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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各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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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充滿憤怒和失望的情緒的觀眾們佔絕大多數,但也不是沒有樂開了花的人。

“呦呦呦!我就說,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輸。”

黑袍怪人得意洋洋地雙手抱胸,站在走道口自言自語著。

“多虧我有先見之明的把那本書給了他,果然是沒給錯人啊!那些秘術居然在這麼短時間內就學會了嗎?看來他的力量還真有好好繼承著呢!少年。”

看來繼續觀察和培養是有必要的。

摩耶娜這麼想著,她在這身打扮的自己惹人注目前先走入通道,離開了大鬥場。

在大鬥場最高的席位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衣著華麗的男人,他身邊環繞著多名黑甲鐵衛,彰顯了他的身份——馮澤男爵,鐵羽城之主。

馮澤男爵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肅,就像是鋼鐵鑄造的塑像。

居然會是這樣嗎?

馮澤男爵皺著眉頭沉思著,嘴角翹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看來在那個虎人的飯食裡做手腳是多餘的,這個小子可以靠自己的能耐擊敗這個倔強的虎人。

那個該死的虎人贏得太多了,大鬥場每安排一次她的比賽,就會賠一次錢,但是她確實有些人氣和能耐。就如同熬過數遍的羊骨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作為賺錢的工具而言,她已經快失去價值了。

讓這個萊茵實驗室出來的怪物去對付這個虎人確實沒錯,只要他能獲勝,哪怕殺了那個虎人也無所謂,反正自己也會多一個大鬥場的明星,賭局也不會出現這種傾倒的情況。

現在那個怪物獲得勝利,而那個虎人遭遇失敗,這兩個傢伙都活了下來,同時保留了兩棵大鬥場的搖錢樹當然是最理想的情況。

不過......

然而在馮澤男爵想到這次不完美的地方,他的眉頭又一次深鎖了起來,嘴角的弧度平復了下來,寬闊的前額重新繃緊。

不過問題在於結果的處理上,這兩個蠢貨以這種方式收場會有損大鬥場這些年來積攢的信譽。

雖然說現在的大鬥場漸漸趨於一個普通的娛樂專案,對鐵羽城的經濟貢獻佔比並不高,但大鬥場究竟是鐵羽城的特色,沒有大鬥場吸引顧客,奴隸貿易和旅遊經濟都會大打折扣......

“果然......”

身穿藍色披肩的蘭姬坐在馮澤附近的貴賓席上,她假裝盯著賽場,實際上她在悄悄地用餘光注視著馮澤的情況。

馮澤這個男人她太過熟悉了,打了十六年的交道,馮澤只是皺個眉頭,抬一抬手,蘭姬都能從中猜到他的想法。

這場比賽安排的有些不同尋常,蘭姬在知道這場比賽竟是有關少年與那個常勝冠軍時,就察覺到了問題。

黑髮少年,維魯斯·業火,其出生時間、地點、人種、家譜等皆不詳。在作為奴隸進入鐵羽城時,他在未經過任何管束訓練的情況下就被放入了大鬥場角鬥士的名冊中,這是鐵羽城新奴隸制度建立二十年以來第一個特例。

事實證明,維魯斯·業火擁有驚人的戰鬥天賦,他的具體年紀雖然未知,但可推斷其年齡不超過十四歲。這般年紀就成為了角鬥士,無疑又破了鐵羽城大鬥場的記錄。

角鬥士需要力量與技巧並存的才能,而鐵羽城的角鬥士多半為各國戰爭中被俘獲的戰俘,而且幾乎所有角鬥士都是接受過五年甚至更久的戰鬥訓練的職業戰士。

這個年紀不過十四的少年在這些人中依然處於中流的位置,但這還只是單純對其基本數值上的估計。在實戰的表現上,這位少年豐富到有些異常的格鬥經驗和其層出不窮的手段已經令他踏入了一流角鬥士的臺階。

在和少年告別後,蘭姬再次查詢了有關少年的資料並將之牢記在腦海裡。其實在更早以前,她就有注意過這個黑發黑瞳的人類少年,並運用過自己的情報網絡對其進行調查。

但在儘可能的詳細調查後,蘭姬發現少年的背景完全就是個迷,她只知道少年是作為一個普通的奴隸送到鐵羽城中,但這種年紀的孩子作為奴隸被賣到鐵羽城並不罕見。

在這個法律並不嚴明的世界上,這種涉世未深的少年若是無一個妥善的家庭管教,被拐賣為奴隸是件極有可能的事情。

然而一個普通的少年是不可能立即在鐵羽城得到關注的,畢竟像少年這樣還未成年的奴隸,在鐵羽城還有兩百三十七個活在皮鞭和鐐銬之中。

而這個少年除了黑發黑瞳的特徵讓其有些獨特外,和其他未成年的奴隸們並沒有太多區別。

他會被直接調往大鬥場角鬥士,其中肯定有鐵羽城高層的意思,而少年這種特例,更是得有鐵羽城城主馮澤的首肯。

既然這個少年在一來鐵羽城就成為了特例,也就是說馮澤定然是知道少年的存在,並在他來之前就已經給他準備好了位置。

當然這些都只是蘭姬的推斷,她並沒有找到任何實際的證據來證明少年和馮澤的關係。

直到......三天前,她親眼見到了馮澤的親信烏鋼喊出了這個少年的名字,她才確定這個少年是馮澤手中“棋子”。

而且這個“棋子”還未被馮澤徹底掌握,不然烏鋼就不會來刁難他。

蘭姬清楚烏鋼這個鐵羽城二號人物可不會閒得發慌去管一場街頭鬥毆。所以那個可怕的男人定是想製造麻煩來馴服少年這匹桀驁不馴“狼”。

蜜棗和大棒,一向是烏鋼的拿手把戲。

蘭姬相信當時就算自己不出面,這個少年也依然性命無虞,烏鋼一定會放他一馬,但拉娜必然會成為犧牲品。所以她當時出來並不是為了救少年一命,而是來保護自己的員工,順便將烏鋼即將賣少年的人情轉到自己身上。

而這場有關少年的比賽,恐怕也是被精心設計過的。

蘭姬相信自己身為女人的直覺,不過她不會全信,她知道自己一貫敏銳的直覺偶爾也會出錯,必須得有什麼線索能夠支撐她的推測,蘭姬才會堅定自己的想法。

剛剛馮澤的表現便佐證了她的猜測。馮澤是不容易表露情緒的人,然而在這場比賽中馮澤曾三次轉動自己手裡的手杖,拿出自己的懷錶兩次,呼喚自己的近衛一次,這足以證明馮澤在緊張著什麼。

虎人族白風的戰力,蘭姬是清楚的,而馮澤不可能不清楚,她知道這個女虎人的實力在少年之上,馮澤若是在意白風的勝利定然不會如此緊張,也就是說馮澤在渴望的結果竟是那個少年的勝利。

儘管蘭姬並不是個戰士或者評判家,但她也能看出場上雙方的傾力一戰似乎有點微妙,結果也讓人大跌眼鏡。

是做了什麼手腳嗎?

蘭姬知道馮澤不愛冒險,這個男人就算要賭,必然要將勝利的籌碼放在自己這邊。只是眼前的線索不足,她還沒法看出馮澤究竟在裡面動了什麼手腳。

既然如此,蘭姬就將自己的思緒轉到其他問題上:

那個少年的勝利對馮澤究竟有什麼好處?

打斷虎人白風的連勝明明有許多人選,為什麼偏偏選擇了這個少年?

少年那一身神秘的力量和老練的戰鬥技巧又是來自何方?

......

不行,一切的線索推在那個少年身上就斷了。

蘭姬發現自己心中的疑問在矛頭指向少年後就不得不打住,畢竟關於少年的真實過往,她一無所知。

要想知道更多的話,必須得去找這個少年才行。

蘭姬的目光鎖定在場上那個被抬上擔架的少年身上,直覺告訴她要是能和這少年打好關係定然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蘭姬小姐!”

就在那個少年和虎人都被壯年奴隸用擔架送下場時,一位穿著輕薄紗衣幾乎**的年輕女人朝蘭姬的位置跑來,然而她在距離蘭姬還有十餘步的位置就被衛兵攔下。

“嗯?”

蘭姬知道來人是自己館裡的娼女,居然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穿著館內的服飾來找自己定是有什麼急事,她便立即從座位上起身。

“怎麼了?蘭姬。”

坐在上座的馮澤皺著眉頭向突然站起來的蘭姬問道:“你不留下來繼續觀賞表演嗎?還是說,你還有別的客人?”

“怎麼會呢?我的大人,您一直是我唯一的客人。”

蘭姬向馮澤鞠躬行禮,神色十分恭敬。

“‘浣紗之春’好像有事需要我去處理,請大人容我先行告退。”

馮澤瞥了一眼那個被衛兵攔下的娼女說道:

“實在有事,你便先走吧.....”

“謝謝大人...額?”

蘭姬打算低頭致謝時,一根堅硬冰冷的手杖托起了她的下巴。

“不過,你晚上會來我的公館吧?”

馮澤將手頭的手杖慢慢下移直至抵住了蘭姬的鎖骨,他用手杖粗糙的末端在那片光潔的肌膚上留下紅印。

“你太久沒來了,我都快忘記你的味道了。你知道,我可不喜歡不熟悉的東西。”

馮澤那富有侵略性的視線在蘭姬窈窕的身段上來回打量,最後回到蘭姬那水藍色的雙眸上。

蘭姬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她恭順的回答道:“明白的,大人,這是我的榮幸。”

“那你走吧。”

“是。”

等馮澤收回手杖,蘭姬再向馮澤鞠一躬後才轉身離席。

馮澤男爵意味深長地看著蘭姬快步遠去的背影,微眯的雙眼裡帶著許些冷酷。

“這個女人早已是你的奴隸了,但你好像不是很相信她。”

馮澤身旁一位高大的黑甲衛兵摘下了自己的鐵面,此人正是鐵羽城大統領烏鋼。

馮澤揉著眼瞼說道:“女人愛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深到誰也看不見。至少......她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呵,自以為是的女人嗎?一顆小石子可翻不起什麼浪來。”

烏鋼冷哼一聲不以為意。

“就算是小石子進了眼睛也難受,該除掉的時候就該除掉。”

馮澤看著頭頂昏暗的天幕笑了笑,這個男人不多見的笑容裡有著滲入骨髓的寒意。

“你的意思是......?”

烏鋼用手指在脖頸邊比劃著。

“現在還不到時候。”

馮澤搖了搖頭,他的目光轉向了蘭姬離去的方向。

“那該等到什麼時候?我可有些迫不及待。”

烏鋼這個殘暴的劊子手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等到她......露出馬腳的時候。”

馮澤看著那個正在和那位娼女交談的蘭姬,然後他一抬手,用這根漆黑的手杖碾死了一隻腳邊的爬蟲。

果然還是察覺到了什麼嗎?

看似氣定神閒地轉身離席的蘭姬,手心已滿是汗珠,她知道馮澤剛剛在試探自己。

不過馮澤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不然要是以這個男人的疑心,同床的女人身上帶著一根磨尖的髮簪都可以成為她被判處絞刑的證據。

所以這個男人只是憑著近乎於野獸的直覺在懷疑她,懷疑了她整整十二年,在這個男人徹底掌管鐵羽城的那一天起,他就沒有信任過自己。

就算她再怎麼獻媚,以至於讓自己的形骸低賤到不如豬狗,來表示自己的身心都已臣服。這個男人依然不曾放下過戒備,因為他一直在認為自己在演戲,他一直認為自己不會放下仇恨,他一直認為自己在無時不刻的想要至他於死地。

而這......也確實是事實。

再怎麼精湛到忘我演技,也沒法徹底掩蓋那早已深入骨髓的怨毒。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蘭姬很少和馮澤對視,因為她害怕自己的眼睛裡會有那如墜冰窖般的殺意,這是每當她想起這個該死的男人都難以避免的情緒。為此她曾每天對著鏡子花費兩個小時琢磨自己的神態和表情,令自己不經意間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天衣無縫。

所以馮澤在剛才端詳自己的眼睛,不會看到他想要的“仇恨”,因為在那一刻她的眼裡只有狗對主人般的——“忠誠”。

“各位紳士們,你們的妻子應該會希望你們端正態度。”

蘭姬這個風姿綽約、穿著亮麗的女人的出現讓周圍那些正在對那個焦急的娼女吹著口哨的男人們不由自主地閉上了嘴並主動向旁邊退去,原先擁擠的通道立刻寬敞起來。

沒有理會周圍人們或是敬畏或是炙熱的目光,蘭姬直徑走向這個娼女問道:“瑪麗葉,是娼館出什麼事了嗎?”

“蘭姬小姐!!”

這位叫作瑪麗葉的娼女一見到蘭姬就像是見到救星般朝她撲了過去,衛兵見蘭姬已經來了便不敢阻攔,放任這個娼女從旁穿過,蘭姬先將這個嬌小的女孩抱在懷裡再柔聲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你不用緊張,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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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葉撲在蘭姬懷裡咽哽著說道:“蘭姬小姐!拉、拉娜她......”

“嗯?”

蘭姬見到這態勢,心裡已經感到不妙。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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