!你們在這兒!敢為天下先,就死了!”
白使可不怕他張子騰,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李逸,不是每個人他都惹不起的。
可就在話剛說完的剎那,張子騰就已衝在眼前,舉手就扼住脖子將其舉起:
“我隨????????????????時都有赴死的可能,而你在哪裡?”
他雖沒有李逸那樣的身份高貴,但卻是個瘋子。
看得出他無所不能,白使寥寥數語也不可能對他構成威脅,話中激發了他作出不可彌補的行為。
而欺軟怕硬、白使害怕的正是這類人,他們被死死掐著頸部,氣喘吁吁時還覺得頸部正受到強大力量的壓迫,死就向自己靠近。
這使他立刻驚慌失措、慌亂和恐懼起來:
“你你別亂來!剛才是我不好,我說錯話了,你不該死,你不該死的!”
這個人瘋了,不瘋了,還要多活些年,因此最好的辦法是避其鋒而苦苦哀求。
“好吧!這個傢伙只是個小角色而已。他不是現在需要處理的那個人。”
丁嵐見到白使汗流浹背、個個快要嚇出尿來的狼狽樣子忍不住嘆息,隨即機警地看著眼前三人。
這名武師不但是八階武師更是弒神者,其實力比一般八階武師強了不在一星半點之列,三人齊頭並進,自己都招架不住。
而且要是他們阻止不了,那龍鱗今天就沒有人能得到了。
“垃圾!”
張子騰聞言滿臉嫌棄的將其甩在一邊,還如臨大敵的瞪大眼睛看著三人。
白使從地上站起來躲到一邊,但仍然滿臉憤恨,可這次他並沒有看到張子騰,反而看到丁嵐。
好歹人家是夥伴,打人他還是不幫就罷了,竟然還是那麼鄙視他,換作讓人吃不消。
“說自己不是弒神者的那個人是什麼?我特勤局均未向您提供任何資料。”
一直躲藏在身後的王風並非一無是處,早已查到特勤局資料庫裡沒有張子騰任何資料。
如今除弒神者之外的武者將被統計在案件中,因其特勤局要治理自己必須如此。
而且聽不進指揮的武者早已經被視為叛徒,不是死於非命,就是逃過一劫不敢露面。
但連這些叛徒都有記錄。
那張子騰果真是弒神者?
“明爭暗鬥?”
丁嵐帶著幾分不解的眼神看著三位弒神者與張子騰的關係,若明爭暗鬥倒也說不定。
但這樣,張子騰究竟是自己的仇人還是戰友呢?是不是要在背地裡刺傷他?
“廢話說出來沒?今在座者,不得不亡!無論你是什麼人!”
為首的弒神者急不可耐的看著他們,什麼也沒說就徑直衝到李逸面前。
而其他兩人卻衝在丁嵐與張子騰的前面。
“殺死我領地上的我相當有趣!”
李逸望著那人的靠近,饒有興趣地舉起右手。
雖言此拳威力強橫,但李逸依然接住,只身形倒退數步,但兩腿的一發之力便將身形穩住。
“在自己的領地裡,卻從未敗給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