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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入世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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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夜早上依然在情報科內碰頭。

在情報科會議室見面之後,顏清輝隨手扔過來兩個包子。

他知道宋書堂今日應當不會吃飯。

接過包子吃著上口亜希子也到位,三人便一同離開,出門路上宋書堂表示今日先查梁正雅。

梁正雅此人乃是鄂璧提供資訊。

故而前去找鄂璧。

此人住在中央大學附近,宋書堂他們便直接過去,但鄂璧沒有工作在身只是時常去學校內講課。

不知今日在家與否。

好在今日趕去鄂璧在家中。

也算是熟人。

鄂璧先是錯愕便立馬邀請宋書堂幾人進來。

“宋組長可是還有事情?”鄂璧問道。

“又要來打擾鄂先生。”

“無妨。”

幾人坐下之後宋書堂說道:“此前鄂先生提供名單一事可還記得?”

“記得。”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但是鄂璧卻記得很清楚。

畢竟和情報科打交道的機會很少。

“梁正雅此人鄂先生還有印象嗎?”

“有。”名單之上的人鄂璧記憶都很深刻。

“能聊聊這個人的情況嗎?”

“之前不是說過。”

“想要更加詳細一點。”

鄂璧回憶說道:“梁正雅此人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面,就是當時告訴你們那次,是一個朋友舉辦的聚會,規模很小參加的人數當日僅有五人,梁正雅也在其中算是有所接觸。”

“接觸?”

“就是聊了一些閒天,說了說當下局勢和戰局情況,易學方面也交流了一下。”

“梁正雅對易學方面的見地呢?”

“他對易學很瞭解,有自己的看法,沒有拘泥於一些書本,再說這東西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每個人的看法有所偏差是正常的。”

“聽鄂先生這話的意思,是不太認可梁正雅的思想?”顏清輝開口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鄂璧也沒有隱瞞,笑著說道:“梁正雅此人有些神神叨叨。”

“神神叨叨?”

“他總是認為易學可以知天算命,趨利避害無所不能,總之……”鄂璧的話沒有說完,可大家明白。

鄂璧是高材生。

接受的是現代教育。

他推崇易學是認為這是一門科學,而不是玄學。

認為易學之中的很多內容,是符合科學的。

但是鄂璧從來不認為,易學是可以用來算卦,更別說什麼前知三世後算三生一樣。

因此和梁正雅的交流,雖然都是易學層面,但說句路唇不對馬嘴也不過分。

“就這些嗎?”顏清輝追問。

“他在聚會上非要拉著給我算一卦。”

“你讓他算了嗎?”

“聚會人多我不好駁了他面子,只能任由他算一卦。”

“結果呢?”

“很準!”

“什麼?”

“很準!”鄂璧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苦笑,還有一些無奈。

見大家也一臉錯愕,鄂璧說道:“回來之後我也陷入了一些迷茫,將易學又重新研究翻看,但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這就是一門科學,不具備算命的能力。”

“但梁正雅?”

“那我解釋不了,我只能解釋科學,科學範疇之外的,我無法做出解釋,但我也不會勸人否定。”鄂璧表示自己求同存異。

沒辦法。

確實被算中了。

且都還是用易學的理論,他聽得懂。

但不信。

對此宋書堂與顏清輝對視一眼,心中不禁去想。

莫不是這梁正雅真有兩把刷子。

“梁正雅是道士這事你知曉嗎?”宋書堂問道。

此前鄂璧提供名單,情報科負責調查。

知道梁正雅住在道觀之內。

是一名道士。

但不知此事鄂璧是否清楚。

鄂璧點頭說道:“原本不知道,畢竟當時聚會梁正雅穿著和常人無異,只是頭髮是長髮較為少見,在被他算命之後得知他是道士,我更是覺得是封建迷信。”

梁正雅便裝進城聚會也能理解。

畢竟一身道袍確實不太方便。

詢問鄂璧對梁正雅的一些看法,發現他更多的還是認為算命是無稽之談。

哪怕被算中。

也認為是機率問題。

但上口亜希子很好奇詢問:“既然你覺得他算對一次是蒙的,為何不讓他再算?”

面對這個問題,鄂璧停頓了一下,宋書堂就起身告辭。

離開中央大學附近,上口亜希子對宋書堂問道:“你為何不讓他回答?”

顏清輝解釋說道:“算中一次鄂璧尚且能解釋機率,若是再算再中,那麼他半生研究易學反倒是一場空,對他世界觀的打擊會很大。”

“所以他是怕了?”上口亜希子問道。

“他怕不怕我不清楚,我現在只是好奇,這個梁正雅能不能算到我們今日要登門。”顏清輝說道。

登門!

昨日三人已經決定。

登門調查。

畢竟梁正雅的身份沒問題。

此前情報科就調查過,你現在還如此調查,必然不會有任何發現。

三年前就到了山城。

你現在只能和他接觸調查。

此事也告訴朱越,得到同意。

但有一點,梁正雅需要被監視,畢竟你上門調查,不一定第一時間就能發現端倪。

那麼就要防止梁正雅逃離。

原本不想如此,擔心打草驚蛇。

可城外基本上排查一遍沒有收穫,朱越他們會排查其餘地點。

故而現在可以稍微激進一些。

負責監視之人昨夜就已經安排出去,在城外道觀開始盯著梁正雅。

宋書堂等人來到城外白雲觀。

道觀名字很常見但意境高遠。

在附近的情報科成員現身告知梁正雅還在道觀內。

“進去看看。”宋書堂說道。

三人邁步進入道觀。

道觀規模還算可以,有三進的院子。

正殿在前面。

供奉三清祖師。

但香火並不旺盛,看起來香客很少的樣子。

道觀內道士也很少。

梁正雅便是道觀的觀主,還有四個小道士。

但這四個小道士此前調查,最早來道觀的也不過兩年。

雖然無法證明梁正雅三年前就在道觀。

可就算是兩年,也可以證明梁正雅的清白。

此前調查從小道士口中,確實得到了確切的回答,他來道觀時梁正雅就在。

當時還有一個老道士,是道觀的觀主。

不過一年前駕鶴西歸。

今日再入道觀,宋書堂依然還是詢問小道士,且四個小道士都詢問了一遍,得到的回答一樣。

且觀察小道士的話不似假話。

這時也看到梁正雅從房間內出來。

梁正雅五十歲左右,此時長髮梳起在頭頂,穿著一身灰色道袍,不說仙風道骨卻也有幾分賣相。

“幾位來觀內只怕不為上香。”梁正雅開口說道。

“瞞不過道長慧眼。”

“貧道赤膽子。”

“見過赤膽子道長。”

“幾位請進。”

被梁正雅請入房間之內,宋書堂前去與對方答話,顏清輝已經開始觀察。

看能否發現蛛絲馬跡。

“聽口音道長此前不是本地人?”宋書堂問道。

“早年在寒山道觀。”

“怎麼來了山城?”

“雲遊四方在山城落腳停歇。”

“莫非是年紀大了雲遊累了?”上口亜希子問道。

梁正雅微笑說道:“人老心不老。”

“那為何停住腳步?”

梁正雅看著面前幾人,說道:“今日是要答疑解惑。”

他可能看出幾人有所不同。

畢竟來道觀內就和小道士打聽這些資訊。

宋書堂也不避諱說道:“請講。”

“我雲遊至此借宿道觀之內,偌大道觀僅有清明師兄一人,風燭殘年孤苦伶仃,為我做了些許飯菜看著吃飯卻淚流滿面,我隨機追問得知白雲觀本有五十二人,但國難當頭大家無心修道,結伴下山參軍救國,清明師兄年歲已高留下獨守山門。

可不出半年一道童回山是被人抬著回來,見到清明師兄便泣不成聲,說下山的師叔、師兄、師弟全都死了,他活著回來卻身受重傷,見了心心念念的道觀一眼便也在清明師兄懷中離世,清明師兄已經很久沒有人一同吃飯了。”梁正雅提及此事語氣也低落起來。

沒有打斷梁正雅繼續說道:“清明師兄請我留下來,守住白雲觀,不要讓白雲觀斷在他手中,面對清明師兄臨死託付,敬佩白雲觀眾師兄弟入世求道之決心,我便答應留下,這才收了一些道童,讓白雲觀得以延續。”

將話說完。

宋書堂也結束觀察。

若道童的話不假。

梁正雅最少在白雲觀兩年。

梁正雅若話不假,則最少在此處三年。

可不管是兩年,還是三年。

那都和御木孝太不符。

“多謝。”宋書堂幾人起身離開。

梁正雅將人送出道觀。

但在離別之前,宋書堂問道:“能否給我算一卦。”

“想算什麼?”

“找人。”

“好。”

“需要寫個字或搖個掛籤嗎?”

“不必。”梁正雅說道。

“什麼都不要怎麼算?”上口亜希子問道。

梁正雅卻笑著說道:“眾裡尋他千百度。”

半句批語。

宋書堂轉身離開,顏清輝、上口亜希子一同跟上。

但情報科對梁正雅的監視,並沒有撤銷。

看著三人離去,小道士對梁正雅問道:“師傅,你什麼時候教教我們算命?”

“我不會。”

“什麼?”

“師傅說不會。”

“那你剛才。”

“信則有,不信則無。”梁正雅言罷轉身朝著觀內走去。

“可聽人說師傅你之前不是算準了嗎?”小道士不死心的在後面追問。

“圖萬卷書,行萬里路,你也算得準。”梁正雅言罷回到正殿給供奉之位上香。

其實那日鄂璧不敢讓他再算。

就算是讓他再算,他也不會算。

從白雲觀離開,上口亜希子說道:“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是根據目前掌握的資訊看來,他是清白的。”

“還有最後一人,樊睿慈!”宋書堂說道。

“今天天色已晚,明日再去。”顏清輝說道。

反正已經安排人監視,樊睿慈想要跑是跑不掉的。

如果他真的要跑,反倒還好了。

起碼可以鎖定他就是日諜。

不然還需要調查。

“明日依然還是先去見冉和同。”宋書堂說道。

冉和同提供的樊睿慈這個名單,肯定是先找他瞭解一些資訊。

再次調查就是要重新查,不能認為已經查過的,就忽視。

第二日一早三人就先去山城大學。

冉和同在學校內任教。

再次見到冉和同,他對情報科眾人依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但看到他們過去這麼久,還在為抓捕日諜奔走,神色比第一次已經好了不少。

反倒是覺得他們辦事不力,認真辛勞是一方面,可這麼久還是沒有抓到日諜也是事實。

故而冉和同忍不住說了兩句。

宋書堂都認真聽他說。

等到冉和同說完他才問道:“冉教授對樊睿慈瞭解多嗎?”

“我們瞭解很多。”

“很多?”

“對。”

“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我剛來山城任教就有聯絡。”

“那當日詢問冉教授為何說樊睿慈是你新見的人?”宋書堂問道。

當時詢問是冉和同有沒有見過什麼新的人。

和他討論易學。

冉和同說了樊睿慈。

可現在又說很早就有聯絡,那不是證明樊睿慈很早就在山城,這和梁正雅的情況一樣,這還是要排除啊。

上口亜希子忍不住皺眉。

冉和同解釋說道:“我們最早是書信聯絡,就是討論一些易學方面的事情,第一次見面是在你們來詢問不久之前。”

“書信?”

“是的。”

“怎麼拖了這麼久才見面?”

“因為他在城外,來一趟比較遠,其次是我也很忙,還有就是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剛開始我也不想如此,本想著君子之交澹如水,後來是書寫來往很是投機,所以才見面的。”冉和同對樊睿慈比較推崇。

都用知音形容。

“那你怎麼和他會有書信來往呢?”

“是之前的一個朋友說有人對易學很有研究,我們就開始書信來往的。”

“哪個朋友?”

“叫鵬旭,是個記者,之前說是去前線做戰地記者去了,也沒了聯絡。”冉和同說道。

“你之後還和樊睿慈見過面嗎?”

“見過兩次。”

“有覺得奇怪的地方嗎?”

“沒有。”

“你知道他住在道觀內吧?”上口亜希子問道。

“知道,但他不是道士。”冉和同說道。

確實,樊睿慈只是住在道觀裡面。

不過他不是道士,或者說是半個道士。

此前情報科調查,詢問過道觀附近的人,他們說樊睿慈一年以前就在道觀內了,所以時間也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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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要重新調查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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