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下意識反駁道：“怎麼可能！劉芳芳平時在學校裡從來都不會惹事，是班上最乖巧的一批學生，怎麼會去打電話威脅人呢？！”
警察指指在一邊坐著的李特助，“這是報案人，證據確鑿了啊，小姑娘，這事兒你認不認？”
劉芳芳慌慌張張的矢口否認，“不、不是……我沒有幹過，”
老師松了一口氣，“你看，我就說不可能吧。”老師又對李特助道：“這位先生，您肯定是認錯人了，劉芳芳還只是個孩子，怎麼可能做那種犯法的事情呢？”
李特助：“我自然不會無緣無故汙衊一個小姑娘的，如果不是有確實的證據，我也不會特地坐飛機趕過來。”
李特助的穿著氣質完全就是大城市裡的社會精英，一下子出現在這種小縣城的公安局裡都是格格不入的，就連老師的語氣都不由得緩和了一點，“你說有證據，那就把證據拿出來看看。”
邊上看著他們對峙的警察這才對自家同事道：“老王，錄音和電話記錄拿出來給這位老師看看。”
那個叫老王的警察把幾張紙遞給老師。
老師還沒來得及看裡面的內容，老王放出來的錄音就直接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鬱星沉！你怎麼不去死！”
“……你有什麼狐媚本事能讓摘星看上你，賤人女表……我在家給你靈臺上香！祝你們早日分手！你根本配不上他！”
“你最好別出門……你敢出門試試！我提著刀在門口等你！看看你到底能活幾天！”
每一句話都惡毒無比，根本不敢相信這種罵人的句子是女孩子能罵出來的。
就連已經聽過一次錄音的警察，看著面前這個瘦瘦小小的女高中生都皺了皺眉，不相信這種像是黑社會一樣的話她是怎麼說出口的。
更別說老師了，呆在一起幾年自然知道這個聲音就是劉芳芳的。
老師目瞪口呆，又看了看手上的幾張紙，的確是由劉芳芳的手機以及電話號碼打出去的，證據確鑿。
警察：“小姑娘，錄音聽完了，還有證據要不要看看？抗拒從嚴哦。”
劉芳芳終於知道慌了，痛哭流涕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到我喜歡的選手有女朋友了一時想不開……我可以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別和我爸媽說……”
李特助也嘆了一口氣，想到了那些謾罵的話是對鬱星沉說的，也覺得顧西深要追究到底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個小姑娘多大？十五？十六？十七？
但撇去冠軍和人氣頭銜，鬱星沉也只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和她差距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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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星沉在和她差不多大的時候，已經在職業賽場上摸爬滾打了。
談個戀愛而已，憑什麼要受到這種惡意的威脅。
李特助：“當事人由於工作原因來不了這裡，你的道歉他怕是聽不到了，不過他的意思就是追究到底。”
警察道：“那就打電話叫家長來吧”
老師問：“這得判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