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這位。
嶽龍剛和孔德水都非常高興,他們作為一個打工人怕的就是社團裡面一個不好的風氣。
尤其是他們一開始把德芸社想象成那種不正當機構。
真來了之後發現的確不一樣,觀眾們很熱鬧,這位老師說話也非常好。
唯一的是,個兒真不高。
嶽龍剛自己都能超過他不少。
說完幾句話後,郭得剛、王雲飛、小辮兒轉回去後臺。馬上就要開場演出,怎麼可能不準備準備,尤其今天小辮兒還開場和邢聞昭老先生說一個《猜燈謎》。
少有的說相聲,郭得剛得給他交代東西。
王雲飛的話也是趕緊換大褂去,他才剛回來。
而他們一走,嶽龍剛和孔德水再一次打看劇場後,坐在了大概三四排的位置,前排哪怕有一兩個空的,但他們也不想跟那一群熱鬧的去擠。
坐在後面也能看得清楚。
他們一坐忽然劇場裡面出來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曹金。
他來德芸才一年多,聽到還可能要來人學習,肯定高興,因為至少他比他們有資歷。
這樣他就能再他們面前說話,不像面對王雲飛的時候,他壓根沒說的,因為人家的確厲害。
所以確定人之後,二話不說走過去望著嶽龍剛、孔德水不客氣的說一聲,“喂!你們倆過來準備說相聲?”
“算是吧,我們先聽聽。”孔德水答應一句,“你也是郭老師的學生嗎?”
“那當然,我學一年多了,能上臺演出。你們多燻一陣子也能上去,你呢?你們一起啊。”
曹金把目光給向了嶽龍剛,嶽龍剛點點頭答應,“俺也是想過來聽聽怎麼樣。”
這句話說的自然是河南話,曹金聽見就樂了,同樣跟著學一個方言,“河南的?我嘞乖乖離燕京可不近。行嘞,我去忙了!”
說完曹金離開,他出來真只為看一眼。
而此刻的嶽龍剛哪裡知道曹金是什麼人,憑藉感覺像是一個又瘦又說話不客氣的人,而對於比較老實的人來說,最怕這種,因為指不定就能給得罪或者喜歡說你、逗你。
不過並沒有放在太心上,他們現在主要為聽聽相聲,能不能留並不一定。
時間過了幾分鐘。
劇場開場了。
主持人王惠出來的時候,前排老少爺們給出不少掌聲。
“歡迎您各位來到華聲天橋觀看我們的相聲大會,今晚是元旦晚會,表演的時間比較長!如果您各位坐得住,我們就演得住。那麼接下來請您欣賞第一個節目《猜燈謎》!表演著張磊、邢聞昭!”
呱唧呱唧呱唧!
在一片掌聲當中。
嶽龍剛、孔德水瞧見剛才那個小孩兒上臺表演了,有點沒想到,這麼點的孩子竟然都能上臺。
掌聲過後。
小辮兒站在稍微矮點的話筒後開口,“謝謝大家的掌聲啊!今天我們上臺表演的節目叫猜燈謎。”
上了歲數的邢聞昭在桌子後望著小辮兒開口,“沒錯,一個很傳統的節目。”
“猜燈謎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很多,其實不白猜。”
此刻小辮兒說話也不帶怯場的,嘴裡一句一句按照姐夫給的詞說。
“有什麼好處啊?”
“有贈品。寫出來多少條,猜對了給你。”
“都給什麼啊?”
“日記本、鋼筆,有時候給輛汽車。”
“嗯?”邢聞昭望著小辮兒這個小小子不對勁了,“還給汽車?”
“小的,我玩的那個。”
“哦,兒童玩具,倒是有。”
……
兩個人一字一句開始說。
這是一個皮兒包餡兒大的相聲,但也不圖小辮兒能把下面這些為逗樂,說完落個底就算不錯,畢竟開場,還有不少觀眾還沒進入聽相聲的狀態。
他們說完了,觀眾差不多也進入了。
所以此刻郭得剛全程抱著手,帶著笑容望著小辮兒,讓他說一場相聲的確難,誰叫天賦點在了唱上,不過也得說相聲。
算是多鍛鍊鍛鍊。
說完了二十分鍾,小辮兒和邢聞昭兩個人在相聲中下臺了,接著換曹金、徐德量兩個人上臺說。
一個節目接著一個節目的來。
觀眾們也不嫌棄一開始是幾個孩子說,畢竟他們也有他們的趣味,相反也正因為他們表演墊場,更加期待郭得剛、張聞順他們的出場,甚至王雲飛的也是一樣,因為瞭解的都知道,這個孩子能耐是不錯的。
說起段子來,同樣實打實的逗樂。
而要輪到王雲飛上臺表演還有一段時間,所以還在思考自己接下來一個人的安排。
因為一月他就要好好說書了,所以比這兩個月還要忙一點。
張聞順坐在後臺瞧見了,問一聲,“接下來一個月就要忙了吧!天天跑那麼遠演出。”
王雲飛無奈一笑,“沒錯!但人家給一千多塊錢啊,多少能幫師父的忙,而且我姐的房子每月也要給房租,如果可以還能存點錢。”
“現在是要天天去了嗎?”
“不是,有休息的時候。”王雲飛搖搖頭,同時告訴出來一個訊息,“最近一兩個月我雖然去的不多,但認識的先生不少而且學到很多東西,關鍵我聽說還有媒體過來錄製。”
“是嗎?那倒好,到時候你說的書會上去嗎?”
“會啊,金爺爺說好的。”
“那行了。”
張聞順點點頭,現在他們缺的便是曝光,能抓住就要抓住。
但王雲飛卻知道評書這一個工作幹不了幾個月,因為2004年燕樂小劇場在上半年完了後就會被拆遷改造,到時候他不會繼續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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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想說也沒辦法。
再說下半年德芸就是上升期,自己自然不用找其他活幹。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過去的媒體是什麼,聽說還不是天精的,是燕京有人過來想要錄製。
畢竟天精這邊的書館幾乎只剩下了燕樂,所以有興趣錄一回。
而對於錄書,金聞聲還想了很久,因為他一般不會去電臺錄,那裡太過束縛,說不了什麼書,好在這只是在劇場錄,他勉強能接受。
不過就在這時候,忽然郭得剛從側幕走了下來,嘴裡向張聞順說一個事情,“張先生,是不是得給小辮兒起一個藝名了,他現在是能安穩演出幾個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