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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陸府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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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廣闊的黃土地上三匹駿馬快若疾風不停的飛馳著,馬蹄起落間揚起的滿天灰塵,叫人睜不開眼。

“公瑾,還有多久才到上蔡?伯符他現在還能堅持的住吧?”德拉科揚起馬鞭狠狠抽在馬背上,其力道之大,竟在馬背上留下一個鮮紅的血痕。

馬背上顛簸晃盪,幾乎將德拉科身體晃散架,德拉科臉色慘白的咬著唇,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揚鞭的手不自覺的撫向自己的腰腹間,那裡已經被血陰溼了一大片。

長時間在這樣大風的天氣裡面行走,周瑜的白色長衫已經沾染灰塵,頭髮也是凌亂的落在臉邊腰間,原本乾淨的衣衫上滿是血汙,柔軟白皙的肌膚也變得乾燥發黃,哪裡有半點名譽江東的美周郎的樣子,但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眸依舊明亮銳利,看不出半點落魄之人的消沉,他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懷中依舊昏迷的孫策,眼中閃過一絲焦慮和擔憂,聽到德拉科的問話,周瑜抬頭道:“快了,大概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可是阿策他……好像在低燒。”

“不能加快速度,否則毒性蔓延的速度也會因此加快。”德拉科眼中閃過一抹陰鬱的色彩,他恨恨道:“不要讓我知道那群黑衣人是誰,否則我定不饒他!”

“他們的武功招數不像是中原人。”趙雲揮動馬鞭頭也不回的道:“可惜那些黑衣人的臉都毀的不成樣子,否則也可以看出他們是哪個地方的人,那個門派還真夠狠,完全就是在訓練殺人機器,為了不洩露秘密居然將人的臉毀成那種恐怖的樣子……”

趙雲話未說完,突然身形一晃,差點重心不穩從馬上跌落,幸好他反應及時,連忙拉著韁繩,穩住了身體,要不然真從這馬上面跌下來了,那估計就得摔斷趙雲同學帥帥的脖子了。

“大哥,你沒事吧?”德拉科擔心的看了一眼趙雲:“我一直想問你,上次你被匕首劃傷,真的沒事嗎?”

趙雲臉色微微有些扭曲,但瞬間就恢復了正常,他對著德拉科露出一個讓人寬心的溫和笑容:“沒事,只是一些皮肉小傷,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伯符的傷要緊。”

前方依舊是一望無際的淺色草地,長時間滿目的灰色讓人的思維都變得有些呆滯遲緩,就在三人奔跑的幾乎絕望的時候,前方朦朧間出現了一個黑點,黑點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一座寬闊的城樓出現在三人的視野中。

“堅持住,我們快到地方了!”趙雲轉臉大叫道,聲音中的喜悅讓德拉科和周瑜兩人的精神一振,三人立刻揮鞭加快了速度。守門衛兵不及反應之下,三人快馬已如旋風一邊衝入城中。

周瑜帶著兩人來到了城中偏遠處的一座府邸門口,硃紅的鐵門緊閉著,大門上掛著燙金的門匾,門匾上陸莊兩個字沉重凝實,周瑜抱著孫策下馬來到門前,先輕輕敲了,然後又重重敲了三下。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一個駝著背行動遲緩的老奴從門縫向外張望,當看到周瑜時,老奴的動作頓了頓,但隨即就開啟了大門,一顛一顛的向門內走去,口中猶自含含糊糊的說著什麼。

“……總算來個能主事的,整天烏煙瘴氣的……一個個都迷……”德拉科隱隱約約的好像聽到這麼一兩句話,但對方已經走遠所以聽得也不太清楚,德拉科狐疑的看著略有些清冷的院落和前方的老奴,這……是一個僕人該有的態度嗎,為什麼覺得這個莊園處處透著種古怪?

不過周瑜似乎根本不在意那個老奴的態度,只是略有些吃力的抱著孫策,看向德拉科和趙雲:“我們快進去找個房間療傷吧,我怕伯符快支援不下去了。”

周瑜的眼神沒有了之前的銳利,眼眶微微有些泛紅,不過他的神情卻是一如既往的溫雅平靜,或許是自己錯覺了?德拉科揚了揚下巴,唇角勾出一抹自信高傲的笑容:“公瑾忘了之前是如何稱讚宸的嗎,還是公瑾其實不相信宸,那些稱讚不過是違心之言?”

周瑜愣了一下,看了看德拉科腰間傷口,遲疑的道:“可是黎清你自己――”

德拉科低頭看了看仍在滲血的傷口,淡笑道:“沒什麼,不過是傷口迸裂,等會找個房間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周瑜略有些感動的看了德拉科一眼,抱著孫策大步走進略顯清冷的府中,德拉科正想跟著周瑜一同進屋,卻覺得眼前突然一黑,看來這次要對不起公瑾,沒法及時救下伯符了,華老頭,這次估計要砸你招牌了,德拉科心中苦笑著自嘲道。

或許過了很久,又或許只過了一瞬間,當德拉科從黑暗中清醒的時候,趙雲正抓著他的手,拉著他往府中走去同時急急道:“二弟你怎麼突然停下發起呆了,伯符的病情拖不了,你趕緊去看看吧,好在你是華先生的傳人,要不然一時半會兒的請不到大夫,還真麻煩了。”

“小公子?還有……小少爺?”就在周瑜帶著幾人尋找房間之時,一個穿著暗褐色錦袍,腰間束著暗藍色寶石腰帶的中年男子又是驚訝又是惶恐的看著周瑜和他懷中的孫策:“小公子怎麼有空來上蔡了?還有小少爺這是怎麼了?老王頭真是的,小公子這都走到裡院了,他才通知到我”

“陸伯,沒時間多說了,伯符受傷了,快帶我們找個房間,給伯符療傷。”周瑜的聲音已經明顯有些不耐煩,那中年男子見狀,也不敢多說,連忙帶著四人來到一間寬敞的房間中。

“小公子,需不需要屬下叫大夫過來?”中年男子看著床上面色慘白,氣息微弱的孫策小心翼翼道。

“不用了,這裡有世上最好的大夫,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的話,那伯符……”周瑜將孫策小心的放到床上,滿含期待的看著德拉科。

“這……”中年人狐疑的看著德拉科,很是懷疑這樣一個嬌美的小少年,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嗎?

德拉科也不推脫,直接無視了中年人懷疑的目光,走到床頭,將袖中藏著的工具拿出,那是一個放滿各種針的布袋,德拉科本來想伸手將孫策的衣物脫下 ,可是還沒用力,就覺得眼前一黑渾身一陣虛軟,只好轉臉對身邊的周瑜道:“幫他把衣服脫下來,還有拿只燭火,拿瓶酒燒盆熱水過來。”

周瑜點了點頭和中年男子一起合力將孫策的衣服扒掉,只留下一個褻褲,果然是從小就隨父親在沙場廝殺的猛將,雖然仍是未長成的少年身體,但是孫策身體確實異常的強壯完美,肌肉一塊一塊的,摸上去也好像鋼板一樣的硬,他的肩膀十分的寬闊,腰身卻是相對較窄,裸.露出來的上半身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道道猙獰的傷疤,刀傷劍傷燒傷,幾乎什麼傷都有,有些已經淺的幾乎消失,而有些明顯是才添上去沒多久。

後背正中心,一道約莫巴掌大極深的傷口尤為引人注目,傷口極深,原本翻出來的鮮紅色的肉已經開始腐爛,散發出一種刺鼻的臭味,不時的流著黃色膿水。

幾人的神色同時變了變,周瑜的眼睛已經開始泛紅,咬牙看著孫策背後的傷口,彷彿眼前就站著傷害孫策的兇手一般。

德拉科神色嚴肅之極,從袖中拿出一個做工精緻的布巾,(和口罩的作用大致相同)系在臉上,然後走到孫策身邊,低頭仔細的觀察著孫策背後的傷口,然後將一直綁在手腕上的精緻匕首拿了出來,用酒洗了洗手,然後將酒倒在了孫策背後,擦塗均勻,將腐肉割了下來。

看到德拉科這個動作之時,中年男子和趙雲臉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看中年男子的樣子,好像要吐了一般,而周瑜卻是瞪大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德拉科的動作,雙手卻緊緊的握住旁邊的櫃子,幾乎將櫃子一角生生捏碎。

德拉科額頭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但此時他的精神卻是無比的集中興奮,竟沒有再覺得虛弱和眩暈,持刀的手也沒有預想中的顫抖,割下腐肉的過程異常順利,很快就結束了,德拉科從懷中拿出一瓶藥粉灑在孫策後背,很快,孫策的後背就不再流血,德拉科才用金針將傷口縫了起來。

德拉科將手掌按在孫策背部,勉力提起一絲魔力在對方體內遊走,試圖將毒性消解掉,這個方法其實和華佗用醫神氣線治病幾乎沒什麼不同,不過是能量表現形式的不同罷了,還有就是兩人能量的大小和純正的問題了,畢竟,華佗也是修煉了這麼多年的老妖怪了,德拉科自然不能和他比。

好不容易將孫策體內的毒消融掉,德拉科抽出自己魔力,轉身發現緊張的盯著孫策的趙雲臉色也有些難看,他這才想起趙雲和周瑜都被那些黑衣人傷到了。

“你們兩個……“見到周瑜和趙雲都擔憂的看著自己,德拉科笑了笑正想說自己沒事,順便幫兩人看看,但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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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公……看來志才這次……真的不能陪主公您走下去了……”鋪著絲綢的軟榻上,一個形銷骨立的男子略有些遺憾含笑的看著軟榻前坐著的冷峻邪魅的男子,一層層棉被下,躺在軟榻上的男子瘦的似乎能被棉被壓碎,他伸手握住面前男子的手,手腕細瘦的似乎一碰就斷:“主公您……心懷天下,胸有大志,文韜武略,當在這亂世中成就一番事業,所以主公……您不要再為舊情所困,當放手時就放手吧,志才……志才……”

男子勉力說完這麼一句,就開始猛烈的咳嗽喘息起來,似乎隨時都要斷氣一般。

坐在軟榻邊冷峻邪魅的男子連忙伸手拍拍軟榻上男子的後背,幫軟榻上男子順了順氣,冷峻邪魅男子看著病床上男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志才,既然答應過操要陪操走下去,就要信守承諾,不要想的太多,好好養病,操還等著志才為操出謀劃策,志才不該說這些喪氣話。”

縱使安慰病人的話,這被這人說的霸道無比,彷彿連人的性命都能夠掌控似的,戲志才微微苦笑一下輕輕道:“只怕是……真的要毀約了啊。”

“志才,你會好起來的。”邪魅冷峻的男子說了這句彷彿承諾的話語,便走出了充滿藥草味的房間,房間外,一個穿著暗青色布衣的男子正垂手等待命令。

“查的怎麼樣了?”

“在細陽丟失了蹤跡,現在還沒有訊息。”

“繼續查,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把人給我找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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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等德拉科再次從黑暗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間極為安靜的房間中,周瑜和趙雲都不知在哪裡,德拉科打理下儀容,從房間走出,房門外秋風陣陣,樹葉在風中打著卷飄落。

德拉科只覺得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雖然身體仍有些虛弱無力,但是頭腦卻是異常清醒:“另外兩位客人在哪?”

身後立刻又一直侍奉在門口的侍婢恭敬道:“兩位客人和主人在外間,公子需要奴婢帶路嗎?”

“也好。”德拉科側身示意那個婢女上前帶路,兩人穿過院落圓形矮門向前方正屋走去:“我睡多久了?”

“公子已經睡了整整一個晌午了,主人此時正給兩位客人備宴洗塵呢。”原來自己只睡了這麼一會,怎麼感覺和睡了幾天一樣。

德拉科暗自奇怪不已,就在他走神間,一股香風從他身邊掠過,德拉科本能的回頭,一個女人妖嬈的背影一閃而過“這個女人是誰?”不是說女子不能隨意出內院同外來男子見面嗎,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隨便出來?

“剛剛那位是三夫人。”見德拉科開口詢問,婢女雖然眼中流露出對那個女子的不屑,但仍是恭敬的回答了德拉科的問題。

“公子,正屋便是此處,奴婢先行告退了。”婢女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德拉科方才轉身離去,德拉科暗暗好笑,但不知怎麼突然想起剛到異世之時遇到的那兩個無辜被斬首的姐妹,頓時便笑不出來了。

“二弟,你怎麼不在房間好好休息,怎麼過來了?”正在飲酒笑談的幾人見到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德拉科俱都吃了一驚,趙雲更是連忙起身離座,走到德拉科面前略有些責怪的道。

德拉科挑眉輕笑道:“怎麼公瑾和大哥有好酒喝,卻不肯叫上宸,見宸遁著酒味前來,還要遮掩責備,莫非大哥和公瑾想要獨吞不成?”

趙雲見德拉科笑得妖孽,精神也不同於之前,整個人神采奕奕,頓時愣了一下笑罵道:“二弟,你亂說些什麼,大哥和公瑾怎麼會獨吞。”

周瑜也舉杯調笑道:“若是黎清和子龍兄再糾纏下去,只怕這美酒真的會被陸伯伯張大人還有公瑾給吃盡了呢。”

“呵呵,是陸某疏忽了,來人,給龍先生備座。”見到幾人調笑,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連忙招呼下人備下矮幾,起身走到門口拉著德拉科的手進了房間:“陸某還要多謝先生救下小侄呢,若非先生高義,不顧自身安危為小侄施針,只怕小侄此時已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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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莊主謬讚了,全賴家師教導有方,此皆為家師功勞,宸愧不敢當。”德拉科略略欠身,露出一個標準的貴族式謙遜笑容,家教和血統這東西有時候真的能影響人一輩子,雖然在這裡呆了六年,但很多時候,德拉科仍會無意間流露出過去的生活習慣。

但顯然陸姓中年人沒有注意到德拉科這種奇怪的禮儀,仍很是熱情的將德拉科請到座位上,到是周瑜皺眉看了德拉科一眼,隱隱覺得奇怪。

德拉科在趙雲旁邊坐定,對著周瑜和趙雲點頭微微笑了笑,身邊自有斟酒的女侍在雕刻精緻的酒樽中倒滿了酒,矮幾上肥美鮮嫩的肉食飄蕩出一陣陣香氣,德拉科這才發現自己竟已經極餓了,畢竟從離開細陽之後就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又是受傷又是打架,幾乎沒有消停過。

“這位便是子悟所說的小神醫?”坐在離中年男子極近地方的一人突然出聲,德拉科這才發現酒宴中有自己不認識的人,這是一個下巴上長著一縷花白長鬚的男子,男子身上還穿著官袍,腰間別了一把做工精緻的寶劍,此時這人正既是驚喜又是懷疑的看著自己。

陸姓中年人(也就是子悟)呵呵一笑道:“正如大人所見,小侄身上重傷便是這位小先生所治。”

“若真如此,那吾兒可就有救了。”穿著官袍的男子驚喜的看著德拉科,從座位上走下,來到德拉科面前拜倒道:“還請先生救小兒性命!”

屋中幾人頓時從座位上驚起,德拉科連忙起身將面前男子扶起道:“大人快快請起,宸不過是一山野郎中,所會也不過是偏門歪方,當不得大人如此看中。”

沒想到換了一個世界,自己竟會被人視為救命的神一般尊重著,在這以前是德拉科根本無法想象的,他絕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是治病救人,而不是躲在在陰冷的城堡裡為守衛馬爾福家族陰謀算計一輩子。

“先生放心,張某絕不是那種蠻橫無理之人,小兒如今狀況,先生便是治出什麼問題,張某也絕不會追究,還請先生救我小兒性命。”

眼見男子要再次拜倒,德拉科連忙道:“大人言重了,宸就隨大人去看看吧。”

“先生應允了?那還請先生這就隨在下一同回去看看吧。”張姓縣官略有些激動道,他對著陸姓中年人施了一禮道:“今日打擾到子悟了,還請子悟諒解,張某下次定來賠罪。”

“哪裡,大人救子心切,倒是今日小侄硬闖城門驚擾到大人,以至讓大人前來查探,還請大人勿要怪罪啊。”陸姓中年人連忙回了一禮真切道。

“無妨,無妨,救人心切,此情張某理解。”

縣令估計十分急切,出了陸莊的門,就趕緊打馬往自己府邸飛奔而去,德拉科和趙雲緊緊跟在身後,不多時,縣令就帶著兩人來到一座高大的硃紅府邸門口,但奇怪的是,府邸的門匾上掛著一朵醒目的白花,門口兩座石獅子上面也被人掛著白布條,硃紅大門敞開著,若有若無的哭聲從門中溢位。

縣令頓時臉色大變,將手中韁繩一扔,也顧不上德拉科和趙雲,就趕緊往府內奔去,德拉科和趙雲相視一眼,也 連忙向府內走去。

“老爺,你可算回來了,少爺他……他……”一個老奴滿臉淚水的看著縣令。

縣令激動的攥住老奴的肩膀吼道:“怎麼了,其兒怎麼了?”

“伯言,節哀順變,不要太悲傷了,生死有命啊。”站在老奴旁邊穿著深藍色長衫的青年男子拍了拍縣令的肩膀安慰道:“其兒那個樣子,我們都知道,那一天早晚會來的……”

“不……其兒,我要去看其兒,其兒不會有事的,我明明都把神醫找來了,其兒怎麼這麼一會都不肯等,對了,先生,您一定能救得了其兒是把,一定可以的?”縣令的臉色難看之極,嘴唇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他緊緊握著德拉科的手,祈求似的看著德拉科。

德拉科不忍的側臉,人死不能復生,這種情況便是華佗來了也無能為力。

“不……我不信,我要去看其兒,他一定在等我……”縣令鬆開緊握的手,瘋了似的向內屋奔去,原本站在一邊的青年男子和那名老奴連忙跟在縣令身後,德拉科和趙雲也連忙跟了過去,後屋中,一個少年毫無血色的靜靜躺在軟榻上,沒有了半點呼吸。

“等等,這人還有氣。”突然出聲的德拉科將屋中眾人嚇了一跳,原本哭泣傷心的眾人立刻呆滯的看著德拉科,似乎有些不明白德拉科話中的含義。

“你是哪來的小孩兒,亂說什麼,老奴我可是親眼看著少爺嚥氣的,你可不要胡說,騙我們老爺……。”老奴的話未說完,便被縣令制止。

縣令激動的跪拜道:“真的,先生,先生若能救小兒性命,在下原將家財拱手送上。”

德拉科沒有理會兩人,只是上前將少年的身體翻了過來,然後對著他的後背猛拍了幾下……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想起,軟榻上少年的身體動了動,然後猛然吐出一口含著濃痰的鮮血出來,少年趴在軟榻上嘔了好一會,才虛弱的看向軟榻邊的縣令:“爹,我餓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帶著崇敬的目光看著德拉科,縣令怔愣了好一會,才哭著笑道:“好,好孩子,爹這就給你準備飯菜。”

“神醫,先生,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縣令轉臉看著德拉科,似乎恨不得將自己都送給德拉科。

德拉科連忙默默後退一步,淡淡道:“我不收診金,還有只能給病人吃無味的白粥,等會我給你開個方子,你按照方子給病人調養身體。”

因為之前以為自家小少爺病逝的緣故,整個縣令府邸中人來人往,德拉科站在當院中等著裡面的人宣洩好情緒:“我剛剛就看到你對著我欲言又止,也是有病人需要我去幫忙看看吧?”

德拉科轉身,果然身後站在那名穿著深藍色長衫的清秀儒雅男子,聽到德拉科這麼問,男子愣了一下苦笑道:“既是先生都已猜中,那麼―”男子對著德拉科深深施了一禮道:“在下厚顏懇請先生隨在下走一遭,為在下表兄治病。”

“大哥你說呢?”德拉科看向走過來的趙雲問道。

“救人要緊。”

“本想邀你到江東遊玩,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周瑜看著前來辭行的德拉科含笑道:“雖然我欲與你同往,但怎奈伯符傷勢依舊十分嚴重,以至無法抽身,不過不管怎樣,黎清你要一路小心啊。”

“嗯,公瑾,你也是。”德拉科看著迎風而立溫雅微笑著的周瑜,心中一陣不捨,雖然僅僅只是短短幾天的相處,但是這人的氣度風雅卻是給德拉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公瑾,我一定會到江東找你的。”

周瑜微微一笑,笑容說不出的豔麗奪目:“我會等你。”

和周瑜告別後,那個青年人就帶著德拉科和趙雲快馬加鞭的趕往自己家鄉,但隨著路程的行進,德拉科卻發現有些不對勁,一路上流民還有士兵不斷增多,屍體也是隨處可見,很多地方都駐紮著成片成片的軍營,詢問過後才知道青年人所說的家鄉是在戰區。

風塵僕僕的停在一家頗具威嚴的宅院門口,青年人帶著德拉科和趙雲穿過一個個院落,來到一間瀰漫著濃烈藥味的房間,站在門外能夠隱隱聽到裡面傳來的陣陣虛弱咳嗽聲。

青年人為德拉科掀開門簾,德拉科信步走了進去,而門內一個穿著黑色錦袍的威嚴身影正巧轉身看向門口,一剎那德拉科覺得自己的心跳彷彿停止,又彷彿快的要跳出胸腔,一個名字幾乎從口中溢位。

穿著黑色錦袍之人的雙眼彷彿淬了九天冰雪的寒星,冰冷銳利,有彷彿最深沉的黑暗,似乎能將人的靈魂吸走,一時間德拉科只能怔愣的看著那人的眼睛,不能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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