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解藥這玩意兒我絕對不拿,這是給我用的保命符,千萬別當我是電視劇裡那種蠢逼反派啊!
他無奈地攤手嘆息,如果自己拿著它,它可是有風險的,並不是每一個最有風險的部位都最有保障。
李逸可遇不可求,能找到就最好了。
“……”
當揹包掉在地上時,李逸耷拉著腦袋不說話,很是悵然若失,就像一個落魄廢人。
看到這一幕,張捷以為是李逸默許自己離去,順手拿起地上揹包跨過李逸要走。
走著走著他就是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因為明明知道自己勝利了,而李逸卻敗下陣來,因為李逸每一個動作都掌握在自己手裡。
李逸一點也不像自己那樣。
但當他剛剛將雙手搭在門把手上時,李逸總算開口:
“書包裡沒有找到東西?”
“什麼意思呢?”
他停下腳步,疑惑地回瞥李逸一眼,餘光掃過,只見李逸手中的刀。
這就是它的物品,就像邦主刮花李欣欣用的刀。
見刀更不解,歪著頭像看傻子似的打量李逸:。
“要想靠分析毒藥成分來製造解藥的話,應該很早就能做到。邦主這把刀子那時應該還在工地上,現在用這把刀子想幹嗎?”
他明明知道李逸是不可能殺死自己的,但是因為李逸不可能殺死自己,又沒有辦法從分析成分中獲得解藥,他還有什麼辦法呢?
“我一定會用來給你留個傷的。
李逸板著臉冷冷的答道。
“哈哈?要我下毒嗎?然後就拿不出解藥了呀?再說了,昏迷了我就拿不出解藥來了。你們大腦還好嗎?”
李逸目前的心路歷程自己真的趕不上了,對李逸將要從事的工作更茫然不知所措,根本沒有理解李小凡的用意。
“錯了!”李逸搖搖頭:“我只想簡單地讓您嚐嚐女兒吃的苦頭,並沒有想過要在您手裡拿到解藥!”
“啊?惱羞成怒,難道您就連女兒的生命也不重要?”
聽到這話,他愣住了,頗有些愕然地問。
“這句話我還沒有講完!說這句話的原因是我已得到人家的解藥!”
李逸慢慢地舉起自己的左手,正在捏住自己的手機,上面傳來的資訊卻是—“解藥已被人發現!”
他剛低下頭,就看到了這個訊息。
呵呵,沒辦法,那毒這世上就我一人能解得了,別人也解得了,那人就是忽悠你。
張捷得意一笑,這還真是自己吹牛,這世上有解藥只有自己沒第二。
他說:“我知道只有這樣才是你們的實話,知道你們沒帶解藥來,更未帶囚州來。因為你們非常清楚囚州如今不再由邦主掌管,帶著它卻好找。”
“您...您是怎麼做到的?”
李逸從容不迫地分析著,弄得他有點慌亂,腦門上滲出許多汗珠。
他此刻卻在為如此平靜的李逸是否真發現瞭解藥而煩惱,否則自己那副信心還敢不敢這樣說呢?
審判庭裡劍拔弩張、火藥味濃重,李逸原本已將李元飛之子殺死,這樣不共戴天的仇怨,也確實可能使李元飛失去理智而與李逸拼死抗爭。
想到這裡人們就向一旁移動,不想卻受到二人爭鬥影響。
畢竟李元飛力量高深莫測,隨意一擊,或許就能拆散這審判庭,若非非留不可,它們早已經跑出來。
而李逸絲毫不懼,望著李元飛從容的問:。
“什麼事?不願意替兒子復仇?兒子只敢暗中做見不得人之事,幹背地裡害人之事,您是否也是如此?”
旁邊的男人一聽李逸這種挑釁的話語立刻驚呆了,良久才驚恐地看著李逸,顫聲道:“我想!”
“他...,他是瘋子嗎?”
李逸明明知道李元飛是要為自己的兒子復仇,卻還是拿自己兒子的事來刺激李元飛,難道不是不要命?
又聽李逸提起自己的兒子,李元飛額上青筋迸出,拳頭微顫,顯然是憤怒至極。
但立刻就放開五指,調好氣息後,神情自得的看著李逸:。
鐵證如山啊,你們都走投無路啦,那就跟我換個吧,要我去違反特勤局規定,免得你們就算是死無葬身之地,我也不去這當兒,嘻嘻!
李逸如今在審判庭上已無翻案可能,特勤局方面還想軟禁李逸,李逸果然無路可走。
於是普通人也就這樣想了,感覺李逸此刻只是想可以拉個墊背的為之一。
他是李逸換成李元飛的,這買賣太划算。
李元飛掉頭向自己的方位走去,卻在此時一側忽然有一個身影。
他立即作出反應,向對岸一躍,逃過他的襲擊。
剛才李逸之所以能成功,完全是兩人靠得太近了,他沒有想到李逸突然來襲,因此一點反應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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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如此遙遠的路程他已經來不及回應了,因此李逸無法將其擊中,力量的缺口終究放在了那上面。
“孬種!
“怎麼說呢?”
李逸鄙夷之聲響起,令他立刻愣住,跟著怒從心起,
但答非所問的是李逸的拳,這次它並不躲閃,原因是它還沒來得及反應,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棒子,向後趔趄了好幾步。
但李逸卻不放過這一點,鐵拳如狂風暴雨般撲面而來,打得李元飛鼻青。
李逸希望時間能停在此刻,然後自己能打得讓人討厭。
但人體畢竟有限,當李逸後勁不足、進攻漸慢時,李元飛乘機後退十餘步,與李逸完全拉開距離。
他趕緊怒吼道:“他,欺人太甚了!別以為我真不敢下手了!”
明明自己比李逸要厲害很多,可自己只能被動地捱打,多麼憋屈啊!
“那麼,你們去做吧!”
李逸看著憤怒的自己,立刻再次衝過來。
我打賭你害怕!
他看出李元飛也像自己的白無常兒子,一有威脅到自己的性命,就會害怕行動。
像以前的李逸分明讓自己忍辱負重,但他明明是個敢怒不敢言的人,只敢暗中和自己打交道。
果然李元飛害怕出手,只手護頭,頂住了他的鐵拳。
但這是不可能的。他猛抬起頭看向審判長並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