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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雙世寵愛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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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聶棠就是這麼淡定,和少白那氣鼓鼓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男人自己長了腿,就要往不安全的地方跑,長了手,就喜歡接不安全的東西吃,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

少白豎起了身體,朝她大喊大叫:“可是現在怎麼辦?你就由得她們去嗎?”

要不是它現在只是一條弱弱的、沒什麼用的水蛇,它一定當場咬死那兩個不省心的女人!

竟然敢對主人下手,她們怎麼敢?

正說話間,聶棠就收到了表姐的傳信紙鶴,紙鶴停在她的桌面上,紙折的小尖嘴一張一合:“表妹,師父讓我過來一趟,給清陵君送東西,他可在凌霄峰上?”

少白瞪圓了暗紅色的蛇瞳,怒懟道:“就是她,一定就是她在背後搞鬼,現在還想來收割成果,收割——咦?”

它突然覺得不對勁。

如果把整件事理理順的話,事情的原貌是這樣的:聶棠主動向表姐聶瑤透露了她就是那個名不見經傳但是能煉製出成色極佳丹藥的丹師,聶瑤冒名頂替了她的身份。為了圓謊,聶瑤又來找聶棠學習丹道。現在聶瑤用聶棠教她的東西搞了這出破事?

歸根究底,這萬惡的根源還是要回到聶棠身上啊!

所以她才這麼淡定,弄不好一切盡在她的預料之中,真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符修!

聶棠朝著停息在桌上的紙鶴伸出了手,那紙鶴用小尖嘴啄了啄她的指尖,親暱地蹦躂到了她的手上。

她溫和地對紙鶴說道:“清陵君今日未出門,表姐隨時都可以上門拜會。”話音剛落,立在她手心的紙鶴突然被捲入了一簇燦爛的本命金火,一剎那就被燒作灰飛。

她捻了捻手上的灰燼,眼底冰冷:“多謝你了,表姐。”

她教給她的那些煉丹獨門秘訣,都不是作假的,聶瑤若肯勤學苦練,一定能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來。

可是聶瑤並不會甘心受制於人,當她覺得自己已經把該學的都學到手了,就開始想法設法對付聶棠。

於是,她急急忙忙的,下了一步爛棋:她知道自己送的東西,清陵君一定不會碰,就假借虞清瑤的手,送去了那壇“烈陽酒”,順道還能再除去一個敵人。

殊不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人做嫁衣。

近來十幾天,她在找聶棠學習丹道的時候,問過她許多問題,這些問題看似零散,還分成十幾天才問完,她以為聶棠不會發現她的意圖。

可聶棠是什麼人?

就算在前世這個時間點上,她還是個蹲守在雜院的小可憐,也不是個頭腦簡單的傻瓜,逐漸該發現端倪了。

更不用說,現在她重來一世,她的靈魂力已經足夠強大——她在測試靈根時,驗靈石突然爆發出來的明亮光芒就說明了這一點。

她現在的修煉進度比一般的雙靈根要快上好幾倍,她的記性和知識儲備程度都遠超一般的修士,聶瑤僅僅憑藉著這點小花招就想要在她面前班門弄斧?

那根本不存在的!

她一下子就發現了,聶瑤最近是在研究一個古老的丹方,那個丹方其實算是雞肋,無非就是能夠用來掩蓋丹藥本身的氣味和特性,讓這丹藥看上去像另一種。

她在上輩子的時候接手了林丹師所有的收藏,包括各種各樣的煉丹配方,非常清楚地記得有這麼一張奇異的丹方。

這種丹藥,煉製出來的意義大概就是為了遮遮掩掩幹壞事。

所以聶瑤幾個問題一問,她就猜到她接下去想要幹什麼,不過看破不說破,在一邊盡情欣賞她的表演。

她的確是那個給聶瑤遞刀的人,還順手把刀刃打磨鋒利了給她。

如果聶瑤本性善良,就算別人給她遞了刀,她也只會把刀收起來,免得傷人傷己。

很可惜,現在她就拿著刀來對付她這個送刀的人了。

更可惜的是,她利用的人居然是沈陵宜。

……

聶瑤幾乎在半盞茶之後就趕來了。按照林丹師的清心峰跟沈陵宜的凌霄峰之間距離,一個小煉氣連御劍都不行,又沒飛行法器,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到?

可見,她就是跟在虞清瑤身後,打算來一招螳螂捕蟬。

聶棠開啟結界,把她放了進來,眼神在她空空如也的手上轉了一圈,假裝疑惑:“表姐,你剛才說林丹師讓你送東西來……”

聶瑤心急如火撩,她都是計算好時間的,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在清陵君面前揭穿虞清瑤的畫皮,讓他們師兄妹翻臉交惡,什麼送東西都是藉口!

她隨口敷衍道:“在儲物袋裡,東西貴重,就不拿出來給表妹看了。”

她一說完,就繞過聶棠開始往山上跑。

聶棠也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倒是趴在她肩頭的小水蛇少白疑惑道:“為什麼這麼急?那個烈陽酒不就是假的嗎?這裡面有什麼?”

“對啊,假酒,”聶棠笑了,光是聽她的語氣就覺得她現在很快樂,“因為這假酒的真面目是春溫酒啊。”

“春、春春春溫?!”少白身上的鱗片都要豎起來了,“呔,好一個不要臉的卑賤兩腳獸,她以為主人是什麼人?主人才不會看上她呢,就是喝了酒,泡在酒裡游泳也不行的!”

少白嘴裡是這麼說的,可是身體卻很誠實,陷入了一種極為焦慮的情緒漩渦當中。

短短的半刻鐘內,它都處於一種極端矛盾又極端猶豫的心態,最終,它眼一閉,牙一咬,毅然道:“如果主人今日當真要破了他的真陽童子身,我寧願他選擇的人是你!”

沒錯,它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人著想,相對於虞清瑤和聶瑤兩個如狼似虎的恐怖女人,它寧可選擇聶棠。雖然聶棠是個符修很討厭,可是至少主人是喜歡的。

聶棠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摸了摸它挺得直直的小腦袋:“別亂說話,我跟你打賭,他就算喝了春溫酒也不會失態,賭嗎?”

……

虞清瑤見他那張“你趕緊走吧,不要打擾我練劍”的不耐煩的臉,終於沒法厚著臉皮繼續留著,輕輕一咬唇,嘆息道:“師兄,當年師父飛昇之前,曾讓我們互相扶持,若是結為道侶——”

她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沈陵宜打斷:“我並不打算找道侶。”

他這簡短的一句話,就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扇在了她的臉上。

她主動提起師父,提起結道侶之事,對一個女子來說,已經是一件羞恥的事情,若是含蓄溫和的男修,至少會用別的話題圓過去,不讓她這般難堪。

可是沈陵宜就這樣,直接把一句硬邦邦的大實話甩在了她的臉上,根本不顧及她那纖細的感情……

虞清瑤跺了跺腳,強忍怒氣:“可是師父說過,你的體質還是要早些找道侶的……”

沈陵宜維持著打坐修煉劍心的姿態,只睜開眼掃了她一眼,回答:“就算找,也不會找你,你還是早點死心好了。”

虞清瑤對他有意,整個萬界歸宗都知道,可也沒人揭破這個事實,畢竟女修總是容易羞怯,這種訴說衷情的事情,又怎麼能讓女修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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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陵宜現在卻毫無顧忌地事實說了出來。

雖然沒有嘲諷譏笑的意思,可是這句話比之前還狠,讓虞清瑤都有了一種錯覺,好像整張臉都被扇腫了,正在火辣辣地疼!

她當場就氣哭了,一邊抹眼淚,一邊恨恨道:“那就祝願師兄終有一日遇見那個讓你情有獨鍾但又無可奈何之人,讓師兄也能體會到一腔真情被踩在腳底踐踏的感覺!”

她說完,便以袖掩面,飛奔下山。

沈陵宜對此嗤之以鼻:“別說這輩子沒可能,就算下輩子也不可能。”

可是虞清瑤一走,世界安靜了,他卻好像根本靜不下心來修煉劍心,身上的劍氣一直雜亂無章,怎麼理都理不順,心頭甚至還湧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

“奇怪……”

他越是竭力平穩自己的劍心,越是氣血翻湧。

修士在經歷過幾輪洗精伐髓之後,不管原本五官生得如何,都是膚如白玉,仙氣飄然。反觀他現在,臉和脖子都像被剛燒滾的水淋過,不但灼燙,還發紅。

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

而掩面淚奔下山的虞清瑤就在半山腰跟聶瑤兩人狹路相逢。

若是放在平日,她見到聶瑤,肯定還要嘲諷幾句才走,可是現在,看到她們就像沒看見一樣,直接從她們身邊擦過。

聶瑤看著這樣失態的虞清瑤,不由一愣:怎麼……怎麼她怎麼快就下山了,這事情跟她預想的完全不同?

她本來就做了虧心事,心中忐忑不安,現在看到超出她預計的情況,這不安的情緒就像一個雪球,越滾越大。

她回過身,又把心一橫,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真界,她必須把握住一切機會,就算現在事情發展跟她預計得不同,她也不能退縮。

於是她厲聲對聶棠道:“表妹,你還是留在這裡不要亂走,師父命我送給清陵君的東西十分要緊,外人不方便旁觀。”

聶棠抓著拼命張大嘴、準備飛撲過去咬聶瑤的少白,微笑道:“好,那我就不陪表姐你上去了。”

少白絕望地看著聶瑤的身影拐了幾個彎道消失不見,可它還被聶棠抓在手裡,它掙扎道:“春溫酒啊,那是春溫酒啊,我都同意讓你去撿便宜了,你為什麼不去?”

為什麼要讓聶瑤去?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每個人在面對同一種情況時,反應都是不同的。”聶棠淡定地開口,“我剛才一直在想,如果是清陵君的話,他的反應……應該會很特別。”

……

清陵君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縱觀上三界,他就是這樣一個特立獨行、與渺小眾生截然不同的那個男人——這是小白龍平日裡掛在嘴邊的吹捧。

事實證明,他的確是那個不一樣的男人,不一樣的煙火。

在確定自己身體有恙之後,他直接祭出了勾陳,御劍往山下飛去,正好跟辛辛苦苦還在往山上爬的聶瑤完美錯開。

他在凌曉峰上兜了一圈,抓住了一隻聶棠。

他整個人都是被高熱燒得有些迷糊,也想不起要質問她為何不老老實實待在山腳下,而跑到山上來了。

他抓著聶棠的肩膀,命令道:“你,過來。看看我這是什麼情況?”

丹師一般都懂藥理,不管是靈氣凝滯還是什麼稀奇古怪的症狀,就算是最蹩腳的丹師也能懂一二。

聶棠看著他面紅耳赤但又保持著嚴肅正經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清陵君,請把右手腕借我一觀。”

沈陵宜伸出右手。可是她的指尖才剛接觸到他的手腕,他又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為什麼你的手指這麼冷?”

聶棠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固定好,右手指尖輕輕按在了他的脈搏上,語氣平淡:“冷麼?那是你的錯覺。”

她把完脈,嘴角微微一揚:“你剛才喝了幾口春溫酒,所以才會這麼心浮氣躁,這是正常現象。別的,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春溫酒?

春溫酒!

沈陵宜那張臉原本是紅的,在想明白“春溫酒”是什麼東西之後,突然就變黑了,然後又逐漸轉變成青色。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渾身上下都不對勁,劍心渙散,根本靜不下心來練劍,原來是春溫酒……!

“主人!主人不好了!”小白龍裹挾著一股猛烈的氣流飛了回來,它一邊在半空遊弋,一邊還不忘告狀,“虞清瑤買下的那壇烈陽酒很可能有問題!”

“我剛探聽來的新訊息,那壇烈陽酒是那個聶肅羽出手的,一個凡人兩腳獸怎麼可能會有這等好東西——”

等它飛到近處,很明顯覺得這氣氛不太對,而且主人正在跟他那個很會種地的鼎爐相對而立,主人的一隻手還被握在鼎爐手裡。

小白龍吶吶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了什麼?”

沈陵宜沒好氣地回答:“你要說的訊息我們都已經知道了。”

聶棠笑道:“啊,那麼少主人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了,自然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她才剛轉過身,又被沈陵宜重新抓著手臂拉回來。

她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抑制不住,就連勾在她袖口上的小水蛇都要看不下去了,連聲提醒:“注意形象,不準笑出來,這個時候你不是該感激涕零,終於輪到你展現自己作為爐鼎價值的重要時刻了嗎?“

這一次,就是最討厭符修的少白也對她五體投地。

什麼叫做算無遺策、兵不血刃?這就是!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到這個破事當中,就算到時候沈陵宜追究起來,都不會發現這其中有她活動的身影,甚至可以說,她還是這件事的受害者。

可是聶瑤是如何起了歪門邪道的心思?不就是聶棠鼓勵她,手把手教導她,最後給了她這莫大的勇氣?虞清瑤太粗心,所以被聶瑤給鑽了空子,這黑鍋她是背定了!

最後得了好處還清白無瑕的就只有聶棠本人!

沈陵宜把她拉了回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他掌心的溫度很高,一直透過輕薄的弟子服傳到了她的手臂上。

聶棠好整以暇:“少主人現在感覺還好嗎?”

沈陵宜乾脆地回答:“很不好!”

於是聶棠又笑了笑:“春溫酒不是毒藥,並沒有解藥可用,少主人就是留下我,我也束手無策哪。”

沈陵宜攥住她手臂的手指又收攏了幾分,答道:“你不能走,我需要你幫忙。”

聶棠順從地應和著:“少主人想要幫你什麼呢?”

沈陵宜轉過身,長長的髮帶輕掃過她的肩膀。他言簡意賅道:“跟上。”

雖然他嘴上說著讓她跟上,可是一直攥著她的手臂沒鬆開,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讓她跑掉了。

聶棠終於在三個月期限還沒結束的時候,踏進了沈陵宜的居所。

站在門外往裡看,和站在裡面四下環顧,完全就是不同滋味。

小白咬著自己的尾巴,哀嘆道:“進門了,這就進門了,主人最終還是沒守住……”

聶棠用神識對它說了一句:“不要著急誇獎我,我的計劃還沒全盤展開。進門算什麼,我可是要當他道侶的人。”

面對面日久生情實在太慢了,還不如直接下一劑猛藥,讓他知道她是完全不同的。

沈陵宜直接把她拉到了浴池邊上,一揮衣袖,讓整個浴池都變空了。

他的臉色越來越紅,灼燙得都像要滴出血來,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流淌下來,懸掛在下巴上,可他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正氣凜然。

聶棠詫異道:“少主人,這……?”

沈陵宜道:“把水放滿,越冰越好,我上次看你施雲布雨就很熟練。”

聶棠:“……”

沈陵宜等了一下,見她站著不動,又疑惑道:“怎麼?你不會?”

聶棠沉默了一下,問道:“你……你讓我進來,是讓我把這池子裝滿冷水?”

“你換完水之後也不要離開,還要麻煩你一直幫忙換冰水。”

聶棠:“……”

……所以說,說好了的爐鼎呢?

小水蛇少白用尾巴卷著肚子,突然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符修你又翻車了!”

它的主人,真不愧是一位畫風清奇的奇男子!

------題外話------

聶棠:重獲一世,我想當個安靜的爐鼎。可是現在,我只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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