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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自古富貴多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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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曹奕等人離去,沈彥這邊滿是疑惑的表情,對著身邊的跟班說:“你們說那姓曹的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失憶了?不會裝的真麼像吧!不過看他病好後所做的事情,確實看上去像是傻瓜一樣,應該不會有假吧?”

他原本就是刻意調侃噁心曹奕,甚至故意還說了“聽聞曹使相高義,月俸有時盡散於忠烈撫卹,遣送回家的少之又少”,“慶豐樓日進千兩白銀,曹兄家中如若有困難,務必告知小弟,小弟定當千兩白銀奉上,於沈家不過九牛一毛爾。”這樣的話語,就是為了讓對方生氣,誰知曹奕言語誠懇平和,毫無反應,也看不出任何死撐的複雜表情,他儼然一拳打在了空處,迷惑之餘,感覺自己演了這麼久對方作為主角卻一點預期應該有的反應都沒,反而自己被搞得極為難受!就像你有時候明明非常想要與某人吵架,結果對方卻不給你機會,事後越想越生氣,別說發揮的不好了,就連發揮都沒機會發揮。

此時在曹家已離去的馬車當中,紅袖也有些疑惑的表情望著對面的曹奕,表情有點猶豫,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曹奕看著紅袖的微表情覺得甚是好笑,不乏就存了逗逗紅袖的想法,假裝沒有看到紅袖的焦急姿態,背靠在軟墊上,閉目養神起來,只是用偶爾用微睜的眼睛觀察著紅袖。

只見紅袖抿了抿嘴,隨後雙手在胸前握緊拳頭,似乎在給自己打氣,鼓足了勇氣正想跟曹奕說些什麼,曹奕突然睜開眼睛,看著紅袖笑著說:“紅袖,想說什麼就說吧,難不成你還怕公子不成?”

紅袖被曹奕的突然睜眼開口說話給嚇到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就是張開嘴巴呆呆的看著曹奕,表情有點懵圈,甚是可愛。過的片刻,才反應過來,只聽紅袖低聲問道:“公子……真是忘了那沈彥不成?”

曹奕點點頭:“倒真是不記得了,不過看上去這個人之前似乎跟我有隙”

紅袖表情怪異的看著曹奕,似乎在猶豫說還是不說,或者在斟酌著該怎麼說出口。曹奕見狀摸了摸紅袖的腦袋,紅袖小臉瞬間變得通紅,嬌嗔道:“公子又欺負人!”

隨後才放鬆了下來,輕聲說道:“公子之前與那沈彥是同在私學上課的士子。起初關係尚好,甚至由家主引薦他們做了皇商,兩家算是世交,後來……後來……”

紅袖後來了好久也不見其說出下面的話,曹奕趕緊表明,“紅袖你但說無妨,公子聽著呢!”

就算是這樣,紅袖也唯唯諾諾了好久方才說出來,“後來公子因為和沈彥在那金風樓因為魚玄機大家那起了衝突,從此就有了間隙……”說完便低下頭,一副做錯了事不敢看曹奕的樣子。

倒是曹奕依舊表情如舊,自嘲的笑了一句:“看來我以前也是個紈絝子弟,看來自古富貴多紈絝,真是千年不變的至理。”

馬車快要到曹府的時候,紅袖抬頭:“那公子……中秋金陵詩會,會去嘛?”

“往年的話,我都會去嗎?”

“去的,只是之前公子都會提前準備好詩詞,然後過去看看表演,賞賞花燈……”

“是要準備準備,不過不是詩詞……”曹奕不知在想些什麼,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中秋節還有十天才到,按照紅袖的告知,諸多才子都會提前備好詩詞,向來有好多有求取功名的才子們趨之若鶩的去參加,除了江城府中頂級的世家子弟,以及早已名聲在外的才子能獲得邀請,其他的士子都會在這時候到賀府投送名帖送上自己的詩詞以求能獲得大儒和名流的青睞。除此之外,每年都有諸多的青樓名妓也都以受到金陵詩會的邀請為榮,像紅袖之前提及的魚玄機魚大家也是年年都收到邀請。

……

秋日的清晨,東方的天氣剛剛露出暖色的光芒,曹奕照例在簡單洗漱後便去跑步和跟著柳白卿練習武藝,近一年的堅持鍛鍊讓曹奕的身體變得健壯起來,現今幾日曹奕都在打熬力氣。待用過早膳後,曹奕又帶著紅袖和柳白卿出門,頗有種古代無良二世祖出門尋歡作樂的感覺。

說是閒逛,其實是為後續出售太白醉和青蓮的酒樓選址,不過一番看下來,要麼就是地段及條件太好,價格太貴不太好盤下來,要麼就是地段不是很好,有點雞肋。就這麼看了一上午,走累了就隨便找個茶館坐坐,吃點小點心。不過每次看著紅袖從衣服裡拿出自己精緻的小荷包,用碎銀或者銅錢付錢,總讓曹奕有一種在現代掃碼付錢的錯覺,同樣出門完全不需要帶任何東西,只是不同的是現在有人幫你付錢。

待到下午,曹奕繼續在城內觀看著,只不過此時的興趣和動力已不是很足,曹奕想著若實在沒有合適的酒樓讓自己營業,那就在中秋金陵詩會的時候把酒推銷出去吧。

正好路過夫子廟和江寧府學,看著這時代的才子們一個個飽讀詩書,滿口之乎者也,倒也覺得挺有意思。尋思著在現代學生的錢最好賺,也不知這個時代的學生怎麼樣。

在夫子廟通往秦淮河的巷口臨河處有一顆歪脖子樹,曹奕路過此處時看到有兩個老人在那下棋,旁邊還有個茶攤,閒來無事他就坐了下來一邊喝茶一邊隨意看看,結果卻又意外的驚喜。那下棋的兩個老頭棋藝都很高,他想著果然不愧是古代,隨便看到兩個老人都有這麼高的水平,就像現代中國小區老大爺的乒乓球水品一樣,想到這兒不禁莞爾一笑。不過曹奕的笑容湊巧正好被其中一個面對他的老人所看到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大約過了一陣,看到有一個小廝往這邊走來,與一名老人說了幾句話,那老人點點頭為難的對另一個說:“呂公,家裡有急事,這局棋……”

“眼瞎勝負未分,算和局可好?”

“如此甚好……”

兩人如此說了幾句,隨後一名老人就告辭走了,另外一個開始收子,曹奕喝完口中的茶,正準備走人,那位老人卻開口了:“這位公子方才觀棋時曾露出笑容,向來對此道頗有心得,眼下公子若無事可否願意與老朽手談一局?”

得,沒對手了,隨便抓了一個。

“額……”曹奕愣了一愣,又看了看天色,鞠了一躬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在老人對面坐下幫忙一起收拾棋子時自然也多有交流,類似“公子何許人也”的問答,曹奕也不過簡單的回答,姓曹名奕字昭正,尚未考入江寧府學云云。

等收完棋,老人以曹奕年齡尚小為由讓曹奕執黑先行,曹奕倒也不客氣,拿著棋子啪的一聲放了上去。

“先手天元!?這開局……”老人抬頭看了曹奕一眼,隨後皺了皺眉,跟著下棋子。如此你來我往下了大概幾十手,老人的眉頭越皺越深,曹奕這最後幾手,飛跳關衝,棋風凌厲。哪裡管得上“貪不得勝”、“入界宜緩”、“攻彼顧我”的棋招,完全是大開大合,只攻不守的棋風,一通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架勢。老人開口道:“公子的棋藝,敢問是跟何人所學?”

“看棋譜自己琢磨的。”

“哦,難怪……”

這句話後老人不再多少,兩人默默對弈,棋盤上黑子漸成氣勢,白子則被殺的七零八落。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老人投子認負。然後又抬起頭認真的打量了曹奕片刻:“公子的棋力確實高超,只是下棋的手段……”老人斟酌著用詞。

曹奕收拾棋子的同時笑了笑說:“行一棋不足以見智……”

老人愣了愣,微一沉吟,隨後倒也搖頭笑笑:“公子說的是,倒是我著相了”

第二盤,老人執黑,下的四平八穩,但曹奕卻下子飛快,根本不見考慮,也不說以大局為重,免得因小失大的顧慮,卻處處徵鋒,錙銖必較,一點虧都不肯吃,寧願雙方慘烈對子,都不肯放棄一地得失。加上老人的棋風講分寸,點到為止,不會死纏爛打失了風度,而曹奕卻不盡然,接二連三的小手段加上咄咄逼人的下法,漸漸把黑子殺得潰不成軍,第二局還是以老人告負,不過這時天色即將暗了下來,曹奕收拾完棋局後也做足禮數,告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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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紅袖倒是時不時地看看曹奕,眼睛亮亮的。曹奕摸了摸紅袖的頭,說:“怎麼了,幹嘛這樣看著公子我?”

“公子你真是太厲害了,做什麼都能做的這麼好!”說完,像是為了認可自己,還邊說邊點頭。

……

第二日,曹奕倒是沒有再逛江寧城,而是直奔昨天下棋的地方。果然看到昨日的呂姓老者正在與人下棋,那老者注意到了曹奕,打了個招呼。

不久之後,這老人與朋友下完一局,笑著衝旁邊觀戰的曹奕招手,先是將他與那對戰的朋友做一番介紹,然後自然便是曹奕與那人的互相打招呼,基本的禮數到了後,便讓曹奕也大概說說剛才那盤棋的看法。這個時代的人,每天有大把的時間,所以基本每盤棋過後,朋友之間覆盤檢討或顯擺一番那也是必要的。贏在哪裡,輸在哪裡,說的透徹了自然棋藝也就上去了。

上輩子無聊就打譜的曹奕來說,這種事情做起來也是駕輕就熟,甚至補上幾句“如若這樣,就不會輸……若這步這樣走,對方有幾個可能的應對下法……”曹奕興許好久沒有與人下棋了,說道了興頭處便也洋洋灑灑講了幾柱香的時間,把上一盤各種可能都推演了一遍。其中有頗多妙手伏筆,初見不覺精妙,待到幾手過後,越覺得發人深思。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郎,給兩位五十多歲的老爺爺指導棋技,兩位老爺子還頻頻點頭,紅袖看著這個畫面不禁覺得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嚇得趕緊捂住嘴巴,向兩位老爺子點頭致歉。

呂老雖然老臉一紅,但也表現的坦蕩“昔日昌黎先生曾言,‘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手談一道,昭正小友確實讓我等受益良多。”

隨即問曹奕可有興趣與他們對弈幾局,曹奕自然笑著點頭答應。曹奕自然贏多輸少,且每下一局便換一種風格,終究在現代對於各種棋局均有詳細的記載和破解方法,且曹奕自己就鍾情此道,當時也花了大量時間來打譜,所以放到大炎朝,讓他頗有種開掛欺負古代人的惡趣味和滿足感。

接下來的差不多四五天時間,曹奕每日過來或觀棋,或下棋,跟夫子廟秦淮河邊下棋的幾個老人倒是熟悉了起來。呂姓老者應該家境不錯,是真正有學問的人,見多識廣,深通孔孟之學,儒道教義。卻也絕不會滿口之乎者也,也不會動輒聖人有云,說話見事都極其哲理。

曹奕倒是也喜歡和這老人談論,一來並不是太認識,不必顧忌太多;二來老人學識淵博,且估計以前做過大官,所以對於一些事情的看法眼光獨到,能站在很高的角度上看待問題,對於新鮮事物和言論的接受度也高。

而與老人一起下棋的大抵身份應該都差不多,都是有學問的人,有些家境殷實,有些則稍顯清貧,這幾天曹奕都坐在旁邊看他們下棋與聊天,有時候也能插進去聊上幾句。當然也有些較為迂腐頑固的老酸儒也會對他的說法作出一些批評。曹奕往往一笑置之,畢竟時代不同,有些觀點不同也是正常的。

這日已經八月十三了,再過兩天便是中秋佳節,曹奕在與呂老下棋的時候,呂老問起他來,是否想要參加金陵詩會,呂老自然有辦法可以給他弄張請帖,也許曹奕對他胃口,也有著幫一幫的想法,倒也說不上提攜,只是想讓曹奕可以多看看,本意自然是好的。當曹奕說已有請柬的時候呂老也只是“哦”地一聲點了點頭,畢竟曹奕每天帶著丫鬟護衛到處走動,想必家世也差不到哪裡去。況且平時溝通中,曹奕接人待物都氣度不凡,說話做事不卑不亢,也可以看出一二。雖說偶爾說的話有些離經叛道,但細細思量,卻自有一番道理。

像天地君親師,曹奕自然是認可的,但是當話題聊開了之後,提出了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觀點,《孟子·盡心章句下》早早提出了這個概念,但在數千年封建社會中心裡有多少程度的認可則要看個人了。而從平時的溝通中來看,曹奕好像不但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至於百無一用是書生的說法,呂老倒也是笑罵著小子故作呻吟,但回到家裡細細一想,書生不出仕,一不能耕,二不能經商,確實當得起這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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