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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金龍寺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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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圓釋還當真回答不了,要是聶棠問,金龍寺裡哪裡硬幣最多,他還能告訴她說應當是放生池底最多。

可是她偏偏問把香客砸得頭破血流的硬幣是哪裡來的,要是他們知道,就能自己把事情解決了。

那位遭受無妄之災的香客是金龍寺的常客,每逢初一十五,都會來寺裡上香,並且過上一夜再走。

只是這位客人在清早的時候沒有去食堂用早飯,也沒有出現。

有僧人覺得奇怪,去她房間看了,才發覺她連房門都沒關,滿臉是血躺在地板上。她身邊落滿了一塊錢的硬幣,有一百多枚。一枚一塊錢硬幣砸在人身上可能還不至於怎麼樣,可是同時有一百多枚硬幣砸下去……

更奇怪的是,這一百多個硬幣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現在大家都習慣手機掃二維碼付款,這誰還會隨身攜帶一百多個硬幣?特別重不說,金額也太小。

反正這整件事就是透著一種很詭異但是又有點搞笑的氣息。

聶棠沉思道:“那位被丟進放生池的大師呢?”

圓釋一直都維持一種儒雅清雋的高僧風範,聞言抽了抽嘴角:“這個嘛,不如讓他自己跟你們說?”

聶棠開始有點不明白圓釋為什麼會是這種表情,可等到見到這位在放生池安睡了一整晚的僧人,才開始理解他的反應。

這位睡起覺來雷打不動的僧人法號圓結,出家之前是個相聲演員,長了一張一看就讓人想笑的喜感圓臉,一張口就滔滔不絕:“我出家前是說單口相聲的,你知道的,現在相聲行業不景氣啊,好多相聲演員都是出不了頭的,能出頭能上春晚那是極少數,想要靠說相聲餬口實在是太困難了,我都去開計程車了你知道嗎?”

沈陵宜:“……麻煩講重點!”

他還是覺得這樁生意太奇葩,不知道聶棠為什麼會覺得有趣,這一定是她的腦迴路太特別。

“快了快了,我這就快說到重點了,唉,沈施主你的性情也太急躁了,這前情提要不能省,不然事情說到一半我還得倒回去說,這多麻煩啊不是?”

圓結吐槽完沈陵宜性急,見他的表情更加不耐煩了,這才繼續往下說:“一般來說,我是跑茶館晚上那場相聲的,你不知道現在觀眾到底有多難伺候,你說得不夠好笑,段子不夠新奇,他們能給你喝倒彩啊!”

圓結看聶棠有點茫然的表情,追問了一句:“施主是不是不知道喝倒彩是怎麼喝的?沒事,我可以給您學一段。”

沈陵宜倏然站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出去走走!”

要不是為了陪聶棠,他才不會來這裡聽這個話癆和尚說單口相聲!

而且他說的內容非常散漫,既沒亮點也一點都不好笑,難怪連本職工作都幹不好,只能兼職去開計程車!

聶棠之前在京城的時候,聽呂雙航調侃自己貧嘴,家裡人都說他該去當相聲演員,結果跟圓結這位真正的前相聲演員一對比,呂雙航還差得遠呢。

就算跟李家一裝出來的話癆相比,圓結那話多得也實在恐怖。

不但話多,而且找不到重點。

難怪圓釋會露出這麼一個表情。

聶棠忙阻止他重操舊業說相聲的準備,說道:“您之前正說到相聲這一行不太好做。”

“對對,相聲一行不好做,溫飽都有點難,我就在白天開計程車,晚上去各處跑場子。有一天,我剛把一位顧客送到火車站,就順道從火車站再載一個客人走不是?然後那位客人一拉開車門,好傢伙,我倒吸一口氣呀,這穿著的僧袍芒鞋,頂著個光頭,我就激動了,問大師,您是真和尚還是假和尚?我還是第一回拉到和尚坐車呢!”

聶棠:“……打斷一下,這位大師想必就是金龍寺的圓應大師了,您肯定是有佛緣,最終才進入空門之中,那您能講講您是如何被扔進池塘裡的嗎?”

圓結一臉不悅地看著她,指責道:“小姑娘,你知道你剛才那個做法叫什麼嗎?這叫砸場子,我這頭還在墊話呢,你就直接把我後面要講的內容全部擼出來了,這也太過分了。”

聶棠莞爾一笑:“大師,您是真的沒有看到那個打暈你的人,還是不好意思說實話,才說自己沒看見的?”

那種猝不及防被人從背後打暈,聽上去是很容易的,可是實際上要操作起來很難。

金龍寺到了傍晚就會閉寺,香客留宿的宿舍到大雄寶殿等正殿之間是有一道鐵門的,金龍寺的僧人在唸完晚課之後,才會陸陸續續離開,留下幾個人來收拾。

寺廟還很幽靜,不管走動的腳步聲有多輕,也絕不可能一點都聽不見。

圓結唉聲嘆氣:“你怎麼跟主持一樣想呢?我是真的沒看到,別說是人影了,就是連鬼影子也沒有一個。”

聶棠蹙著眉,輕聲問:“沒有看到,那麼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或者聞到一股什麼氣味?當時有沒有覺得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冷下來,身體隱約感覺到不舒服?”

圓結茫然道:“都沒有啊……”

他停頓了片刻,突然一拍自己的僧袍,激動道:“之前都沒人問我問得這麼細,我都完全忘記了!這還真的有,我當時擦乾淨燭臺,把蠟燭掰掉燒過的那部分之後,突然聽到一點水聲,非常細微,我還以為是圓啟那小滑頭在放水!我就那個生氣啊,我辛辛苦苦打掃過這一片了,你跑出來拉屎拉尿,過不過分啊,年紀小難道就可以當熊孩子嗎?”

“然後我就衝出了大雄寶殿,正在這個時候,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不過……不過當時的確感覺有點怪怪的,好像有什麼滑膩膩的東西貼我身上?”圓結齜牙咧嘴道,“不行,這個事情越想越噁心!”

聶棠暗自嘆了一口氣。

說了這麼多,有用的資訊卻沒有多少,感覺就像聽了一場沒什麼重點的單口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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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沿著臺階慢慢往下走,一邊走,一邊仍然不解地皺眉,有時候事情太簡單,就失去了分析的價值。

她在坡道上轉了一個彎,正要走到下方的放生池,只聽圓釋的聲音響起:“你知道姚晴最近可還好嗎?”

……姚晴?

聶棠停住了腳步。

“她怎麼會不好?”沈陵宜很冷淡地回答,“再不可能會比未婚夫突然出家當和尚要不好了吧?”

這一下,聶棠肯定是不能再走上前去了,撞破了他們的談話,大家都尷尬。

可是,圓釋是姚姐的未婚夫?他最後選擇出家當和尚?

玄門這些世家的關係可真亂。

圓釋輕聲嘆息:“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

他似乎還笑了笑,說道:“那麼你呢?你跟聶棠小姐何時玉成好事?”

沈陵宜:“……跟你有關係嗎?”

圓釋這回真的笑了出來:“其實我沒事的時候,也會看看n tan,看看今年的比賽。這回的複賽,還挺有趣的。”

沈陵宜:“……”

複賽是他不可言說的痛!

圓釋又道:“既然都來了,要是哪天有空,我給你算上一卦,你知道,只要我能算得出來,大多都很準。”

沈陵宜沒吭聲,一直等圓釋離開了,才繞過臺階,找到撐在一塊大石頭上,上本身懸空在外面,向下觀察著放生池的聶棠。

他伸長了手臂,攔在她身前:“你在幹什麼?小心手滑了掉下去。”

聶棠站直了身體,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圓釋大師既然是姚姐的未婚夫的話,為什麼要出家?”

“我怎麼知道?”沈陵宜悶悶道,“當時據說他們都要擺酒了,連請帖都發出去了,突然有一天又說婚禮取消,陶潛——就是圓釋,他就出家了,不過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別去姚姐面前提,她這女人能幹出什麼恐怖的事情都很不好說。”

既然她都被他抓包了,他大概也是知道她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於是聶棠又問:“剛才圓釋大師說他會算命啊,莫非是在婚禮之前算出了什麼來?”

“品心而論,我覺得玄學這麼多技藝,就屬算命最不靠譜,這命是這麼好算的嗎?如果這麼好算,你都知道將來要發生什麼了,再想要改變將來發生的事,那還不簡單?”

“你看大街上那些打著算命旗號的騙子,他一看到人臉上的表情,再觀察一下這人的精神狀態,那種羞澀又滿臉通紅的女孩子肯定是來問姻緣的,對著那種愁眉不展的就說他或他家人朋友生病或者出事。這我也會。”

聶棠安靜地望著他,臉上的神色還是淡淡的,可不知道為什麼,沈陵宜居然從她這麼平淡的眼神裡看到了凝重。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你怎麼了?好像突然心情很沉重似的。”

聶棠心想,她之所以會有些凝重,這是因為她想起來陳羽對她的預言。

她會有兩次死亡,第一次,從蓮臺高處落下,粉身碎骨,第二次則是被放幹了鮮血,一個人安靜地死去。

她原來也是跟沈陵宜的想法一樣,如果她能看到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就能避開一切不好的結果。

可是陳羽的例子給了她一個沉重的打擊,就算陳羽能看得到未來,看到每一個選擇最後帶來的後果,她還是不能倖免。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樣變化無常,它永遠會在你無法防備的時候給人重重一擊。

“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但是遲遲想不到答案。”聶棠輕聲道,“你說,我為什麼會從古代修真界來到這裡?是因為我原來就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只是被人送去了古代修真界,到了一定的時候,我就又能回來了嗎?還是我運氣好,這個世界也有屬於我的軀體,所以當我在修真界身死道消,就能在這個世界醒過來?”

這種問題,大概就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吧。

沈陵宜聽到這裡,頓時松了一口氣,還有覺得有點好笑:“你就是為了這事在鑽牛角尖?”

“如果你真的覺得,這答案對你來說非常重要,得不到解答就於心不安,那你應該去一趟葉家的本源地,你身上流著葉家的血統,在那裡就很有可能會找到答案。也有可能,你好不容易去了本源地,發覺這個問題根本就是沒有答案的。”沈陵宜伸手揉了揉她的臉,“不過,我最想要聽的答案就是,你是為了我而來的。”

聶棠不由愣了一下,隨即便笑了:“昨天n tan還有人說你只會懟人,我覺得你也挺會講話的。”

她飛速思考,想要去葉家本源地,說容易也容易,可是說難也非常困難。只要她願意認祖歸宗,重回葉家,那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

可她偏不願意。

平坦的大路不能走,她就得想想辦法去繞條小路。

……

金龍寺暫時遇上了解決不了的難題,就連寺裡的僧人的晚課也停了。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場惡作劇的度到底在哪裡,開始是把僧人扔進池塘裡過夜,可是今後呢?事態會不會變得更嚴重?

而那位香客更是被砸傷了頭部,據香客家人說,她這還有輕微腦震盪。

聶棠就在廟裡的小食堂吃了一頓陳善可乏的素齋,主要還是一道吃飯的僧人臉色都比較嚴肅,也沒有人說話,整個食堂裡就迴盪著碗筷碰撞的聲音。

沈陵宜對純素食向來都沒太大興趣,更何況這白菜煮過了頭,軟趴趴的,又沒有半點油葷,只會讓他想到野外露營的壓縮餅乾糊和掛麵。

他只能隨便盛了一勺素菜,配上兩碗白飯,勉強吃飽。

用過素齋,清理過食堂,鎖門,所有的僧人回禪房唸經。

整座偌大金龍寺就徹底冷清下來,幾無人聲。

聶棠打著手電,一遍一遍逛著寺廟,除了幾座正殿被鎖無法入內,別的地方都完全不限制行動。

逛到一半,沈陵宜都被她帶得有點暈眩了。

她步行經過的路線十分之詭異,完全看不出規律,也完全不知道她這樣孜孜不倦地在外面閒逛到底圖個什麼。

他禁不住打了個呵欠:“明天再逛吧,黑燈瞎火,什麼都看不清,你這能看出什麼?”

聶棠突然停下腳步,面對漆黑一片的放生池,冷不丁問:“你有硬幣嗎?”

“有,”沈陵宜伸手進揹包的側兜,抓出了一大把硬幣,五毛一塊都有,“你要多少個?”

“越多越好。”聶棠從他身上搜刮硬幣不說,還從自己包裡倒出了一大堆,那大把大把的硬幣捧在手心,沉甸甸的手感,“我特意去銀行換來的,數量上應該是夠了吧?”

“然後呢?”沈陵宜詫異地問,“難道你想用硬幣來砸我?試試看我會不會被硬幣砸傷?”

聶棠搖了搖手電筒,把光線調到最強檔,對準了放生池中心,輕飄飄地回答:“我要開始許願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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