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詫異,反問道:“這界碑難道還有長得不同的嗎?”
“這是自然的,每塊界碑都應當長的不相同。雖然我不知道外界的界碑是如何設計的,但依照著胡錦說的,這混沌空間之中的四塊界碑,每一塊都是不盡相同的。”
延吉笑了笑說道:“而每一塊碑的特點都非常的明顯,就是為了坑人。”
楚天和王安對看了一眼,心想,他們遇到的界碑,也沒怎麼坑他們呀,相反,後來出現的漆盒之中,倒是有個寶貝,難道是說這東西,是通關者的獎品嗎?
想到這裡王安就就樂了,想來當初設計古鏡的人,應當也是一個有趣之人,否則,也不會這種設定了。不過這都是王安的猜測,如果對方並沒有將漆盒之中的寶物當做獎勵,而是另一種機關,只是不會當場被發現。那王安最後的下場,當真是難以形容。
“胡錦說的,他說的可信嗎?”
“這種小事,他不必騙我們。這倒不用擔心了,而且,根據他的記憶,我看到的也是這樣。”
說到這裡,王安才點了點頭,把她和楚天看到的那塊界碑的長相,給延吉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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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楚天依賴延吉,就連王安自己都非常的依賴他。畢竟王安這身邊也沒有一個年長的人,指導他一些常識性的問題。而延吉的角色,就充當了王安的引路人。
畢竟年紀活了這麼久,而且又有諦聽獸固有的傳承,雖說有些東西可能因為年代的久遠,延吉不曾用過,因此不知道。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延吉算得上是,這世界上活的百科全書了。
若哪一次出任務王安沒有帶上延吉,王安就會覺得自己似乎少了點什麼?也許就是智商沒帶吧。
“我們遇到的那塊界碑,從外貌上看,應當就是最普通的界碑,上面用小篆寫著“界碑”兩字,而他唯一特別之處,似乎是會移動的。那你知道這是哪一塊界碑嗎?”
延吉咧嘴笑了笑,說道:“那我知道你們說的是哪一塊界碑了,應該是“蜃脂碑”,這塊碑之中參雜了蜃熬製出來的油脂,蜃能吐氣做樓宇。
以蜃的油脂製成石碑,就算是被困的人本領再高,也只能在方寸之地打轉,出不去了。能夠看到它的人,要麼破解他的法術,要麼就會被困致死。
所以說不是它會動,而是你們一直在圍著它打轉啊。”
晚安撓了撓頭說道:“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並沒有在它周圍發現有陣法的痕跡啊。”
莫說是感應陣法了,王安是半點沒有這其中的奧妙,反而是覺得這界碑會動,真是與真相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楚天聽的雲裡霧裡的,見他們討論起來,便也開口詢問道:“你說的這個“蜃”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沒發現這才是正常的,這並非是陣法,蜃本來就是一種神獸,現今應當是已經絕跡了。這蜃本來就是有困人入境的作用,而將湯熬製成油,用於製作界碑。
以它為中心的方圓幾百米,都是它的控制範圍。在這範圍之中,無論往哪裡走,最後還是他的地盤。
估計製作蜃脂碑的人,也是為了將人困在裡面,自然是不會讓你們察覺到這其中的奧妙所在。”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知不知道古時候有沒有什麼法器,是玉香爐的?我們開啟了蜃脂碑之後,便得到了這東西。
怎麼說呢,就感覺像是打怪,通關之後這大boss死亡之後留下的寶貝一樣。不過我也知道,這不過就是我的印象罷了,古人怎可有這種遊戲通關的概念呢,就算是有,也不會特意留出一個法器作為獎品吧。
我想大概也就是另外一種機關,而我自己不知情罷了,想來到了最後,怎麼死的我都不知道!”
“你說的玉香爐,這又是什麼?若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那便等著,咱們找到界碑之後再來相看吧。”
顯然延吉也是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歷,也許只是因為延吉並沒有看到實物,這玉香爐三個字在他看來實在是太廣泛了,因而沒找到對應的東西罷了。
而現在,當務之急自然就是找到,能夠讓他們回去的界碑,至於其他的事情,只能等他們回去之後再來解決了。
“好,那我們遇到的這一塊界碑與你遇到的相同嗎?”
延吉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道你們的運氣是好是壞,反正現在算得上是找到了兩塊界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