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塵無語好半晌，也沒說是誰，只道：“不是。”
顧司九：“那你現在還沒女朋友啊？”
纖塵：“你這麼關心我這個做什麼？”
顧司九：“你可以當我閒得慌，反正你也在發呆，我也沒事幹，萍水相逢一場，聊兩句唄。”
纖塵：“沒有。”
顧司九：“不應該吧，電競選手身邊妹子這麼多，你長得又不賴，怎麼會沒有女朋友。”
纖塵反問他：“你有嗎？”
顧司九笑道：“好巧，我也沒有物件，身邊也沒妹子。”
“不巧。”纖塵道：“我只是沒物件，但我身邊有妹子。”
顧司九：“……”
看到顧司九本來散漫輕鬆的神色因為他的話僵硬了起來，纖塵突然心情好了那麼點，站起來對顧司九道：“我先回去了。”
顧司九見纖塵要攔計程車，便問道：“回哪兒，我送你？”
纖塵只是對顧司九沒什麼反感而已，但的確不太想和這種層次的人多接觸，更何況他的父親還欠著他五百萬。
纖塵：“不用，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沒到可以蹭車的地步吧。”
他左前方五米的地方，路邊突然停下來一輛瑪莎拉蒂，祁雅從車裡走出來。
纖塵也沒意料到能在這種地方遇到祁雅。
顧司九還在遊說纖塵：“沒事，順路而已，我……”
他還沒說完，剛剛義正言辭拒絕他的纖塵就突然轉過身拉住他的手臂。
纖塵拉著他背對著祁雅往回走，面色有些異樣，“你的車在哪兒？麻煩你了。”
離纖塵不遠的祁雅突然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察覺到了什麼，轉過頭往纖塵剛剛在的地方看去。
纖塵已經拉著顧司九快步走遠，被一個推著輪椅的老太太給擋住了絕大部分的身型，縱是再親近的人也認不出來了。
那邊司機也走了下來，詢問似的開口：“祁總？”
祁雅被司機叫得一愣，回過神來，淡淡道：“沒事，走吧。”
司機道：“預約的專家已經在等著了，是全上海這方面最好的專家，祁總你也是，平時別老太累，累出來的頭痛也容易成疾的。”
祁雅：“知道了劉叔，別和我家裡人說，你先回去吧，我好了打電話叫你。”
司機：“沒事沒事，我在停車場等您。”
顧司九莫名其妙就被纖塵拉著手臂走了。
在原處觀望的保鏢本來還想上前，硬是止住了腳步，心想上次碰九爺的人，估計墳頭草都有一米高了。
“？”顧司九疑惑道：“你方向走錯了，我的車在後面。”
纖塵：“哦沒事，晚霞挺好看，我們可以繞著醫院走一圈散散心再繞回來。”
顧司九挑眉道：“剛剛誰說我們只是陌生人，還沒到可以蹭車的地步，直接就開始傍晚結伴散步了？”
纖塵面不改色往前走，“我覺得和你聊得來，可以直接跳過蹭車的地步，發展成傍晚結伴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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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司九被纖塵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語氣搞得勾了勾唇角，滿目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