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衛允晴朝它做了個鬼臉,大搖大擺的往前跑,因為這裡實在太冷了,她不跑起來很快就會被凍僵的。
“砰!砰!砰!!”
幾聲巨響,地面微顫,幾塊彩色的石頭在衛允晴的四面八方從天而降,且形狀各異,左邊掉下來一個正方形的,右邊落下來一個躺橫著的“一”。
一片陰影從她頭的正上方由小變大,她抬頭去看,本能的往後撤,避開了被巨石壓身的危險。
只見一個“L”形的黑色石頭夾在了剛剛那兩塊中間,“嗖”的一聲,最底下被填滿的石頭消除了一層。
衛允晴這才恍然大悟,這不是俄羅斯方塊麼?
別人玩俄羅斯方塊靠的是腦子,她靠的是命!
正想著,頭上接二連三的開始落石頭,不幸的是這石頭居然把南極冰川砸了一個坑又一個坑,把她一條筆直的行進路線砸的亂七八糟。
這怕不是女媧娘娘當年補天時剩下的殘次品吧,怎麼威力這麼大,再來幾塊整個冰川都會被砸碎的!
衛允晴哭唧唧的往前跑,眼看著背景交接就在前方,同時哪裡站著一個人,跑近了些她喜極而泣,終於看見親人了。
“元元!”衛允晴狂奔著朝站在兩個背景分割線間的元蘅而去。
元蘅聽到他的呼喚,眼睫微抬,見衛允晴跑過來,連忙擺手阻住,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衛允晴如一隻脫了韁的野馬衝了過來,衝過分割線時也沒做絲毫停留,從他眼前落了下去。
“晴姐姐!”元蘅伸手去拉衛允晴,可惜沒拉住,他自己也落了下去。
他的擺手顯然不是打招呼,而是讓衛允晴停下來,因為分割線後是一道懸崖峭壁,所以他才在這裡站了半天。
元蘅落地便是俄羅斯方塊,好不容易逃到了分割線這裡,沒想到卻是一條絕境,已經在這裡站了半天了。
兩人不受控制的進行了自由落體運動,沒一會兒兩人到了底,卻沒被摔成爛泥,而是被底下的強力彈床給彈了起來。
只是這彈起的高度是在開玩笑麼?簡直就是人肉版跳樓機!
他們兩個重複著彈跳的動作,元蘅在彈跳中尋找到了規律。“晴姐姐,往那邊去。”
兩人藉著彈跳朝對面彈去,那邊的牆壁上,似乎有攀登落腳的地方。
“好,你先走,我跟在你身後!”
衛允晴上下彈動,胃都快被彈出來了,才攀在了半山腰的地方,而元蘅則幸運一些,只需要爬幾步就能登頂。
等衛允晴爬上來時,面前是一座矮城堡,城堡面前立著一個旗杆。
“不會是要站上去吧?”
衛允晴將信將疑的站了上去,果然棋子升降,隨後城堡的上方“啪啪啪”的放了三個禮花。
“呵呵,幼稚!”衛允晴狠狠的嘲笑了一番,徑直朝前走去。
“元元,你跟言言關係那麼好,你知道他有什麼沒完成的心願想要完成麼?”
衛允晴找不到路澄言,又困在這個鬼地方冒險,只能問元蘅,萬一他知道呢!
事實證明,事與願違,元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衛允晴再次垂頭喪氣。
“晴晴。”
聽到沈彥池的聲音,衛允晴身子先是一僵,隨後故作鎮定道:“池池,就你自己啊?”
沈彥池淺笑著點頭,卻不敢靠她太近,生怕自己又衝動做出什麼離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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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哥,你有看見言言麼?”元蘅問道。
沈彥池搖頭:“沒有,我到這裡後就自己一個人,沒見過其他人。”
元蘅表現的有些失望,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在擔心路澄言。
衛允晴心道:擔心他不如擔心自己,他可是這個副本的關主,就是他們全都嗝兒屁了,他依然能活蹦亂跳。
她捉摸了半天也捉摸不到路澄言的心願是什麼,只能在他的心靈地圖裡閒四處逃竄。
最終在空曠的足球場上找到了混在球隊中,踢都正酣的韓雲昊澤、安予諾和路澄言。
“你們三個給我過來!”
見他們在足球場上熱情的揮灑汗水,衛允晴只覺心裡堵著一口氣。
憑什麼他們就能這麼快樂的踢著球,她就要遭這些罪?
怎麼就不能幻想一些也適合她玩的遊戲,比如換裝類某暖,音樂類某舞,都是不錯的選擇呀!
熱汗涔涔的三人響應她的號召立即跑了過來,衛允晴毫不客氣的揪起路澄言的衣領將他拽到一邊。
直接進入主題:“你的心願是什麼?”
路澄言一時有些懵,咧嘴笑笑:“晴姐姐,你什麼時候兼職做神燈顧問了?”
衛允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怒聲道:“別跟我扯淡,好好回答問題!”
路澄言眼神往天上瞟了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沒有心願?”衛允晴見他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猜測道。
路澄言倒也誠實,直接搖了搖頭。
“每個人多少都有個心願吧!比如有人想中彩票一夜暴富;有人想做世界上跑的最快的人;有人想擁有一雙翅膀在天空中翱翔。不切實際的也可以啊!”
衛允晴對一個沒有心願的人嗤之以鼻,沒有心願所以生成了這麼一張混亂不堪的心靈地圖麼?
沒有心願,她完成不了任務,豈不是要永遠都留在這個破地方,難道也要讓路澄言也黑化一次,毀了這個副本?
衛允晴開始盤算著如何離開這個地方,腦中突然靈光乍現。
“你不是沒有心願麼?那現在就想一個,然後我幫你實現。”
“這不還是神燈顧問的工作麼?”路澄言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許中彩票的心願能實現麼?”
衛允晴斜睨著他,像在看一個傻子,聲音機械道:“你還缺錢?彩票就留給那些想一夜暴富的人吧,你給我想個別的。”
“那這個就太難了,我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生活無憂,根本就沒什麼心願需要實現,怎麼辦?能讓小元代替我麼?”
也不知路澄言是在炫耀自己的家世還在顯擺自己的生活,總之讓人聽著就覺得耳朵不舒服,手還有些癢癢,突然就很想打人了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