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哪能當邦主,少廢話!”
“是啊!邦主分明是男的,哪有一下子就變女的呢?你們假扮也要女扮男裝的好不好?可以不職業嗎?”
……
有人還是不相信,頭鐵一般和她爭了個究竟。
但這並不能歸咎於她們,有些人資訊不靈,很自然地並不知道以前那邦主只是傀儡而已,早已被特勤局抓走了。
象認識的人一樣已沉默了,正在想她所說的有些可信。
這只是我的傀儡啊,金蟬脫殼啊,我終究還是個女子,在外應該知道保護好自己,但或許我也僅僅是副軀殼啊,您說怎麼辦李先生啊?
她說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而自己軀殼丟失的原因正是他。
李逸淡淡一笑,應了一句:“別人有什麼想法我也不清楚,但我只是認為你才是真正的邦主而已。”
你說到做到,就做到!
嘴角輕輕上揚,邪魅一笑之後又將視線從李逸的身上收起來,緊隨著看向剛剛嚷嚷著的那幾個男人,掏出手機低頭不知正在做什麼。
片刻後她方才抬頭,滿臉鄙夷的撇嘴:
“因為我是邦主所以我要奪回你的土地!連一個住處也沒有,你更沒資格在這呆下去!”
“叮叮叮。”
“叮叮叮。”
忽然,那幾個人都接到清脆的資訊提示音後,立刻面色一白,全都明白有什麼不對勁,表情急促的掏出手機看。
隨即又爆發出悔恨懊惱的哀鳴,兩人捶胸頓足看著邦主不甘寂寞、不服哀求:
“這樣做是冤枉的。咱們下個月房租全部交完了。你們怎麼能拿回來呢?這樣咱們住哪呀?”
“好離譜。咱們不是說好的錯麼?當初還沒有說過自己是邦主呢?求你們多給個機會!”
……
“對不起!你居住的地方近來漲價啦!”
面對這幾個男人的苦苦相勸,她根本不放在眼裡,徑直拒絕。
因為你所認識的人沒有多少能力,所以你不要那麼狂妄啊,否則下次不是喪家失所了,說不定還會失去生命呢!
“辦事堅決,無理取鬧!"非常牛!
李逸很是讚賞的打量了她一眼。
這個州的主人確實很有氣質,不是普通的女性,要是象這些男人那樣把自己當成普通的女性來看待的話,確實要吃盡苦頭了。
“我和你拼得很好!
“那就是你們逼出來的啊!”
聽到她沒地方討論,那幾個男人都咬緊牙關狠不下心來衝她走。
她們終究是無容身之地,根本不可能在囚州站穩腳跟,她們也幾乎傾家蕩產。
讓她們什麼都沒有是強迫她們殺死她的!
“無知!
看著一群群衝她而來的人們,她絲毫沒有驚慌。
鄙夷地冷哼一聲之後,她體內忽然迸發出恐怖凝白色罡氣,瞬間將眼前所有人都推倒在地。
那幾個男人伏在地上,後背重重的罡氣使他透不過氣來,他想要掙扎,但又做不到,只聽到他身上一根骨頭被壓碎的響聲,害怕得發抖。
本來就是九階武師啊,難怪不敢出現啊!看著她,李逸忍不住點點頭,擁有這種力量,囚州裡就能縱橫縱橫,就算是特勤局裡的人來,她都有本事逃過。
而她長得也相當年輕,30多歲就是九階武師了,不可小視呀!
“蠢貨啊,你覺得我給人家管囚州20年,就是為了養尊處優嗎,我所做的一切,你卻不明白。”
看著眼前這些不自量力的男人,口中傳來一陣冷颼颼的響聲,使她們背脊冰涼、冷汗直冒。
“不願意,這些領地我不願意邦主。屬於你、屬於你、不願意殺我!”
邦主啊,瞧著我還給了您一大筆錢,饒我一馬好嗎?
……
眾人瞬間慫了起來,本以為自己只是個平凡的女子,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力量竟是如此可怕。
再不降,等到整個兒壓在肉泥裡卻連音也發不出。
“今天看著李先生,不會打死你,立刻滾蛋!”
伴隨著她一聲喝斥,那幾個男人身上罡氣頃刻化為烏有,她們趕緊邊惶恐感恩邊退縮,退出武鬥場。
然後她朝李逸走來,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神秘莫測的邪魅讓你猜不透她內心的意圖。
“瞧著我這副臉,咋說呢?”李逸略帶疑惑的打量了她。
他不把自己當玉皇大帝看,絕對沒有那麼多臉面去把握人家生殺大權、決定人家生老病死。
她並沒有立刻回答李逸提出的任何疑問,走到李逸身邊時,一側身倒扣在李逸懷中,興味盎然地看著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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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究是有5枚李魂勳章,如果把時間交給你,把你打造成世界上最強大之人就不在話下,那自然得給面子。
臥在懷中的美人渾身散發出讓人迷戀的清香,溫柔滑膩的皮膚吹得彈指一揮間。
無數眾人傾慕的邦主、無數眾人追逐的女子都擺在了他面前。
只要他肯,微微一低頭就能一親芳澤。
但他坐懷不亂,對這女子他倒是頗有戒心。
堂堂一州之主,若是投懷送抱、倚仗男子上位,肯定不會有今日之成,而李逸可記其城府就像無底深淵,深不可測。
現在的投懷送抱估計是有預謀的。
正當她喜笑顏開春心蕩漾之時,右手下面淡淡的黃色光芒沒入他的背影。
“算了吧!我沒有這福,這面子你還賞人家呢!我才不需要呢!”
李逸自知不能觸碰此女,便抬手示意若是不肯離自己便萬般無奈推下。
“同樣的道理!你們那邊的3個女人已經夠讓你們頭痛的了,所以別再逗你們了,怕你們回去會睡不著的。”
她看著兩旁神情憂鬱地凝視著自己的女子之後訕笑地從李逸的懷中站起身來,向李逸招手,然後轉身就走。
但即便這樣,李逸仍覺得如芒在背的樣子,忍不住對他們投以目光。
瞧,它們個個臉上寫著“你有沒有跟她一腿”,他無可奈何聳聳肩,白白看著它們:。
“罪魁禍首不是我呀~想盯著你還該盯著那個女的,長的討喜不就行了?”
邦主又走回原角,可這次誰也不敢不理她、看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