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無奈的擺擺手。
“我已經不想要著皇位了,曾經我和太子李建成爭,後來李建成被廢掉,我以為父皇會立我為太子,誰知道卻出了個李恪,李恪本是對皇位最不感興趣的一個皇子。”
“我知道,父皇不喜歡我們明爭暗鬥,所以故意扶李恪制衡我們。”
“之後我更沒想到,父皇退位竟然真的扶李恪上位,李恪不理朝政,只想著吃喝玩樂,他最不配做這大唐皇帝。”
李泰喝著酒,自言自語,在他心裡有很多的憋屈,可是皇上只有一個。
“我們不一定要對付李恪,我們可以對付李承乾。”
李泰馬上抬頭打量著面前這個年輕人,眼下李承乾的確比李恪好對付。
“梧州有一處我的宅院,裡面有大量金銀,殿下就拿這些錢去招兵買馬,保存實力,自然有我們出手的機會。”
李泰接受了白子服的建議,重整旗鼓,前往梧州。
李恪的軍隊即將行進到了高麗,在邊境線和守軍展開廝殺。
不過高麗的守軍不堪一擊,很快就被打散了。
可使這還不算完,李恪的軍隊前進的時候很多戰士們突然掉進一個巨大的深坑,有一些反應快的逃脫了,快速離開戰場,想要回去匯報情況。
還有一些人發起反擊,雖然自己的戰鬥力很強,可使最終寡不敵眾,幾乎所有的人都被抓了起來。
逃跑的士兵馬不停蹄的往涼州趕,可使路程很長起碼也要幾天時間。
李恪治理南方的時候不斷有人騷擾,南方百姓越來越不配合,這時候傳來了軍隊在高麗被扣押的訊息。
“好啊,高麗現在就是向我們宣戰,這個窩囊氣我咽不下,整軍,發兵高麗,和我去救人。”
李恪氣的失去理智,任憑他人勸阻也無濟於事,南方的事只能暫時拖一拖,自己的兄弟們這時候在高麗落難,李恪不會袖手旁觀。
蕭妃的孩子也快出生了,李恪留守大部分兵力在涼州,自己帶北部軍前去高麗救人質。
“這一次我們要小心路上的陷阱,我們把戰線拉長,避免同時被抓,高麗軍的戰鬥力很弱,一碰就碎,我們不必太過擔心。”
李恪按原計劃前去高麗,白子服把這個訊息透露給李承乾,自己找個理由沒有去長安面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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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我們進攻涼州的大好時機,我想白子服如果在朝中也會是這個意思,也許這就是他的計劃。”
李承乾沒有思考太多,也召集軍隊進攻涼州。
可是這次李恪把其他地方的守軍都調集到涼州守衛,為了保護蕭妃,保護自己的孩子。
“怎麼涼州還有這麼多人?”
“遭了,是我們自作主張,也許白子服有其他的意思,我們沒有等他來商量。”
此時白子服找到了李泰,讓李泰出兵攻佔南方各州縣,南方部分守軍被調去涼州,還有一部分駐軍不多,有些是李恪給晉王的地盤,李泰都繞開了,把容易攻佔的都佔領下來,自己在當地屯兵。
“原來李泰還活著。”
長孫無忌感到奇怪,首先他沒想到李泰沒有死,另外也沒想到李泰居然還有兵力能夠把南方的州縣攻下來。
這次出兵涼州,李承乾吃了個大虧,連城牆都沒看到就被聚集在涼州的各地守軍給打了回來。
後來白子服上朝假裝很生氣的樣子。
“我原本的計劃就是要攻佔南方,你們竟然自作主張想攻打涼州,涼州已經打過很多次了,可是並沒有實際作用。”
李承乾和長孫無忌意識到自己的失誤,趕快想辦法彌補。
流雲派一直等著白子服現身,白子服也知道自己時刻處於危險之中,要求長孫無忌保護自己。
長孫無忌知道是流雲派在追殺白子服,出動真一教保護白子服,真一教和流雲派有私仇,自然也想有機會和流雲派交手。
白子服靈機一動,乾脆讓這兩派兩敗俱傷,於是故意把自己的行蹤暴露給了流雲派。
流雲派果然都衝上來想抓住白子服,這時候真一教也出現了。
“袁兄,別來無恙!”
真一教黑山不懷好意的招呼。
袁青雲上一次吃過真一教的虧,真一教實際上都是些練武奇才,只可惜心術不正,註定成不了大器。
“上一次放了你們,沒想到你們還敢出來。”
“上一次要不是有人攔著,死的人應該是你!”
黑山雙眼燒起怒火,帶著眾弟子衝向流雲派。
白子服亂中逃跑,躲在一邊看著兩大江湖勢力的火併。
“一群莽夫而已,空有一身武藝,最終還不是被我小書生刷的團團轉。”
兩方打得不可開交,上一次離開後,黑山的長進更多了,袁青雲漸漸感到吃力,於是派人去周圍求援。
可是長安本是東唐地界,哪裡能有自己人來救援呢,袁青雲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率眾弟子誓死抵抗。
自己這邊的人越打越少,真一教雖然也有傷亡,但是從勢力和戰鬥力來看,基本勝過流雲派。
“也許我流雲派今天就將喪命於此嗎?”
正當袁青雲在內心感慨的時候,四周想起了笛聲,兩邊的人都停止了爭鬥。
白子服也不知道除了什麼情況,就默默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各位都是江湖好漢,又何必兵戎相向?”
從天而降一個飄逸的身影。
“閣下是什麼人?這裡沒有你的事。”
“我只是不忍心看著兩派高手為爭高下就搞得血流成河。”
原來是劍神陸元,他遊歷到長安,聽到打鬥聲就趕了過來,他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還以為是兩門派在此爭高下。
“大家都是江湖高手,這一身本事來行俠仗義,豈不快哉,誰是天下第一能怎樣,天下第一也沒有鄙人逍遙自在啊。”
陸元還是那個瘋瘋癲癲的模樣,喝了一口酒,攔在兩派中間。
“我說了,今天的事不用你管,要是你執意插手,我就連你一起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