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院和聖院都已經那樣了，天神書院還不知道什麼樣。
有至尊想去天神書院探探情況，但是卻在天神書院外看到了紀元第一仙王長生的座駕。
於是，這些至尊也只能暫時離去。
紀元第一仙做客天神書院，很大機率也是為了那兩塊玉石來的。
雖然大家目的都一樣，但是這個時候，涉及兩塊玉石，最好還是避嫌。
於是，至尊們暫時離去。
……
天神書院大殿中，王長生忍著肉痛又取出幾枚悟道茶葉，親手泡茶，以成仙劫中的雷劫液為水，煮出一壺上乘的悟道茶。
“孟道友，請。”
王長生倒了兩杯茶，一杯給了大長老。
大長老也不客氣，接過茶杯，直接抿了一口。
王長生庫存的悟道茶葉應該也不多，這次又願意拿出幾片，甚至是以雷劫液也水來煮，很明顯是有事相問甚至相求。
本來王長生能夠直接登門詢問的，但是紀元第一仙這個頭銜，還是多少讓他有了些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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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也好。
九天十地的最強者有了束縛，對其他人來說才是好事。
真讓一個無法無天沒有任何顧慮的人成為最強者，那才是悲劇。
“王仙長拜訪天神書院，可是有事？”
大長老放下茶杯，開口問道。
王長生聞言苦笑，開口道：“行了行了，孟天正。別人不瞭解我，你還不瞭解我嗎？紀元第一仙究竟給我帶來了什麼？看似風風光光，實則處處受限，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給九天十地所有生靈一個交代。如果可以，當初就不應該渡劫，就應該讓你先衝，我當個第二仙，雖然名聲小了很多，但好在無拘無束。”
“真的嗎？那你對外宣佈仙道根基不穩，重回人道境界？”
大長老聞言輕笑，開口說道。
“還是算了，我這個人從不服輸。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成仙劫，亦或是對紀元第一仙這個稱謂。既然我當初敢渡劫，就想到了這些。”
王長生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那你還說這些？”
大長老又抿了一口悟道茶，開口說道。
“為了提醒你，我已經成仙了。”
王長生突然笑著開口。
大長老沉默，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
王長生看的眼皮直跳。
就這一壺茶，對他來說都價值超絕。
因為他自己也不剩多少悟道茶葉了，更別提用一滴少一滴的雷劫液了。
這可是成仙劫的雷劫液，相對而言，適用範圍和價值比悟道茶葉都高。
“行了行了說正事。”
王長生一臉肉疼的開口。
“說吧。”
大長老一直在等王長生這句話。
但是王長生這個傢伙還是一如既往，就是不願意直接表明自己的目的。
所以，他乾脆也拖著，佔點便宜。
以前大長老還不會這麼佔便宜，但是現在可以了。
別問，問就是一句話：堂堂紀元第一仙竟然如此吝嗇？
一句話就能把王長生的路徹底堵死。
“你知道記載了現世法感悟和仙古法感悟的那兩塊玉石吧？”
王長生收起肉疼的表情，很嚴肅很正經的問道。
“當然知道，怎麼了？”
大長老點頭。
“這個東西……不是仙院和聖院能夠寫出來的吧？”
王長生繼續問道。
大長老臉上古井無波，心中卻輕嘆。
果然瞞不住王長生。
能夠成為紀元第一仙，王長生在各個方面都是不差的。
“的確不是。”
大長老點了點頭。
同時，他也在思考。
如果王長生的情況不對勁，那該怎麼辦？
這可是紀元第一仙，揹負九天十地的氣運，也是九天十地無數修士甚至是至尊的目標。
如果王長生不對勁，不殺的話，紀元第一仙，那麼多人的偶像都出問題了，九天十地就完了。
可是如果殺的話，怎麼對外解釋？
可惜石毅和荒不在這裡，不然的話，荒可能會接一句罪血七族再加一族，然後再挨一巴掌。
大長老有些猶豫。
王長生是繞不開的一環。
無論是三院合一，還是肅清九天十地內部，都要先試探一下王長生的態度。
想了一下後，大長老還是決定話說一半。
“是的，這份東西的確是天神書院的，不然的話，我們天神書院的天驕怎麼會這麼強？”
大長老平靜的開口說道。
王長生聞言點頭，怪不得天神書院弟子的強度那麼超標，聽聞在尋找仙種的時候就讓仙院吃了個大虧。
“那這兩塊玉石是哪裡來的呢？”
王長生開口問道，目光灼灼的看著大長老，
雖然僅僅從玉石的部分內容來看，能夠撰寫玉石內部感悟的人，肯定超越王長生現如今的境界，但是他還是好奇，想要去拜見一下那些前輩，或許自己能從紀元第一仙變成紀元第一仙王。
“這個……抱歉，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是有一點，這兩塊玉石看似是一群人的感悟，但是實際上，是由一個人整理改進的……”
大長老繼續開口說道。
話音剛落，王長生臉色就微變。
如果是一群人撰寫的感悟倒也還好，每個人的感悟不同，很難說他們的具體境界，只能從他們的感悟內容推測，他們很強。
但是如果這些感悟是最後透過同一個人去整理去改進，那樂子就大了。
得多強才能做到這一步？
王長生也有些沉默了。
“和仙王有關嗎？”
沉默了許久後，王長生開口問道。
大長老想了一下，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
可不就是個仙王有關嗎！
石毅何止是和仙王有關！那是很有關！
“我明白了……”
王長生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仙王，怪不得……
“那你這裡有完整的玉石嗎？”
王長生開口問道。
他本來只是隨口一問，也沒想過會有回應，畢竟這個東西太過於珍貴了，就算是仙王，應該也不會把這麼珍貴的東西公諸於世吧？
然而，對面的大長老卻點了點頭。
想要探查王長生的態度，終究是要給他一些希望和甜頭的。
王長生：？？？
大長老又點了點頭，開口道：“這個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