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倫旭看見曲聽風就像看見了救星,連忙回答:“嶽掌門不知道去哪裡了,昨天發生了一件事。等我慢慢跟你說。”
“非玉怎麼了?”臨澤也走過來問道,他無意間瞥見陸開身上佩戴著一塊青玉佩,和之前陣法中那個人戴的一樣,而非玉委屈巴巴的看著臨澤。
方連翹看見王安,衝上去就抓住王安的手,笑嘻嘻看著他。王安差點翻白眼。
“昨晚我這不成才的徒弟做了一件錯事,我到場的時候只看見禪隱宗的人抓著瀝兒,瀝兒也受到驚嚇的樣子,婉君姑娘說瀝兒進她房間了…”
“嘿,你這話說的跟昨晚可不一樣啊!”非玉聽著丁倫旭的明顯不對勁,急忙打斷。
丁倫旭的言下之意是昨晚事發時,除了禪隱宗其他人並不在場,什麼事都是禪隱宗說的,沒人可以給上官瀝證明。
非玉一改剛剛委屈的樣子,怒氣衝衝道:“丁長老年紀大了,記不清沒關係我來說,這單純進房間和進房間欲行不軌可不一樣啊!”
“欲行不軌?”後到的幾個人都驚呼道。
“昨晚什麼都是你們的人說的,我徒兒也受到驚嚇,這事還沒理完!”
“是上官瀝自己承認要對婉君不軌的,為什麼受驚嚇你們自己明白!”
眼看非玉和丁倫旭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起來了,曲聽風徹底惱火了,怒喝一聲,打斷了他們兩個人,讓婉君這個當事人說。
在婉君細說之下,眾人逐漸弄清過程,臨澤他們越聽越氣,丁倫旭越聽臉越掛不住,一看這情況,曲聽風很快弄清了事情來龍去脈。
“這樣看來,此事的確存在諸多疑點,而且關乎到我們沖虛派名聲,既然嶽掌門不在就由我來處理,婉君姑娘已經說完了,讓上官瀝來說說如何?”
見曲聽風看上去比較公正,非玉便同意了。
上官瀝今天已經恢復了情緒,心虛的講明了自己進房間的想法和所見的一切,曲聽風聽著上官瀝的講述,驚覺婉君是紅顏枯骨的命格。
上官瀝講完哭喪著臉補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鬼使神差去婉君房間,我當時進去的確有想法,但是看見她後嚇到了,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這不是廢話嗎?如果婉君沒有紅顏枯骨,說不定昨晚就**,”王安說著又怒氣上升要揍他。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喜歡婉君,但是沒有想對她不軌的念頭,在進入那個房間之前都沒有這個想法,我是想正常追求的。”
上官瀝感覺自己這樣沒說服力,就指著青衣說:“不信你問青衣,我以前追她的時候也沒有死纏爛打,僅限於言語**,沒有動手動腳過。”
這話說的,輪到楚天想揍他了。只見青衣點了點頭,也察覺哪裡不對勁了。
“上官師兄雖然不正經,但的確沒有對我做過出格的事,昨晚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師兄平時還是很尊重女弟子的。”
青衣的話提醒了丁倫旭,昨晚太過混亂,自己也在氣頭上,沒想過上官瀝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人,他過去對曲聽風小聲耳語。
“這事有疑點,我建議長老們開會。”
曲聽風採納了這個意見,轉身對眾人說:“給我們點時間,我們需要重新梳理一些細節,非玉,我曲某像你保證沖虛派絕不護短,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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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衝著休息室那邊喊道:“你們都可以作證。”
所有在偷聽的人都下意識喊道:“沒問題。”發現暴露後門瞬間掩上,看的王安目瞪口呆。
臨澤經過昨晚吳經理的話和今天平安到達賽場的事,對曲聽風比較信任,對非玉點點頭,非玉只好答應。
見非玉同意,曲聽風帶著上官瀝和其他長老一起進入休息室旁的房間。
一進房間,曲聽風首先讓上官瀝解釋自己剛才那句話的意思,為什麼他會產生那種想法,曲聽風對上官瀝也是瞭解的,他不會這麼草率行事。
上官瀝努力回想細節,自己對婉君有想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對了,我遇見一個女人!她對我說了句什麼話後,我就像魔怔了一樣,做出那種事,回神過來已經被楚天抓住了,當時被婉君嚇到,沒想起來。”
“那個女人是誰?”
“我記得她,她也是參賽者之一,叫莉莉。”
聽見這個名字,曲聽風和丁倫旭都是一驚,互相交換了下眼神,曲聽風對陸開說:“讓禪隱宗的人進來。”
先前曲聽風和丁倫旭就對莉莉的能力和身份有所懷疑,現在更加肯定了,這個莉莉有問題。
陸開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