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著陰鬱、冷峻、毫無表情,孫濤察覺到自己身上散發著清冷殺氣,嚇得不敢下嚥。
“我才不向你們求饒呢。”
我壓根就沒想過要饒你們!
話音未落,李逸一掌從脖領落下,孫濤猛吐一口血,隨即撲向前方草叢。
眼睛裡滿是不甘心,但那攥緊的拳頭正在慢慢放開,宣告了權力與生命都從自己手中丟失了。
其脊椎已為李逸所斷,死已難免。
“孫濤死啦!梁雪!你能不能放我的女兒走啊!”
李逸看著梁雪,慢悠悠地說。
但梁雪還是像沒有聽見沒有看見,還是拿刀抵在李欣欣脖子上。
正當李逸納悶之時,大地之上孫濤耗盡最後一絲氣力,放出無奈嘲諷:。
“哦!沒有用。她啊。你也跟我差不多。只是個囚州高獄囚徒!”
“嗯?
李逸一怔,雙眉緊蹙。
因其並非初聞此言,此前已在唐家人中有所耳聞。
但他並不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為什麼它們會在臨終前反覆說這句話呢?
其中是否有著深刻的意義呢?
你有沒有觀察到你的腦後,要知道這世界上絕大部分人對這一區域並沒有觀察到,甚至理髮師未必注意到這一區域,因為他所觀察到的只是其他人,噗哧噗哧!
說著說著,孫濤再吐出一口血,這一次,孫濤這才沒有聲息地趴在地上,紋絲不動。
而李逸內心卻忐忑不安,似乎有種陰謀般的濃霧籠罩著自己的身周般令人心寒。
低下了身,伸出手拋開了腦後的毛。
“快過來!”
見毛髮下面蠕動著黃色幼蟲,李逸立刻嚇了一跳,幾乎嚇退幾步。
知道人類腦後不該有這種蟲才對嗎?還有這種蟲呢?
“就像一隻蜂類幼蟲!”
李逸細看才知道那不是蛆蟲,因為指甲蓋那麼胖的蟲終究與蛆蟲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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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囚徒嗎?難不成。。。
李逸想起來,飛快地跑去找別人檢視。
果不其然,每一個人的大腦後面都長出了一隻幼蟲,但它們的幼蟲已開始顯示出一種乾枯的褐色狀了,就像營養不良的人。
而且有一段時間,當他不注意到這些蟲子時,它們會痛苦地掙扎著然後消失。
“弒神者之物也!”
李逸原本以為那是真的蟲子,但如今似乎只是弒神者們的伎倆。
然而弒神者自己的圖騰也是手臂,有些可以隱藏於肩部,但歸根結底是手臂。
但這幾隻蟲子都位於腦後,並不像弒神者那樣賦予它們巨大的能力。
②這僅僅是為了寄生於它們腦後並直接支配其中樞神經的幼蟲。
它們在世時,幼蟲總是從自己身體裡攝取養料,因此並沒有死亡,而且它們死亡後幼蟲就立即死亡消失了,因此再強大的法醫都查不出它們在世時幹了些什麼不是它們想幹的。”;
正在此時,邦主從屋內走出,滿臉得意的望著李逸的樣子,冷笑著。
而一隻黃黑色、散發出危險氣息、展翅欲飛的黃蜂,卻在雙臂張開大口,帶著噬人之心瞪大了眼睛。
“原來是這樣!聽說有一種黃蜂直接產卵給其他昆蟲,並控制它們的大腦和軀體。這些受控制的昆蟲至死也不自知。估計也是這樣!”
見到那只黃蜂後,李逸突然意識到,那些人肯定都在邦主的掌控之中,而這也就是這只黃蜂恐怖的本領。
“確切的說,它們早已經找到,但它們不能說出來。因為它們總是受我幼蟲的支配,到死亡時才從幼蟲的支配中解放出來,才可以講出實情。
邦主很同情地說。
“全是囚徒啊!這個囚州是個大監獄,就算靈魂要離開肉體也不能離開,只有當它的利用價值蕩然無存時才能獲得自由。但這種自由僅僅維持幾秒而已。”
李逸感嘆道,自己早該找到答案,原來自己也認為邦主利用土地中的契約有陰謀來控制那些人。
但顯然,他的想法過於單純,那些人只是字面意義上成為她的僕人而已。
甚至梁雪!
而不只是她們,怕囚州中只要有名望有權勢、勢力不差者已為她把持。
大家都成了她的籌碼!
“幾乎就這麼簡單,要不你們覺得我怎麼可以20年沒有人找到自己真實的面目,這就是那些人就算知道也要言不由衷的原因吧!”
那麼,逼死我究竟是為了啥呢?
李逸咬牙切齒,強忍憤怒瞪大眼睛不高興地問。
“宗旨?這到底是為了什麼,自然就是為了你的李鱗!你的一切,除了李鱗,還能讓我煞費苦心?”
邦主很鄙夷的撇著嘴,但又忍不住感慨。
“但要做到這一點,也著實浪費了我很多傀儡,光阻止你們瞭解我們弒神者花名冊、支走你們那主人、用人類對付你們就有那麼多人死去,但為李鱗也有價值。
要使李逸沿著自己的思路前進,卻浪費了大量人力物力。
畢竟李逸這傢伙從來都不按照套路出牌,要把自己弄出岔路口還得有太多事情要做。
當然,主要內容還是李欣欣,這些天她發現李逸在面對別的誘惑時也會有所捨棄,甚至李鱗面對李欣欣時也不值一提。
因此,只有李的欣欣才能使它乖乖的。
如今她手中已有李欣欣了,李逸就算是不樂意也只會聽命於自己。
因為你們那麼熟悉李鱗,所以你們肯定知道李鱗一進入身體我就沒法兒拿出來了嗎?
李逸看著胳膊上閃著金色光芒的李鱗,無奈之下搖搖頭。
他不是不願把李鱗交出來,用李鱗換得李欣欣一命,他自然心甘情願,但要執行此事很不容易。
由於李鱗並非其手足,所以李鱗自有其覺悟,而我卻選擇了擁有成為其師傅資格的人為其師傅。
他雖已得到認可,但這李鱗卻沒個好/性子,要它去它不去,畢竟身子又不在菜市場裡,哪有說走就走、要去不去?
“有了意念,肯定拿不出來了!可是,要是透過物理的方法強制分開怎麼辦?”
她掏出一柄尖刀丟到李逸跟前意味深長地問。
望著一把亮得發亮、同時又閃爍著寒光的刀,李逸微蹙眉頭,抬頭看了看她,疑惑地問:“要我挖李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