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聽延吉這麼說道才明白,原來這界碑就是用來確定身份的?這可跟普通的界碑有天大的區別,根據王安已有的記憶,對這界碑的瞭解,界碑的作用應該是劃分兩地的界限,而並非是確定宣誓所有權的東西。
想來應該也是因為這是道法世界中的界碑,跟普通的界碑意義也不一樣吧。
“好了,現在你們也知道這界碑應當如何判斷了吧。那咱們也別說廢話了,你們好好研究研究,這東西應該怎麼開吧。我可是對這魯班術一竅不通,現在只能靠你們兩個了。”
延吉甩了甩尾巴,對王安和楚天說道。一邊還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趴了下來。
楚天和王安對視了一眼,這頭跟搖的撥浪鼓似的,王安當下便說道:“啊,靠我們兩個,這怎麼能行?”
“這魯班術已經失傳多年了,我們兩個怎麼能知道,其中的奧妙所在?”
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想到,延吉會突然就這麼甩手不幹了。
見王安和楚天這麼說,延吉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就算做魯班術已經失傳了,就算他們兩人並沒有學習過這魯班術,但魯班這人,總歸是個人,他的所思所想,難道王安和楚天無法猜透嗎?那要是無法猜透,王安和楚天還真是弱呢。
只是看他們兩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便開始便好心提醒道:“這魯班是人又不是我的族人,若他是我們諦聽獸一族的,我倒是是有辦法可解,既然他是人,只能靠你們這兩個兩腳獸來破解了。”
延吉用腳試了試,準備從王安的肩上跳下來,只是,之前受的傷他還有,印象,當下也不敢直接從王安的身上跳下來,於是便順著他的身上慢慢的往下爬。延吉這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估計只要在這混沌空間之中,他便不敢再蹦達了。
“可……可你讓我們兩個想什麼辦法?”
王安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兩人本就不精通此道,若是陣法他們兩個倒還有跡可尋,可這魯班術已經失傳那麼長時間,他二人又非修煉此道,現在就算是想破了天,也不可能解開這魯班鎖。
延吉趴在地上,閉上眼睛養神,一副不打算理會王安的樣子。
“……”
見延吉這樣一副樣子,王安撓撓頭,現在就算是不懂,也只能硬這頭皮上了。
楚天自然是不敢反駁延吉說的話的,見王安打算自己試一試,便也跟在王安的身後,研究著面前的這塊石碑。
說來也奇怪,這石碑除了面前的幾個凹槽之外,其他的都是嚴絲合縫的,一點拼接痕跡都沒有,那麼王安想到的估計是這幾個凹槽有關係吧。
一般來說魯班鎖,幾乎都是巧奪天工的存在。其唯一的特點就是,讓人捉摸不透,無從下手,不過如果找到了,這鎖的關鍵,那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而王安和楚天現在就是在找這塊石碑的關鍵所在,一旦找到了這個關鍵的東西,這石碑也可算得上是,迎刃而解了。
只是王安和楚天無論如何尋找,都沒有發現這最關鍵的一步,只能是不得其法,在這界碑附近到處瞎轉悠。
雖然他二人知道解開這界碑關鍵必定是與凹槽有關,可任憑他們找遍了,方圓數百米的距離之內都沒有找到與這凹槽契合的東西。
“現在怎麼辦?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解決的辦法,難道是說,我們就困在這裡了嗎?”
楚天看著面前的界碑,有些無奈。
只見楚天一臉神情疲憊,一屁股坐在地上盯著面前的石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大概心裡也是沒有底了,也是放棄了尋找解決的辦法。
聽楚天這麼問,王安也有些無奈,他也對這沒有研究,也拿不出個章程來。
“我這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還是延吉想了辦法,見他們兩人現在實在沒招,便把胡錦從肚子裡面拿了出來。
“算了,看你們兩個也如同沒頭蒼蠅一般,毫無頭緒,現在也只能祭出殺手鐧了。
想來這胡錦應當是知道,這其中的奧妙和玄機的,不如咱們找他問問可好?”
楚天聽延吉這麼說,挑了挑眉,心中說道:一開始怎麼,沒將它拿出來?
只是楚天也只敢在心中說說這句話罷了,再多的事不敢說了,只怕讓延吉聽到了心中不爽,到時候找自己的麻煩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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