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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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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所有人都因為趙牧靈的心聲而驚的時候,白九靈又言道:

“‘間’字便是一道門鎖住了一張想說話的‘口’。

“心聲人人皆有,而非仙者不得其門而出,被‘心扉’困於門內,不得開口而言。

“心中之言乃是情緒心念所化,

“心念不平,情緒不穩,心緒跳動,

“則心聲也會斷斷續續,難以接續。

“心不平,則言不成章!

“你可知?”

這一次,白九靈所言乃是直接開口,眾人皆可聽聞。

其實白九靈也沒有想到,小鯉魚居然說翻臉就翻臉,也不知和趙牧靈之間發生了什麼,突然就撂挑子不幹了,所以只能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臨時傳授趙牧靈心言神通,更是沒有想到,趙牧靈竟然能夠領悟的這麼快,簡直是‘立竿見影’!

而屋子裡其餘幾個男子的震驚更是不亞於白九靈,甚至比兩個婦人還要感到吃驚。因為青羊子、宋嶽和秦虎三人乃是已經入道的修道之人,三人境界不低,曾經跟隨著長明征戰四方,諸天萬界的大部分疆域都曾經去過,論眼界之開闊無人可及。

三個男子都是真仙之境,一聽見趙牧靈心聲響起,自然就已經明白白九靈之所以對趙牧靈一人無聲言語,正是在傳授他心言神通。

可是三人正是因為明白,所以才更加震驚不已。因為白九靈剛剛才將神通無聲傳授,幾乎是片刻,不到一息之間,趙牧靈的心聲就已經生髮,雖然斷斷續續,可是語義清晰,確已成言!

三個人都不敢相信,都不由得懷疑趙牧靈是不是祖神轉世,是不是有千道梅附體。

雖然心言神通是一道及其簡單的入門術法,就算不學,境界到了之後也能無師自通,可是趙牧靈現在才剛剛開竅,勉勉強強算是個洞府境,連望氣、練氣的心法術訣都沒有接觸過,神通術法更是從來見都沒有見到過,怎麼初次接觸術法就像已經練習過千百遍一樣?

心言神通,上手就

會?

趙牧靈真的是‘一竅不通’?

難道是白先生以點化頑石之能暗中相幫了?

喝水還需要倒水,什麼時候休習神通比喝水還容易了?

青羊子、宋嶽和秦虎三人想之不通,即使是白九靈的聲音又一次響在耳邊也沒有回過神來。

而與屋子裡的寂靜相比,在趙牧靈的心聲剛剛響起時,屋子門口的一群少年少女更加激動起來,一個個連蹦帶跳、墊著腳尖想要看清楚屋子裡面到底是什麼情形,可是陳言禮和鮑參軍兩人緊緊守在門口,每次只能看見屋中一絲半形的景象,在屋子裡眾人擁堵之下,根本看不見那個傢伙到底是不是真的活過來了。

陳言禮高大魁梧的身軀擋在門口,宛若一堵城牆將屋裡屋外隔成兩個世界,鮑參軍眼神轉過來,兩人目光相對,都不由得笑意唏噓。

兩人雖然守在門口將屋裡屋外隔開,可是卻隔不開、擋不住趙牧靈的心聲,二人聽見白九靈再次開口直言為趙牧靈釋惑,自然也就明白了趙牧靈在那一瞬間就習通了心言神通,因為兩個人都曾經學過。

而兩人從初聞神通到心聲成言皆是用了十數日的功夫,能如此將一句心裡話完整表述出來也是用了一月有餘,哪有趙牧靈如此輕鬆,而且現在趙牧靈還有能隨時致人死命的重傷在身。

陳言禮和鮑參軍相視搖頭而笑,心有靈犀、不約而同地回轉過身去,二人背對屋內,不想再面對才剛剛醒來就一鳴驚人的趙兄。

屋子外面,院子裡的長桌之上,啞女簡行滿面傷痕,低頭而坐,滿面羞顏。

剛才不久前,白衣先生在院子裡好似在對天地吩咐一般地說了一個‘空’字,然後整片天空之上、大地之間,有一陣陣清風微瀾落入小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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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陣陣微風不斷湧入白衣先生從桌上捻起的、不斷變幻的線頭之中,然後一聲薄玉破裂之聲響起,先生便說道:

“醒了!”

於是炎霜華在美婦人的懷抱之中脫兔一般、化作一道

電光似也地跑進了屋子裡,啞女見炎霜華傷心欲絕,為其擔心不已,緊跟著也跑進了屋子裡。

而那屋子裡的景象,應該說屋子裡躺在床上的那個人讓啞女簡行為之一震,也是在那一剎那,啞女簡行終於明白了炎霜華為何一見到自己就問自己渾身傷痕痛不痛,原來她說的那個人比自己當年還要傷得更重,渾身傷痕比自己還要更加恐怖。

啞女也終於明白炎霜華為什麼一直悶悶不樂,動不動便有眼淚簌簌地落下,原來那個少年男子一直躺在屋子裡正在不斷經歷生死。

一看見渾身是傷的那個少年男子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啞女心中無言,震驚之下、不知不覺間,多年無處排遣的孤獨之感慢慢消散。

原來以為自己經歷的痛世上無人能懂,沒想到還有人親身感受!

啞女看著趙牧靈赤條條躺在床上的身體,只覺得親近無比,似若苦心期盼之下多年的好友終於重逢,心中無盡痛楚終於有人傾訴。

在炎霜華將床上那具身體抱到懷中痛苦起來,屋外人聲響起漸至之時,啞女才終於從那同病相憐的滋味之中覺醒出來,最後才發現那具身體和自己男女有別,有些不一樣。

幸而屋外眾人未至,退路猶在。電念光閃之間,啞女顧不得安慰炎霜華,以炎霜華進屋時一般的速度在眾人進屋之前又跑出了院子外面,一直低頭,獨自坐在長桌一旁,就像現在一般的模樣。

而後陳言禮帶著一群少年、鮑參軍帶著一群少女簇擁著蘇容大和藍衫二人先後也回到了院子裡,啞女都未理睬。

啞女獨自坐在長桌一旁,離長桌另外一邊末端的張青極遠,一直雙眼默默看著自己鼻尖,即使是小小鼻尖之上也有數道傷痕,經年不散。

眼望鼻尖之極處,雖然看的是鼻尖,望的卻是心田。

心田之中雖然無言,卻承載著屋子裡那具滿身傷痕的男子之身。

血痕緋紅,道道如花,清瘦雕琢,不飾一縷!

望著望著女子卻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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