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周友芬的臉色才算勉強陰轉多雲。
陽陽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都不知道一點輕重緩急,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叫我和你爸怎麼辦呀?”見趙陽狀態還可以,周友芬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
母親是關心他的,就是實在有些嘮叨,趙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突然,他目光微微錯愕,因為他注意到了羅婉婉,她身上還穿著那件被灌木刮破的衣服,頭髮也沒有打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但是她站在那裡,目光還是柔和的。
當然自己暈倒,那地方也沒有人,這麼說是羅婉婉一個人將自己從那麼高的山上帶了下來?
趙陽暗暗心驚,自己再怎麼瘦,也是個一百三十幾斤的正常男人!
難怪她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想通了其中的關竅,趙陽再也站立不住,他下意思就要坐起來,卻牽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他“嘶——”的一聲叫了起來。
周友芬一把將他按回床上休息,怒氣衝衝的說道:“你現在受傷了,還不給我好好躺在床上面,你這是又想出什麼么蛾子嗎?就算你真有什麼事情你也給我躺著,最多你跟我說,我去幫你弄。”
“沒……沒什麼。”趙陽疼的眉毛抓作一團,卻還是回頭對羅婉婉說道:“婉婉姐,我這邊沒事了,我看你的精神狀態可不太好,還是趕緊回家休息吧!”
羅芊芊惡狠狠的瞪了趙陽一眼,而後拉著羅婉婉的手柔聲說道:“姐姐,既然趙陽都這麼說了,我們還是回家休息吧!”
站在這裡也只是徒增老人家的厭惡而已,並且自己確實也幫不上什麼忙,羅婉婉點了點頭。禮貌的鞠了一個躬,道:“那你也好好休息。”
話畢,羅婉婉便和羅芊芊走出了病房。
兩人一走,周友芬就坐到趙陽的病床前問道:“這兩個姑娘是什麼人?陽陽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快說,你是不是為了這兩個姑娘跟人家打架了?”
年輕人嘛,都喜歡在漂亮姑娘跟前現,周友芬覺得自己猜測的合情合理。
趙陽真是不得不佩服老母親的想象力,當下便痛吟道:”媽啊,你想到哪裡去了?
你兒子是那種人嗎?”
就是因為不是才擔心好嗎?
“算了,我不跟你說你還不知道會想什麼東西出來,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趙陽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跟周友芬簡單說了一下,只不過略去了自己上山種樹的初衷,隨即道:“親愛的媽媽,我這純粹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叫見義勇為啊?您不為我感到高興嗎?你看看,你兒子這麼勇敢。”
說著,趙陽秀了秀,自己沒受傷那只手上的肌肉。
“扯淡!”周友芬眼光銳利如箭,憤怒道:“深更半夜的你跑到荒山上面去做什麼?一聽就是在鬼扯!”
趙陽無奈,事實都擺在眼前了,老母親就是不相信,他能有什麼辦法?
想了想,趙陽便道:“當時被堂哥刺激的不開心,我去那裡散散心,真沒別的了。”
“你堂哥,”周友芬嘆氣:“你別把他放在心上,你現在還小呢,未來未必沒有你哥哥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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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陽點了點頭,這事兒就這麼揭了過去。
周友芬摸了摸趙陽打石膏的手,心疼的掉眼淚:“你看看你這胳膊,以後不知道會不會留什麼後遺症。”
“不會的,現在醫學多發達呀!媽你別太操心了。”趙陽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周友芬一把拍開趙陽的手轉過身去:“去你的!你說一個粘好的花瓶能跟它原來一樣嗎?陽陽,你跟媽說老實話,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不然你這麼拼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