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3個名額,只有我們自己選!”
兩人相視一笑,面色肅穆。
由於兩人估計都明白該如何操作,所以在首場比試中,將留下三人,之後與二隊三人組成末隊再次決出終極三大家族。
但李逸這樣威脅她們也說明如果她們沒勇氣的話只會在她們四人之間分出勝負並獲得晉級席位。
而且李欣欣與梁雪早已成為內定名額!
下面四人也很快瞭解到自己的命運,很快戰成一片,當只有一個滿身傷痕的人仍然站立時,邦主人宣佈這場比試落幕。
“好好玩啊,既是這樣,我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兒子啊!等會你要冒犯我白家,就去試試!”
看了李逸的這一手操作,白玖有了辦法,還開始施壓他人。
尚未出場的眾人立刻人人自危起來,忍不住咬牙切齒、攥緊拳頭,依依不捨地看著李逸。
如果不是他想到了這個辦法,他們就不會左右為難了。
可此時的孫濤卻忽然歪著頭,唇角微揚,滿臉鄙夷的挑釁:。
很好玩啊,所以我要是跟你們說第二次比試你們的兒子要死了,你們是不是要殺了我呢?
“您的意思是什麼?”白玖聽完孫濤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看向孫濤的孩子。
你兒與我兒實力相當,輸贏很難說,但說打死我兒,他兒是萬萬不可以!
它們三個家族不斷地相互觀察、相互提防,彼此擁有什麼樣的力量就知道了。
他深信孫濤之子絕無能殺死自己之子之能,終究是境界相同,力量相差不大,若無類似李鱗之外力相助,決無碾壓之勢。
但這一刻,孫濤真的很有信心,信心之足讓白玖不禁要問自己有沒有殺手鐧?
我沒有說過,可以殺死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
孫濤忽然轉頭看向坐在旁邊那個安安分分的孩子,一臉冷酷殺意。
“啪!
大家都沒有想到,孫濤卻伸出大手,抓著兒子的頭一擰!
“咔嚓!
脆生生地響著,兒子脖子一扭一扭,全頭幾乎180°旋轉!這下可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嚇得旁邊的位子動了起來,白玖也被嚇到了,瞳孔頓時縮小到米粒大小。
他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看著孫濤,搖搖頭不解地問:“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呢?這可真是個孩子啊!”
怕是現場的人沒有想到,孫濤竟然殺死了他的兒子。
人們常說虎毒不食子,但其狠毒程度已超出人們想象。
換成別人也不幹。
而且白玖給人的感覺就是孫濤不會那麼幹就是了,現在的自己有點怪。
“我兒呢?若不能勝李逸之女,則吾孫家不能立足於囚州矣!”
孫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放開手掌讓兒子撲向自己的身體。
隨即起身看向李逸,攥緊拳頭高聲喊著:。
“他,如今我家孫家最小的參賽者都成了我。我是比試最強的,其他人都不敢動你的閨女,可我卻必殺!”
目的就是這一點,明明知道要兒子去跟李欣欣比試怕是沒必勝的機會,但要是換成由自己來打,李欣欣就輸。
“您是不是要將兒子之死算到自己身上呢?但遺憾的是,女兒卻準備放棄自己的權利!”
李逸微蹙眉頭,面色肅穆。
不難看出,孫濤對此怨氣深重,終究是能逼死兒子,這已道出全部。
而且這種瘋子也是最為危險的,千萬不要讓李欣欣出場!
三大家族名額要是小打一場比試的話,那就讓李欣欣上玩也不是問題。
但若是一場危及生命的搏鬥,李欣欣就不到這個年齡了。
您...您怎麼說的,您會棄權嗎?
孫濤聽了李逸的話不由得一愣,有點不可思議的瞪大了李逸的雙眼。
過去李逸碰到任何危險、遭遇到多麼厲害嗎敵人,他也不退縮、不屈服。
但他這次並沒有動手比試自己就放棄了權力,太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對了,放棄吧!我不幹那些令我終生遺憾的事,像你們剛幹的事我決不幹。”
他象徵性地點點頭,對他深表同情。
他不明白孫濤為何如此無情,但他絕對無法做到像自己那樣無情。
三大家族之類,不是他割捨不掉的東西。
“李逸。”
孫濤攥得攥緊了拳頭,正在劇烈地發抖,咬著的牙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眼裡的憤怒即將噴薄而出。
他殺死自己的兒子,卻只換來李逸一句放棄權力的話,那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這個成本太大!
而李逸更提及自己的傷痛,“遺憾”二字切中要害,因此刻自己已開始遺憾這樣做。
“蕊蕊回來了!”
他向李欣欣招招。
“誒,我啥也不幹!”
李欣欣還意猶未盡的看著眼前那幾個男人,剛剛她卻什麼也沒有做到便獲得晉級,如今卻什麼也沒有做好便放棄了自己的權利。
難道她這樣就不能成為工具人?
然而就算心有不甘,也要跳到臺階上一頭撞向李逸。
“想不到你會棄權!我想不到,貌似孫濤逼急你了!”
邦主緩過神來,忍不住端詳李逸的眼睛,無奈之下只得出聲。
“既是這樣,那麼我在原規矩上加了條,你大人們還能上陣,小人們吵架還真跟過家家似的,沒什麼看頭,還不如你大人們生死之戰驚險呢!”
再改變規則嗎?
李逸有點納悶,自己這傢伙也是真愛暫時變化,以前是暫時加個規矩來約束她們這類人,如今又被取消。
而我還得加個獎,就是李鱗!
腰兜裡掏出一片淺紫色李鱗。
望著手中蠢蠢欲動、隨時可能飛上了李逸身上的李鱗時,想起一位見過歸途的迷路少年,唇角不由上揚,雋永地望著神情驚惶的李逸。
“怎麼樣,這獎勵好嗎?有沒有足夠吸引人,放眼看世界?”
她深知李鱗對李逸來說是多麼重要,李逸對這件事向往已久,為這個李家曾有的珍寶,肯定是要衝昏頭腦。
但那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李逸並沒有立刻同意,而是仍然很警惕的盯著她問:“你究竟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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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李逸根本看不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