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就在想怎麼讓行業接受我,怎麼就沒有想到要自己做個機構呢?
在徐警官說完後,得到了少部分家長的附和,但是大部分家長也是在觀望。
我雙手合十:“謝謝,謝謝你們的信任,這個問題我確實之前也沒有想到過,今天回去以後我會好好考慮的,如果方便的話可以留個電話給我,我會儘快給到你們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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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雨大門口,我這麼光明正大地搶了他們的生源。
後續還有一些來打探的家長,看我們圍著都來問是什麼個情況。
之前瞭解到了情況的,就主動做起了小喇叭。
短短時間內,我就拿到了三十多個電話。
其中大部分都明確表態,只要我的機構開起來,他們就把孩子送過來。
蟲蟲拉著我的手說:“任老師走,晚上我請你吃大餐。”
我蹲下身問:“那我們的蟲蟲要請我吃什麼呀!”
“呃......肯德基好嗎?我最喜歡吃了。”
“沒問題,只要是蟲蟲請的老師都喜歡吃,不過你還記得老師之前告訴過你的嗎?”
“記得,那是垃圾食品,小朋友要少吃。”
我在蟲蟲的鼻尖輕輕碰了下,說:“是的你真棒,老師的話都還記得。”
我和徐警官帶蟲蟲去了附近的肯德基,吃完後送我回家的路上。
徐警官很認真地跟我說,讓我考慮下開機構的事。
如果辦理手續上有什麼困難可以找他,他會最大程度地幫我去溝通和協商。
回家後我跟姑姑商量了下,同樣也是得到了她全力的支援。
“沒問題,錢我這邊來出就是,你只需要甩開膀子幹!”
姑姑經常不回來別墅,房子幾乎可以說是現成的,頂樓活動室佈置佈置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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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手續上有徐警官協助,還有舒律師那邊也給我提供了不少幫助。
所以整個流程辦起來,相對都還比較順利。
就在我緊鑼密鼓地籌備機構開業的時侯,姚鯤遠忽然宣佈要重新投資春雨。
我看到新聞的時侯,其實已經不那麼在意了。
現在我有了蟲蟲爸爸和其他家長的支援,已經度過了事業最低谷的時期。
我為機構申請的是C級資質,甚至從某些方面來說,我更希望姚鯤遠投資成功。
這樣春雨直接變成了金洲,唯一的超A級早教機構。
而相對於更低端的市場,我有了更好地競爭力,發展空間也會少了個對手。
姚鯤遠要重新投資春雨的新聞,是在十一月份出來的。
正是我籌備得最忙碌的時侯,之後那接近半個月我都知道他在金洲。
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他也沒有主動給我打電話。
想來,我這個路人甲,應該是從他的記憶力給抹去了吧?
早上幫我註冊的公司打來電話,約好我下午三點到他們公司,去拿辦理好的營業執照和所有的公司章。
從他們公司拿好出來,剛好不到四點鍾。
我去停車場開車的時侯就覺得,莫名的心慌和煩躁。
這種感覺也就在媽媽離開我的那天晚上,我才有出現過。
特別不好,特別不安。
我坐在車裡大冬天地開啟了冷氣,試著深呼吸了好幾下依然沒有任何好轉。
這個時侯姑姑打來電話,說她晚上的夜航回來,問我有沒有空去接她。
“好,是幾點?”
“這邊暴雪,航班還在延誤中,最快也要凌晨三四點了。”
姑姑為了明年的畫展,這段時間一直在四處採風。
這次是從新疆回,她說是陳厲康要過生日,特意趕回來的。
“嗯好,那我飛機起飛前給我發個訊息。”
因為心裡實在是太不安了,在 掛電話以前我對姑姑千萬叮囑,讓她注意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夕顏你今天怎麼變得這麼囉嗦啊?”
“暴雨天氣嗎,我就害怕....真的姑姑,要是太晚不能趕回來你就明天再回。”
“我就跟定這個航班回來了,後天就是厲康的生日,我明天還得回來準備準備。”姑姑和陳厲康在一起好長時間了,感情一直很穩定,依然如剛剛在一起那麼甜蜜幸福。
這點,我挺為姑姑欣慰的。
掛了姑姑的電話,我心裡不僅沒有平靜,反而變得更慌了。
我怕待會兒開車出什麼意外,我坐在車裡看著資料,想靜下來再離開。
剛把資料拿出來準備看,就看到我車的正前方,停下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Sa
e從後排座的位置上來,跟著副駕駛下來的是顧莎莎。
顧莎莎下車就挽著sa
e的手,依偎在sa
e身邊回頭衝車裡揮揮手。
之前每次見到顧莎莎都沒有別樣的感覺,但是姑姑刻意要我們減少來往。
我忽然間腦子裡一陣衝動,壓根都沒有多想的,就拉開了車門。
“顧莎莎!”
我喊了一聲,她回過頭來衝我笑著揮揮手。
特別開心地樣子朝我走了過來:“呀,夕顏,你怎麼在這兒?”
“我......”
“sa
e,你的手機。”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車上,傳來姚鯤遠的聲音。
我頓時就清醒了過來,早知道他還在,我是說什麼都不會過來的。
除了怕他,我還有些不敢去面對他。
畢竟那次他親眼看到我,大早上的從姚坤鵬的房間裡出來。
“夕顏,你這段時間在金洲還是鄞州啊?你姑姑說......”話說到一半顧莎莎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忽然又給停了下來,說:“對了夕顏,我現在在sa
e公司上班啦。”
“sa
e公司?”
“嗯,就在這棟樓,他們公司在金洲設了個辦事處,我來做前臺。”顧莎莎笑著。
想起剛才我去拿營業執照的時侯,他們公司其他的同事確實在準備搬家。
據說好像是每天就要搬走,這邊被一個大公司給整體買了下來。
我沒想到,是姚鯤遠。
一個鯤遠集團在金洲的辦事處,都要這麼興師動眾,只能說確實挺有錢的。
Sa
e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們聊天,也沒有過來打招呼。
姚鯤遠更是把手機給她以後,就直接讓車開離了現場,就跟完全不認識我似的。
和顧莎莎隨便聊了幾句,她回頭看了看sa
e,說得要上樓了。
她走後我又坐會車上,想起剛才聊天就覺得很奇怪。
按理說,她不是應該問我這段時間,怎麼沒有和她聯絡嘛?
或者是說要我去找她玩,不是應該要我給她打電話嗎?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跟我碰面的時侯,表現得很親熱的樣子。
坐在車上是越來越慌了,遠比剛才的心慌還要嚴重很多,我覺得我根本沒有辦法把車開出停車場,也更是找不到什麼辦法,來排解我現在的浮躁。
我試過瑜伽吐氣,試過盤車裡的佛珠。
但是,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除了心慌我還越來越怕,全身感覺到越來越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