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看著她瀟灑利落的背影,緩緩地露出了一個微笑,微笑裡滿是寵溺,連他自己也沒有發覺。
顏墨一下馬就牽著蘇傾畫徑直地回到了寢室,一進蘇傾畫的房間他便吩咐純曦:“你先命人去燒點水,然後再做一些膳食過來。”
純曦點點頭剛要出去,蘇傾畫出聲喊住了她:“等等,你今天也跟著我累了一天,這些事不用你忙活了,你去廚房內送兩碗冰鎮綠豆湯給封銘他們去,再拿一些今日我吩咐他們做的紫薯蓮蓉糕送過去,然後你便回屋休息吧,我這裡不用你伺候了,想吃什麼自己去廚房找。”
純曦心頭一熱,剛說出聲:“王妃......”
蘇傾畫看著她笑道:“你按照王爺的意思,叫人燒了水,然後弄些膳食過來,一早上沒吃東西,現下有些餓了。”
純曦點點頭:“好。”
等她出去之後,顏墨撫上蘇傾畫的臉:“是我讓你受累了。”
蘇傾畫伸手握住他的手:“王爺說的什麼話,要不是因為我,也不會生出這種事情,等明日我便遣人過去同呼延公子說,以後我不會和他單獨見面了,有什麼事讓他傳話來便好,只是你要理解我,這事情我既然幫了,就要幫到底,他們於我有恩,我不能見死不救。”
顏墨點點頭:“我知道,以後我得了空便會幫助你一起查的,只是你查到現在,可有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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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傾畫搖搖頭:“具體的線索沒有,我只不過是有懷疑的物件,之前呼延簡派人去找了他府上失蹤的侍衛,那侍衛便是那縱火之人,可是找到他的時候,他便自盡了,根本沒有得到任何有利的線索,更重要的是,我覺得自己根本不是引火上身,而是這一系列的事情原本就是因我而起。”蘇傾畫說到這兒,面上有隱隱的沉痛。
顏墨見狀,發握住她的手,像是在給她力量一樣:“這話怎麼說?”
他眼神溫柔,蘇傾畫暗自嘆了一口氣,“在事情發生的前幾天,你還記得閼氏派人來府上的事情嗎?”
顏墨點點頭:“記得。”那個時候蘇傾畫還在大病之中,閼氏派人來請過蘇傾畫去皇朝內做做,他原本想親自出面替蘇傾畫解決的,反而被蘇傾畫制止了,“怎麼了?”
“那天,閼氏派來的婢女和我說,涼夏對你一見鍾情,”她看向顏墨,顏墨一臉坦蕩,無奈地聳聳肩膀:“她的意思是讓我識趣一些,與你分開,嫁給呼延簡。”
“什麼?”顏墨震驚,“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閼氏管得未免也太寬了些。
蘇傾畫亦是有些無奈:“原本我想著她不過是想破壞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罷了,沒想到她後面還演了那麼一出大戲。”
“你的意思是之後發生的這些事情都是閼氏所為?”顏墨的目光裡含了隱隱的怒氣。
蘇傾畫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我不過是猜測而已,但是我沒有想到她會將目標定為呼延簡,你也知道呼延簡家沒落之後,王子府送了燕窩湯圓過去,裡面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