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漆黑如墨!
大帳周圍警戒森嚴,偵查班、阻擊班學員自性組織起來,輪流警戒,以保護他們尊敬的教官決不允許第二次爆炸事件生。
帳內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氣氛溫馨浪漫,輕鬆而愉快!
良久之後劉雅欣問:“你不是在上海嗎,怎麼到南昌了?”
“原因之一是為了找你。”鬱蘭青,“這幾年我和泥鰍在各大城市找你,最近我們分析,之所以找不到你,是尋找方向錯了。你應該在農村。你知道,這個時期的**,主要在農村活動,我想一舉兩得。”
“謝謝!”劉雅欣激動地。
“傻丫頭,該謝謝的是我和泥鰍。是老天把你又送回我們身邊,讓我們三個重聚,一起展淞瀘軍衛國保家。”鬱蘭青高興地。
劉雅欣沉默了,她的心在抽痛,在顫抖戰慄,她多麼渴望跟在鬱蘭青身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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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很敏感的鬱蘭青,這會似乎愚笨了,沒現劉雅欣的反常,笑道:“泥鰍不止一次抱怨我,甚至又一次我們兩個大打出手,狠狠的幹了一架,如果他知道你在這裡,一定不顧一切趕來相聚。”
“我聽他幹的有聲有色,享譽國內外。”劉雅欣刻意避開相聚一事,“騰龍大學列為世界一流學府,為國家培養出無數人才。騰龍集團生意遍及全國,甚至國外,大大刺激了國民經濟展。”
“是啊,他擅長做生意,我就做不來。”
“少來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如果沒你後面支援,泥鰍一個人獨木難支。我聽騰龍大學有兩個教官很了不起,一個事鬱蘭青,另一個是顏如玉。我們三人青梅竹馬,你最狡猾,如狐狸般機靈狡詐,保不齊泥鰍上你當東奔西跑。”
“哈哈……”
鬱蘭青忍不住大笑起來,他不想承認也沒用,不管以前還是現在,都是他在後面支援,泥鰍和丫丫在前面奔跑。
帳外不遠處,白萍凝視著帳篷,耳中聽到鬱蘭青開心的笑聲,可見他心情非常好。暗忖,他從沒如今晚開心,難道他喜歡那個女軍醫?喃喃自語道:“他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這樣談下去對傷口恢復不利。”
不由自主的向帳篷走去。
不知何時,年天之擋住在前,低聲道:“白萍,你不該去。”
“為什麼?他需要休息。”白萍一怔。隨即很不高興道,“你跟蹤我?我們是好朋友,但你不該這樣做。”
“我剛才看到你在外面徘徊,過來看看。”年天之也不否認。“劉軍醫的醫術精湛,俞瀾的身體狀況她最清楚,該不該休息她清楚。白萍,你是太關心俞瀾了,從他來南昌,你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這樣寵下去不好,有時候需要學會放手。”
“你胡什麼,我是尊重上級指示照顧他。”白萍著瞥了一眼帳篷,轉身走了。
年天之站在原地沒動,眉頭緊緊鎖起,不由嘆息一聲,暗忖,“這是一筆怎樣的糊塗賬呢?俞瀾……我……”
帳篷內,鬱蘭青收斂笑聲,嘿嘿乾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泥鰍是合作。”
“是不是那個意思,你心裡最清楚。”劉雅欣太瞭解他了,搖頭道:“狐狸走在哪裡還是狐狸,剃光毛還是一隻狐狸。哦,飛天狐狸也是你吧,可把各國折騰苦了。”
“呵呵呵!開始是解氣,後來是為了引起你和泥鰍的主意。我知道,只要你們聽到飛天狐狸的事蹟,馬上想到是我。事實上飛天狐狸對你們兩個沒效果,泥鰍是我在來上海的客輪上遇到,而你一直沒有下落。”
“顏如玉是怎麼回事?”
“純屬意外!”鬱蘭青無奈地,“國安局一直打我的注意,她是國安局情報員,奉命來服我加入國安局,結果迷迷糊糊跟著我來了,她是在我被工部局逮捕以後出現。丫丫,有件事也許你聽了,但我……”
“你想舒彤瑩?”她心的抽痛。
“是的,我必須親口告訴你,我們是假結婚。”他鼓起勇氣。
“假結婚?”劉雅欣意外。
“來到這個時代,泥鰍和兔子的境遇都比我好。兔子是我給顏如玉取的外號。我呢,造化弄人啊,竟是舒家的下人,舒彤瑩的跟班。”
這事劉雅欣聽過,忍不住笑起來,她覺得挺有意思。而在心靈深處,她以為,無論鬱蘭青是什麼身份,掩蓋不了他的才華。
鬱蘭青苦笑道:“你能想象到,在這個時代,一個僕人想做一番事業,何等艱難。直到現在,依然有很多人看不起我。因為我的出身卑微,沒有文化,又是上海灘黑幫混混。”
“你剛才提到被工部局逮捕,又是黑幫混混,到底怎麼一回事?”這事她沒聽,興趣很高。當然,關於鬱蘭青的事,她都有興趣知道。
“反正都是邋遢事,下次再告訴你。”鬱蘭青轉入正題,“舒何兩家在北洋政府權力很大,舒家大姐是**員。為了得到舒何兩家的支援,成功組建淞瀘軍,我們兩個不得已搞了個假結婚儀式。情況就是這樣。”
解釋完後,鬱蘭青全身輕鬆,似乎壓在心靈上的巨石搬掉。這番解釋他憋了幾年,日夜被折磨著,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半晌後劉雅欣道:“你雖然沒提到舒彤瑩的任何事,但我從你的語氣中判斷出,她是一個不錯的女孩,你要好好對她。不要像以前一樣逢場作戲,舒彤瑩畢竟不是你以前交往的那些女孩。”
“丫丫,你……”鬱蘭青訝然望著她。
她別過頭迴避那雙充滿疑問的灼熱眼神。
帳內氣氛壓抑,兩人沉默不語!
“丫丫,這些年你在哪裡?”鬱蘭青先打破沉默。
劉雅欣回過神,望了一眼他,道:“我的境遇比你好,醒來時現身在法國,是一名留學生,人海茫茫,也不知道到哪裡找你,心情很不好,寂寞孤獨伴隨著我。直到飛天狐狸的訊息傳到法國,我就知道是你,一門心思想回國找你。”
鬱蘭青望著她沒話,思索她當時是否回國了。
“法國人看不起華人留學生,我後來……遇到了一些事,暫時留在法國繼續完成學業。”她繼續,“也因此加入法國華人**組織。半年前回國在武漢任職,前幾天撤離。中途接到命令到南昌救一個重要人物,沒想到重要人物是你。”
遇到何事耽誤回國,她沒,鬱蘭青無從猜測,他也沒問。
“丫丫,既然你回來了,我們明天就去去上海,淞瀘軍和騰龍大學組建之初,就把你計劃在內。現在我們三人重聚,一起展淞瀘軍。你知道,當前中國最缺乏的是醫生護士,有你在,何愁中國沒有醫生和護士。”
“蘭青,聽我,”劉雅欣神色嚴肅,態度堅決,“我一直渴望與你和泥鰍團聚,但是,我已經宣誓為黨付出一切,當前黨需要我。我相信解放戰爭勝利以後,我們會聚在一起談天地,愜意地聊走過的艱苦歷程。”
又一次讓鬱蘭青意外,苦笑道:“你們都怎麼了,建設新中國一定要加入中國**嗎?丫丫,我這麼吧,淞瀘軍幾乎是**基地,除了我從上到下都是赤色。你在上海依然是**員,這一沒人能改變。”
他隱隱約約覺得劉雅欣不去上海,原因之一是因為舒彤瑩,這讓他傷感。
“蘭青,我從沒懷疑過你。”劉雅欣瞭解越多,態度越堅決,“不管你是什麼黨,你的心是赤色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瞭解你。你投身國民黨,想在抗日戰場上揮作用,我支援也同意。同樣的道理,黨更需要我留下來,希望你能支援我。”
鬱蘭青氣餒地嘆氣,這個結果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他一時間接受不了。當前時局混亂,到處在打仗,事關生死他不放心丫丫留下。假如丫丫出事,別泥鰍不放過他,他自己也不放過自己。
一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也豁出去了,馬上下令淞瀘軍改易旗幟,打出**的番號,與老蔣好好幹一場。以前兔子老是勸公然易幟,現在隨她的意。”
“別孩子氣了。”劉雅欣正色道,“你清楚黨的困境,從長遠考慮,淞瀘軍易幟非上策。一旦易幟,先騰龍集團會在國民黨的高壓下瓦解,對抗日本的武器裝備你從哪裡來?”
“蘭青,有件事我要問你,希望你能認真回答我。”
“你問吧,”鬱蘭青懶洋洋的提不起神。
“代號為T的天網諜機關,是你的傑作吧?”
“不完全是,是一個把我們能送來這個時代的傢伙控制著,但他一般不管事。”
鬱蘭青不是信不過劉雅欣,這是保密原則。
“這樣……”劉雅欣饒有深意地望著他,那意思是不信。
鬱蘭青撇撇嘴道:“天網情報實際負責人是天之四靈,及太歲。我是太歲,東方蒼龍顏如玉、南方朱雀舒彤瑩、北方玄武章易秋,而西方白虎是你。因你一直不在,我暫時掌握著白虎,但沒啟用,現在交給你了。”
“你從來不會丟下我!”劉雅欣雙眼燙。
“開玩笑,我寧可丟下淞瀘軍,也不會丟下你。”
劉雅欣緊緊握著他的手,這一刻,她覺得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孩。
片刻之後,鬱蘭青詳細介紹了天網情報系統及分支情報,正式將白虎分支交給劉雅欣,並將幾處埋藏金銀的地告訴她,以便她需要時使用,及支付白虎分支情經費。
從此,天網諜機關白虎分支正式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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