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跡象皆指向沖虛派,王安第一時間想到最開始的錦衣青衣,他並不相信青衣那張單純真誠的笑容是偽裝的,錦衣看上去也不可能,他們一看就是沖虛派最低地位的弟子,沒什麼權利,要不然也不會被指派過來接待參賽者。
“沖虛派沒理由明目張膽對禪隱宗下手,而最有可能的只有與我有仇的秦老大的舅舅!是我連累了大家啊!”
王安看了看昏倒的鄭南星,眼裡滿是歉意,又抬頭看了看那棟紅色建築,怒氣逐漸蔓延…
斷崖邊,婉君不斷安撫著哭的一抽一抽的方連翹,同時心裡萬分擔心王安和鄭南星。
非玉幾人站在斷崖邊也一籌莫展,臨澤雙瞳能力再開啟,不斷搜尋崖下。
“找到了,他們沒事。”聽見臨澤這麼說,大家也稍微安心了。
“我就說那個傢伙沒那麼容易死掉。”楚天開心的說著,他一直認為王安是有福氣的人,就是碰到絕境也能迴轉。
“這次意外實在詭異,已經有人明確針對我們而來,既然王安已經沒事,楚天你和婉君先繼續趕路去參賽點,你們兩個都是參賽者不能遲到,魏都,方連翹就拜託你照顧了,把帶她回庭風閣,臨澤你跟我一起去找王安他們。”
非玉臨危不亂的指揮著,大家接受命令後,各自離去,楚天和婉君往山上繼續走,魏都帶著方連翹下山,而臨澤和非玉縱身一跳,往崖底而去…
林間,一個身影注視著剛剛發生的一切,目光緊緊跟隨著下山的魏都和方連翹,跟了上去。
魏都下山後,背起了走不動路的方連翹,方連翹經過一系列折騰,在魏都背上沉沉睡去,這幅畫面又讓魏都想起了以前,於是他決定等把方連翹帶回庭風閣後,要去一個地方看一下。
“這次意外是針對王安的。”臨澤說道。
“我知道,他們也知道,大家心知肚明,除了秦老大的舅舅,沖虛派內無人敢明目張膽動禪隱宗。除非是個人私仇,他們也明白的,只是不想把過錯歸結於王安一個人。”
非玉和臨澤不斷搜尋王安他們,而王安也感應到有人朝他這邊來了,應該是非玉他們找來了。
王安大喊:“哎,我在這!”
擂臺賽現場
寬闊的場所內,全是來參賽的修道者,擂臺賽還未開始,所以參賽者都在這裡休息。
人群裡,四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安靜站在角落裡。
“為什麼沒看見王安他們?”魅依舊沙啞陰沉的聲音。
“咯咯咯~他們在我們之後,不應當那麼晚到,看來沖虛派有人按耐不住了。說不定還真不用我們出手了,不知道魎那邊怎麼樣了?”
魑沉默不語,靜靜看著修為各異的修道者,只有不遠處的張天一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開啟,楚天和婉君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寫著“先”的牌子,代表他們是先天修為。
“怎麼只有他們兩個人?王安和其他人不在?”魅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
感受到視線的楚天回頭,一眼看到了角落裡的四個人,便跟婉君說:“他們在那!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先別輕舉妄動,非玉臨澤現在不在,沒人可以探知他們的資訊,過去了也沒用。唉,不知道王安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婉君擔憂的說著。
“不用太擔心,非玉知道王安他們後會趕過來的。”楚天寬慰道,但其實他自己也很擔心。
“嗨!”一個驚喜的聲音想起,婉君和楚天同時看過去。
“青衣。”楚天有些意外。
只見青衣臉上微微皺眉,好像有點不開心,甚至有些怒氣,但是在確認是楚天他們後,又立刻喜出望外,恢復那副令人舒心的笑顏。
青衣跑過來,什麼也不說就摟抱住兩人,把楚天整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太好了,你們沒事。”青衣激動地說道。
“嗯?你知道我們會有事嗎?”婉君疑惑道。
車子是青衣安排的,剛開始他們也的確懷疑過青衣,但是楚天不信,現在青衣突然說出這句話,讓楚天也有些懷疑了,但是看青衣似乎是擔心他們的模樣,此刻倒也真摸不清青衣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了。
“哦,因為那輛車子剎車不太好,青衣不知情,我也是剛剛想起來和她說了,她擔心你們擔心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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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走了過來解釋道,然後把青衣拉到自己身後,在剛開始見到楚天和婉君的時候,他表情明顯有些僵硬,聽到青衣說出那句話,擔心暴露就連忙過來制止了。
青衣帶著怒意看著錦衣,甩開了他的手,又有些抱歉的看著楚天和婉君,這番話把楚天兩人也弄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