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皙在辦公室裡睡了很久,是邵亦成把他拍醒的。
“你回來啦。”嚴子皙疲累的睜開眼睛。
“行了,起來吃飯,吃完飯老闆要見你。”邵亦成皺眉。
他一皺眉,嚴子皙就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
“出什麼事了?”嚴子皙問他。
“沒什麼,上次我有私生飯來公司鬧,被瀟然看見了,結果這次又來了。”邵亦成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以又被瀟然看見了?”嚴子皙翹起嘴角。
邵亦成聳肩。
“不說了,快去吃飯。”
嚴子皙晃動胳膊,不情願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出門的時候看著瀟然帶了幾個生面孔進公司。
“這什麼情況?”他偏頭問邵亦成。
“應該是新的練習生吧,哥哥你又有的忙了。”邵亦成嬉笑的看他。
不會吧…剛送走一批又來?
老闆是不以為他一天很閒啊?
他這不是有工作嘛!
邵亦成和嚴子皙剛走進大堂準備吃飯,就看見老闆身後跟著幾個新人。
“今天人來的不多啊,哈給。”老闆正了一下音色,“給大家介紹幾位新成員啊,公司準備讓他們以組合的形式出道,名義暫定spring,來大家掌聲歡迎一下。”
譁譁譁!!!!
“大家好,我叫成品,今年21歲,之前在x國做過三年練習生,自己偶爾也會寫寫歌,做做影片,希望大家喜歡,謝謝。”大男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耳根有些微紅,悄悄看著其他幾個人。
剩餘幾個人嚴子皙一個也沒記住…
也是因為這名字比較好玩,六個人裡這個男孩子最像自己剛來時候的樣子,一樣的有這小驕傲又有些靦腆。
“那個,嚴子皙…”
到底點到他了…
還是沒逃過…
“什麼事老闆?”他把目光從幾人身上移開,看向人群中心。
“他們剛來,你多帶帶他們。”
“老闆你就說在我這做練習生得了。”嚴子皙轉著筷子。
“子皙你想多了,哈哈。”老闆撩了一下自己的圍巾,“這次不用你帶,我讓瀟然帶,你就給瀟然打打下手,幫幫忙,你還有大事呢,一會吃完飯來找我。”
他一直覺得老闆審美有問題,一個大光頭帶了個西部牛仔的帽子,天天走到哪裡都扎了個圍巾,可現在是夏天啊…
他不熱自己看著都熱。
“老闆,你怎麼不讓邵亦成幫瀟然。”
李瀟然瞪了他一眼。
“邵亦成自己一天都顧不過來,哪有功夫管他們。”老闆嘴角發出一絲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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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老闆,我吃完飯就過去。”他把一次性筷子從中間掰開,頭也沒抬就吃了起來。
說完老闆就走了。
邵亦成突然衝著他的腰懟了一下。
“靠!你謀殺啊。”嚴子皙捂著腰疼的趴在桌子上。
“兄弟,你是不是要害我,讓我帶練習生,我哪帶過啊!”
“我幫你好不好。”嚴子皙緩緩坐起來,從他盤子裡夾走一塊肉。
“哥哥!我都三天沒吃肉了!我就拿了一塊還讓你搶走了!”
“你偶像包袱太重,少吃一口也無所謂。”嚴子皙沒理他,拿起湯喝了起來。
邵亦成看著進了嚴子皙嘴裡的肉就痛,委屈的說:“不吃肉餓啊,我餓啊。”
“你不怕胖?”
“怕…可我想吃肉…”
“不,你不想。”
邵亦成掰開筷子對他說:“兄弟跟你說正事,你剛才怎麼想的?”
嚴子皙抬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想幫瀟然?”
“我想啊,我怎麼不想,可我哪有時間啊,再說了我倆當年就是你帶的。”邵亦成戳著自己的盤子。
“看你這麼說我還成元老級人物了呢,你沒事多抽點時間回工作室,瀟然本來就挺忙的,你能給她分擔一下你也有機會。”
“可我怕瀟然不領情啊。”
“瀟然也不傻。”嚴子皙看了一眼邊上的新人,“你覺得瀟然願意接這個活嗎?”
“她肯定不願意啊,她那身子骨能受得了那麼熬嗎?”邵亦成說,“那怎麼辦?”
“先選個隊長,我覺得那個叫成品的就不錯。”嚴子皙放下筷子,看著那幾個男孩子的動向。
“你為啥選他?那幾個不行嗎?”邵亦成順著嚴子皙的目光望過去,“你不覺得那個叫何曦的也不錯嗎?”
“哪個?”嚴子皙眯起眼睛。
“那個黃衣服的。靠,兄弟,你不會是因為沒記住名字想起那個說哪個吧。”
嚴子皙牽起嘴角。
還真讓他說中了。
“話怎麼那麼多,吃飯吃飯。”
“你一直不都是這樣,記不住名字。”邵亦成端起湯喝了一口,“不過為什麼老闆這次沒找你?”
“因為我有工作啊。”嚴子皙抻了一下胳膊就站了起來,“吃完了,我要去找老闆了。”
“不就是演唱會嗎?那個不還有段時間嗎?”
“不是。”嚴子皙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邵亦成疑惑。
“秘密。”
穿過大堂來到老闆辦公室,進門就看見一顆滷蛋帶著耳機聽歌。
“老闆你找我。”嚴子皙敲了一下玻璃。
沒人理他。
“老闆。”他又敲了三下。
還是沒理他。
“關山!你找我!”嚴子皙上去就把他耳機拽了下來,嚇他一跳。
“哎嘛嚴子皙你可嚇死我了,你怎麼不敲門。”關山忙撫平自己胸口。
“我敲了,你沒聽見。”
“哦哦,是嗎?坐。”關山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
“吳編今天見了吧,她能來找你我也是很意外啊。她可是除了自己公司的藝人都不捧別人的,你到底怎麼認識的她啊?”關山看著嚴子皙。
“我不認識,第一次見。”
“不認識?那讓你給一個還沒拍的劇寫歌,她是不是瘋了?”關山瞪著眼睛看他。
“我哪知道,快點坐下,我看你這樣才像瘋了。”嚴子皙把關山按回座位上。
“哦哦哦,那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反正說有人點名要我寫歌。”嚴子皙聳肩。
“那你答應了嗎?”
“答應了,不過她說要等我寫完再發合同。”
“你認識這個人嗎?”關山問。
嚴子皙搖頭:“我連這個小說都沒看過。”
看來他真不清楚。
“我的祖宗,你可得好好寫啊,你要知道就你一首歌,一首歌啊!就能決定咱們公司以後的走向啊。”
其實關山說的也沒錯,嚴子皙剛來公司的時候,公司也才剛建起來。當時第一批籤的人只剩嚴子皙了。
其實關山不怎麼懂音樂,他以前是做婚慶的,就是突發奇想做個公司,沒想到還真做起來了。
嚴子皙也不是沒想走過,可一個想到這裡和自己共同成長,他就捨不得。
尤其是關山在這上邊更是下了很大心血,當年就是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投進去了。
公司每次轉型都離不開他倆的努力,他給嚴子皙股份,嚴子皙也就是象徵性的要了點,也算是表達自己的態度。
和公司共進退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