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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細陽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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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細陽那邊有異狀,兩人立刻打馬趕往細陽,冬季的風分外乾燥,吹在人臉上有些生痛,兩人在凌厲的風中中前行,都覺得有些睜不開眼,也更加不敢開口說話。在策馬狂奔了數里之後,漸漸有稀疏的樹林出現,樹木雖少但也起到了阻擋這大風的作用。

“怎麼了?”趙雲側臉看著神色越來越嚴肅的德拉科奇怪的道。

德拉科搖了搖頭,皺眉道:“我覺得,細陽這裡出現的怪異情況,可能不是得了什麼怪病,而是有人在施行邪術,越向細陽靠近,那種壓抑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這次的調查可能有著落了。”聞言趙雲精神一振看著德拉科欣喜的道。

德拉科點了點頭,當日的事情雖然有些尷尬,但趙雲本身是個恪守禮教的正人君子,德拉科本身也不是放不下的人,對方無心的冒犯在這些時日的相處中早已消散,不過,趙雲那天害他連摔了兩次摔的滿眼金花的事,可不會這麼說過去,最好別讓他找到機會,否則,哼哼!

“不過也不一定,浮雲峰被襲擊的人是變成殭屍一般的東西,被襲擊者操控,而細陽這邊的情況,聽起來更像是被什麼東西吸乾了,所以很有可能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但是……咦?“趙雲突然勒住馬向左邊走去,德拉科奇怪的跟了過去,左邊粗大的樹木旁,隱約的似乎倚著一個穿著粗布藍衣的人,這人安安靜靜的倚在樹旁,看見有人過來卻是動也不動。

德拉科和趙雲翻身下馬,走到近處才發現,倚在樹幹旁的哪裡是人,根本就是一個被吸乾了的枯瘦人皮!

只徒留了人形的人皮,乾癟癟硬邦邦,裡面骨頭血肉都不知跑到哪裡,臉上還凝固著臨死前的表情,空洞而又茫然,兩顆突出的眼珠子,彷彿陰森的黑洞一般,看得人心裡發涼。

德拉科蹲在那彷彿紙片一般的人旁,伸手摸了摸乾癟屍體的臉,只覺得觸手彷彿新鮮的人皮一般,仍帶著肌膚的滑膩。

”有看出什麼嗎?“趙雲見德拉科只是沉思便不由出聲問道。

德拉科扯開了屍體的衣服,果然衣服下面是完整皮膚,也僅僅只是皮膚了,這個人就好像是被人用上等的剝皮手法將皮膚剝下來並用某種秘法儲存了一般,裡面被抽的乾乾淨淨,只餘下這新鮮的人皮。

“我只是很好奇用什麼方法才能將人皮儲存的這麼新鮮。”德拉科忍不住又摸了摸仍帶著彈性的人皮,讚歎道。

趙雲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能看著德拉科鑑賞藝術品似的摸來摸去,無奈的道:“二弟,別玩了,我們還有事情要辦呢。”

德拉科肅容道:“大哥,我正是以非常嚴謹的態度在觀察,對於任何事情,我們都不能放過一丁點細節,否則便可能是一個國家滅亡的緣由,更何況這具屍體無論是從觀賞方面,醫學方面 ,還是作為調查案件的主要線索方面,都具有非同一般的價值……”

“二弟?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趙雲忍不住打斷了德拉科的長篇大論,茫然的看著德拉科。

“呃,沒什麼,我的意思是,他好像確實是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吸乾的。”德拉科起身,看著籠罩在屍體上幾乎快要消散的黑氣淡淡道,那種黑氣,也只有經常感觸能量的德拉科能夠看見,普通人是根本看不到的,就算是趙雲也頂多是感受到屍體給人一種不愉快的感覺。

趙雲終於確定了一件事,就是德拉科在同他開玩笑,趙雲頗有些無奈的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是趕緊到細陽村中看看吧,那個作怪的東西,說不定還在細陽村中呢。”

兩人正欲翻身上馬,卻聽到一陣陣哀樂聲由遠而近,一群穿著大紅色喜慶服侍的人,面帶愁容吹奏著哀樂向前方走去,這群人中有人抬著扎紅花的禮品,有人抬著紙扎的神o,中間的人抬著一個穿著紅帽紅襖的無知孩童,孩童被放在一個寬大的燭臺上,咯咯的笑著,而燭臺旁邊一個中年的婦人傷心欲絕的看著燭臺上的孩子。

德拉科奇怪的看著那群人自面前走過,華佗曾經簡單扼要的說過關於這個世界婚喪風俗的事情,雖然各地方情況不同,但是比較近似的是,喜事是紅衣喜樂,喪事是白衣哀樂,但這些人算是什麼?

“該死!這群山野愚夫愚婦,他們竟是要生祭!”趙雲恨恨的道:“那可是自己的親生孩兒啊,他們怎麼能下得了手。”

“大哥?”德拉科驚訝的看著突然之間暴怒不已的趙雲,奇怪一直以來無論遇見什麼事情都淡然冷靜處理的趙雲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如此失態,還有生祭是什麼?

但不等德拉科開口問話,趙雲便策馬衝向那群人面前,德拉科也只好跟過去,見有人過來,那群人立刻停止了吹奏,神色陰沉的看著趙雲和德拉科。

“把孩子放下!”趙雲接過德拉科遞過來的白色□□冷冷的道,因為趙雲的□□無論是背在身後還是拿在手中,都對行路極為不便,所以德拉科便用了縮小咒將武器縮小,放在了袖中,當趙雲需要使用的時候在拿出。

人群中一陣騷動,其中幾個青年人面有不忿,看樣子就要這麼衝出來圍毆趙雲,但人群中一個長者山羊鬍的長臉男子伸手制止了幾人道:“不要衝動,時辰快到了,我們若不趕緊將祭品送去,只怕大神又要發怒了,不要理會他們,我們快走。”

哀樂再次響起,人群開始流動,見狀趙雲冷哼一聲,手中□□一揚,似乎有白色蛟龍在遊走,走在人群前方抬著禮品的幾人頓時□□著倒地:“我看誰還敢走,把孩子放下。”

祭祀的人群看著馬上英武不凡神色冷峻的趙雲俱都懼怕的後退一步,一時間沒人敢上前與趙雲糾纏。

山羊鬍的長臉男子氣的嘴唇發青,他指著趙雲神色怨憤,氣怒的道:“你這小子,我們細陽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竟想害我全村人性命,阻止我等祭祀大神。”

“愚昧!”趙雲手持□□,看著馬下冷聲道:“既是出事,自然要找官府辦理,若是生病,就該找大夫,你們用孩童生祭,什麼事都解決不了。”

“若是能用別的方法解決,我們還會造這個孽嗎?”長臉山羊鬍男子悲憤的吼道:“臨近的縣城說是有妖人作怪,於是派了幾個捕快,可是沒過幾天,那些捕快就莫名身亡,找了法師,可是那些只會吃喝的法師,也被殺了,而城裡的大夫根本就不敢過來,只是自從我們祭祀了之後,死的人才少了一些……”

若有若無的鐘聲突然在樹林中響起,彷彿怨靈幽怨的哀鳴,在這陰森的林中飄蕩,長臉男子神色一變,怨恨的看著趙雲,喃喃道:“完了,錯過祭祀的時間大神該發怒了。”

原來生祭是因為這個,不過趙雲也該見慣了這亂世的生死,不說趙雲,便是自己對這些也早已麻木,那麼趙雲為何對這種事情這麼憤恨呢,不過無論怎麼樣,今天的事情不管估計是走不掉了,總之得先想辦法安撫這些情緒激動的人。

原本一直在旁邊安靜的看著事情發生的德拉科突然驅馬走到長臉男子面前淡然的道:“我是大夫,你們村沒有妖人,沒有大神,這次的事情只是一場突發的怪病,是有人在故意作怪。”

長臉男子臉上魚死網破的表情淡了一些,他有些激動又有些不敢相信似的看著德拉科:“先生真的是大夫嗎,先生怎麼就這麼肯定是生病而不是大神在懲罰細陽呢?”

“因為我看過這個。”德拉科從懷中拿出一個疊的四四方方的藍色麻布,看到眾人疑惑的目光,德拉科輕輕一笑,將手中藍布展開,那哪裡是藍布,德拉科拿在手中的赫然就是他和趙雲在林中發現的詭異人皮!

“……二弟,你還真把這玩意收集起來了啊?”見到德拉科手中的東西,趙雲氣勢頓時一滯神色難看的看著德拉科手中的東西,幾不可見的往旁邊挪了挪身體,離德拉科遠了幾步。雖然見過死人,也殺過許多齷齪之輩,但是收藏死屍這種事情,看著還是讓人 有些心理陰影啊,除了行為怪異的華佗喜歡幹,呃,貌似二弟就是華佗的徒弟吧,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

祭祀的人群也被嚇得後退了幾步,德拉科眼中閃過促狹的光芒,但臉上依舊是一副冷淡嚴肅的摸樣:“我剛剛看過這張屍體,發現這確實是由疾病導致,而並非是有什麼神靈怪罪的事情,所以你們不用害怕。”

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個女人的哀嚎,一個頭戴紅花的女子哭著奔出人群跪倒在德拉科馬下,悲痛欲絕的伸手撫摸上那張人皮:“夫君,我的夫君,你可是答應過苒兒要陪著苒兒一生,你怎麼就這麼走了,而且還走的如此悽慘。”

“先生,若是先生能治好村中怪病,找出那作怪的惡人,賤妾願為先生做牛做馬報答先生恩情。”

德拉科頷首對著那女子淡淡道:“我們正是為此事而來。”

長臉山羊鬍男子立刻道:“既然如此,還請先生和少俠到村中一敘。”

原本就要到村中探訪的趙雲和德拉科自然不會拒絕,便應允到長臉男子家中住下。而那張人皮卻是被德拉科以研究病因的緣由留了下來,趙雲雖無奈,但也找不到藉口阻止德拉科。長臉中年人雖是村長,但家中也並沒有多麼富裕,只能勉強收拾出儲糧室讓兩人湊合幾日,吃的飯也是比較粗糙的麵食。

待到打發走了村民後,已經是月上中天,月牙發出慘淡的光芒,窗外黑乎乎一片,不知何處的狼嚎聲一聲接著一聲,在沉寂的夜晚顯得分外淒冷蒼涼。

趙雲和德拉科頭腳相對的躺在榻上,儲糧室內一盞油燈閃著微弱的光芒,偶爾有風刮過,燈中燭火被刮的忽明忽暗,映出室內斑駁的牆壁,更顯陰森可怖。

“二弟,你說今日鬧這麼大的動靜,會不會驚動那個作怪的人?”趙雲在榻上翻來覆去鬧的德拉科根本無法入睡, 好一會後,似乎終於忍不住了,趙雲抱著枕頭睡到了德拉科那頭。

德拉科暗暗翻了個白眼,不過昏暗的燈光中也看不見,在加上趙雲現在明顯在亢奮中,估計更加注意不到:“大哥,你現在想也沒用啊,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這幾天連天趕路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你就不累嗎?”

“累?不累啊,走這麼點路算不了什麼的,以前我和師傅四處奔波習慣了。”趙雲呵呵一笑,低聲道:“我只是看到今天的祭祀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罷了,我知道二弟你一定怪我打草驚蛇,否則,我們隱匿在暗處,會更加方便,我只是看不過用生人祭祀罷了”

趙雲雖然算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但是畢竟是沒有經過俗世歷練的年輕人,所以他仍然有年輕人應有的興奮衝動和焦慮。心中有什麼事情的時候,自然本能的想要拉著身邊的好友兄弟傾吐內心的想法。德拉科雖然也好不到哪去,但是畢竟經歷過劉備和曹操的□□,又曾經與呂布並肩作戰,遇事的時候也自然比之以前要淡然上許多。

被騷擾的無法入睡的德拉科只好轉個身,正對上了趙雲的臉,朦朧燈光下,那張原本就精緻的臉更顯妖美,狹長雙眸似乎含著濛濛水光,原本還興奮說話的趙雲頓時啞了一般,只能怔怔的看著對方精緻的容貌:“大哥,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溫熱的氣息吐在趙雲的臉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趙雲突然覺得喉嚨乾渴,嘴唇也有些發乾,胸腹中好像有把火在燒灼,只要一低頭,他就能吻上對方嬌豔欲滴的紅唇,只要一伸手,就能摟住對方纖細柔軟的腰肢,被刻意壓制的記憶不斷的湧現,趙雲清楚的記得,剛見面時,不小心摟在懷中的那抹清香,還有那種滑膩的觸感:“咳,沒,沒有什麼,二弟你一定很累了吧,快睡吧,快睡吧。”

德拉科狐疑的看了聲音突然變得無比沙啞的趙雲一眼,見對方躲躲閃閃的避開自己的目光,有些明白的德拉科頓時臉色一沉,轉身繼續睡覺,並且順手在兩人之間加了幾道可以保持一定時間的障礙重重。

趙雲張了張嘴,似乎想要開口解釋什麼,但是有不知道要說什麼,於是鬱悶了半天的趙雲轉了個身,仰躺在榻上繼續道:“其實我不是有意想要打亂計劃的,只是一旦看見有人用小孩祭祀就會忍不住去阻止,我就是被師父從祭壇上救下來的,小時候的事情都及不太清楚了,只記得朦朧中一個女人在看著我哭,所以我就一直在想,既然這麼痛苦,為什麼還要把自己的孩子送給那些虛無縹緲的神鬼做祭品……”

原來是因為這個,閉著眼聽著趙雲碌牡呂撇蛔躍醯南氳攪俗約旱母蓋茁匏埂ぢ磯#蘼凼鞘醞既米約旱玫膠諛醯納褪叮故欠湃巫約合不恫ㄌ兀宰約河氬ㄌ氐慕煌鮃恢謊郾找恢謊郟歡際竊諏硪恢中問繳轄約旱暮19擁弊骷榔仿穡蓋綴緯2恍耐矗從趾紋湮弈危涫嫡栽譜約盒睦鏌裁靼裝桑皇撬蝗フ獾佬慕幔桓改概灼男慕帷

“啊――救命啊――有鬼啊――”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黑暗,這叫聲之悽慘尖銳,竟讓原本連綿不絕的狼嚎聲都斷了一會,在黑暗中沉睡的村莊頓時亮起了燈火,德拉科和趙雲連忙披上外衣,奔出了門外。

村莊四處都有舉著火把拿著鐵鍬鐮刀等農具的村民,驚慌失措的打量著四周,不斷房門被開啟,拿著火把的人走出,不一會,村落中央就聚滿了人。

見到德拉科和趙雲走出房門,村民立刻給兩人讓開了道路,兩人走到被村民圍著滿臉驚駭的人的面前,坐在地上的是個圓臉的男人,這個人明顯已經被嚇得神智有些不清,見到有人來,也沒有反應,只是兀自大睜著眼,哀嚎個不停。一個新鮮的人皮正躺在這人的不遠處。

德拉科走上前,伸手摸上那人額頭,一道微弱的紫光閃過,原本尖叫不停的男人立刻停止的嚎叫,喘著氣仍有些失神的看著面前的德拉科,原本還對德拉科還有些不信的村民立刻敬佩的看著德拉科。

德拉科蹲下身看著圓臉男人柔聲道:“不要害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可以告訴我你剛剛看到什麼了嗎?”

“我……我……”圓臉男子抓著自己的領子,驚喘著,臉上又浮現了害怕的神情,但他並沒有再次失控,只是顫抖的指著前方黑漆漆的樹林:“鬼……黑色的鬼,從小四身上起來,然後,然後,小四他就……”

德拉科站起身,對著旁邊一臉緊張的村長道:“帶他進去休息,睡一覺就好了,我和大哥去樹林看看。”

“先生還是明日再看吧,這麼晚了,恐怕危險啊。”村長拉住德拉科的衣袖擔憂的道。

“沒有關係,若是不趁今日他暴露蹤跡之時追擊,讓他逃掉,只怕會禍害更多的人,難道村長就不希望抓住害死這麼多村民的兇手,為他們報仇嗎?”德拉科不著痕跡的避開了村長的拉扯淡淡道。

“這……”

“二弟,我們快走吧,若是晚了恐怕那怪物就跑掉了。”將馬牽來的趙雲也不廢話,把韁繩遞給德拉科後,翻身上馬,策馬向林中跑去。

“先生一切可要小心啊。”村長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大喊道。

此時德拉科和趙雲已然走遠,沒有聽到村長的話語,兩人縱馬在漆黑的叢林中奔跑,棕色駿馬前方竟有拳頭大小的光芒浮在半空,讓馬匹得以順利奔跑,而不會摔倒。

越往樹林深處馳去,那種黑暗的能量反應就越來越強烈,直到一個空曠的墳地,那黑暗的氣息便突然而止,德拉科和趙雲猛地勒住馬,警惕的看著黑暗的四周,月牙慘淡光輝的照耀下,只能隱約看到四周有無數綠油油的小火苗,那是野狼還有野狗的眼睛。偶爾風刮過墳場,嗚嗚的呼嘯風聲,像極了野鬼的哀哭。

“是誰在裝神弄鬼,害死細陽村這麼多條人命,究竟是何意圖?”趙雲手持□□,對著空曠的墳地厲聲喝道。但墳場只有嗚咽的風聲和淒涼的狼嚎,並沒有任何異樣。

德拉科凝神看向四周,那個東西一路逃到此處,氣息就停在這裡,不可能突然消失不見,很有可能不知隱藏在什麼地方,企圖在暗中襲擊趙雲還有自己。

月牙漸漸被黑雲掩蓋,黑影重重的墳地似乎有一團黑色的霧氣在不停的蠕動滑走,隨著黑氣的動作,不停有野狗野狼哀鳴著跑走,但德拉科和趙雲似乎只注意到四周有沒有什麼東西攻擊過來,而並沒有發現,墳地中還有那麼一個怪異的東西。

“咦,等等,大哥,你看這裡……”德拉科奇怪的看向趙雲左方的墳墓,那裡有幾隻野狗瘋了一般跳著狂叫著,但卻只圍著那塊墓地狂叫,並不離開。

趙雲也發現了那塊墳地的異常,兩人正欲下馬查探,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響,是箭劃開氣流的聲音,德拉科只來得及使出障礙重重這個魔咒,那把幽藍的袖箭就已衝到兩人的面門前,但也進到此為之,袖箭撞在魔咒上頓時停滯在半空在前進不得分毫,不多時,失去動力的袖箭變跌落在地。

德拉科和趙雲對視一眼,一時間兩人都想不出是誰會過來偷襲,但直覺告訴德拉科,偷襲的人不是那個害死細陽村人性命,製造新鮮人皮的怪物,這個襲擊,明顯是出自人類手段,而且這次襲擊不會那麼簡單的就結束了。

果然,不等兩人說話,第二波的箭網便再次襲來,趙雲手中□□揮動之下,似乎有白色蛟龍在遊走,而那些幽藍的箭竟沒有一隻衝破白色蛟龍身體,射中趙雲的。

德拉科手腕一動,纖細的魔杖立刻滑到手中,雖然他很早以前便不再需要魔杖就可以使用魔法,但使用魔杖施法,卻是可以節省魔力,這在戰鬥中便至關重要。魔杖尖端在空氣中揮舞出一道道玄妙的花紋,幽藍的袖箭全都被那絢麗的魔法阻擋。

隨著箭網的消耗完畢,十幾個穿著黑色衣服蒙著面的人從樹林中竄出,團團圍住了德拉科和趙雲。

見到這些人,德拉科皺眉道:“各位為何要攻擊我們兄弟二人,我們兄弟貌似不認識各位吧。”

站在黑衣人中間穿著黑色錦袍的人不耐煩的道:“少廢話,你是藥谷傳人吧,快把還陽丹和長生藥方交出來。”這人的聲音妖媚勾人,明顯是個女人。

德拉科冷笑道:“你胡說什麼,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長生藥方和還陽丹,便是神醫華佗醫聖張機也不可能長生不死。”

穿著黑色錦袍的人明顯沒有什麼耐心,見德拉科不肯交出藥方,便揮了揮手,示意身後黑衣人攻上去:“既然不交出藥方,那你就等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哼,我倒要看看是誰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德拉科握緊了手中的魔杖冷冷的看著攻上來的黑衣人,而趙雲也在此舞動了手中□□。

打鬥中的眾人都沒有看到 ,那原本蠕動的黑霧竟慢慢凝結融合,最終幻化出一個血眸烏髮的妖異美人,那黑衣烏髮的妖異美人看著打鬥中的人,唇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最後消散在空氣中。

****

攻擊德拉科和趙雲的這群黑衣人麻煩之極 ,並非說他們有多麼厲害 ,而是這些人彷彿不要性命一般攻擊著,似乎是在用性命消耗德拉科和趙雲的體力,德拉科注意到這些人的眼中都是一片死寂,對於同伴的死亡和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傷害渾然不在意,只是拼命的攻擊著。

面前兩個黑衣人死死纏住了德拉科,讓他根本脫不開身,這些人的動作極為靈活,而且身形無比詭異,竟能躲過魔咒發射的光芒,不過好在如今德拉科已經不是僅僅只會魔法,在黑衣人再次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德拉科左手輕輕一揮,一道綠色煙霧灑在黑衣人面門上,黑衣人頓時慘叫著跌落在地,痛苦的抽搐著,身體開始腐爛溶化。

德拉科冷哼一聲,耳邊兵器的破空聲清楚的告訴他身側有人襲擊,德拉科右手手腕輕輕一晃,‘咚’的一聲輕響,那個偷襲的黑衣人的短劍撞在了障礙重重的魔咒上,再無法前進半分。

就在德拉科抬起左手想在那個黑衣人心窩上補上一箭的時候一個黑衣人突然詭異的自德拉科身後出現,手中森冷的匕首直直向德拉科腰間刺去,而此時德拉科卻根本不及反應,若是被那含毒的匕首刺中一定會非常糟糕,而面前的黑衣人已經打破障礙重重這個咒語。

“【魂魄出竅!】”情急之下德拉科控制了面前這個黑衣人,將黑衣人作為盾牌擋住了另一個黑衣人的匕首,被德拉科控制的黑衣人口鼻溢位鮮血,抽搐著倒下,而另一個則被烈焰熊熊燒成了灰燼。

德拉科向趙雲方向看去,趙雲正被那個女性黑衣人糾纏,那個女性黑衣人使了一把紅色帶刺長鞭,和另外三個黑衣人團團圍住趙雲,將趙雲糾纏的根本脫不開身,而德拉科這邊還有五六個黑衣人,但墳場的那股黑暗的氣息卻是越來越淡,看來是那個怪東西趁機跑掉了。

德拉科微微有些心急,他對著趙雲喊道:“大哥速戰速決,禍害細陽的那個怪物就要消失了。”

“明白!”趙雲揮動□□,隱隱蛟龍吟鳴之聲響起,而那女性黑衣人的長鞭宛如豔紅毒蛇,陰冷刁鑽,在加上旁邊黑衣人的配合,卻也麻煩之極。

德拉科看著面前圍上來的黑衣人暗暗咬牙,揮手一道綠色煙霧,似乎對德拉科這番舉動已經有所防備,原本圍上來的黑衣人頓時消失在夜色中,德拉科卻猛地掉轉馬頭,在黑衣人反應過來之前奔向趙雲那邊,在趙雲纏住那個女性黑衣人之時,一道玄妙的綠光發出,那個女性黑衣人頓時神色僵硬的跌落在地,在沒有任何聲息。

“二弟,幹得好!”趙雲回頭對著德拉科哈哈一笑,反手將一個黑衣人挑成兩斷,但當他看向德拉科身後時卻神色一變,急急道:“二弟小心!”

原來此時趕過來的黑衣人,在德拉科全力施咒無力防備之時,再次襲向德拉科,雖然在趙雲喊出來之時,德拉科就連忙施下障礙重重,但顯然有些晚了,黑衣人鋒利的匕首還是在德拉科腰間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從腰間溢位。

趙雲怒吼一聲,□□如龍,凌厲霸道的槍勢襲向黑衣人,那個偷襲德拉科的人頓時碎裂成無數塊:“二弟,你沒事吧?”

一陣陣痛楚襲來,同時還有冰冷眩暈的難受感讓德拉科幾乎控制不住身下駿馬,聽到趙雲這番廢話,德拉科頓時不耐煩的瞪了趙雲一眼,沒好氣的道:“怎麼可能沒事,趕緊把剩下的人處理了,我要找個地方療傷。”

見到德拉科臉色蒼白,嘴唇泛青,趙雲自然不敢廢話,趕緊將最後幾個黑衣人處理了,將德拉科抱在懷中打馬向前方奔去。

被趙雲抱在懷中的覺得分外彆扭的德拉科,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覺得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德拉科是被一陣‘嘎吱嘎吱’的怪異聲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窗戶被風颳得亂晃,那種奇怪的聲音就是風吹動窗戶的聲音。

他揉了揉有些迷濛的眼睛,起身下了床榻,剛下床就覺得腳下一陣虛浮,腦袋也有些抽痛,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一間陌生的房間中。

腰間一陣陣抽痛提醒了德拉科,昏迷前的記憶湧入腦中,德拉科輕輕□□了一下,暗罵一聲,低頭解開腰間趙雲簡單包紮的白布,果然腰間的傷口已經發紫。

趙雲那個白痴,處理了還不如不處理比較好, 居然這樣就包紮起來了,也不怕毒性侵入他的身體把他給廢了。

不過現在總不能放任不管不處理啊!德拉科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好半天,才咬著牙,閉上眼,把心一橫,伸手將結疤的傷口再次撕開,烏黑的血頓時從崩裂的傷口溢位,鑽心的痛苦讓德拉科臉色蒼白之極,額頭冷汗直冒,但害怕把趙雲吸引過來再次添亂的他,也不敢叫出聲,只好顫抖著手,去摸床榻上碧玉酒葫蘆。

德拉科拿在酒葫蘆猶豫半天,還是拔開了酒塞將酒葫蘆中的烈性美酒澆在傷口上,那種劇烈的痛楚讓他全身抽搐差點再次昏死過去,他連忙拿了一件衣服咬在口中,將倒在傷口上的酒塗抹均勻……

“二弟,你醒了?”趙雲推開房門看到正在穿外袍的德拉科高興的道:“你沒事了吧?”

德拉科繫上紫玉腰帶,忍住腰間一陣陣抽痛淡淡道:“沒什麼事了,剛剛已經處理過了,過幾天傷口就會自然癒合,大哥不用擔心。”

趙雲舒了口氣道:“那就好,二弟你也該餓了吧,我們下去吃點飯。”

趙雲匆忙之中找到的客棧是坐落在荒野之中的客棧,周圍清清冷冷找不到一戶人家,因為是處於荒野,所以客棧也簡陋之極,所謂飯菜,不過是一點粗茶淡飯,房間的設定也是簡單無比,頂多是能夠保證不漏風不漏雨。

樓下掌櫃和小二都坐在當堂無聊的打著哈欠,桌子上肉眼可見堆著許多灰塵,德拉科和趙雲走下樓才發現靠裡面一些的桌子邊坐著兩個氣度不凡的年輕男子,說是男子有些過了,看兩人的年紀估計才十五六歲,應該是兩個離家遊歷的少年。

見到德拉科和趙雲,坐在左邊的美麗少年對著德拉科微微一笑,恍惚間德拉科以為自己看到百花齊放,世間竟有如此絕色之人,和無名是完全不同型別的美麗,削長鵝蛋臉上一雙似笑非笑桃花眼,眼中似乎含著萬種風情,看人一眼就讓人覺得骨軟酥麻,明明長了一張妖媚的臉,但這個少年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服感覺,他的穿了一件繡著碧竹的長袍,笑起來溫潤如玉,一瞬間德拉科覺得自己終於理解君子如玉雅量高潔這個詞語是什麼意思。

但坐在美貌少年身邊英俊冷酷,渾身冷厲戾氣的少年見狀卻是臭著張臉不滿的冷哼一聲,聽到對方冷哼美貌少年無奈搖頭微微一笑,便轉過身來不再看向德拉科和趙雲,那邊的冷酷少年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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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貌少年似乎想要結識自己,但礙於身邊冷酷霸道的少年,所以放棄了這個想法,德拉科微微有些好奇的多看了美貌少年兩眼,繼某個愛吃雞肉的小狐狸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簡簡單單幾個動作就能讓別人明白自己意思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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