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進來!”
隨著畑田真輝的話音,津六郎就推門而入。
“畑田大佐!”
津六郎敬禮問候,眼神看到吉澤千惠這個女人。
他心裡很是好奇,這個女人是誰?難道是畑田真輝找的女人,倒是很漂亮。
他不認識吉澤千惠,何況也沒心思在女人身上動腦筋,只是關注著畑田真輝。
看到時津六郎進來,畑田真輝收起怒氣,畢竟是大隊長,手裡掌握著不少士兵,也是自己要拉攏的物件。
何況,下午的事情可是這個津六郎招惹的,嚴格算起來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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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津美中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彙報?”
“嗨。”
“只是...”
津六郎說著話看向吉澤千惠,意思這個女人在這裡聽軍事不方便吧。
“沒關...”
畑田真輝正想說沒關係儘管彙報好了,卻被吉澤千惠開口攔住:“畑田大佐有軍務在身,我去趟洗手間。”
她正找不到理由呢,這會剛好,趕緊向著外面走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夫人不...”
畑田真輝看著幾步出門的吉澤千惠,心裡也不知道說她懂事呢,還是不懂事。
也罷,反正她還要回來。
“剛才外面是什麼聲音?”
畑田真輝還是隱約聽到外面的噪雜,也屬於隨口一問,畢竟沒聽到槍聲。
外面還有這麼多士兵,根本不擔心出現任何問題。
“嗨。”
“只是破譯的房間打碎了玻璃,木村教授已經安排妥當。”
津六郎站在走廊裡自然聽到屋內的響動,也聽到木村拓哉的喊聲,本來想過去看看,又覺得沒必要,有這麼多士兵在不會出事。
“哦、”
畑田真輝聽到也沒在意,開口道:“說吧。”
說完趕緊滾蛋,不要耽誤我的好事。
“嗨,是關於下午......”
......
燕文川這邊把菜放好,就向著樓梯口走去,低著頭看著津六郎站在畑田真輝的辦公室門前。
沒敢走的太快,讓他看到可就麻煩了,落在後面不緊不慢,看到他進入房間以後,這才來到樓梯口等著。
時間剛剛好,吉澤千惠應該會借這次機會出來,他在這裡等一下。
果然,
津六郎進去沒多久,吉澤千惠就從裡面出來? 向著樓梯口走來。
等看到燕文川嘴角上揚? 掛著莫名的笑意在等她的時候? 突然心裡很是安定,彷彿只要他在自己身邊一切都安全了。
這種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的,反正心底不排斥,嬌媚的瞪了他一眼。
“你跟著我下樓取東西,一會畑田大佐需要用。”
吉澤千惠這話也是說給旁邊注意她的幾個士兵聽,這裡面自然有畑田真輝的親信,看到她出門要下樓,不自覺的跟著上去,想要看看她要去那裡。
聽到這話以為畑田真輝可能真的需要什麼? 畢竟剛才津六郎進去過。
也沒在意,當眼神落在燕文川身上的時候景五突然覺得很熟悉,在哪裡見過呢?
剛才燕文川進來那兩次可都是低著腦袋弓著身,唯唯諾諾的樣子很難跟現在挺直身子一樣? 現在在看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在哪見過?
對了、
不就是自己安排那個假的奸細嗎?這個士兵的身形跟自己安排的假奸細太像了? 津六郎可能不知道奸細是真是假,他可是很清楚。
在不確定逃離軍營的人是不是奸細的基礎上? 這樣身形的士兵還是要特意留心的。
想到這裡就跟在她們兩人身後下樓,監視吉澤千惠的同時,看看這個士兵有沒有反常的舉動。
燕文川跟著吉澤千惠的腳步下樓,來到大樓門口,把食盒提上這裡面的東西可不能被發現。
“去停車場!”
“嗨。”
吉澤千惠說完就向著停車場而去,她恨不得快點離開這危險境地。
燕文川看了一眼裡面,一個士兵從樓上下來,眼神明顯在他身上打量。
這是發現自己了?
這個時候可不能漏出絲毫慌張,把手令拿出來對著他遠遠的揮了揮,意思我這是奉命行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看到燕文川這樣囂張,反而打消了他心裡部分懷疑,不過沒有停止腳步,而是走出來看向遠去吉澤千惠。
“夫人讓你做什麼?”景五問道。
“好像去車裡搬東西,要不你去?”
燕文川覺得這小子盯著吉澤千惠沒安好心,不會是畑田安排的吧,這樣的話還要把這小子甩掉才行。
“哼。”
“夫人既然要求你去,你就快點去在這磨蹭什麼!?”
“咳咳、”
“廚房裡還有很多事情呢,實在走不開,要不你去廚房把畑田大佐訂的餐端上去,免得一會夫人回來要用。”
他只是看看樓上的士兵有沒有下來搬玻璃,現在已經過了五分鐘了,雖然儲藏室偏冷,但也不會超過十二分鐘,玻璃上的水分可就要蒸發了。
“哦、”
“那你去幫夫人搬東西,廚房的菜我替你拿上去。”
畢竟是將軍夫人,可不是他這個小尉官可以招惹的,只要不做什麼特殊事情,自己就當沒看見。
來了、
剛說完,樓上下來十二名士兵,前面還有石田開道,這是去儲藏室沒錯了。
“那就多謝了,這次要不是有你的幫忙,想必事情不會這麼順利。”
“幫我感謝畑田大佐的幫助,這次的事情沒他的計劃還真不好說能不能成功。”
這話燕文川說的聲音夠大,不但門口的六名士兵聽到了,就算下樓拐彎向儲藏室走動的七人也聽到了。
你踏馬是不是有毛病啊!天上地下的說什麼呢?不就是幫你取個餐嘛,你至於這樣?
看著向停車場走去的燕文川,景五沒好氣的內心罵道,轉身向著餐廳而去。
儲藏室的門可是沒鎖,石田一推就開了,因為剛才中島忘了鎖,也沒當回事。
這裡他可是經常來,室內有什麼變化逃不過他的眼睛,看到牆角的六塊玻璃直立在那,中間還用木塊分別隔離開。
看上去很整齊,像是知道要換玻璃一樣,都給他們準備好了。
他覺得很奇怪,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但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這樣不是更好嗎?
觀察四周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玻璃上也是很乾淨,一切都像是沒有任何問題一樣。
他還是不放心,想把手搭在玻璃上試試,卻被後面的士兵推開,這上邊還等著用玻璃呢,你在這發什麼楞。
石田被士兵推到一邊,兩人一塊抬起來就出門,中間沒出任何問題,玻璃放平只是能感覺中間部分好像沒有四周亮,不過不明顯。
石田看到一切正常,也就沒有再說什麼,等這些士兵把玻璃抬走,他關燈之際,看到一些白色的粉末在剛才玻璃豎立的橫線上顯現。
量不是很多,零星一點,但都是出現在六條豎線上。
這就引起了他的好奇,這些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
他好奇之下用手指捏起一點,想要聞一聞,卻感覺到手指上傳來刺痛。
啊、
怎麼回事?
石田看到自己手指開始腐蝕,皮膚表層開始漏出殷紅,馬上要出血了。
疼痛刺激了他,一個機靈猜測這些粉末可能什麼化學毒品,趕緊出門向著洗手間跑去。
一樓最南側有洗手間,石田在士兵差異的眼神中向著洗手間衝去,沒命的狂竄。
就這一會,自己的手指已經開始滴血,粉末融入到血液裡,疼痛倍增。
一邊跑,一邊喊。
衝進洗手間開啟水龍頭就開始沖洗,忍著鑽心的疼痛,腦海裡快速思考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這些粉末像是剛塗上去,不然應該早就被灰塵掩蓋掉,而且是從玻璃上掉下來的。
有人刻意把這些化學藥粉塗抹在玻璃上,還把玻璃分開,是要幹什麼呢?
壞了、
壞了...壞了...
他突然反應過來了,這些藥粉塗抹在玻璃上就是要產生作用的,玻璃是幹什麼作用?
作用都知道是用來蓋在名單上面的,那...
想到這裡石田打了一個冷顫...
自己手指都被腐蝕的這麼厲害,那些紙張能經得住這些粉末的腐蝕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也許比自己手指腐蝕的還快。
想到這裡瘋狂向外跑去,同時口裡喊著:“不要把玻璃放在名單上面,這些玻璃有問題!”
“不要玻璃放在名單上面...”
他的喊聲很大,引起門口的士兵注意,喊聲也能傳到三樓,四樓的士兵能隱約聽到。
卻不明白什麼意思,即便明白也來不及了,破譯室裡女教授指揮著士兵把一塊塊玻璃放在紙張上面。
恩,這些玻璃質量不錯,擦拭的也很乾淨,看來這些士兵平時很勤快。
“第四塊...”
“第五塊...”
十二名士兵分開三個方位,兩人一塊玻璃小心的放在上面,動作幾乎是同一時間完成。
就在第六塊玻璃放在紙張上面的時候,從樓道裡傳來嘶喊!
“不要把玻璃放在紙張上面,這些玻璃有問題!”
這嗓子石田幾乎用盡所有力氣喊出來的,他人還沒到五樓聲音已經傳到五樓。
聲音這麼大,把正在彙報的津六郎嚇了一跳,也把畑田給驚動了。
他對於津六郎的彙報不以為然,何況也沒心情操心這事,還想著今晚成其好事呢。
聽到喊聲:“八嘎!”
“津美中佐,外面喊什麼呢?”
他聽的不是很清楚,主要是腦子裡想著吉澤千惠不專心,津六郎倒是很專心匯報工作,卻也聽得不是很真切。
“好想是喊什麼玻璃有問題...”
“壞了!”
他剛說完就反應過來,拉開門向著破譯室跑去,沒有管後面的畑田真輝。
嘴裡還不停的唸叨:
“千萬不要出事!”
“千萬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