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惹得我臉陣陣臊紅。
根本沒有辦法進去,趕緊退出來關上門躲回到房間。
腦子裡交叉這的都是剛才,看到的那個混亂場景,怎麼都無法去想象那些,吃飯的時侯說起事情還儀表堂堂的男人們,在喝醉之後都是那樣的狀態,更是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姚鯤遠也能夠那麼理所當然的坐在那。
想起剛才離開的時侯,姚鯤遠跟他們說話,那些人一臉的眉飛色舞。
大概是在說,等我走了他們好繼續更嗨的專案吧?
理解不了,更是無法去接受。
用我習慣養成的強迫睡眠辦法讓自己入睡,到迷迷糊糊的時侯,感覺到身邊有些異常。
還沉浸在噩夢中的我,隨手摸了下,像是一雙手。
嚇得我驚坐起來,“啊——”
“怎麼?”姚鯤遠的聲音:“你的手機落在包間裡了,我給你送上來。”
我接過姚鯤遠遞過來的手機,依然還是驚慌:“你怎麼進來的?”
“我有房卡的啊。”
我才想起,這房間是姚鯤遠叫人開的,不知道是不是開的時侯,他就準備好多一張房卡。
他開的房間,我能說什麼?
起身,說我睡不著了,讓他睡吧。
姚鯤遠明顯是喝得有點多了的狀態,此刻的他已經洗好澡,裹著浴巾坐在床邊,做出一副馬上就要來睡覺的樣子。
看我要起床,把我一把給拉住:“這才幾點?離天亮還早著呢。”
“沒事。”我依然堅持著要讓自己起來。
我現在一看到姚鯤遠的那張臉,就想到剛才在包間裡看到的,那混亂不堪的骯髒的畫面。
不願意去看,我也不願意去想起。
姚鯤遠自然不知道,在他們一群男人惡趣味欣賞的時侯,我剛好在門外看到過。
他更是不知道,在我面前向來高傲的他。
在那一刻,變得粗俗不堪。
今天晚上以前,我對姚鯤遠最差的認知,是覺得他這個可以為了成功不折手段,做出一切傷天害理的事。
可是,今天晚上的場景,讓我覺得他是個從內心,都腐爛的人。
我接受不了那麼惡趣味的男人,躺在我的身邊。
這些天來,跟他相處時侯的舒適感,在此時此刻讓我極度不適。
甚至回想起來我們曾經那幾次翻雲覆雨,我都覺得自己身上很髒,也覺得很噁心。
再沒有那種,會心顫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試著去,不讓自己把心裡所想的表現出來。
這是晚上姚鯤遠交給我的,在商場上,即便不喜歡或者討厭某個人,但是難免會有經濟利益的交往,都要把一切忍到心裡去,然後去正常而又和平的,和這個人去相處。
這樣的理智,對我這樣感性的人而言,還需要修煉的。
喝多了的姚鯤遠力氣很大,抓住我的手就不鬆開,我怎麼掙扎和反抗都無濟於事。
看我還要堅持起來,他索性反手將我按在床上。
那是一種,帶著霸氣的強迫:“睡!”
被他強行的按在床上時,是一種深深的無力反抗,我盯著他因為喝酒而有些血紅的眼睛,心情複雜說不出來任何話。
好似在姚鯤遠這裡,我不明不白的就成了,必須要陪他睡覺的工具。
就像是,今天晚上陪他們喝酒的女人。
他關了燈,我躺在他的身下,看到他興趣高漲的溫柔相待。
我卻是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全身都軟下來。
畫面感越來越重,總是不自禁地想到惡趣味的男人,在女人身上的猥瑣。
之前覺得美好的事情,在這個時侯突然覺得,是一件很噁心的事。
哪怕是在我以前討厭姚鯤遠時,我在他現在這樣對我的時侯,我也都會情不自禁的淪陷。
可是今天,我沒有。
我沒有辦法去忘掉那些畫面,也沒有辦法去沉淪。
我沒有一點,感覺。
**
他睡了,我在沙發上坐了一夜。
到底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無法反抗姚鯤遠。
他的身上到底是有什麼磁場,讓我不管是不是自願的時侯,都要順從他的慾望?
而我們這樣的關係,到底是個什麼鬼!
酒店裡有書,也有紙和筆。
我強迫自己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給拋開,理著今天晚上從姚鯤遠那裡得到的一些新想法,再綜合昨天沫兒跟我說的那些,我覺得啟點在這樣的機遇下,如果把握好的話,一定是可以轉型成功的。
寫寫畫畫,天都亮了。
腦子裡,也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想著晚點回到金洲,再和羅老師好好商量下可行性。
姚鯤遠醒來以後,又恢復了正常。
他似乎很驚訝我的早起:“又起這麼早?”
看起來,好像都忘了昨天晚上他進來以後,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沒有搭話,說:“你今天回嗎?”
他看了下手上的腕錶,又打了兩個工作上的電話,才回覆我說:“應該是回不去,我幫你把機票安排下。”
“不用,機構裡還有點事情,我吃過早飯自己去機場走吧。”
我再是偽裝,也讓他看出來了我昨天和今天的變化,他有些奇怪地問我:“你怎麼了?”
“機構裡有點事,我得趕回去。”
“哦,好吧。”
姚鯤遠不是那種會纏著我問問題的人,我隨便把情緒安放在機構上,他也就尊重了我的決定。
定好上午的機票,早餐後自己去了機場。
在候機的時侯,卓瑪打來電話,說他們臨時改簽了今天的機票,下午到金洲。
問時間,剛好跟我的航班幾乎是前後降落。
於是我們就約好,在機場就直接碰面,然後一起回金洲去吃晚餐。
我比他們提前半小時到,在出口等了會兒,就見卓瑪一身民族服裝和朱紫玲並排著走出來。
見到我,先是給了我一個禮貌而又溫情的擁抱。
在她的身上,我再次穩到,屬於她獨特的女人的味道。
那種味道讓我沉醉,也會讓我心靜。
卓瑪有司機開車來接她,車上朱紫玲坐前面,卓瑪和我一起坐在後面。
落座之後,她就拿出一根手串遞給我說,“這個是送你的,沉香加綠松石,我送去廟裡開過光,可以轉運保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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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串兒上面,有陣陣的奇香。
沉醉得讓我瞬間,就喜歡上了那種味道。
忍不住接過來說了聲:“謝謝,我非常喜歡,晚上想吃什麼?我做東吧。”
“我想吃以前我們住那邊那家川菜,好久沒有去吃過了。”朱紫玲搶著回過頭來跟我說:“我還想去看看,以前我們住的那個房子,今天是我哥的生日......”
和卓瑪多日不見相遇後的喜悅,因為朱紫玲提到朱旭。
瞬間,車內變得一片死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