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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當時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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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門聲又起,浠裳想不透,這個時候還會有誰來找她。打開門,看見一張疲憊倦怠的笑臉。浠裳先是一愣,而後臉上漸漸勾起了一絲笑意:“好久不見。”

“時隔一秋。”

如今天下四分,東曰青楚,南稱南詔,西坐巫真,而天宸位於整個大陸的北部,處於極寒之地,正是易守難攻的地勢。

元和七年初,天宸極北地區的幾個部落,不滿於睿宸帝的統治,不甘臣服,因此聯合整個天宸散落的部族首領在隱山密謀,意圖起兵謀反,睿宸帝得知此事之後,立即派出親兵鎮壓。只是想不到,這一戰就是一年。

“這一年可好?”浠裳坐在望春樓,看著對面平淡的男子,眉目間多了穩重,乾淨清澈的笑容也增添了歲月的風霜。

她明知道,隱山是群山合抱,又是水源充沛之地,他已經失去了先機,且這地利更加不在他手上。這場戰爭的險惡,這場戰爭的結果,到她這裡,只剩下一句問候,這一年可好?

“你怎麼不擔心,我是否還活著?”他看著對面的她。這一年,她更加的內斂沉穩了。如果說初見她時,是一朵含苞待放孤芳自賞地青蓮,那麼現在的她,就是在寒風了傲然綻放的紅梅。依舊清冷,只是那傲骨,越來越不敢讓人親近了。

“安王爺機敏聰慧,天資過人,那群泛泛之輩,豈是您的對手?再說,焰王爺人如其名,矯勇善戰。俗話說,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我自然不必擔心你的安危。”

他笑,“你不擔心我的安危,可我擔心你。”

浠裳心裡一堵,雙手握拳又瞬間的鬆開,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他班師回朝只是在今日早上,幾日前還接到他勝利的飛鴿傳書說是在十一月中旬,而今日才初二,這一路風霜都未來得及洗盡,就已經來了她倚裳閣。

瑾煒看著她深鎖的眉頭,實在是不想在為難她。“沒想到這一年發生這麼多事情。父皇……”

“蘇陌涼,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我不在這一年,就說你要做我四哥的妾了?你知道嗎?我和二哥接到訊息立馬連夜趕路,馬都不知道累死多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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浠裳還沒有看見人,從那粗獷豪放大氣中知道是誰了。她不禁苦笑,怎麼剛提到他,他就來找她興師問罪了。

“二哥…...你也在啊。”瑾焰憨厚的摸了摸腦袋,淳樸的像是小孩子,“我回來找你不在就去了倚裳閣,青衣說陌涼不在,我就來這了。果然。”

“瑾焰,以後對著陌涼客氣點,別這麼大大咧咧的。”

“二哥,你這是什麼話,從我們三認識開始,我不就一直這樣嗎?陌涼不是閨閣中女子,沒那麼嬌氣,這樣才感情好。怎麼的,一年沒見,你到自己顯得生分了,還不允許我親近她了?”

“八弟,今時與往日不同了,你這張嘴,遲早會惹事!”

“二哥,那裡不同了,陌涼她不是照樣可與咋哥兩喝酒,為你我出謀劃策,那……”瑾焰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看著浠裳和瑾煒停滯地沉默,剛才激昂的情緒也頓時安靜了下來。

突然的安靜讓浠裳渾身都不舒坦。她明白,明天過後,他們三個再也不可能像以往一樣。登高遠望,遊山涉水,流觴引著,把酒言歡,也許,這樣平淡的聚在一起都是一種奢侈。尷尬的氣氛逐漸的從內心蔓延都了周圍的空氣。

首先打破這份沉默是瑾煒。“陌涼,有什麼打算?”

浠裳詫異地看了瑾煒一眼,他沒有看著她,甚至表情都沒有,就像是平常問候中午吃什麼一樣。她探究不到他的想法,也許他也根本就沒有想讓她看清吧。這個一直被皇家冷落的皇子,一直在冷宮裡安靜長大的男子,能有今天的地步,該要有怎樣的心思?

“沒想過,得過且過吧。”

“陌涼你放心,要是四哥對你不好,你來找我。我莫邪瑾焰雖一個粗人,但是糧食衣錦什麼的都有,不會缺你一個人的!用不著得過且過。”

“八弟!”瑾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瑾煒打斷了。“是母后賜婚的,所以,就算四弟再納妃,你也不會受欺負。”

浠裳聽著,心裡又是一驚,居然是柳問筠,當今皇后賜婚!她實在是想不透,一個王爺納妾而已,為什麼看似一樁簡單的婚姻,盡然會牽扯那麼多人進來。

未來得及細想有聽見瑾煒接下去。“想必你也是個聰明人,這其中的緣故你也是明了的。陌涼,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莫邪瑾煒,你不欠我什麼,你也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命,是我要面對的命!未來的事情沒有誰能夠掌握甚至預料的。既然這一切都發生了,就讓我們去面對吧。今日就讓我們三把酒言歡,來,瑾煒,瑾焰,喝,不醉不歸。”

瑾煒看著浠裳的笑臉,會心的微笑。“不醉不歸!”

瑾焰看著他倆,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正的朋友,一個動作,一個表情,甚至是一個眼神就能洞察你的喜怒哀樂,就能設身處地的為你籌謀一切。就像是關心和在乎,有時間簡單地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體會。不言語,卻知心,說的也莫過如此吧。

“一三五呀……”“二四六呀…..”“瑾焰你輸了,喝……”“石頭剪刀布……瑾焰你又輸了,喝!”

酒過幾旬,瑾焰早已經嘴趴下了,還抓著酒罈酩酊大醉的說著“喝!喝……再來再來。”

浠裳和瑾煒各有心事,這酒下去更是新增了幾絲絲的愁悶,原來這就是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

“陌涼,你有愛的人麼?”

“有。”

他感覺自己的心有那麼一刻的,被狠狠地割了一刀。“他愛你嗎?”

浠裳端起杯子的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愛嗎?如果愛,她何苦會落的今天這地步;何苦會連一句安慰地話都不願意給;何苦在這裡痴痴地等待他的一個轉身。將杯中的酒一口喝盡,落在心裡的,還有和著的淚。“他心心念念,日夜呢喃的都是別人。很搞笑是不是?”

瑾煒搖了搖頭,往往愛到深處的才是最傷人的。得不到,又放不掉,那麼剩下的,就是自己對自己無盡的嘲諷。他看著她接連喝了幾杯,那麼一副想醉死過去的樣子,心裡異常的難受。伸出手,用寬厚的手掌握著她那冰冷的小手,他是多麼地想要給她一個懷抱,一個依靠,一個家!

浠裳不動聲色的抽出手,舉杯。“瑾煒,來喝。”

瑾煒無聲的苦笑,舉杯,仰頭,一口見底。“陌涼,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要求你留在我的身邊,永永遠遠,不,不用永永遠遠,只要一天,只要你一天全心全意的都是我,陪著我,依靠著我。你,你願意嗎?”

“大哥,我一直把你當兄弟,兄弟有難自然鼎力相助,站在你的身邊。”

“是嗎?呵呵,兄弟。對,我們是好兄弟,自然,我也會站在你的身邊。”只覺得心都沉甸甸地難受。“陌涼,幫我卜一卦吧,我想要知道,這是劫還是緣。”

“大哥,這次是要所問何?”

瑾煒沾著酒,在桌子上一筆一劃認真的寫著,像是想要傾盡他所有的生命一般,那麼的虔誠又那麼的決絕。浠裳看著如此和往日不同的莫邪瑾煒,心也沉了沉。他一個那麼乾淨,那麼陽光的一個男生,如果是在現代,那麼一定是最亮眼的吧。可是這個世界如此的無奈,偏偏落在了帝王家。

浠裳接過遞來的竹筒,將硬幣倒出。這是跟隨這浠裳來到這個世界所帶來的唯一的東西。以前覺得太懸乎學過一段時間,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居然真的有人如此的信任這玩意兒。

閉眼,靜心寡慾,心腦無雜念,想著瑾煒在桌子上刻畫的慢慢淡逝的字。浠裳將硬幣放在竹筒,一在離桌面二十公分以上的距離,搖晃了六次。秣衾依次記下硬幣出現的各種形態,六次過後,浠裳看了看。輕輕地念到:“這是‘風火’卦。”

瑾煒苦笑:“下離上巽,何解?”

“一朵鮮花鏡中開,看著極好取不來,勸君休把鏡花戀,卦若逢之主可怪。簡單來說,屬於變卦,恐生變。有云但晴明無陰。”

“下下卦。”瑾煒正欲再說,門外出現了一個黑影,輕輕地叩門一聲。瑾煒臉色稍微僵硬,只好對浠裳露出歉意的笑容。“陌涼,我還有事,今日就先走了。”

“告辭。”說完,邊扶著瑾焰離開了望春樓。

浠裳看著瑾煒離開的身影,一陣出神。在京城的這三年,她親眼目睹這個溫潤如春風的男人,在一次又一次的陰謀與殘害中活過來,就算是自己的生母,都想著置他於死地。她都不記得有多少次,都是她把他從死亡邊上拉回來,同閻王爺搶人。只是這兩年年,她明顯地看著這個乾淨的男人,這個清明的男人,慢慢地開了憂慮,開始了無奈。

太子死後,當朝局勢已經不穩定,柳政也蠢蠢欲動,謀反之心昭然若揭。她都只是看著,從來插手也從不談論。只是柳問筠卻突然的將她賜婚給莫邪瑾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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